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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彤陽節慶

師姐的仙寵 尼尼 14627 2025-12-12 14:20

  有道是閒時易過,自碧穹離去之日算起至今已是半月光景,已到了碧穹承諾的歸來之期,一大早,安道就戴著項圈裸身趴在院子里等待著師姐歸來,只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傍晚也不見師姐的身影,心中不免納悶,猜測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岔子,耽擱了行程。

  心中念頭微動,一道傳音符憑空出現在安道腦袋邊,無火自燃,不一會兒,碧穹的聲音自傳音符內傳來,直接在安道腦海中響起:

  “妖域邊界有變,我去看看,不日便回來,莫要著急,若真有變故我會提前通知你。”

  安道聽到這話挑了挑眉,在腦海中回道:

  “什麼變故值得你親自去看看?莫非是妖族太虛境出世?”

  妖族作為大荒一大勢力,自然是有太虛境坐鎮,只是已多年未露面,安道想不到除了這位太虛境出世外,還有什麼事值得碧穹親自前往兩界邊界。

  “那老東西沒這膽子,我懷疑是老窮奇。”

  “稟?他踏入太虛境了?”

  “尚未,證道太虛境的動靜是瞞不住的,但我猜測他有這想法。”

  “千年前和你同境界時就敗在你手中,後你又證道太虛,自此修為遠超過他,可能是想也踏入太虛境找你報仇吧。”

  安道撇撇嘴,不屑道:

  “就他?以他的心性能踏入太虛才有鬼了,他要真能成就太虛境,我就把自己扒光了跪他腳下給他當母狗。”

  對面的碧穹明顯愣了一下,後又語氣無奈的回道:

  “真不知你和師傅是誰教壞的誰。”

  言罷,主動斷掉了二人間的傳音符,安道見傳音符熄滅,無所謂的擺擺腦袋,百無聊賴的側身往地上一趟,用自己微挺的小小雙乳蹭著濕潤的草地,嘴里不知所謂的“汪汪”叫著。

  南綠琦一直在屋檐下躺椅上觀察著這一切,看到安道耳邊燃起的符籙又熄滅,雖不知修行真意,也能大概猜到此物是安道用來聯系碧穹用的,後又見符籙熄滅後安道在院內草地上打滾叫喚,亦是多少猜到了碧穹或是暫時還回不來,南綠琦心中不免泛起一絲竊喜,卻裝作平常模樣接近安道,蹲下身來輕撫著安道的腦袋,語氣輕柔的道:

  “可是仙長暫時回不來了?”

  安道正享受著南綠琦的撫摸,聽到這話立起身來,裝作委屈的樣子匍匐在南綠琦腳邊蹭著其小腿,嘴里低聲犬吠著,南綠琦憐惜的撫摸著安道的腦袋,又從腦袋一路向下摸去,沿著後背摸到小穴,輕輕的揉著小穴,好好把玩了一陣安道的嬌軀後才道:

  “明天正好是中秋,想來那時外頭熱鬧的很,仙長即是暫時回不來,不如我領你出去玩玩當做散散心?”

  說著,又補充一句:

  “我把你冬兒姐姐也叫出來。”

  安道心中一動,趕忙欣喜非常的犬吠出聲:

  “汪汪汪!!”

  一邊叫,一邊趴在南綠琦身上又舔又嗅,南綠琦放任安道的動作,心中暗道:

  “終究只是只母狗而已,有了好玩的就忘了傷心事了。”

  翌日

  一大早,隨著彭的一聲響,迫不及待的安道撞開房門衝入南綠琦的房間中,圍著床的周圍又吵又鬧,一會兒跳上床去拱拱衣衫不整,半裸酥胸的南綠琦,一會兒跳下來蹲在床邊“汪汪”犬吠,在南綠琦床邊好一頓折騰,直把南綠琦吵醒後滿腹怨氣的拾起床邊的鞭子,狠狠一鞭抽去才消停,嗚嗚咽咽的趴在床邊,蹭著起身端坐在床上的南綠琦小腿。

  見安道這般委屈模樣,南綠琦心中怒火一下泄了大半,無奈的俯身揉揉安道的腦袋,語氣輕柔的道:

  “著什麼急,中秋燈會要晚上才開始,街上還在布置,現在出去亂糟糟的一片,連個落腳地都難尋。”

  見安道還是滿臉委屈和不甘,南綠琦只得無可奈何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想和冬兒玩,那就先去酒樓吧,晚上再去街上逛。”

  “汪汪汪!”

  得到南綠琦的應允,安道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在南綠琦腳下來回轉圈,忽然眼睛一轉,似是想到什麼,將頭伸向南綠琦的雙腿之間。

  南綠琦忙伸手按住安道的額頭,笑道:

  “又急什麼?要玩也去了酒樓再玩。”

  說著拿起掉落在床腳邊的漆黑狗鏈為安道掛上,牽著安道來到梳妝台前,將鏈子隨意的拴在梳妝台的桌腿上,這才走向床邊的衣椼准備更衣。

  安道就地趴下等待著南綠琦,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南綠琦的背影,看著南綠琦解開睡裙的帶子,睡裙順著南綠琦雪白的裸背滑落,挺翹有型的玉臀在清晨的陽光下白得晃眼,細若柳枝的腰身愜意的舒展著。南綠琦將睡裙隨手搭在床頭上,再一件件的將繁瑣奢華的衣裙從衣椼取下穿好,最後走到安道旁邊椅子上坐下,對著梳妝台的銅鏡仔仔細細的整理著自己的著裝和妝容,安道目不轉睛的全程看完,心中不免感慨一句:好一幅美人穿衣圖。

  “盯著姐姐看什麼呢?”

