第24章 “肏死你好不好”(h)
她見那把來九川時共乘的御劍懸浮於身側。
他仍緊緊擁著她,尖削的下巴磕的她肩骨生疼。
要死了麼?
迷糊的影像從後往前一片片倒映。
林府,寺廟,馬車,客棧,藤妖,青雲峰,雙目重瞳的巨獸。
畫面在此倏然停頓,撩撥燙人,白羽背上,錮在某人身下時,自己主動吻過半片冰涼。
而他在唇瓣相接的一瞬硬了。
像溺死的邊緣,抓到了救命稻草。
沒有想象之中的艱難,易青拋下所有羞澀與矜持。
勉力回擁他的背脊,跨坐於他腰間的小臀兒微微翹起,不顧一切吻上那片薄唇。
或者說是咬上,竭盡全力,毫無章法,直到觸碰到他的。
隔著袈裟,臀縫驀然被頂的生疼。
賭對了麼?
御劍隨之墜地,林玄之一把推開了她,桃花眼微闔,濃密睫羽下的墨瞳晦暗不明。
易青咬著殘留他氣息的舌尖,直滲出血珠來,重新撲上去,嫩乳抵上袈裟,藕臂纖足一並纏上他冰涼的身軀。
堅硬的熱源通過衣料灼著光裸的腿心,顫抖著討好,“青兒錯了……”
青雲峰是他平生第一次情動。
他以為那是洞穴的紅鸞情煙太過霸道,二人皆被沾染迷惑。
可現在,沒有情煙,只因一頭虛偽的小獸吻了自己,他便再次情動,突生的硬到發痛的欲望將先前一閃而過的血腥晦暗逆成一簇冰冷的火焰。
她是路引,也是解藥。
第一次是陌生,是茫然,是隱蔽的憐惜,所以放過。
第二次,她的蓄意令人找不到放過的因緣。
放生是佛陀要做的事,不是他。
在此前,他想看看她還有多少張假面,或是給她一個機會,“錯哪了?”
易青在撲上前吻他的時候就撕裂所有固執,只要能渡過今夜,沒什麼是不可以。
玉臀抵著那處堅硬上下摩擦,只把冰窟摟的更緊,“哥哥,我不該見生人,不該向生人打聽哥哥,青兒,真的錯了……青兒會一直……陪著你……”錯不該手賤點黃文,錯不該你讓我出府就出府,錯不該心生痴妄。
這樣純真的面頰,濕漉漉的眸子,清潤無暇的聲色,誰會不心生憐憫,信以為真?
若不是她身上若有若無的異樣氣息,更遠的,若不是陋室一牆之隔,六覺通達,他必定信了。
機會給過了,現在,他只想弄壞她,從里到外,徹徹底底。
左手掐訣,古老咒語響起,召出老鬼授他的三清下元鏡,隱於天道,逃脫五行,無人可窺探,境內是一片血紅的曼陀羅華花海。
王府轉花海,斗轉星移,驚恐加劇,直看到林玄之嘴角的鮮血,茫然中第一反應就是松開摟著他的柔荑,為其擦拭。
林玄之推拒了素手,自己施術清理了。
後來被丟到玉石塌上,怎麼擺成了一只跪趴的母狗。
怎麼來到他胯間的一概不知。
林玄之在花海中長身而立,握著她的手,撩開了袈裟下擺,只余薄薄的半透明的褻衣,勾勒出噴薄的輪廓。
巨獸猙獰,沒有防備地被拍打一臉。
這絕不是她能承受住的,她生出悔意,連帶斷定白羽背上根本無事發生。
她想自己一會兒要麼檀口被插裂,要麼身子被插穿。
也不給易青反應,掐住她下顎,“嘴張開些。”
林玄之的手撫摸在耳尖,探到腦後,下一刻,那只手抵著青絲,向前一送,易青猝不及防就含住了褻衣包裹的昂藏。
熱氣騰騰,只含了一點,嘴角似是要撐裂,莖身凸起的脈絡和血管,隔著單薄的褻衣,依然能刮擦到腮璧和舌筋。
按著自己的手再度使力,櫻唇張到了極限,終於吃入了小半柱身。
白色的褻衣開始狠狠插進插出,易青嘴角溢出血絲,是玉莖衝撞的,也是褻衣磨的。
痛極了,可含一含,比死一死,她還要回去,她不能死在書里。
發麻的舌尖用盡氣力舔舐鈴口,不料莖身不消反漲大了幾分,幼嫩的檀口被爆滿,口涎被插到失禁,打濕了褻衣,涎水和血絲交纏渲染於其上。
淫僧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抽插的愈加緊密。
他不為泄欲,只為懲罰。
這樣潤嫩的小口,如果再也發不出聲音,是不是自此就不會欺瞞?
