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虞若逸被那個油膩男人強行帶入所謂“蜜語”套房的畫面,我心痛到難以呼吸——是我打電話讓她來百樂門的!就在這時,沉重的腳步聲從大廳另一側傳來。我轉頭看去,發現那人竟是我的父親李兼強!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安保經理制服,身後跟著三四名同樣裝束、面色冷峻的安保人員,步履匆匆地穿過略顯混亂的大廳,方向赫然是筱月她們剛才消失的緊急出口那邊。他怎麼會在這里?還帶著安保人員?鉑宮酒店的安保部長,出現在百樂門舞廳?難道他…他真的又和這些地下勢力攪和在一起了?。但此刻,我顧不上去深思這其中的蹊蹺。父親的出現,像一根救命稻草。我猛地衝上前,幾乎撞到他面前,氣喘吁吁地攔住了他的去路。“爸!”父親顯然沒料到會在這里見到我,腳步猛地頓住,他瞧了瞧我焦急萬分的臉,又警惕地瞥了一眼周圍。“如彬,你怎麼會在這兒?”他壓低聲音有些訝異的問,“是不是筱月帶你來的?你們又在搞什麼秘密調查?是不是跟蛇魷薩有關?”他下意識地將我的出現與筱月的任務聯系起來。“不是!爸,先別說這個!”我來不及解釋,也無法解釋,語無倫次地急聲說,“Vip東區,‘蜜語’套房!我的一個下屬,叫虞若逸的女警,被一個胖子強行帶進去了!我得去救她!立刻!”父親的皺眉,目光投向“蜜語”套房的方向時有些遲疑,他回頭看了一眼緊急出口方向,那里隱約傳來更嘈雜的腳步聲和喊叫,顯然追捕筱月她們的行動正在升級。“媽的…”他罵了一句,臉色難看。他從腰後快速抽出一件東西,塞到我手里——一把金屬外殼的電擊槍。“如彬,我有命令在身上,得先去堵那兩個從‘茉莉閣’衝出來的女警察,說他們潛伏進來搶了一位老總手里的搖頭丸,”父親快速說著,“‘蜜語’就在那邊走廊盡頭,左拐最里面那間!靠你自己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說完,他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隨即不再停留,大手一揮,帶著那幾名安保人員風風火火地衝向緊急出口方向,留下我一個人握著那支電擊槍,站在原地。父親的話像冰水一樣澆在我頭上。他要去堵筱月和魏汝青?!雖然我知道這是他的“命令”,但親耳聽到,依然讓我心如刀絞。然而,虞若逸那邊的危機同樣迫在眉睫。我沒有時間猶豫了,握緊手中的電擊槍,轉身朝著父親所指的方向發足狂奔。裝飾奢華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柔軟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只留下我粗重的喘息在耳邊回蕩。走廊兩側一扇扇緊閉的房門,像一只只冷漠的眼睛,注視著我的狂奔。終於,走廊盡頭,掛著“蜜語”鎏金門牌的房間出現在面前。我停下腳步,大口喘著氣,努力平復了一會幾乎要炸開的胸膛。然後才舉起手敲響了房門。“叩、叩、叩。”里面立刻傳來那個油膩男人不耐煩的粗聲叫罵,“操!又來推薦房間服務的?!他媽的不是說了別來打擾老子嗎?!滾遠點!”聽到這聲音我的心一沉,虞若逸應該就在里面!我深吸一口氣,用嚴厲的聲音對著門板說,“我是警察,馬上開門!例行檢查!”里面沉默了不到一秒,便爆出更響的嘲弄和暴怒吼聲,“警察?!放你媽的屁!哪個片區的警察敢來百樂門查房?!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趕緊給老子滾!別逼老子出去廢了你!”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門內隱約傳來了虞若逸一聲被捂住嘴般的短促而驚恐的嗚咽聲!“操你媽!”我怒吼一聲,所有的恐懼、焦慮、憤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我向後退開兩步,鉚足了力氣抬腳狠狠地踹向門鎖的位置!“砰!!”巨大的踹門響動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但門鎖似乎異常堅固,沒有被踹開。我像瘋了一樣,一腳接著一腳,不顧一切地猛踹過去,肩膀和腿骨反震疼痛被我完全忽略。門內傳來那胖子驚怒交加的髒話和什麼東西被撞倒的聲音。虞若逸的哭泣和哀求聲也變得更加尖銳,“你放開我,救命!所長!救我!”終於,在不知第幾次竭盡全力的猛踹後,隨著一聲金屬斷裂聲,門鎖徹底崩壞,房門被我硬生生踹開,猛地向內彈開,撞在後面的牆壁上,發出“哐”的一聲巨響。我喘著粗氣,衝進套房內。那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剛剛似乎正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露出滿是肥肉的胸膛和粗壯的雙腿。他臉上橫肉扭曲,寫滿被打斷好事的暴怒,一手還抓著不斷掙扎、衣衫不整的虞若逸的手臂。虞若逸身上的那套性感“奴婢”裝已經被撕扯得更加凌亂,黑色蕾絲胸衣歪斜著,臉上的羽毛面具快要脫落,淚痕縱橫,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絕望。看到我破門而入,胖子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凶光畢露。“他媽的,真敢闖進來?!老子弄死你!”他咆哮一聲,一把推開虞若逸,像一頭被激怒的野豬赤著腳朝著我猛撲。他的衝勢極猛,我下意識地想側身躲閃,但房間空間有限,腳下又是光滑的地板。被他龐大的身軀猛地一撞,我腳下頓時一滑,整個人向後仰倒,摔在地毯上。後腦勺磕了一下,眼前瞬間發黑。那胖子趁勢騎跨到我身上,肥胖的身軀死死壓住我的腰腹肌肉,掄起醋缽大的拳頭,帶著風聲就朝我的面門砸下來。“操你媽的,以為是警察老子就不敢揍你是不是?!”胖子臭罵著,掄拳揍在我的臉上,我一只手慌忙擋著,另一只手拿出剛才父親給我的電擊槍。求生本能讓我爆發出最後的力量,抓起電擊槍顧不上瞄准,狠狠地朝著壓在我身上的肥肉電了過去!“滋啦啦啦——!!!”電流爆響聲中,電擊槍炸開藍色電弧,在昏暗的房間燈光下跳躍著“呃啊啊啊啊——!!!”胖子發出一聲非人的淒厲慘嚎,全身肥肉都在以可怕的頻率高速震顫,眼珠向上翻起,口吐白沫,騎跨著我的身體“嘭”地一聲重重地向後倒去,砸在地毯上,四肢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人已經失去了意識。我慌忙坐起來,看著地上那一灘不再動彈的肥肉,後怕和惡心涌上心頭。“所…所長…”只見虞若逸蜷縮在床邊,雙手緊緊抓著被撕破的衣襟,淚眼婆娑地看著我,臉上毫無血色。“若逸!”我急忙衝過去,脫下自己那件半舊的黑色夾克衫披在她顫抖不已的肩膀上,將她裸露的冰涼身體盡量包裹住。