  南綠琦整理好著裝,輕笑著彎下腰牽起狗鏈,嘴角帶笑的道。

  安道一下撲過去,在南綠琦略施粉黛的臉上舔來舔去,用自己微挺的雙乳在南綠琦身上輕輕蹭著,感受著對方衣服布料在自己胸上摩擦的質感,嘴里“汪汪”胡亂叫不停。

  南綠琦忽然伸手摟住安道的細腰,另一只手按住安道亂動的腦袋,將嘴唇深深的印了上去,安道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搞得不知所措,只想著這事情發展不對啊,自己現在可是母狗啊,人怎麼能吻狗呢?

  片刻後,南綠琦將頭抬起,放開尚且一臉懵的安道,安道乖乖的趴回地上,仰頭看著面帶微笑的南綠琦,見對方不說話,嘴里便下意識的“汪汪”叫了兩聲。

  南綠琦沒說什麼,而是重新牽起安道的狗鏈,邁步向屋外走去。

  此處自然不是南家主宅,否則南綠琦也不會每日無論早晚,毫無遮攔的同安道淫樂,一人一狗所住之處便是南綠琦之前提到過的,南家為了討好她這位仙長親母所贈的私宅,已然成為了這段時間里,南綠琦與安道或是往日姐妹淫樂的淫窟。

  走出主屋來到前院,南綠琦牽著安道在院內石凳上坐下,招手喚來一個丫鬟打扮的小丫頭,吩咐道:

  “去叫幾個小廝准備好馬車,我要去酒樓。”

  “另外,派幾個小廝去楊,孫,關等幾家請我那幾個姐妹出來小聚,你跟我多日,應該知道我所指。”

  “是,奴婢這就去辦。”

  小丫頭屈身行禮,連忙離開去安排,不一會兒,一輛雖不高大卻裝飾繁復的馬車就已靜靜的停在了宅院門口,安道乖乖的跟在南綠琦身後爬著,不時仰頭看看對方,看著對方挺翹有型的玉臀隨著走路的動作左右搖擺,心中情欲又起,回憶著這些天在彤陽南家的種種,又不免生出一絲哀怨:若是師姐也能和南綠琦一樣同自己淫樂就好了。想到這,竟是無比想念起師姐來。

  說起來,自從和師姐確立主奴關系後,二人還從未分離過這麼多天,安道心不在焉的抬腳爬進馬車,在安坐的南綠腳邊趴好,心里卻是一直想著師姐的模樣,想著師姐那冷冰冰的神色,毫不留情抽向自己的光鞭,明明喜歡這般模樣的自己,嘴上卻總是表現得很嫌棄的口是心非。

  南綠琦靜靜的看著安道,趴在自己腳邊的安道神色不似平常活潑,反而是耷拉著眉眼,將不開心的心事都寫在臉上,猜到安道或是思念碧穹所致,南綠琦忽也心生兩分哀淒:縱使是只母狗,終究是仙長的母狗,總有一日會同仙長回到屬於她們的世界,即便不走,自己這凡俗之身,也不過幾十年光陰,又能陪在她身邊多久呢。

  一人一狗各自想著,各自帶著心事一言不發的任由馬車搖搖晃晃的向前,直到駕車小廝開口道:

  “少奶奶,酒樓到了。”

  收起心中繁亂,南綠琦牽著安道走下馬車,環顧一周後發現其余姐妹都還沒到,南綠琦並未說什麼,默默牽著安道上了樓,依舊是頂樓天字一號包房,這間包房被南綠琦下重金長久包下,已是成了眾女除南綠琦小院外第二個淫樂玩耍的淫窟。

  酒樓中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一來是因為今天是中秋佳節,三五好友相聚出門游玩者眾多,二來南綠琦眾女於此淫樂的消息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城中好些好色之徒總忍不住來此聚集,即便礙於仙家威嚴不敢造次,可也會幻想能被眾女中某人碰巧看上,得以一親芳澤。

  南綠琦自顧自的走著,絲毫不在意周圍那一道道熾熱的目光,碰巧擋在前方的人在見到南綠琦朝自己方向走來皆忙不迭的讓開路,好幾個城中有名的紈絝為等機會,已守在酒樓里多日,此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正在上樓梯的南綠琦,和在南綠琦腳邊爬行的雪白身影,下身已是腫脹如鐵,恨不得撲上去將那對主奴吃干抹淨。

  “綠琦姐姐你來得可真快。”

  突然,一道明媚快活的嬌笑聲傳來,酒樓中的眾人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酒樓門口,一身青色百

  迭裙的孫青青一手叉腰,一手握著爬行在地上的楊冬兒的狗鏈,笑意盈盈的看著已上到二樓樓梯口的南綠琦。

  “你來得也不慢,快上來。”

  南綠琦笑著招招手道。

  見孫青青主奴二人前來,安道一改剛才的萎靡,興奮的衝著二人大叫:

  “汪汪汪!!”

  一邊叫一邊原地蹦來蹦去,差點將南綠琦拉摔倒,南綠琦勉強站穩後面帶怒色的一巴掌拍在安道臉上,一聲脆響回響在人群中間,孫青青見狀輕笑一聲,松開了手里的狗鏈道:

  “去吧,和你狗妹妹玩去,看人家多喜歡你。”

  楊冬兒臉色微紅,即便已做了將近半月的母狗,也還是做不到安道那般旁若無人的釋放天性,只是自己主人已發話了,自然不敢違逆,邁開四肢朝著安道的方向小跑過去,南綠琦也松開了狗鏈,任由安道跑下樓梯,兩條母狗在一樓樓梯口相遇,互相圍著又叫又舔,動作興奮得仿佛真的是心思單純的小狗。

