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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心刺-我與民工們的雨夜輪奸記 全文完

暖小圓傳 xumingdaren 13965 2025-12-05 18:10

   ---- 本章完結 ----

  我看著流血哥瞬間煞白的臉,心里涌上一股報復的快感。

  “這……這叫什麼話……”山東老頭蹲在地上,一臉的茫然。

  “嗨呀!我他媽當是啥條件呢!”黑胖頭一拍大腿,興奮地吼道,“就這個?沒問題啊!老子最喜歡有人在旁邊觀戰了,帶勁兒!哈哈哈!”

  他扭頭問其他人。“大家說,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沒——問——題!”

  “就他媽這麼辦!哈哈”

  剩下的幾個人像是打了雞血,嗷嗷叫著附和,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對接下來那場“表演”的期待。

  “那好”我滿意地點點頭,赤著腳轉身,像個得勝的女王,“那就請各位哥哥,光臨小妹的‘情趣小屋’吧。請跟我來。”

  “來!你,還有你!”迷彩胖哥立馬指揮,“把咱們的‘觀眾’架過來,觀戰!”

  兩個民工獰笑著上前,一人一邊,像抓小雞一樣把縮在角落里、魂不守舍的流血哥給架了起來。

  “你們去吧,”山東老頭嘆了口氣,蹲下身看著還在哼唧的瘦竹竿,“我在這兒照顧竹竿,等會兒看看要不要叫救護車。”

  “張頭,我也想去……”瘦竹竿委屈巴巴地扯著老頭的褲腿。

  “你去個屁!”老頭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沒看人家都不想帶你玩嗎?給老子老實待著!腦袋都他媽流血了,你個不要命的玩意”

  老頭看著我們一群人簇擁著離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哎……現在這些小年輕,真是搞不懂了。一會兒打得你死我活,一會兒又愛得死去活來……”

  我帶著這群人,從那間昏暗的毛坯房里魚貫而出。

  走廊的聲控燈亮起,照亮我身上一絲不掛的酮體,以及他們臉上混雜著貪婪和興奮的表情。

  我面無表情地走到自己門口,拿出鑰匙,“咔噠”一聲,擰開門鎖。

  門推開的瞬間,一股混合著柑橘和檀木的特調香氛撲面而來。

  屋里沒有開主燈,只有預設好的氛圍燈帶,在牆角和天花板勾勒出曖昧的紫色光暈,輕柔的藍調音樂正低低地流淌。

  門口的幾個男人,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

  “臥槽……”

  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他們像是鄉巴佬第一次進城,站在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一個敢先進來。

  我懶得理他們,光著髒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徑直走到客廳的智能面板前,隨手按了一下。

  “唰——”

  客廳的燈光瞬間切換成明亮的會客模式,整個房間一覽無余。

  天鵝絨的沙發,光可鑒人的大理石茶幾,牆上掛著我叫不出名字的抽象畫。

  這下,他們看得更清楚了,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這……這他媽也太帶勁了!”黑胖頭搓著手,第一個衝了進來,其他人也涌入進來。

  我帶著他們參觀,從客廳的沙發床,到浴室的全透明玻璃,再到我衣帽間里那些掛得整整齊齊的“戰袍”和擺在絲絨盒子里的各式玩具。

  每到一處,都能引起一陣粗俗的驚嘆和騷動。

  “乖乖,這床能睡嗎?軟得跟棉花糖似的!”

  “這衣服……布料也太少了吧!能擋住個啥?”

  “那個……那個是干啥用的?”橫肉臉指著一個造型奇特的硅膠玩具,滿臉好奇。

  而我,全程用眼角的余光鎖定著那個被架在中間的流血哥。

  他從進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臉色慘白,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

  我就是要讓他看,讓他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又即將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得到什麼。

  參觀完畢,我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我換上一副嬌滴滴的表情,聲音也捏得又軟又媚,拉著迷彩哥和黑胖頭的粗手:“兩位好哥哥,地方都參觀完了,咱們剛才的玩耍還沒有結束呢,你們想先在哪兒跟妹妹玩呀?”

  迷彩哥和黑胖頭對視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吼道:“水床!就那個帶鏡子的屋!”