“沒事了,沒事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來的…對不起…”我語無倫次地道歉,聲音也因為後怕和激動而微微顫抖。看著她這副慘狀,心中的愧疚感無以復加。虞若逸撲進我懷里,無聲啜泣著。我僵硬地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但現在不是停留的時候。筱月那邊還在被圍堵。“好了,若逸,你聽著,”我把她從懷里拉出來,說,“我們要馬上離開這里。你能走嗎?”虞若逸用力點點頭,抽噎著,努力止住淚水。我扶著她站起來。她腿軟得厲害,幾乎掛在我身上。我半抱半扶地攙著她,快速掃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胖子,確認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然後迅速離開了這間令人作嘔的“蜜語”套房。走廊里依舊空無一人,之前的踹門巨響和之後的動靜似乎沒有引來其他人,想必大部分的安保力量都被父親調去圍堵筱月了。這不幸中的萬幸,讓我們得以順利穿過走廊,回到主廳,下去一樓。舞池的音樂依舊喧囂,但人群似乎稀疏了一些。我們樣子狼狽,但也沒人上在意。我攙著虞若逸走出百樂門的大門口。我將她扶到路邊的街角,將自己那支手機塞進她手里,說,“若逸,你現在立刻打車離開這里,上車之後,馬上用我的手機報警。就說百樂門舞廳後巷有警察被困,需要緊急支援!需要盡快。”虞若逸攥著手機,臉上淚痕未干,仰頭擔憂的看著我,說,“所長…那你呢?你還要回去百樂門?里面太危險了!”“你筱月姐還有她的隊員都在里面。”我嘆了口氣,說,“我必須回去。你快走吧,百樂門里有信號屏蔽,手機打不了電話,你打車來離開這里報警,這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說完,我不再給她勸阻的機會,轉身再次衝進了百樂門奢靡的大門口。重新回到舞廳內部,喧囂震響的音樂仍然刺耳難聽。我整理了一下剛才搏斗中弄亂的衣服,朝著記憶中,來時看到的通往後巷的側門方向尋找過去。果然,還沒靠近,就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裝,體型彪悍的保鏢像門神一樣堵在通往後面的走廊入口,完全擋住了去路。附近還有幾個同樣打扮的人在高處巡視。我心髒一緊,但腳步未停。旁邊有一對看起來像是玩累了、准備離開的年輕男女,女孩衣著暴露,正依偎在男伴懷里撒嬌。我放慢腳步,跟在他們後面不遠處。那對男女走到保鏢面前,男的似乎想從這邊出去。保鏢面無表情地攔住了他們,生硬地指了指主大門的方向,“先生,女士,不好意思,這邊暫時不通,請從正門離開。”“搞什麼啊…我來的時候不也從後巷來的…”那男的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但看著保鏢不善的臉色,也沒多爭辯,摟著女伴悻悻轉身走另外一個方向。我心里忽然靈機一動,快步上前,對著攔路的保鏢說,“兄弟,勞駕問一下,李部長在里面嗎?安保部的李兼強部長?我剛才跟他一起過來的,臨時去會廁所,脫隊了,現在回來找他報到。”我故意提到父親的名字和職位,語氣顯得很自然,像是他的下屬。保鏢打量了我一下,看我穿著普通,但神態自若,或許是真以為我是父親的手下,沒有過多懷疑,只是不耐煩地朝里面揮了揮手,說,“李部長在里面指揮搜人呢,趕緊進去幫忙!兩個女警察,躲後巷配電房那邊了,仔細搜。”“是,我馬上過去。”我心里一喜,表面不動聲色,側身從保鏢讓開的路里溜了進去。一穿過保鏢封鎖的路口,氣氛瞬間不同。走廊燈光變得昏暗,音樂被漸漸隔絕,,以隱約從深處傳來的嘈雜人聲和腳步聲。我加快腳步,順著走廊往前跑。走廊盡頭是一個相對寬敞但堆滿雜物的大型狹長空間的後巷。這里光线昏暗,只有幾盞瓦數不高的防爆燈在高牆上的角落里散發著慘白的光。後巷的正對面是靠牆建立的兩層高的配電房,巨大的變壓器發出低沉的嗡鳴。旁邊還有體積龐大的中央空調主機組,兩者之間以及周圍,搭建著鋼鐵結構的維修平台和之字形的樓梯,通向不同的檢修口和設備層,黑黢黢的洞口像怪獸的嘴巴。鏽蝕的管道、廢棄的木箱、散落的零件堆得到處都是。此刻,院子里人影晃動,手電筒的光柱像探照燈一樣在黑暗中交叉掃射,不時劃過冰冷的鋼鐵和斑駁的牆壁。至少有七八名安保人員分散在不同位置,正在緊張地搜尋。“配電房一樓搜完了!沒有!”“空調機組後面看看!”“二平台!上去兩個人看看那個檢修口!”“媽的,跑哪去了?兩個大活人還能飛了不成?!”“仔細找!李部長說了,一定要把人和東西找出來!”我細心地觀察著。父親李兼強並不在我視线所及的范圍內,他可能在其他區域指揮。我心中焦急不安,目光焦急地掃過每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但一無所獲。我貓著腰,借著陰影掩護,攀上那鏽跡斑斑的鐵架維修梯,手腳並用爬到第三層的狹窄平台。這里視野稍開闊,能勉強俯瞰大半個雜亂的後巷。穩住身形,我抓住冰冷的欄杆,目光焦急地掃過下方。後巷縱橫交錯的管道和通風口在慘淡燈光下輪廓扭曲,散落的木質貨箱、廢棄的金屬零件堆得到處都是,形成無數個足以藏匿一兩個人的死角。底下,手電光柱像探照燈一樣在黑暗中胡亂切割,那些安保和保鏢的身影在雜亂堆放的空調主機、廢棄木箱和縱橫交錯的管道間晃動,呵斥聲、翻找聲、鐵皮踩踏的哐當聲混雜在一起。筱月,你到底藏在哪兒?你和魏汝青逃出去了嗎?千萬別出事…左側靠牆的三個出口都有人守著,黑壓壓的人影,堵得死死的。幸好這地方夠暗,我這身深色衣服又普通,底下那幫搜捕的人心思都在找“女警察”上,暫時還沒人留意到躲在三層陰影里的我。就在我心急如焚,眼睛都快瞪酸了的時候——“啊——!”一聲痛呼夾雜著身體撞上鐵架的悶響,猛地從斜下方一個連接兩排中央空調壓縮機的鐵架通廊上傳來。幾乎同時,好幾道手電光“唰”地一下全掃了過去!光柱匯聚處,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正狼狽地從通廊上滾落下來,重重摔在下面的一個廢舊輪胎堆里,哼唧著一時爬不起來。而就在那通廊之上,一道身影倏地站直了。是筱月!手電的光斑在她身上晃動,她身上還是那件亮紫色的緊身露肩短款上衣和黑色的漆皮包臀短裙,腿上透明的黑色絲襪在強光下反射出曖昧光澤,細高跟的亮面靴子牢牢釘在鐵板上。之前的奔跑和躲藏讓她的頭發有些散亂,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和頸側,臉上那個亮片蝴蝶型口罩不知何時摘掉了,露出抿著嘴唇,眼神凌厲的臉龐。她站在那里,毫無懼色,身姿挺得筆直如竹,竟一下子鎮住了底下亂晃的光柱和嘈雜的人聲。短暫的寂靜中,只聽她冷冷的說,“我是天南市公安局天南分局刑警隊分隊長,夏筱月。