  兩條母狗的互動讓酒樓中的眾人更是興奮,一個身形瘦弱,年紀看來不過十六七的少年再也忍不住,隨手撿起桌上吃剩的骨頭,鼓起勇氣邁步來到兩條母狗的位置,彎腰逗弄起來。

  這少年拿著骨頭的手一抬一放,骨頭也一下高一下低的在兩只母狗面前晃,安道也懂事的用嘴去追對方手里的骨頭,略顯好笑的被這少年逗得跳來跳去,楊冬兒猶豫了一下亦是選擇加入其中,在這少年雙腿間鑽來鑽去,幫助安道搶骨頭。

  兩具雪白柔嫩的嬌軀在自己身邊做出這等淫態,這少年小小年紀怎麼受得了,突然將手中的骨頭一扔,隨安道她們去搶,轉身跑開了。

  酒樓中斷斷續續的響起輕笑聲,無不是在或明或暗的嘲笑這少年:

  “小小年紀也學人家玩母狗,忍不住泄了身,這褲子里怕不是一片粘糊。”

  “小鬼頭,人小鬼大。”

  眾人正笑著,南綠琦突然開口了:

  “安安,別玩了,上樓了。”

  “汪汪!”

  隨著南綠琦出聲,兩條母狗分別跑向了自己的飼主,楊冬兒跑回孫青青面前,叼著狗鏈,叉開雙腿直立上半身,犬姿等待著孫青青的下一步動作。

  孫青青伸手先在楊冬兒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一聲:

  “好狗狗。”

  隨後才接過狗鏈,牽著楊冬兒朝著樓梯走去。

  兩位飼主相視一笑,各自牽起自己的母狗一同上樓,一路說說笑笑,絲毫不去介意酒樓上下一眾人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一群小騷貨,不過仗著仙家威儀橫行無忌,仙長總歸是要離開的,看那時你等會落得如何下場。”

  人群中,一個衣著朴素卻氣質出眾的中年男人眼睛緊緊盯著上樓的二人二狗,心中暗暗想著,下身卻因為那兩具赤裸爬行的嬌軀而硬似烙鐵。

  進了屋,房門便被南綠琦隨手關上,隔絕了外面一眾窺探的視线後,楊冬兒也放開了,撲到安道身上將安道壓在身下,兩條母狗也不管屋內是否還有其他人,近乎瘋狂的互相舔舐挑逗起來,只一會兒就淫水直流,口中皆是嬌喘不停。

  南綠琦無奈的笑笑,同孫青青聊起天來:

  “冬兒這些日子做母狗做得可適應?”

  孫青青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道:

  “起初幾天還心有芥蒂,不過三四天就放開了,這幾天讓她穿上衣服都不肯了,楊家哥哥被氣得說要逐她出門。”

  “楊家的楊思源……確實是個古板的,冬兒此舉卻也真是氣壞了他。”

  “噗。”

  孫青青一口茶噴了出來,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裙擺一邊道:

  “得了吧,嘴上一派正氣,那天晚上不悄悄翻牆來我家後院狗窩拜訪,真當我不知道呢。”

  說著看向楊冬兒:

  “是不是?小母狗。”

  “汪汪汪!”

  正和安道玩得開心的楊冬兒回過頭來衝著孫青青二人犬吠道,眼中滿是笑意。

  “每天都被自己親哥哥操,爽不爽?”

  “汪汪!”

  楊冬兒重重點頭。

  南綠琦聽著二人的“對話”,怔了一下,旋即輕笑出聲,道:

  “一直以為這楊思源是個古板的,沒成想暗地里是個十足的色胚,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

  “那可不,這母狗也不避著點人,每天晚上一叫起來恨不得幾個院子都聽得見。”

  兩人就這麼一邊看著兩條母狗歡愛一邊聊著天,不一會,一眾姐妹們便陸陸續續的到齊了,孫青青看著兩條母狗歡愛看了半天,早已忍不住了,下身早就濕漉漉的一片,立刻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衣服,隨便拉了一個姐妹就玩了起來,一時間,屋內又是一片春光糜爛。

  話分兩頭,這邊酒樓內的女孩兒們玩得正開心,同一時間,大荒的另一處,縱雲山脈的一座山峰頂上,碧穹卻緊皺眉頭,將目光落在縱雲山脈那道被撕開的缺口上,一千多年前,安道就是在那里,只身和曾經有著窮奇族第一天驕之名的稟帶領的妖族大軍血戰一場,血戰至最後,百萬妖族大軍連同這位窮奇第一天驕也沒能衝破安道的阻擋,殺進人族領土。

  此一戰後,稟大受打擊,立下天劫誓,三百年內一定要殺了安道以求洗刷恥辱,否則當受萬劫誅滅之苦,未曾想距離此戰不過百來年,安道就踏入太虛境,成為整個大荒少有的頂點之一,稟再想報仇只有也踏入太虛境才有希望。

  碧穹將目光從那戰場遺址上移開,重新投向妖域的方向,太虛境獨有的無上神軀下,視线直直穿過千萬里地域,靜靜注視著那座氣氛壓抑破敗的雄偉黑山,尤其是黑山周圍彌漫著的雄渾死氣上。

  “老窮奇壽元無多了……”

  碧穹喃喃自語著,千年前稟立下的天劫誓欲報兵敗之仇,不想安道成功突破太虛,知曉機會渺茫後稟便閉了死關,布下重重大陣遮蓋自身存在,蒙蔽天道感知,這才躲過有違天劫誓的萬劫誅滅之苦,千年後的今天,窮奇稟壽元無多,大陣也逐漸掩蓋不住那股逐漸彌漫開來的雄渾死氣,遲早有一天會敗露在天道感知下,遭天道誅滅。

  對於如今的稟來說,唯一活命的機會只有突破太虛境,大荒修士無數,只有太虛境可以硬抗天劫之威,到時候即便是天道感知到了他,知曉他有違天劫誓,也能硬抗住萬劫之苦從而得以存活。