  我心里冷笑一聲,果然在我意料之中。

  “好呀。”我點點頭,領著他倆就往主臥走。

  其他幾個人也想跟進來,被我抬手攔住。

  “急什麼嘛”我衝他們眨了眨眼,“不是說好了,要讓咱們的‘恩人’觀戰嗎?”

  說著,我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黑色的小遙控器,對著臥室和客廳之間的那面牆輕輕一按。

  只聽一陣細微的機械聲,牆上那副巨大的裝飾壁畫緩緩向上升起,露出了一整面巨大的鋼化透明玻璃。

  從客廳看,臥室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見,纖毫畢現。

  外面那幾個男人,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各位好哥哥,”我靠在門框上,衝他們揚了揚下巴,“客廳沙發隨便坐,冰箱里有冰鎮啤酒和飲料,想喝自己拿。”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他們每一個人,最後落在那張已經毫無血色的臉上。

  “今晚,咱們……嗨個通宵。”

  話音落下,客廳里瞬間爆發出震天的歡呼和口哨聲,那動靜,像是要把我的天花板都給掀了。

  這時,有些緩過來的流血哥趁著大家激動就要跑,我當即發現“記住我的條件,全程他都要在,你們要是讓他跑了,咱們的玩耍就得終止”

  大家一聽我這麼說,立馬有幾個人立馬死死的把流血哥按在沙發上,甚至有人還問,有沒有繩子,干脆要把他綁起來算了,逗得我冷笑了。

  我滿意地轉過身,帶著迷彩哥和黑胖頭緩緩進了主臥。

  “坐。”我拍了拍那張巨大的水床,床墊立刻蕩開一圈圈漣漪,連帶著天花板上的鏡子,都晃出迷離的光影。

  兩個男人眼睛都直了,幾乎是撲上去的,一屁股坐下,身子立刻陷進柔軟的床墊里,新奇地上下顛著,嘴里“臥槽”,“臥槽”地贊嘆。

  我俯下身,正准備加入他們,鼻尖卻捕捉到一股子汗臭、泥灰和煙草混合的酸味。

  這味道,跟我的香氛格格不入。

  我皺了皺眉,往後退了半步,伸出食指,分別點了點他倆滿是泥垢的胸膛。

  “等等。”

  他倆的動作停了,不解地看著我。

  我衝著那間全透明的浴室揚了揚下巴,嘴角的笑意又冷又媚。

  “想玩VIP,那就要全套服務咯,小妹妹我,親自服侍兩位好哥哥洗澡怎麼樣啊。”

  這話一出,他倆的眼睛比剛才看到水床時還亮。

  “操!老妹兒,你他媽真是個仙女!”黑胖頭一拍大腿,就想來抱我。

  我靈巧地躲開,走到臥室門口,對著客廳里那幾個伸長了脖子的男人喊了一聲:“都進來,別在外面干杵著,看洗澡的觀眾席在這兒呢!”

  我指了指正對著浴室的那面單向玻璃,又指了指一邊的小沙發。

  那幾個人一窩蜂地涌了進來,連同那個被架著的、失魂落魄的流血哥。

  然後,我才拉著那兩個興奮得滿臉通紅的男人,走進了浴室。

  “嘩啦——”

  我擰開兩個雨林花灑,溫熱的水流瞬間傾瀉而下。

  水汽很快彌漫了整個玻璃房,將我們三人的身影勾勒得朦朦朧朧。

  熱水衝刷著他們厚實又髒兮兮的肥肉,也衝刷著我全身的汙跡。

  黑胖頭最是猴急,抓著我的瑪瑙香皂就在身上亂搓,力道大得像在搓一件髒衣服。“操,這玩意兒比我那肥皂好使多了!”

  旁邊的迷彩胖哥則拿起我那瓶昂貴的沐浴露,擠了一大捧,黏膩的泡沫順著我的脊背滑下,他的手掌帶著薄繭,在我身上四處游走。

  我沒一點抗拒,反而被他們擠在中間,一手抓著一個花灑,對著他們衝洗。

  熱水兜頭澆下,蒸騰的霧氣模糊了男人粗糙的輪廓,我主動仰起頭,踮起腳,調皮的先在黑胖頭那張油膩的嘴上親了一口。

  他渾身一震,眼里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就被狂喜取代,嗷地一聲就要反撲過來。我卻像條滑不留手的魚,笑著躲開,轉頭便故意將舌尖探進了迷彩胖哥正張大的嘴里。