你們百樂門舞廳涉嫌販賣和容留吸食搖頭丸等涉毒藥物,現依法進行檢查。所有人,立刻停止抵抗,雙手抱頭,原地蹲下。”她的話語帶著天生就令人信服的力度。底下那幫保鏢和安保明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官宣”和氣勢唬得愣了幾秒。但也就幾秒。“操!就他媽一個女條子!狂什麼狂!”一個離得最近的、滿臉橫肉的保鏢率先反應過來,罵罵咧咧地吼了一嗓子,抄起旁邊一根不知從哪摸來的短鐵棍就朝著筱月所在的鐵架梯衝去!這一吼像點燃了炸藥桶的引线。“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其他保鏢和安保們如夢初醒,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從地面、旁邊的鐵架、堆砌的雜物後,叫罵著朝筱月圍堵過去。手電光柱瘋狂晃動,雜亂的光影切割著黑暗,更添混亂。腳步聲、金屬摩擦聲、粗野的咒罵聲瞬間充斥了整個後巷!我趴在冰冷的鐵架上,看得心驚肉跳,下面黑壓壓一片,起碼有十五六個人,筱月就算有配槍,又能有多少子彈?雙拳難敵四手!而我手里這把從父親那兒得來的電擊槍,電量有限,頂多也就放倒一兩個人,於事無補。怎麼辦?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大腦瘋狂運轉卻一片混亂,找不到任何能破局的方法,現在衝下去不僅救不了她,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就在這時,另一道身影猛地從筱月身後下方一個隱蔽的檢修口里竄了出來,是魏汝青!她依舊穿著那身暗紅色的探戈舞服,但面具也摘掉了,短發緊貼臉頰,利用筱月制造出的短暫混亂和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間隙,朝著相反方向——那個此刻因人員被調去圍捕筱月而暫時無人看守的左側靠牆出口發力狂奔。“媽的,還有一個想偷跑?!”剛剛從“茉莉閣”包廂追出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帶著血絲的黎總恰好趕到後巷,正好看到魏汝青逃跑的一幕,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指著那群正圍攻筱月的保鏢破口大罵,“一群飯桶廢物!眼睛都瞎了嗎?!快給老子抓住她,抓不住她里面那個的也必須給老子留下。老子今天非要扒了這個賤貨的皮不可。”然而,他的咆哮還是晚了一步。魏汝青已然衝到出口,閃身而出。原來筱月是為了吸引注意力才突然出聲的,好讓魏汝青趁機離開包圍去報警。“廢物!全是廢物!”黎總氣得渾身發抖,他臉上精心保養的肌肉因憤怒和之前的挨揍而扭曲,顯得猙獰丑陋。他捂著還在滲血的嘴角,嘶吼著說,“抓!給老子全力抓住這個刑警,誰第一個抓住她,老子當場賞他十萬塊現金。十萬!”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本還有些顧忌警察身份的保鏢們眼睛瞬間紅了,嗷嗷叫著更加瘋狂地爬上維修梯,朝筱月圍堵過去,鐵架被撞得咚咚作響。“嘭!!!滋滋滋——!!”一聲沉悶的巨響猛地從配電房里炸開,然後是噼里啪啦的電流短路爆響。整個百樂門後巷瞬間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連舞廳主樓那邊隱約傳來的音樂聲也戛然而止。停電了。“操!怎麼回事?!”“媽的!燈呢?!”“誰踩我腳!”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所有人大亂,幾道手電光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黑暗中胡亂掃射。這完美的混亂時機。我心髒猛地一跳,立刻望向筱月剛才站立的位置——通廊上已然空無一人,她遁入了黑暗,消失得無影無蹤。“廢物!一群廢物!還愣著干什麼?!”黎總氣急敗壞的咆哮在黑暗中過於響亮,“一隊人去配電房,看看哪個王八蛋搞的鬼,趕緊他媽的給老子啟動備用電源。其他人給老子守死出口。她肯定還在這後巷里,跑不了。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他的話音未落,一陣沉悶的發電機啟動轟鳴聲就從配電房方向傳了過來。緊接著,後巷牆壁上的防爆燈“啪嗒啪嗒”地閃爍了幾下,重新亮起。光明重現,但院子里已經沒有了夏筱月的蹤影。只有一群面面相覷、臉色難看的保鏢和安保。父親李兼強從配電房那邊走了出來,臉色沉靜,指揮若定,他說,“我已經把備用電源啟動了。”然後,他目直接指向通往舞廳主樓的後門方向,語氣肯定的說,“我剛剛看見了一個影子往里面跑了,快追!別讓她溜進大廳里藏起來。”黎總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只想抓住筱月泄憤,聞言想都沒想,說,“聽李部長的,快,進去追。每一個角落都給老子翻一遍,到夏筱月,十萬!老子現場點錢!”保鏢們如同打了雞血,嚎叫著涌向舞廳。父親這時又快步走到喘著粗氣的黎總身邊,壓低聲音說,“黎總,剛才跑掉那個女警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條子的大部隊隨時可能到。您身份金貴,剛剛又被繳了一包搖頭丸,沒必要留在這兒跟那幫糙人一起冒險。先走從另一邊出口離開,避避風頭。這邊交給我,只要抓到夏筱月,我親自給您送過去,任您處置。”黎總雖然暴怒,但畢竟老江湖,聽到“條子大部隊”,臉色變了變,權衡利弊後,惡狠狠地點頭,說,“好,老李,這里交給你。抓住她!必須給我抓住!媽的,老子非要親手…”他後面的話淹沒在咬牙切齒的咒罵里,最終在兩名貼身保鏢的護送下,匆匆朝另一個方向離去。父親轉身,對著剩下的人淡淡的說,“都聽見黎總的話了?十萬賞金,動作都快點兒。”剩余安保人群呼喝著衝進了舞廳。我趴在鐵架上,心髒卻像被浸入了冰水。父親…他剛才那番指揮,那篤定的語氣…難道他真的為了在百樂門立足,或者為了別的什麼,選擇了出賣筱月?把搜捕的人精准地引向了她可能逃跑的方向?不…不對…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微弱地反駁。他和筱月在鉑宮酒店並肩作戰過,經歷過生死,甚至在筱月的辦公室里,有過那樣隱秘的肌膚之親…他怎麼可能…巨大的疑慮和擔憂撕扯著我。我沒有跟著人群衝進舞廳,而是趁著下方人員稀疏、注意力轉移的間隙,小心翼翼地順著鐵架梯的另一側,滑落到一個堆滿空酒箱的陰暗角落,將自己徹底隱藏起來。我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配電房門口那個身影上——我的父親,李兼強。他沒有隨人群進入舞廳,只是站在原地,點了一支煙。