林玄之就著她跪趴的姿勢,冰涼的手指沿著光滑白膩的脊骨,游移到尾椎,臀縫,侵入白淨粉嫩的花穴,已有濕意,不費力氣地插入了一指,甬道被突入的冰涼刺激的劇烈收縮想把它擠出去,反倒將手指吸裹得更緊。
曲起手指搗入,捻弄片刻,又加入一指,雙指並行,空氣里是直白的水液抽插聲,快感如潮,很快泄了出來,花穴由此變得泥濘不堪。
“騷不騷?”
她想說不是,上下兩張嘴兒被插的滿滿,疼痛和酥麻交疊,連嗚咽搖頭都做不到。
反觀籠罩著自己的欣長身影,袈裟整潔,冠面如玉。
只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
腮璧又受一記頂弄,在褻衣快要被整片染紅時,松開了扣住她後腦勺的手,調轉體位,解下被暈染的褻衣,釋放出塵柄,修長的雙手分開蜜臀兒,就著泥濘衝了進去。
一切來得迅速,她被插嘴兒插的渾噩,如今毫無防備地被巨痛驚醒,再也裝不下去,斷斷續續地怒喝呻吟,“淫僧..你..出去..出去啊……痛……痛……”
“不叫哥哥了,嗯?”冠面繃緊,入了半個莖身,層層疊疊的嫩肉,狹窄緊致絞的他寸步難移,愈加腫痛。
他直著脊背,一手環著她的胸乳固定她的身形,一手擰著她的腰肢,舉步維艱。
“淫……僧……我……放過我……我……要死了……..”她被痛的神智快不清,還記得昂首,她已經一無所有,只有眼淚不能再流。
他不喜歡淫僧這個稱呼,又覺得她發怒喚自己淫僧時比喚哥哥可愛,此刻她沒有假面。
下體一點一點被撐開的痛如遭凌遲,她破碎著掙扎,“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殺了我……”
她後悔抓住了那根稻草,她覺得現在生不如死。
“肆意吻我時,騷臀兒磨我時,”扶著她的腰肢,下身又深入了一點,“怎麼不說?”
“唔……”她被這一記頂的呻吟,終於醒悟,此事已經沒有回圜的余地,她平生最是怕痛,自己走的這一步,又裝什麼烈女,想通之後,她開始細細囁嚅著求憐,“那……哥哥……求求你……輕……輕一點……”
他舔舐著她光滑細嫩的後頸,狹長的桃花眼清凌凌花開如扇,他痛恨她的討饒,“落子無悔,哥哥教你。”
他從不自稱哥哥,偏在這個時候提起,讓她記起,他不僅是在插她,還是以哥哥的名義奸她。
緊繃的弦斷裂,跪貼在玉塌上的四肢拼命撕扯,甬道因掙扎劇烈蠕動,花道似生了千百口小嘴,嘬食著插入的小半莖身,他被吸出冷汗,啄吻她嘴角的血絲假以安撫,冰涼的雙手攬過她的小腹,鼠蹊部緊貼兩瓣玉臀,突破最後的禁忌,一摜到底。
猩紅空氣里,直白的的抽插聲不絕於耳。
她被活生生劈裂開,痛到昏厥,腦子里回蕩的都是被貫穿時,淫僧咬著自己耳尖的那句低語。
他說,肏死你好不好。
她想,她真的要死了,被插死,被奸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