  報復的念頭像一根冰冷的鋼針,扎在我心頭的最深處,這點惡心算得了什麼。此刻,我只想讓這場戲演得更逼真,更刺激。

  “操!你倆他媽饞我!”黑胖頭急了,大手伸過來就要掰我的臉。

  我被黑胖頭蠻橫地搶了過去,他那根粗大的舌頭直接扎進我嘴里,蠻橫地攪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舌根都給拔出來。等迷彩哥不甘示弱地又把我腦袋轉過去時,我們被分開的嘴間,一道晶亮的口水絲被拉得老長。

  兩個粗獷的男人徹底被點燃了,像兩頭餓瘋了的野獸,瘋狂地換著換我舌吻。

  我們三個人的口水肆無忌憚地交換,沒被我親到的那個,要麼就發狠地啃我的脖子,要麼就把那顆大腦袋埋進我的白奶中,發出野性的哼哼聲。

  熱氣騰騰的花灑,滾燙的皮膚,還有他們粗重的喘息,在小小的浴室里攪成一鍋滾開的沸水。

  我微微側過頭,目光穿透蒸騰水霧的大透明玻璃,像一枚燒紅的釘子,精准地釘在了臥室小沙發上的流血哥身上。

  他正死死地盯著我們,雙手緊緊攥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那張憨厚的臉上,表情扭曲得像是被人活剝了皮,又疼,又爽,又屈辱。

  這個表情就對了。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我故意脫離他倆的粗狂,將整個前胸貼上已經濕熱的玻璃牆。胸前的柔軟被擠壓變形,屁股向後高高撅起,形成一個毫無防備、任君采擷的姿態。這個角度,能讓外面的人把我被擠扁的奶子看得一清二楚。

  我回頭,衝著身後的兩個男人拋了個媚眼,聲音黏膩得能拉出絲來。

  “兩位壞哥哥,你們好壞,剛才故意用花灑衝人家下面,弄得癢癢的,你們得負責給妹妹止癢呢。”

  “操!老子先來!”

  黑胖頭嘶吼一聲,一把推開旁邊的迷彩哥,搶先一步擠了過來。我們身上都沾了一些滑膩的泡沫,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他那根滾燙的大肉棒狠狠插了進來。

  “啊——”我故意拔高了音調,叫得又浪又響,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要穿透玻璃,“好爽!哥哥的大雞巴最能止癢了!”

  “哈哈哈!爽吧!老子這可比外面那小崽子厲害吧!”黑胖頭得意地大笑,在我身體里橫衝直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頂穿。

  “當然啦呀,他的小雞雞怎麼跟我胖哥哥的大雞巴比嘛~~~啊~~~啊~~~~好厲害~~~好喜歡~~大雞巴插啊~~啊~~~~”我故意衝著外面的流血哥浪叫,同時屁股也隨著後面的衝撞也向後用力,整個浴室都是啪啪的淫蕩樂。

  我們對撞了幾十下,旁邊的迷彩胖哥早就等不及了,一把薅住黑胖頭的後脖頸,硬生生把他從我身體里拽了出來。

  “操,該我了!”

  而我根本沒動,甚至連姿勢都沒換,任由迷彩胖哥那粗壯的肉棒蠻橫地擠了進來。

  浴室里,兩個男人像爭搶一塊肉骨頭的野狗,輪番在我身上發泄。

  而外面的“觀眾席”更是炸開了鍋。

  “我操!飛哥威武!這腰跟打樁機似的!”

  “操~雷子,你咋萎了,接著上啊!老妹等你插呢”

  外面的三個男人一邊灌著冰鎮啤酒,一邊大聲點評,有幾個甚至已經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棒子,對著玻璃牆里活色生香的場面,開始跟著擼動。

  我的整個情趣屋,此時徹底變成了一個淫亂的狂歡派對。

  眼看他倆真要在我的浴室里扭打起來,我心頭一陣無奈。

  “行了!”我冷喝一聲,聲音不大,卻像一盆冰水,讓他倆都僵住了。

  兩人面面相覷,臉上的凶狠瞬間變成了尷尬。

  我扯過兩條干淨的浴巾扔過去,努努嘴:“擦干淨咱們去水床上玩嘛。”