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看似隨意地掃視著狼藉的後巷。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剛才那番話,是真實的判斷,還是…別有深意的誤導?後巷暫時恢復了寂靜,只有遠處舞廳里傳來的隱約喧囂和更遠處城市的嗡鳴。冰冷的空氣里,彌漫著未散的緊張和一種令人不安的等待。筱月,你現在安全嗎?父親…你究竟是哪一邊的?父親確認周圍再沒有其他眼线後,抬手,指節在配電房冰冷的鐵門輕叩了三下。短暫的沉默後,鐵門內側傳來“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插銷被拔開。門被從里面拉開一條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縫隙,一個我無比熟悉的倩影敏捷地閃了出來,正是筱月。看到父親安然站在門外,她緊繃的下頜线條似乎微微放松了些許。“爸…”她低聲說,帶著奔跑後的微喘,“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父親沒讓她把話說完,大手一揮,打斷了她,說,“客套話留著以後再說,現在不是時候,趕緊走,從這邊出去。”他側身指向後巷另一端被雜物陰影半掩著的不起眼出口鐵門,同時先邁開步子,高大的身軀在前引路。筱月緊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朝著那扇鐵門走過去。我看著父親果然是在幫筱月,心中那塊懸著的巨石終於稍稍落下一點。但眼前的危機遠未解除。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鐵門之後,我又耐心等待了十幾秒,確認再無異動,才從藏身之處悄聲地溜出,也來到那扇鐵門前,推開一道縫隙,側身鑽了出去。鐵門外是一條更為狹窄、陰暗的巷道。巷道兩旁是高聳的無窗的建築物牆壁,牆皮斑駁脫落,露出里面暗紅色的老磚。地面坑窪不平,幾盞瓦數低得可憐的白熾燈泡掛在歪斜的電线杆上,投下昏黃而搖曳的光暈,勉強照亮一小片,反而讓周圍的陰影顯得更加濃重。巷子兩旁,或倚牆而立,或三五成群,站著不少身影。大多是些年輕女子。在這冬夜里,她們穿著廉價而單薄的短裙或吊帶,外面勉強套著件敞懷的羽絨服,臉上化著濃艷到近乎夸張的妝容,嘴唇塗得猩紅,眼影閃亮。這些站街女來回掃視著從百樂門後巷口,專門招攬那些意猶未盡或尋求刺激的客人。我還沒走幾步,前方不遠處的牆角陰影里,甚至就有兩對男女已然迫不及待地糾纏在一起。一個禿頂發福的中年男人將一個穿著網襪的女孩壓在斑駁的牆壁上,女孩的臉埋在男人肩頭,發出模糊的哼唧聲,男人臃臃腫的身體緊貼著她,腰部急促地聳動,褲子褪到了腿彎,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昏黃路燈下十分扎眼。另一對則蹲在一個巨大的綠色垃圾桶後面,只能看到女人的頭頂上下起伏,男人仰著頭,雙手死死抓著女人的頭發,喉嚨里發出壓抑的、舒爽又痛苦的嘶氣聲。我強壓下胃里的惡心,目光焦急地尋找父親和筱月的身影,他們應該剛出來沒多久。很快,我就在巷子中段靠近出口的位置看到了他們。父親高大的背影擋住了筱月大半身形,他們正快步朝著巷口走去,眼看再有十幾米就能離開這條令人窒息的巷口。然而,就在這時,巷口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男人的呵斥聲!“媽的,這邊也看緊點!別讓那個女警察跑了!”“黎總說了,抓住一個賞十萬!都他媽給我打起精神!”只見五六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正從巷口涌進來,粗暴地推開擋路的站街女和醉醺醺的客人,凶悍的目光掃視著巷內,眼見就要與迎面走來的父親和筱月撞個正著。父親和筱月的腳步猛地頓住。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壞了!父親反應極快,幾乎是本能地,他猛地側身,將筱月完全護在自己身後陰影里,同時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用自己寬闊的肩膀擋住對方的視线。但那些保鏢顯然已經看到了他們。為首的一個臉上帶疤的保鏢隊長目光落在父親身上,又狐疑地試圖看向他身後被擋住的人。“李部長?”保鏢隊長認出了父親,語氣帶著一絲驚訝和審視,“你怎麼在這兒?大廳和後院那邊搜遍了都沒找到人,我們來這邊巷口看能不能堵到人,那個女警察很可能也從這邊溜走。你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他的目光試圖繞過父親,看向他身後低著頭的筱月。父親臉上堆起了圓滑笑容,哈哈一笑,聲音洪亮地蓋過了對方的問話,“哎呀,是王隊長啊,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呢。可疑的人?沒看見沒看見,我這兒正忙點兒私事呢。”他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向後退了半步,將筱月更緊地貼牆藏在陰影里,同時他的左手看似隨意地垂下去,卻一把摟住了筱月的腰肢,猛地將她往自己懷里一帶。在筱月猝不及防的輕微驚呼聲中,父親高大的身軀順勢完全覆蓋下去,他猛地低下頭,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筱月那雙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小嘴。“嗚——”筱月的聲音被徹底封堵,變成一串支離破碎的、充滿不甘的鼻音,如同她內心的無聲抗議。我的瞳孔驟然收縮,大腦一片空白。路燈將父親的身影拉得如山般沉重,他把筱月完全圈禁在自己與牆壁構成的狹小空間里。一手緊箍著她的腰,一手撐牆擋住她的去路,那副姿態里透出的強勢,讓我看得心驚肉跳。父親低垂的頭顱和緊繃的下頜线透出一股狠勁,這個吻里沒有一絲溫存,只有純粹的壓制。他好像急於用這種粗暴的方式將她的一切反應都吞噬、覆蓋,直至徹底抹去。筱月起初明顯僵硬無比,雙手下意識地抵在父親堅實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她的眼睛因震驚而睜得極大,里面寫滿了難以置信和屈辱。但父親的力氣太大了,她的掙扎在那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微不足道。那幾個保鏢顯然也沒料到會看到這一幕,都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曖昧又了然的神情,互相交換著猥瑣的眼神,原本緊張搜查的氣氛變得有些異樣。