  只是……太虛境哪里有那麼好成就,細數整個大荒,明里暗里的所有太虛境加一起,也不過兩手之數,如今的稟想突破,只有不走尋常路,方有一絲機會。

  碧穹想到這里,念頭一動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就是在那片戰場遺址之中。

  即便過了千年,殘存此地的仙力依舊雄厚,碧穹靜靜感知著屬於安道的那一股仙力,心中欣慰,師妹的修行天賦放眼大荒也是屈指可數的頂尖,且修行刻苦,否則也不可能兩三百年就成為了當世頂尖之一,卻不知為何,明明前一刻還欣慰於安道修行之奮發,後一刻,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那道爬地而行的雪白裸軀,下意識的搖搖頭,碧穹暗自心驚於自己的思緒,卻未繼續想下去,而是揮手清開一片潔淨之處後席地而坐,擺出一張矮幾,一幅茶具,動作嫻熟的泡起茶來,看得出是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一股不下於安道多少的恐怖氣息迅速接近此處,疏忽間就來到了這處遺跡的邊緣處,默默注視這邊片刻後,才邁步來到碧穹的面前。

  碧穹抬頭看向來人,一位身著華貴紫袍,烏黑濃發及腰的中年男人,除卻那股獨屬於太虛境的超然恐怖氣息,更讓人難以忽視的,便是那由內而外散發的貴氣,好似仙家帝王。

  這位,便是同龍鳳二族老祖生於同一時代的大荒異獸,世間唯一還在世的麒麟,也是隱藏於窮奇稟之後,真正的妖域萬妖的老祖,昶。

  碧穹抬眼望了一下對方,隨意道:

  “坐。”

  碧穹將茶泡好,遞了一杯給坐定的昶,淡淡道:

  “稟做了什麼?”

  昶不答,只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茶杯,呡了一口後贊嘆道:

  “菩提神樹的樹葉泡茶,碧穹道友如此手筆,絕對是世間僅有。”

  碧穹沒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一向面無表情的臉龐此刻更顯冰冷。

  昶放下茶杯,輕嘆一口氣,道:

  “此乃我妖族內部之事,還望碧穹道友莫要插手的好。”

  話音落下,這片戰場遺址中安靜了下來,二者一言不發的飲完了茶,碧穹一件件的將茶具收起,消失在了此地,末了只留下一句:

  “我和師妹不多管你妖族家事,只切記遵守你我之約。”

  昶看著對方離開,只等到那恐怖的滔天仙力走遠了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心中暗暗的想著:

  “人族天驕竟已在大道上走得如此之遠了……稟小子,萬望你能不負老夫所助吧。”

  秋棠劍派

  主殿

  清月憂心忡忡的翻動著手里一卷卷竹簡,仔細的檢查著涌入腦海中的海量信息,眉頭微皺。

  “邊境妖族驟然減少了九成,妖族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思索著,清月忽然心神一動,一抬頭,那位清麗絕俗,不食煙火的白衣仙子已出現在了大殿門口,清月忙起身相迎,問道:

  “碧穹道友此行可有收獲?”

  碧穹搖搖頭,抬手止住清月起身的動作,來到清月左手邊的椅子上坐下,道:

  “老東西嘴嚴,不肯透露半分,只是以我猜想,八成是稟在妖族後方有大動作。”

  “大動作?”

  “或是找到了什麼歪路子,想要借此證道太虛境。”

  “道友便是太虛境,可能猜到有什麼辦法能做到?”

  碧穹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

  “大荒歷史悠久,大荒歷所載之史不過大荒歷史萬一,我與師妹入道太晚,大荒中的很多秘辛都不知曉,不知妖族是否真有什麼詭秘功法可成此道。”

  碧穹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黝黑的小木塊,散發著淡淡的木香,以指為劍,在其上來回雕琢片刻後,一個頭生獸耳,身披白羽,栩栩如生的小人偶靜靜的躺在碧穹手里。

  “道友這是?”

  “我和昶互相之間盯得緊,只能以此為化身,進妖域探查一二了。”

  說著手指一劃,一道空間裂縫出現,裂縫對面妖氣衝天,赫然是妖域的地界,接著手腕一翻,那小人偶就穿過了空間裂縫,消失在二人視线中。

  碧穹隨手彌合空間裂縫,抹除掉這處裂縫留下的痕跡避免被昶探查到,做完這一切後才淡淡道:

  “接下來,就只能等消息了,希望不會太晚。”

  清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此番博弈已涉及太虛境,我等境界低微,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如……將安道道友也請來相助道友你,道友也避免獨木難支的局面。”

  碧穹聽後沉鳴片刻,緩緩點頭,認可了清月的說法,最初自己來秋棠一來是為看望師父,二來也確實是算到了稟的大限將至,抱著以防萬一的想法來此巡查一二,未曾想事情確實朝著她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了,即是如此,當以大局為重,不能再由著安安在那凡人小城胡來了。

  一念至此,碧穹燃起通訊符籙,傳音告知安道這邊的情況,清月在一旁安靜看著,只見碧穹微一皺眉,旋即無奈一嘆,揮手散去通訊符籙,道:

  “小安那邊還有余事未了,還需幾日才能趕過來,正好趁著這幾日我使化身在妖域多走走,期許能得些收獲。”

  “可……”

  “無須擔心,若稟真有什麼辦法可成太虛,所帶來的動靜也是掩藏不住的,屆時小安直接撕裂虛空而來也要不了多久。”

  清月聞言不置可否,只得將心中不安壓了下去,畢竟太虛境的斗爭以她的境界確實難以插手。

  另一邊,酒樓中,那道傳音符籙的突然出現並燃燒令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雖不懂仙家道法真意,亦不知對面的仙長是否能看到此處場景,眾人的動作還是不約而同的停下,默默的等待著。