  聽到“水床”兩個字,他倆的眼睛又亮了,屁顛屁顛地擦干身子,跟著我走出浴室。

  客廳里那幫“觀眾”還保持著伸長脖子的姿勢,見我們出來,立馬識趣夾著流血哥走出臥室,去外面的客廳大沙發坐直了身子,眼神里全是期待。

  我徑直把迷彩哥和黑胖頭領進了主臥,往那張巨大的水床上一推。

  “坐嘛。”

  兩人撲通一下坐下去,柔軟的床墊立刻將他們吞沒,然後又滑稽地彈了兩下。

  “我操!這床……這床他媽的會自己動!”黑胖頭新奇地在床上顛著。

  我看著他們那副蠢樣,心里冷笑,人卻款款地坐到他倆中間,身體的重量讓床墊蕩開一圈圈漣漪。

  我用小手分別握住他倆的大肉棒套弄著,聲音膩得發甜:“哥哥們,剛才在隔壁,咱們的游戲可還沒結束呢。”

  於是我俯下身,從床頭櫃里摸出一瓶黑色的潤滑油,在他們眼前晃了晃,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體。

  “那,我這呢,有兩個門,一個陰門,一個菊門,可都是VIP通道呦。”我舔了舔嘴唇,目光在他倆之間游移,“你們自己挑,先到先得。”

  “操!老子就要走菊門!”黑胖頭搶著吼道,一臉的勢在必得,“老子還沒試過操屁眼的感覺呢,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這小仙女的小屁眼,哦,不不,菊門,菊門,到底有啥不一樣!”

  “行啊。”我擰開瓶蓋,我知道他的尺寸是這群人里最大的,便毫不吝嗇地在他的大粗棒子上擠了足量的潤滑油。

  “那哥哥你,就走陰門吧。”我轉頭看向迷彩哥,衝他眨了眨眼,就將他壓在身下,臥在他肥厚的肩膀上。

  黑胖頭在後面准備就緒,我深吸一口氣,給了他一個眼神。

  當我們擺好姿勢,兩個方向的蠻力幾乎同時貫穿了我。

  “呃……”

  我悶哼一聲,整個人像是要被從中間撕開,“好滿啊~~~啊~~~要開花啦~~~啊~~~~”我終於忍不住吃痛的喊叫起來。

  身下的迷彩胖哥比那個瘦竹竿可粗壯太多了,而身後黑胖頭那根東西,更是像一根燒紅的鐵棍。

  兩個洞口被瞬間塞滿,巨大的撕裂感和飽脹感,讓我眼前都黑了一下。

  “臥槽,操這菊門果然比操你那騷逼緊啊~~~嘿~~~啊~~~”黑胖頭喘著粗氣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的用著力。

  “剛才給你口暴了,這回我要射爆你的逼”下面的迷彩哥也毫不示弱,不斷向上頂身,好似插不滿我不罷休的感覺。

  我被他倆一起同時或者交替輪換插著下面的兩個洞,直冒冷汗,但我還是死死咬著牙,忍著最初那股尖銳的疼痛,費力地偏過頭,視线穿過臥室的玻璃牆,像一把淬了毒的鈎子,死死地鎖住了客廳沙發上的流血哥。

  他還在盯著。

  只是他那張憨憨又俊俏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眼睛瞪得血紅,嘴唇哆嗦著,像是想喊,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心里那股報復的快感,瞬間壓倒了身下的刺痛。

  我開始主動迎合身下和身後的撞擊,腰肢在不穩定的水床上瘋狂擺動。“啊~~~你倆好厲害~~~下面都給我插滿了~~~繼續用力啊~~~啊~~~~爽死妹妹我了~~~”

  我甚至發出了連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又浪又媚的叫聲。

  “啊……好哥哥……你們……你們太厲害了……”

  “再……再深一點……”

  當然,我的每一個音節,每一個呻吟,都不是說給身上這兩個男人聽的。

  我看見他又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身體因為極度的屈辱和憤怒而劇烈顫抖。

  哈哈哈!白天你手上滴血,現在,姐姐我要讓你心里也滴血!

  我叫得更大聲,更放浪了!

  水床隨著我們三人的動作劇烈晃動,天花板上的鏡子映出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混亂的身體。

  “操!這床……咋他媽跟開船似的!”身後的黑胖頭一邊大力衝撞,一邊興奮地大吼,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的五髒六腑都頂出來。

  身下的迷彩胖哥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按,嘴里罵著:“開你媽的船!老子這是在開炮!”