保鏢隊長干咳兩聲,語氣緩和了些,甚至還帶上了一點調侃,說,“呃…李部長,你這興致挺高啊?在這地方就…?”父親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頭,嘴唇離開筱月的嘴唇時,甚至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啵”聲。他臉上帶著被壞了好事的不耐煩和男人都懂的訕笑,回頭對保鏢隊長說,“媽的,別提了,在里面忙活一晚上,憋了一肚子火,剛出來找個順眼的妞泄泄火,就被你們咋咋呼呼地打斷了,真他媽掃興!”他說話間,手臂依舊緊緊摟著筱月的腰,將她死死按在自己身側,讓她的臉深深埋在自己肩窩里,完全不給保鏢們看清她正臉的機會。筱月的身軀在微微發抖,不知是因為恐懼、憤怒,還是剛才那個猝不及防的吻。保鏢隊長嘿嘿笑了兩聲,目光在父親懷里的“站街女”身上掃了一圈,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身緊身衣和黑色短裙勾勒出的火辣身材還是讓他吹了聲口哨,說,“李部長好眼光啊,這妞身材真不賴!不過…”他轉過話頭,還是有些疑慮,說,“黎總那邊命令嚴,要不讓這位小姐抬起頭來看看?我們也好交差…”“看什麼看!”父親立刻打斷他,帶著蠻橫和不悅說,他空著的那只手甚至故意向下,在筱月穿著絲襪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惹得筱月身體又是一顫。“老子正上火呢!沒看老子褲襠都他媽快撐炸了!”父親罵罵咧咧,演技逼真,他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腰,讓西褲襠部驚人的隆起更加顯眼,“這妞是老子先看上的,誰他媽也別想截胡!你們要搜就去別處搜,別耽誤老子辦正事。完事兒了隨便你們怎麼查!”說著,他摟著筱月,作勢就往旁邊一個更黑暗的、堆滿廢棄桌椅的角落里去,那架勢仿佛真的要當場“辦事”。保鏢們被他這粗俗直白的舉動和話語弄得哄笑起來,那點疑慮也徹底打消了。保鏢隊長連忙擺手,說,“得得得,李部長你忙,你忙!我們再去別處看看,不打擾你的好事。”他說著,還對父親擠眉弄眼,“你完事兒了,讓弟兄們也嘗嘗鮮唄?這身材看著就帶勁!”“好說好說!”父親頭也不回地揮揮手,摟著筱月快步隱入更深的陰影里。那群保鏢嬉笑著,果然分成兩撥,一撥繼續往巷子深處走去搜查,另一撥則守在了巷口,時不時還朝著父親和筱月消失的角落張望幾眼,似乎在等著父親完事之後“接力”。我躲在一個巨大的的垃圾桶後面,指甲幾乎掐進手心里。剛才那短短幾十秒發生的一切,像一場荒誕離奇又令人窒息的噩夢。父親那粗暴的吻,筱月那震驚屈辱的眼神,保鏢們猥瑣的調笑…每一個畫面都我都不敢置信…因為我的妻子筱月被父親當成了“站街女”——即便那是因為父親保護筱月不被保鏢們發現她的樣子。我蹲在角落里,路燈光线幾乎完全被吞噬,只能勉強看到兩個緊貼在一起的模糊輪廓。父親似乎低聲對筱月急速地說著什麼,語速很快,聲音壓得極低。筱月沒有回應,只是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守在不遠處巷口的保鏢隊長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又或許是心存疑慮,竟然朝著這邊喊了一嗓子,說,“李部長,怎麼樣啊?完事沒有?兄弟們都等著嘗嘗呢。”父親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帶著被打斷的暴躁,說,“催什麼催!媽的,這妞緊得很…得慢慢來。”這句話如同一記悶錘,將我心中那道剛結痂的舊傷,再次砸得血肉模糊。我看到父親的輪廓動了一下,他似乎…似乎真的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金屬扣頭碰撞發出輕微的“咔噠”聲,在寂靜的角落里清晰可聞。他的一只大手慢條斯理地游移到筱月身後,捏住單薄的裙邊,向上掀起。光线吝嗇地灑落,卻足以照亮那雙线條誘人的黑絲美腿,以及裙擺撩上去後,大腿內側那一截驟然暴露的、白皙得晃眼的肌膚,晃得我眼花心碎。筱月身體猛地一彈,發出一聲極輕的,“不要…”但她的抗議微弱得如同蚊蚋。父親的手臂如同鐵箍般固定著她,他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是不耐煩的調調,但似乎是對筱月說的,“媽的,別亂動…配合點…被他們發現了不光是你,連包庇了你的我都要完蛋…”我聽到筱月壓抑的吸氣聲。她的頭垂得更低,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短暫的喧囂過後,巷子這一角陷入了一種更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遠處站街女們刻意壓低的嬌笑和角落里那些皮肉生意發出的細微聲響。我借著陰影,忍不住靠近了一點,想要看清和聽清父親與筱月之間正在發生的情事。父親望著巷口那邊不住張望著自己這邊的保鏢們,長長地嘆了口氣,看著筱月顫抖的肩膀,帶著歉意低聲說,“筱月…委屈你了,沒辦法,這幫雜碎…”筱月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只是肩膀顫抖得更厲害了。過了好幾秒,她才極其輕微地點了一下頭,發出一個幾乎聽不見的、帶著哽咽鼻音的“嗯”。守在外面的保鏢像餓狼一樣盯著,父親顯然不能立刻停下這荒唐的“表演”。他咬了咬牙,扶著筱月的肩膀,將她慢慢轉了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面向斑駁的牆壁。筱月近乎絕望地柔順下來,微微俯下身去,雙手無力地撐在磚牆上。下半身的包臀短裙此刻繃得更緊,將她飽滿圓潤的臀峰與筆直修長的腿线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裙擺搖晃著懸在腿根,將一雙裹在透明黑絲里的修長腿线襯托得愈發勾魂攝魄。她緊緊閉上雙眼,睫毛如蝶翼般不住輕顫。父親站在她身後,胸膛劇烈起伏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掙扎,最終還是咬緊牙關,伸手猛地將那本就短得幾乎遮不住什麼裙擺撩到了她纖細的腰際。裙擺之下的風光毫無遮掩地撞入我的眼簾——一條纖薄得可憐的黑色蕾絲底褲,早已被汗水與不知名的蜜意浸得深暗,濕漉漉地緊貼在她飽滿賁起的恥丘之上,勾勒出中間一道令所有男人心動的凹陷肉穴。父親粗糙的手指勾住那的蕾絲邊緣,猛地向下一扯!布料被剝離的細微聲響在死寂的巷角清晰可聞。筱月發出一聲壓抑的抽氣聲,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卻不得不繼續維持著那個屈辱的俯身姿勢。