  少頃,符籙燃盡,南綠琦一言不發的側坐在地上默默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安道,那只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小母狗此刻眼神認真,渾身赤裸的模樣也掩不住那攝人心魄的氣場,盡管那只是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渾身上下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半分影子。

  安道沒有關注到南綠琦的眼神,只是微微皺著眉,心中略起煩躁:老窮奇一日不死,人族果然一日不得安寧。千年前自己與他血戰一場,雖是得勝,也勝得艱難,無余力將其徹底誅殺,如今他既然主動找死,便全了往日恩怨。

  想畢,安道收攏心神,爬行至南綠琦身前,在對方身上蹭來蹭去,汪汪的叫著,隨著這些日子的相處。南綠琦也能猜到安道想表達什麼了,卻還是問道:

  “可是仙長有事糾纏住了,要你過去找她?”

  “汪汪!”

  安道點頭。

  “那你何時動身?”

  安道朝著窗外看了看,又汪汪叫兩聲,南綠琦會意,替安道說道:

  “過了今日節慶便走嗎?”

  “汪汪!”

  南綠琦默然不語,可還是壓制不住心中悲戚:

  “終究是要走的,或早或晚罷了。”

  想著,又問道:

  “那雅雅呢?可要與你同去?”

  安道思考了一下,此去是要先去秋棠劍派尋找師姐,秋棠好歹也是修仙大派,母狗化形失敗這種話可蒙不了他們,因此以周雅雅熟知的母狗模樣同去怕是不妥,可若是以自己本來面目過去,豈不是在周雅雅面前暴露了自己甘願為狗的淫賤本性。

  周雅雅既然拜到了師姐門下為記名弟子,以師姐和自己的能力自然不缺修行資源,又何必這麼著急帶她去修行界呢。

  只是以自己這般模樣這些話怕是汪汪半天也難說清,索性再燃起一道傳音符籙,與師姐心神交流片刻後,放開了傳音符籙的限制,碧穹的聲音從中傳來:

  “雅雅修行日淺,道行也低,先留她同你在一處吧,修行乃是年月久苦之事,你這當母親的既還在世,又何必帶離你的身邊,無須擔心,我既收了她作弟子,就不會不管她,待我這邊雜事了結,我們還會回去的。”

  碧穹的最後半句話似另有所指,卻讓南綠琦的心一下安穩了不少,只恭敬回道:

  “謹遵仙長教誨。”

  安道正要熄滅傳音符,一旁一直沉默的孫青青突然開口道:

  “俗民冒昧,想請教仙長可有辦法能使凡人保青春不朽,不懼寒暑?”

  南綠琦生怕碧穹對這突然的冒昧生氣,忙瞪了孫青青一眼,正想替孫青青解釋一二,碧穹卻先回道:

  “一粒駐顏丹,一道避風符,找安安要就行。”

  “汪汪!”

  安道應了兩聲,她自然知道孫青青是給楊冬兒要的,早幾天楊冬兒剛做母狗的時候安道就想過這事,畢竟楊冬兒一介凡人不比自己修仙之軀,無懼自然寒暑。只是自己現在的身份終究是母狗,一只母狗主動向孫青青提這事略顯奇怪了,既然孫青青主動提起,加之有主人的應允,那便順理成章了。

  “多謝仙長!”

  孫青青喜不自勝,啪的跪下,也不知道對面的碧穹看不看的到,自顧自的朝著符籙的方向恭敬的磕了個頭。

  楊冬兒見自己主人因自己的事這般上心,也忙爬過來跟著主人一起磕頭。

  碧穹未對此作評,應該是不能通過符籙看到這邊景象,又道了句:

  “駐顏丹,給她們一人拿一顆吧安安。”

  “汪汪!”

  一直沒插上話的南綠琦這下也驚喜不已,也忙要跪下磕頭,嘴里恭敬道:

  “多謝仙長大恩,南綠琦代眾姐妹叩謝仙長。”

  說著,示意周圍圍了一圈的姐妹們一起磕頭謝恩,卻被碧穹出言阻止:

  “你女兒既已入仙途,你也算半個仙門中人了,不必拘此俗禮,駐顏丹不過對凡人之身有效,並非多珍貴之物,全當個玩意兒就是。”

  碧穹雖如此說,南綠琦還是鄭重道:

  “雖對仙長無甚稀奇,然對我等凡夫俗子也是大恩一件,我等自然該抱感涕之心。”

  碧穹不再於此話題糾纏,只是又道了句:“無妨。”便熄滅了符籙。

  眾女見符籙熄滅,紛紛放松下來,屋內一眾白花花的肉體又互相糾纏廝磨起來,許是得了碧穹駐顏丹的許諾心情大好,玩鬧起來再無收斂,淫叫聲一陣接一陣,連出門在外時還會略略壓抑自己的南綠琦也徹底放開了,將安道壓在身下,又親又捏,一會兒又取了根粗大的雙頭假陽具,一頭插入安道的小穴,再將另一頭插入自己已淫水泛濫的小穴里,纖細的腰肢不停扭動又挺起,粗大的假陽具直把一人一狗玩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流了滿地。

  屋外,剛才逗弄安道和楊冬兒的少年被樓下眾人挑唆著,悄悄的來到門外蹲著,偷聽起里面毫不掩飾的動靜,聽著眾女淫糜的浪叫聲,下身脹得像是要炸了一樣,感覺又要把持不住,也不管會不會暴露,起身狂奔下樓來,踩得木制的樓板咯吱作響,惹得樓下看戲的眾人忙低下頭來裝作忙自己的事來,生怕樓上之人怪罪,一時間酒樓內竟安靜了不少。