  水床的波浪被我們攪得越來越高,我感覺自己真的像一條在狂風巨浪里顛簸的小船,隨時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而就在這天旋地轉的混亂中,身體最深處,突然被這粗暴的蠻力給撞開了。

  感覺自己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小腹炸開,沿著脊椎往上衝。

  我渾身一顫,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腿間的肌肉瘋狂絞緊。

  “操!要出來了!”

  “一起!開炮~”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兩股滾燙的精液洪流,不帶任何阻隔,盡數傾瀉在我的陰道和直腸內。

  與此同時,一股更猛烈的熱浪從我腿心噴涌而出,瞬間打濕了兩個男人的身上。

  我整個人軟了下來,癱在晃動的水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而我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死死地盯著玻璃牆外。

  那個男人,那個叫流血哥的廢物,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眼睛里的光,徹底碎了。

  水床的晃動終於平息,迷彩哥和黑胖頭癱在兩邊,像兩頭剛耕完地的牛,只剩下喘氣的份。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汗水順著頭發滴落,下面陰道和肛門也流出了我們三人的汙穢,在床單上暈開一大片深色。

  可我覺得還不夠,視线穿過玻璃牆,我看向客廳沙發上那幾個早就按捺不住的男人。

  “下一波,誰來?”我的聲音不大,卻像發令槍,瞬間點燃了那邊的火藥桶。

  大方臉、橫肉臉和那個粗脖子幾乎是同時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爭先恐後地往臥室里擠。

  而沙發上的流血哥竟然在沒有被按住的情況下,好像死魚一樣呆在那里。

  “我我我!”

  “操,該我了!”

  “老妹兒,哥哥們等得快爆了!”

  結果這三個人一起擠進了屋,目標卻出奇地一致,不是撲向水床,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那間還冒著熱氣的全透明浴室。

  “老妹兒,我們也想洗洗!”大方臉搓著手,嘿嘿地笑,“你這浴室,比他媽大皇宮那澡堂子還帶勁!”

  “對對對,洗干淨了再干,更有勁兒!”橫肉臉跟著起哄。

  我心里冷笑,這幫泥腿子,還真會挑地方。

  “行啊。”我站起身,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走到他們面前,伸出手指在他們滿是汗漬的胸口劃過,“排好隊,妹妹我一個個給你們洗干淨了。”

  這話一出,三個人跟得了聖旨似的,立馬在浴室門口站成一排,那模樣,有點像等著領救濟糧的。

  我領著他們進了浴室,重新擰開花灑。

  溫熱的水流再次傾瀉而下,我沒用沐浴露,直接拿起那塊瑪瑙紋的香皂,抓著粗脖子的胳膊就開始搓洗。

  “這香皂沫子怎麼這麼多,還滑溜溜的!”

  我沒理會他的大驚小怪,搓洗完粗脖子,就把他推到一邊,下一個是大方臉,然後是橫肉臉。他們三個被我挨個伺候,身上那股子汗臭和泥土味,總算被我這塊昂貴的香氛皂給壓了下去。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淋下,衝刷著我們四人。

  水汽氤氳中,他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借著搓洗的名義,幫我清理剛才留下的汙穢,然後那幾只粗糙的大手,便開始在我身上四處游走。

  我沒有抗拒,反而舒展開身體,任由他們撫摸。

  這種被多雙手同時探索的感覺,竟然讓我身體里那股熄滅才不久的火,又悄悄燃起了苗頭。

  我眼神一瞟,透過滿是水汽的玻璃牆,看見黑胖頭和迷彩哥又把流血哥一起按在玻璃前的小沙發上。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便緩緩蹲下身,這個動作讓淋浴間里三個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當他們還不明就里的時候,我直接抓住離我最近的那根肉棒,看都沒看是誰的,張嘴就吞了進去。

  “我操!”