在我的視线中,她最隱秘的小屄全然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枚被迫綻開的、飽含露珠的花苞。因為緊張,那兩片粉嫩的小陰唇微微泛著濕潤的靡艷光澤,稀疏柔軟的陰毛被汗水濡濕,凌亂地貼伏在微微顫抖的陰阜雪膚之上,更添一種被摧折後的脆弱美感。父親那根黝黑怒脹的巨大陰莖,就那樣毫無阻隔地抵在了她赤裸著,因為微冷空氣而微微瑟縮的粉嫩陰唇之間。那滾燙堅硬的觸感與下方柔軟濕滑的凹陷形成極端對比父親倒吸一口涼氣,他眼中翻涌起壓抑著的赤裸欲望,以及一絲愧疚。他說,“筱月,對不住,委屈你了…但戲…必須做全,那幫雜種的狗眼還死死盯著呢…”筱月的聲音帶著認命般的麻木,只說,“我知道,你…快點吧…”父親得到這近乎默許的回應,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壓抑已久的低吼。他粗壯的腰胯猛地向前一頂。尺寸駭人陰莖,如同燒紅的黑鐵樁硬生生地撐開了那兩片小陰唇粉肉,強勢地楔入了那從未被如此粗暴對待過的緊窄穴口。“呃啊——!嗯!!!”筱月的反應劇烈得如同被瞬間貫穿整個身軀,喉嚨深處迸出一聲被劇痛和極度充盈感衝擊得支離破碎的悲鳴,卻又在即將衝破喉嚨的瞬間被她自己死死咬住下唇壓住,化作一連串令人心碎的嗚咽。那滾燙的、脈動著的巨物莖身徹底填滿她陰道的每一處肉壁,大龜頭甚至感覺得狠狠撞擊到了最深處的柔韌盡頭,帶來令筱月頭暈目眩的酸脹。“停…停下,爸,你…你太深了…”筱月吸著鼻子,說。父親那聲嘆息如同從胸腔深處擠壓出來,混合著滿足與痛苦。他的腰胯開始緩慢而沉重地碾動,肉體碰撞的悶響在狹窄的巷角被放大。“操…太要命了…”父親從齒縫里擠出嘶啞的低吼,“放松,筱月,你的小屄絞得太狠了,嘶…你快把我吸干嚼碎…”筱月聲音里都是痛楚和抗拒,“…嗯…好疼,你慢點…啊…太…太漲了…”她的腳趾緊緊蜷縮,細跟一下下無意識地敲擊著地面,仿佛這樣能稍微緩解那被父親陰莖強行闖入後撐開到極限的撕裂感。“我也不想弄疼你…”父親喘著粗氣,動作帶著一種刻意放緩下來的折磨人節奏。每一次他拔出都只是淺淺抽離,旋即又以更沉更重的力道緩緩撞回最深處,感受著筱月小屄內緊致溫熱的蜜肉裹夾,父親說,“…可你這身子…里面又熱又軟…一張一縮的…自己咬著我往里吞…叫我怎麼停得下來…”“嗚…沒有…你…你胡說…”筱月聲音無力地反駁,尾音不由自主地發顫著。最初的銳痛似乎真的在一次次緩慢而深入的抽插研磨中悄然變質。陌生的酥麻癢意從兩人緊密相連的深處悄然滋生,並隨著父親刻意調整角度,深深插入陰莖,用他的大龜頭去碾著某個敏感的肉褶時,酥酥麻麻的快意不可抑制的竄開。筱月被這樣插得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喘,“啊!…別…別碰那…” 那聲音里,痛楚似乎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令她自己感到恐慌的奇異快意。父親敏銳的捕捉到了她這細微的變化和身體瞬間的緊繃與濕滑。他低哼一聲,帶著一種掌控節奏的得意,腰胯開始加重力道,朝著那剛剛在小屄深處被發現的敏感肉褶發起短促有力的衝擊。“筱月…你聽聽這水聲,都快趕上巷口那漏水的管子了…”他惡劣的描述著,腰胯發力,每一次深入都帶出愈發清晰的黏膩聲響,粗碩的莖身在她愈加緊致濕滑的小屄里進出得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凶悍。“嗚…不准…不准你再說…啊!…”筱月搖著頭,破碎的抗議被撞得支離破碎,染上了一層甜膩得化不開的鼻音。她感受到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從她腰側滑下,用力揉捏著她緊繃的臀瓣,迫使她的恥骨更緊密地貼合向他撞擊的中心。“我也不想這麼狠…”父親的聲音被筱月的小屄夾得扭曲,他俯低身子,胸膛緊貼著她汗濕的脊背,每一次頂弄都又深又重,直搗最深處的花蕊,“可你這身子,里面又熱又軟…像有無數張小嘴…吸著我…絞著我…讓我怎麼舍得停得下來…”“嗚…爸…”筱月發出一聲近乎崩潰的嗚咽,這個名字在此刻的情境下顯得格外禁忌與刺耳,“你…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了那種…給錢就能隨便…的站街女來…來肏…”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屈辱和傷心,可身體卻在她話音未落時,給出了最悖逆的反應。我清晰地看到,她原本因疼痛和抗拒而緊繃的腰肢,竟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擺動,好像迎合那凶悍的節奏。她撐在牆上的手臂軟軟地彎曲,整個上半身幾乎要趴伏下去,只有飽滿的臀瓣被父親的大手牢牢固定著,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細膩的肌膚泛起情動的粉色,尤其是耳後和脊背,像是染上了晚霞。細微的顫抖從兩人交合處蔓延至全身,逐漸匯聚成一陣陣無法抑制的、愉悅的痙攣。當父親又一次刻意放慢速度,用那灼熱的大龜頭碾過她體內最敏感脆韌的花蕊時,她猛地仰起頭,脖頸拉長,發出一聲拉長音調帶著媚意的哀鳴,“啊——!爸,別…別碰…那里…不行了…”父親低喘著冷笑,動作愈發狂野,“還說不?你的小屄…吸得我魂都快沒了…水多得…都快把我雞巴淹死了…”巷口那幾個保鏢的身影在昏黃的光线下晃動,目光像探照燈一樣不時掃過這邊,帶著毫不掩飾的下流窺探意味。不知道父親是不是為了瞞過他們,一直在加大動作的幅度和力度,看起來就是一個急色的嫖客。或許是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恐懼終於衝垮了理智的堤壩,或許是因為父親那具充滿原始侵略性、散發著濃烈荷爾蒙氣息的成熟男性軀體,正以一種她無法抗拒的野蠻方式,強行喚醒了她沉睡最深處的雌性本能。又或許…僅僅是這具經過嚴格訓練的女警身體,在承受了遠超限度的、混合著痛楚與羞恥的碩長陰莖深插後,可悲地背叛了它主人的意志,本能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緩解那幾乎要將她撕裂撐滿的可怕侵入。這背叛來得如此洶涌而羞恥。我看見見筱月那雙原本因緊繃而微微顫抖的大腿根部,透明粘稠的淫水不再是細微的滲出,而是近乎失禁般地從那被強行撐開的小穴口溢流,順著她微微顫抖潔白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在巷口微弱的路燈下反射出淫靡晶亮的水痕。黏膩的“咕啾”聲隨著父親每一次的抽送變得愈發清晰響亮,與她壓抑的喘息交織在一起,身體深處失控的痙攣和泉涌般的濕潤將這位平日里冷靜果敢的夏警督,徹底拖入了情欲的泥沼。