  安道自然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聽了,不止不出聲提醒,反而更加興奮,嘴里胡亂的汪汪叫不停,南綠琦看安道這般動情,也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放縱自己沉溺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眾女終於滿足,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白嫩的嬌軀上皆是一片狼藉,紅艷的小唇低低的嬌喘著。

  南綠琦喘著氣,用手撩開自己額頭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扭頭看向窗邊,窗戶底下,兩條母狗才休息了一會兒就又糾纏在了一起,南綠琦無奈的一笑,立起身來伸手抓起桌上的漆黑皮鞭,重重的一鞭抽上去,道:

  “兩條淫狗,還沒玩夠呢,留著點體力,晚上還要逛燈會呢。”

  見兩條母狗被抽了還不分開,孫青青從南綠琦手里接過鞭子,使足了勁狠狠的抽了上去,一鞭抽在楊冬兒光潔的後背上,一道青紫色的淤青瞬間浮現,楊冬兒慘嚎一聲,孫青青卻還不停手,也不管會抽到誰,手里的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的抽出去,兩條母狗被抽得汪汪亂叫,再顧不得淫樂,一會兒往桌下鑽,一會兒又跳上床,在不大的屋子里亂竄,直到楊冬兒再也忍不住了開口道:

  “不玩了不玩了,太疼了!”

  孫青青早已笑得前仰後合,插著腰指著楊冬兒道:

  “你不是母狗嗎,母狗怎麼會說話的?”

  “還不是這鞭子打起來太疼了,要只被抽兩鞭還算爽,抽多了疼得要命。”

  楊冬兒一邊說,一邊展示著身上的道道淤青,眾女仔細看去,只見那雪白的裸軀上被抽得全是鞭痕,縱橫交錯的布滿的整個身體,連那雙標致的長腿也沒幸免。

  孫青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有些過分了,尷尬的放下手里的鞭子朝著楊冬兒靠過去,將楊冬兒摟在懷里,輕聲細語的安慰道:

  “對不起啊冬兒狗狗,打疼你了。”

  兩具赤裸的嬌軀摟在一起,感受著自己主人貼上來的身體,耳邊又是孫青青的柔聲細語,楊冬兒只覺得自己下身又要濕了,不由得心中也暗罵自己一句“賤貨”,反手摟住孫青青,也安慰對方道:

  “是母狗不禁打,不怪主人。”

  安道這時才從桌下爬出來,心中暗嘆,和這些凡人玩樂真難啊,每次被打的時候都要壓制住自己的修為,要不然都感受不到爽感,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來,而是對眾人汪汪幾聲,背靠桌腿坐在地上,叉開雙腿露出稚嫩的小穴,伸手扣了起來。

  南綠琦以為安道是要讓眾女看她自慰,正想笑著說什麼,卻見安道居然從小穴里掏出了一粒魚眼大小的青色丹藥,再用牙齒咬住,爬到楊冬兒二人的身邊,對著楊冬兒吻了上去,顯然是想將自己嘴里的丹藥喂給楊冬兒。

  楊冬兒並未因丹藥是從安道的小穴里掏出來就嫌棄,雙手依舊摟著孫青青,轉頭迎上安道的嘴唇,也不問具體是什麼丹藥,便囫圇吞了下去。

  丹藥剛下肚,楊冬兒就感覺到了身體涌起一股暖流,身上的傷居然肉眼可見的好了,孫青青自然也發現了,驚訝的捂著小嘴,扭頭看去時,安道又在自己的小穴里掏了起來,正掏著,孫青青突然松開楊冬兒,俯身朝著安道的小穴含下去,不出所料的,一顆同樣魚眼大小的丹藥從小穴里冒出來,落到了孫青青的嘴里。

  孫青青捂著嘴笑著,立起身來嚼了兩下,也是將丹藥吞下,身上雖是無傷,卻也同樣感到一股暖流襲來,渾身舒暢無比,未曾想仙長說的駐顏丹居然還有此功效。

  屋內眾人見了,無不有樣學樣的輪流朝著安道的小穴含下去,包括南綠琦在內,不一會兒,一眾女孩兒再無別的淫樂想法,皆沉浸在那股仙家手段下的暖流里。

  就這麼消化了一下,除了兩條母狗,眾女孩兒都起身尋找起凳子坐好,也不穿衣,互相說起玩笑家常起來,也不去管腳下爬來爬去的兩條母狗。

  時光在這座小城緩緩流淌,隨著太陽逐漸西斜,南綠琦瞥了眼窗外,拍了拍手道:

  “除了母狗,都把衣服穿上吧,我叫店家送些飯菜上來,大家吃了該出去逛燈會了。”

  眾女孩兒皆應好,七手八腳的穿起衣服來,楊冬兒愜意的躺在孫青青的腳邊伸著懶腰,孫青青正穿衣服呢,看著楊冬兒的模樣,伸出還未穿鞋襪的腳踩在楊冬兒臉上,笑道:

  “地上都是灰,還不好穿鞋呢,舔干淨。”

  楊冬兒白了孫青青一眼,也不拒絕,抱著孫青青的小腳認認真真的舔起來,連腳趾縫都不放過,舔完了,還用自己的雙乳仔仔細細的擦著上面的口水,做完這些工作,自覺的伸手去抬孫青青的另一只腳。

  屋內的幾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頓時調笑起來:

  “真好,我也想養一只母狗了,你們誰想做母狗的?”

  “我還想養呢,要不你先給我當?”