父親目光里有憐憫,有歉疚,但更多的是一種被點燃的黑暗征服欲。他像一個嫖客那樣,說,“嗯…就是這樣…”“嗚…別說了…求你…”筱月的聲音支離破碎,像是無力的哀求。她的意志正在被一波強過一波的、陌生的、洶涌的快感浪潮衝擊得搖搖欲墜。那感覺如此罪惡,如此羞恥,卻又如此強烈,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撕裂、熔化。筱月的哀求被父親更猛烈的抽插撞得支離破碎。他的手臂鎖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全然承受那一下下沉重的頂撞。羞恥的水聲與壓抑的呻吟此起彼伏,清晰地昭示著筱月意志的潰敗和身體誠實的沉淪。巷口的保鏢似乎看得更加起勁了,甚至傳來幾聲猥瑣的笑聲,只有保鏢隊長抽著煙,似乎有些懷疑的模樣。我躲在暗處,看著父親真的把我的妻子筱月當成站街女那樣發狠肏著,看著筱月被肏到淫水溢流的淫蕩模樣,心髒撕心裂肺的絞痛,幾乎無法呼吸。父親也察覺到了保鏢隊長的神色,動作愈發粗暴,帶著一種刻意表演給巷口保鏢看的急色和蠻橫。他猛地揪住筱月秀發發,迫使她仰起頭。“媽的,臭婊子,裝什麼清高!收了老子的錢,就他媽給老子叫!叫大聲點!讓弟兄們都聽聽,鉑宮李部長玩的妞有多騷!”他一邊嘶吼著,腰下的撞擊狠戾得像是要將筱月釘穿在牆上。暗地里,他俯身在她耳邊說,“筱月,像那些女人一樣叫給那些保鏢聽,那個保鏢隊長好像在懷疑的樣子!”筱月的瞳孔因屈辱和痛苦而放大,淚花混著汗水流下。“啊…老板,好…好厲害,慢…慢點嘛…嗯啊…” 聲音嬌嗲做作,與筱月平日里清冷判若兩人,卻又因為真實的生理刺激而帶著無法掩飾的顫音。父親嘴上卻繼續羞辱著,配合著腰胯更猛烈的攻勢,“對,就這樣。騷貨,再大聲點!告訴外面的兄弟,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爽…爽死了,啊啊…老板你太…太會玩了,要被你…弄壞了…呃啊!”筱月閉著眼,任由那些不堪入耳的詞語從自己嘴里冒出,身體在真實的撞擊和虛假的表演中劇烈顫抖。她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帶著站街女的放浪和刻意迎合,卻又在某個瞬間,因為父親陰莖的深插,陡然變調成短促而完全真實的尖銳悲鳴。這半真半假的呻吟浪叫在昏暗的巷角回蕩,成功地迷惑了巷口的保鏢,換來他們更加興奮和下流的哄笑與催促。“操!李部長牛逼啊!把這妞兒干得嗷嗷叫!”“這動靜…真他媽帶勁!”“嘖嘖,看那屁股扭的…”而筱月,就在這身心俱裂的表演中,向著未知的深淵加速滑落。她感到小腹深處有一股熱流在瘋狂地積聚、盤旋,尋找著爆發的出口。她拼命夾緊雙腿,想要阻止那可怕的浪潮,但每次父親凶悍的頂撞都像是鑿開了新的裂隙,讓失控的熱流更加洶涌地尋找著宣泄的路徑。她繃緊全身肌肉,用意志力鎖死即將決堤的閘門,可這抗拒的絞緊非但沒能阻止,反而像是一圈圈有生命的肉環,貪婪地吮吸、纏繞著父親肏入的陰莖,將碩長莖身帶來的、令人絕望的快感放大到了極致。筱月不停搖頭,帶著絕望的掙扎低聲說著,“不…你停下來…李兼強…我命令你…呃啊啊——!”她的命令在父親陰莖盡根沒入後保持的停頓姿勢中戛然而止,化作一聲幾乎破音的哀羞悲鳴。她的身體劇烈地反弓起來,像一張被拉滿到極限的弓,指尖在粗糙的磚牆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響,眼睛被生理性的淚水模糊,只剩下一片失控的水光。“不…不要…停…停下來啊…”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聲音卻虛弱得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像是最靡靡的哀求。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顫抖,迎合著那致命的衝刺,陰道深處傳來一陣緊過一陣、幾乎要絞斷一切的劇烈收縮,貪婪地吮吸榨取著,將更洶涌的快感浪潮反哺回她瀕臨崩潰的肉體。“…啊…啊啊——!”最終,所有徒勞的抗拒和理智的掙扎都被這具背叛了她的身體徹底淹沒,化作一連串無法抑制的、高亢而甜膩的尖叫。就在這時,父親的動作猛地一頓。他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僵住,箍在她腰間的鐵臂肌肉虬結賁張,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低沉咆哮。筱月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深埋在她體內的、灼熱如鐵的巨物,正以一種可怕的頻率劇烈地搏動、膨脹,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將破閘而出!父親死死咬住牙關,額角血管突突狂跳,全身肌肉緊繃如鐵,似乎在用盡意志力對抗著某種本能。筱月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聽到他胸腔里傳來的、如同破風箱般粗重艱難的喘息。幾秒鍾後,那可怕的搏動和膨脹感緩緩平息下去。父親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氣,汗水從他額角落在筱月的背上。但他的陰莖依舊沒有退出,依舊保持著那緊密而恥辱的連接。巷口傳來保鏢隊長帶著戲謔的喊聲,“李部長?完事兒沒?兄弟們可都等著試試那個騷貨呢。”父親抬起頭,臉上擠出狠厲的笑容,聲音嘶啞地回罵,“操!急個屁!這妞兒夠勁兒,老子得多玩會兒,你們他媽給老子守好了!”罵完,他低下頭,看著身下眼神渙散、幾乎失去意識的筱月,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筱月,聽著…不能讓他們碰到你,你得…再忍忍…”話音未落,在那巷口保鏢們更加放肆的哄笑聲中,他竟然…又一次開始了動作。這一次父親的節奏變了。不再是那種急於發泄的狂暴衝撞,而是更磨人、更持久、更加深入筱月小屄的緩慢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帶著令人心癢的黏連感,緩慢得近乎殘忍,仿佛要將每一寸褶皺的觸感都銘記於心,而每一次深入則沉重而堅決,直抵小屄最深處,仿佛不知疲倦,要將剛才強行壓抑下去的射精欲望,用另一種更纏綿、更深入骨髓的方式,更徹底地烙印在筱月的身體最深處。筱月的意識已經徹底模糊了,她的頭無力地後仰,靠在父親汗濕的胸膛上,嘴唇微張,發出斷續的、帶著哭腔的呻吟,那聲音里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她的腰肢無意識地微微扭動,不再是逃避,反而像是在笨拙地迎合著那致命的深插,尋求著更強烈的刺激。