  “才不要,我就想當主人。”

  楊冬兒沒去關別人怎麼說,認真的舔著,全然沒發現上來送菜時從自己身邊過的,差點摔倒的店小二。

  孫青青也不催,滿臉微笑的耐心等著楊冬兒舔完,又朝著要出門的店小二道:

  “麻煩小哥再拿兩個碗來,我們還要喂母狗呢。”

  “誒誒,馬上來。”

  小二忙不迭的關上門,風一樣的跑開了。

  等碗送來,另打了飯菜端到桌下,兩條母狗乖巧的吃著自己的飯,桌上,眾女孩兒繼續聊起了俗事家常。

  安道滿足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飯,心情大好的晃著自己的小屁股,時不時的看一眼同樣身為母狗的楊冬兒,二者對視一眼,齊齊一笑,拋開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淫糜氣息不談,一時間,竟有了兩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正這麼想著,腦海里卻突然閃過一座黑漆漆的巨山,和一道魁梧卻又虛弱老朽的身影。

  人間和平不易啊,安道冷不丁的在心里感慨一句,越加堅定了要徹底除掉老窮奇的心。

  吃完了飯,收拾妥當,眾女終於打開了緊閉已久的房門,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來,邊走邊互相打趣著,一眾容貌較好的女孩兒聚在一起,鶯鶯燕燕,俏笑嫣然,樓下之人早已換了一批又一批,此刻無不不自覺的抬起頭看向正在下樓的眾女,若不是知道這群女子淫糜的真面目,只說這般景象,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下了樓,眾女卻未乘馬車,而是牽著兩條母狗走出酒樓,走入人頭攢動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起燈會來,此時天邊尚有一絲殘陽,燈會所需布置皆已妥當,街兩旁吆喝賣小吃的,雜耍的,說書的,好不喧囂,熱熱鬧鬧,興興旺旺。

  酒樓出來直走,便是彤陽的市集,也就是當初安道表演雜耍地方,此時的那片空地上早早的被舞獅的藝人占了,十幾個長長的木樁立在那里,四個男人扮做的兩頭獅子在上面左右騰挪,一下高高的立起,又舉重若輕的落下,或又看似一下輕輕的一躍,在那些高低不同木樁上來回穿梭,一頭獅子突然原地一倒,撓了撓下巴,眼睛眨巴兩下,又立馬起身和另一頭獅子互相較勁起來,看那模樣真真可愛非常。

  空地四周已被圍得水泄不通,圍觀者無不在拍手叫好,突然人群似乎騷動了一下,而後擁擠的人群忽然分開讓出了一條路來,鶯鶯燕燕的女孩們牽著兩條母狗穿過人群,停在空地邊安靜的駐足觀看起來。

  表演還未結束,兩頭獅子的表演者就想沒看到跪趴在地的淫糜母狗一般,動作既無絲毫凝滯,也無一絲錯處,一絲不苟的繼續著對於這個凡間小城來說精彩至極的表演。

  安道一下來了興趣,腦袋在南綠琦腿上蹭了蹭,示意對方松開鏈子,南綠琦無奈一笑,松開了手里的狗繩,安道一下衝了出去,來到兩頭獅子的中間也做起舞獅的動作來,兩頭獅子一青一紅,紅獅子低頭看著安道,左右晃一下腦袋,安道也學著對方晃兩下腦袋,紅獅子轉身跳上舞獅樁,轉身示意安道跟上,空地旁,負責鑼鼓的藝人節奏突然快了起來,兩頭獅子也猛然加快了動作,帶著安道在舞獅樁上跳上跳下,儼然一幅太平喜慶景象。

  只是圍觀人群卻並不盡是如此想,一些個帶著孩子的婦女抱起孩子就走,嘴里低聲咒罵著:

  “幾個騷貨。”

  還有些和家里人一同出游的男人也只能面帶不舍的領著自己的老婆孩子離開此處,去別處游玩,倒是又圍過來不少聞訊趕來湊熱鬧的,看著那只眼神純粹干淨,無一絲邪淫的乖巧母狗在那舞獅樁間玩得開心,他們也開心不已,赤裸嬌柔的裸軀毫不避諱的跪趴在地,絲毫不遮掩的和著兩頭獅子來回游戲,學著對方一會兒晃腦袋一會兒晃屁股,天真無邪卻引人遐想的動作看得周圍人無不血脈僨張,打賞的賞錢居然比剛才純粹的舞獅表演更多了不少,負責鑼鼓的一位老人看到這副景象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手里的動作都更賣力了些。

  待一曲舞畢,安道開心的圍著摘下舞獅道具的四人轉圈,汪汪叫著,看得出這一番玩鬧讓其很是開心。

  舞獅的四人中,明顯是領頭的一個中年男人強制自己不去理會下身的腫脹,而是溫柔的揉了揉安道的頭,朝南綠琦的方向打招呼道:

  “這位便是南家姑娘吧,初來貴寶地,幸會。”

  聽著這話,這一行的舞獅隊大概率是從別處來的,而且早早的打聽好了彤陽如今比別處最大的不同,一是南家兩位少年修仙者,二者,自然是傳說中的仙長留下的人形母狗了。

  南綠琦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銀子,抬手扔向對方:

  “舞得不錯,安安很喜歡你們,來日有機會或可請你們來南家舞一場。”

  “多謝南姑娘抬愛!”