泥濘不堪的小屄隨著陰莖緩慢而深刻的插入不斷泌出稠膩淫漿,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在拔出時老樹盤根的莖身翻帶出來更多白膩的淫漿,將兩人緊密結合處弄得一片狼藉濕亮。她整個人像一灘春水,任由父親予取予求,只在被頂到最深處時,身體才會像觸電般猛地繃緊,腳趾蜷縮,發出一聲短促而高亢的哀鳴,隨即又癱軟下去,周而復始。“啊…不,停…停下…爸…呃啊!”筱月帶著泣音哀吟著,“太…太深了…你頂到最里面了…嗚…子宮…要被你頂穿了…啊呀!”她腰肢的扭動是被父親逼出的絕望迎合。陰道肉壁的痙攣,如同最貪婪的吮吸,死死絞咬著父親插進來的巨物,每一寸蜜肉都在瘋狂地收縮、擠壓、索取。“呃!…我不行了…我又…又要…到了…啊啊啊——!”她仰起頭,發出一聲漫長而尖銳的、仿佛靈魂出竅般的哀鳴,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劇烈地彈動起來。在筱月那極致緊縮的高潮,父親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吼,“操!筱月…你里面…吸得太狠了…呃…!”他強健的腰腹肌肉瞬間繃緊如鐵,攬住她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想從筱月要命的小屄絞殺中抽身而出。在筱月扭動著的腰肢時,她的小屄蜜肉一波強過一波的劇烈痙攣和吮吸,像無數張小嘴同時發力,死死箍住他怒脹的大龜頭,榨取著父親的精液。“不…不行…頂不住了,媽的…全射給你!”父親的聲音徹底失控,他再也無法維持抽送的節奏,腰胯失控地向前死死抵住,將筱月整個人更深地壓在冰冷的牆壁上,抽搐著將積蓄已久的滾燙精液,盡數爆射入她痙攣不休的小屄最深處,灌入被父親碩長陰莖肏得微微翕張的子宮入口。滾燙的衝擊讓筱月發出一聲更加高亢的、帶著哭腔的尖叫,身體觸電般彈動了一下,隨即癱軟下去,像一灘融化的春水,全靠父親依舊死死抵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才沒有滑落在地。巷口傳來保鏢們不耐煩的催促和口哨聲,尖銳刺耳,像鞭子一樣抽打在筱月混沌的意識上。父親滾燙的射精還在她身體最深處持續,那過於強烈的的衝擊讓她不受控制的痙攣加劇,腳趾死死蜷縮,細高跟涼鞋無助地敲擊著冰冷的地面。“呃…嗚…”她破碎的嗚咽被父親依舊死死抵著她的沉重身軀壓在喉嚨里,變成細微的、瀕死般的抽氣。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內部被撐開到極限的飽脹感,以及那股灼熱液體持續注入時帶來的、令人崩潰的充盈。父親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後頸,汗濕的胸膛緊貼著她光裸的脊背,兩人緊密相連的下體一片狼藉濕黏。他似乎也耗盡了力氣,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微微顫抖,一時竟也沒有立刻退開。巷口的哄笑聲更大了,夾雜著下流的調侃,“李部長,完事了沒啊?兄弟們等得花兒都謝了。”“就是!讓哥們兒也嘗嘗鮮啊!”這汙言穢語像冰水澆頭,讓筱月猛地從那種近乎昏厥的失神中驚醒。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慌瞬間攫住了她。她微微掙扎著,說,“放開,起來…你先打發他們走…求你了…”父親手臂用力,把自己的陰莖緩緩從她小屄痙攣濕滑的緊致包裹中拔出。“啵——”伴隨著一聲帶著濕黏水聲的分離,父親半軟著的陰莖拔出了筱月的小屄,宣告方才那場激烈的背德媾合的終結。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令筱月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全靠父親及時撈住她的胳膊才勉強站穩。我蜷縮在冰冷的垃圾桶投下的濃重陰影里,像一尊被凍僵的石像,眼睜睜看著巷角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幕。筱月最私密小屄的此刻暴露在昏黃慘淡的路燈下,像一朵被粗暴蹂躪後徹底綻放又迅速凋零的殘花。兩片紅腫的嬌嫩陰唇無助地微微翕張著,一時無法完全閉合,緩緩流淌下一道濃稠的白濁精液。那是我父親剛剛射進去的。那刺眼的精液,如同燒紅的烙鐵,燙在我的視網膜上,灼穿了我的理智。憤怒、屈辱、心疼、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仿佛自己也參與了這場褻瀆的罪惡感,如同沸騰的岩漿在我胸腔里翻滾咆哮。也正在這時,尖銳刺耳的警笛聲如利刃般劃破了後巷汙濁黏膩的空氣,由遠及近。警車燈光已經開始在巷口在不遠處的街道上旋轉閃爍。“操!條子來了!”“媽的!怎麼這麼快?!”“先跑吧。”巷口那幾個原本還等著“接力品嘗”筱月的保鏢頓時亂作一團,原本淫笑著的表情變得慌亂起來。保鏢隊長朝我父親李兼強所在的方向吼了一聲,“李部長,條子來了,先走。”喊話的同時,他已經率先朝著與警笛聲傳來的相反方向——巷子的另一個黑暗出口奔逃,其他保鏢見狀,也紛紛跟上。父親深深地地看了一眼身下幾乎虛脫的筱月。此刻的筱月,意識正處於半模糊狀態。警笛聲傳入她耳中,如同天籟,又如同催命符。她艱難地想要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身體卻因為方才那番激烈到近乎摧毀意志的“站街女”賣淫表演和真實的生理衝擊而軟得如同一灘爛泥,只能無力地靠在冰冷粗糙的磚牆上,急促地喘息著,眼神渙散,淚水和汗水糊了滿臉。父親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脊背和顫抖著的雙腿上停留了一瞬。他沒有時間做任何清理,也來不及說清什麼。父親甚至沒有時間去整理自己同樣狼藉的褲襠,他只是猛地拉下筱月被撩到腰際的裙擺,勉強遮住她最不堪的部位,最後看了一眼筱月癱軟在牆角、如同被暴風雨摧折後的花朵般的脆弱身影,眼神晦暗難明。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高大的身影迅速跟上那些正在逃竄的保鏢之中,朝著巷子另一個黑暗的出口狂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雜亂堆放的廢棄物和濃重的陰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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