  舞獅的中年男人接住銀子後忙回道。

  “走吧,去別處逛逛。”

  南綠琦招呼一聲,和眾女笑鬧著離開了,舞獅男人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咧開的嘴里喃喃道:

  “舞獅隊有出路了。”

  天色徹底暗了,再不見一縷陽光,街上依舊燈火燦爛,南綠琦一行在屬於市集的長街上走著,欣賞著兩邊的各類花燈和剪紙,眾女本就是不大的年紀,一會兒去猜燈謎,一會兒又去到周圍的攤位上買些小吃或是首飾,只一小會兒,包括孫青青在內,人人的手里都拿了不止一件玩意兒,楊冬兒乖巧的跟在孫青青身後,被孫青青牽著爬過來爬過去,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中。作為母狗,即便把頭抬到最高也只能夠到人的大腿位置,曾經的自己也是燈會中嬉笑玩耍的一員,現在卻只能赤裸的跪趴在地,那些曾經平常的日子對一只母狗而言已變得高不可攀。

  孫青青並未注意到楊冬兒心中的變化,看著手里剛買的兔子提燈滿眼都是欣喜,到底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對這些好看的小玩意毫無抵抗,楊冬兒也不出聲,只是心中暗嘆:主人玩得真開心,一點也注意不到自己呢,也難怪,誰讓自己甘願做狗呢……

  安道倒是發覺了楊冬兒的低落,靠過來舔著楊冬兒的俏臉,感受到臉上癢癢的感覺,楊冬兒瞬間又沉浸在了母狗的身份里,和安道嬉鬧起來。

  “母狗就該和母狗玩啊,我為什麼要主人特意注意自己呢。”

  楊冬兒腦海中不知怎得突然閃過這個想法,再不去管孫青青乃至於周圍人的看法,徹底拋開了自己曾經人族的身份。

  深夜

  燈會逐漸散了,南綠琦小團體的女孩們也陸續回了自己家,南綠琦牽著安道,一言不發的走在已經安靜下來的街道上,有安道在,倒是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雖然未乘馬車,然而彤陽本就不是什麼大城,終究是有走到家的那一刻,眼看著那熟悉的院門越來越近,南綠琦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安安你……還會回來嗎?”

  “汪汪!!”

  安道鄭重的點頭。

  南綠琦蹲下來看著安道,想了想,欲要張嘴,又忍了回去,想站起身來繼續走,又蹲了回來,安道默默的看著對方猶豫的模樣,不知對方在糾結什麼,只能安靜的等待著。南綠琦最後還是沒忍住,輕聲問道:

  “安安你,真的是母狗化形失敗嗎?還是……”

  南綠琦沒有說下去,安道卻心中一驚,卻還是故作鎮定,裝作疑惑的“汪汪”兩聲,純淨無暇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南綠琦。

  “罷了,是我多想了。”

  南綠琦起身想走,卻又一頓,又是輕聲問道,這次的聲音比上次還要小:

  “安安你,會站起來走路嗎?”

  安道不知道南綠琦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卻點了點頭,肯定的“汪汪”兩聲,又搖了搖頭。

  “你能站起來走路,只是還不習慣嗎?”

  南綠琦看懂了安道想表達的,俯身將嘴唇貼在安道耳邊,低語了幾聲,縮回身子後用眼神忐忑的看著安道。

  聽完南綠琦剛才的低語,安道大為不解,這不是南綠琦的作風啊,當初在水桶里把自己強行摟在懷里侵犯的南綠琦……竟也有這一面。

  雖然疑惑,安道還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南綠琦的想法,裝作不適應的站起身來,手腳僵硬的伸了伸,來回走了幾步,再對南綠琦點了點頭。

  南綠琦羞紅了臉,手腳比安道更為僵硬的開始解著自己的衣帶,平日里嫻熟的動作此刻卻總是錯漏百出,一個小小的衣結結了半天才解開。

  終於,在秋日的涼風中,彤陽無人的街道上,南綠琦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眼神期待的看著安道,安道拾起南綠琦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伸出手在南綠琦的臉上一抹,一道白光過後,身前出現又出現了一個身高相貌和變化後的安道一樣的“安道”。

  安道隨之又在自己臉上一抹,一個臉色冷淡,模樣姣好的“南綠琦”就出現了。

  “安道”動作僵硬的跪了下去,嘴里叼著狗鏈,遞向“南綠琦”,“南綠琦”伸手接過來,神色如常的走向那處宅院。

  原來當主人是這麼個感覺。

  安道剛這麼想著,莫名的,安道卻開始幻想起來如果現在自己牽著的是師姐會怎麼樣。

  嗯……

  自己打不過師姐,沒這個可能……

  心中無奈一嘆,“南綠琦”牽著“安道”邁步走向院門,門邊兩個兩個值夜的小廝昏昏欲睡,見“南綠琦”走近忙給了自己兩巴掌,強迫自己清醒,忙不迭的給“南綠琦”開門。

  走進院子,兩個值夜的外丫鬟已聽到動靜,急忙迎了過來:

  “姑娘稍坐,洗澡水馬上就打來。”

  “南綠琦”看了對方一眼,搖搖頭,又擺了擺手,牽著“安道”不慌不忙的進了主宅臥室。

  人設在此,安安作為化形失敗的母狗是不會講話的,安道倒是沒忘了這一點,牽著南綠琦進了屋,和平日的南綠琦一樣,隨意的將鏈子搭在椅子扶手上,便自顧自的寬子卸妝去了。

  化作安道模樣的南綠琦很自然的就地躺下,在屬於母狗的視野里,靜靜的看著“南綠琦”寬衣。

  “原來安安平時是這麼看我的。”

  南綠琦想著,心中一笑,又疑惑起來:

  “從這個方向看,我屁股這麼大嗎?”

  “南綠琦”寬衣完畢,躺在床上准備休息,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伸手一揮,屋子內便被布下一層簡單的結界,並無甚大用,不過保暖驅蟲罷了,南綠琦畢竟只是個凡人,不能讓她和自己一樣隨意的就地就睡。

  想到這,安道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還好自己是改換了樣貌的,要是自己原先的樣貌,不說會不會被認出來,身為太虛境的自己於大荒而言可是有大因果的,南綠琦一介凡人若真化作自己的模樣,怕是後果難測啊……

  想著想著,安道居然睡著了,“好久沒用人的身份睡床了”,這是安道睡著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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