  一聲驚呼。

  另外兩個男人見狀,立刻把我圍得更緊,三根滾燙的大棒子將我夾在中間,好像鎖住我一樣。

  而我沒空回應他們的興奮,開始專心致志地表演我的口技。

  我用上自己所有的技巧,舌頭、嘴唇,配合著花灑不斷淋下的水流,不斷來回在他們的大肉棒,龜頭、蛋蛋賣力地用舌頭和小嘴伺候著。

  我還故意發出那種黏膩、響亮的口水聲。

  “嘖……嘖……”

  我知道,這種聲音,透過玻璃,傳到外面那個男人的耳朵里,會比任何刀子都鋒利。

  “老妹兒……你這嘴……真他媽神了!”

  “媽的,比干著還爽!”

  浴室里的水汽更濃了,這場面顯然比剛才的更刺激,浴室里的三個男人很快就受不了了,眼里的火幾乎要燒穿這片白霧。

  粗脖子一把關掉花灑,浴室里瞬間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他一屁股坐到馬桶蓋上,那高級的智能馬桶蓋被他坐得微微一沉。

  “過來!”他大手一撈,直接把我拽了過去,按著我的腰就讓他坐了上去。精致的馬桶蓋和他滾燙的大粗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沒有反抗,順著他的力道坐下,身體的重量讓那根粗胖棒子毫無阻礙地滑了我的陰道。

  我開始動,腰肢像是沒了骨頭,在他肥厚的身體上起伏。

  “操……不帶套子肏,就是他媽爽…… ”粗脖子邊罵邊捏我的屁股。

  而我也抱著他的大頭,塞在我的白乳胸間,上下舞動著。

  可這短暫的激烈沒持續多久,旁邊等得不耐煩的大方臉就撲了過來。

  “你也肏了好一會兒了,換老子來!”

  他蠻橫地把我從粗脖子身上拉起來,一把推到浴室的玻璃牆上。我胸前的柔奶在一次被狠狠地壓在濕熱的玻璃上,瞬間變形。

  “也讓外邊的兄弟也看清楚點!”大方臉嘿嘿笑著,從我身後狠狠地撞了進來。

  玻璃牆因為他的衝撞而發出“咚咚”的悶響,我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上面,每一次撞擊,都讓玻璃上的水汽蕩開一圈漣漪。

  我能感覺到,客廳里那道視线,像針一樣扎在我背上。

  哼~~你個渣男,疼吧,心里滴血吧!

  大方臉干得滿頭大汗,動作慢了下來。

  始終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橫肉臉立刻抓住機會,把我從牆上扯了下來,手臂一用力,直接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我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他則用粗糙的大手托住我的臀,就這麼站著,再次貫穿了我。

  剛歇了口氣的粗脖子竟然也紅著眼湊了過來,托起我的另一邊屁股,就著剛才留下的濕滑,再一次硬生生地擠進了後面的菊花里。

  我下面的兩個洞再一次被瞬間撐滿,一股撕裂般的脹痛讓我再一次喊出聲。

  “啊~~~”

  而兩個男人像得到了我的鼓勵,默契的在我身體里瘋狂地撻伐,每一次都把我頂得向上聳動。

  我再也忍不住,張嘴就要尖叫,“要裂開了~~~你倆的大雞巴~~~啊~~~大雞巴好~~~要到頂了啊~~~啊~~~”

  可能我在橫肉臉的耳邊叫聲太大,他扭過頭,直接用他那張全是胡茬的嘴狠狠堵住了我的唇。

  “唔!”

  我的尖叫變成了含糊的悶哼。他的舌頭野蠻地撬開我的牙關,帶著一股煙草和汗水的味道,在我嘴里攻城略地。

  我就這樣,一邊和前面的橫肉臉激烈地舌吻,一邊被身上的兩個男人瘋狂地暴插。

  他的口水混著我的,被我盡數吞下。

  這場三明治的體位糾纏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快要被撕碎了。也就在這時,兩股熱流幾乎同時在我身體里爆開。

  橫肉臉氣喘吁吁的松開我,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而我也是後背一空,我整個人向後栽倒,身下的粗脖子也跟著失去了平衡,我倆像兩袋疊在一起的布袋,噗通一聲,狼狽地摔坐在冰冷的馬桶上。

  兩個洞里流出來的溫熱、黏膩,順著大腿根淌下來,沾濕了我和他的白肉。

  而不等我喘勻一口氣,一個粗壯黑影就籠罩了下來。

  大方臉。

  他那張被欲望熏得通紅的四方臉上,寫滿了猴急,一把就將我從粗脖子身上拎了起來,像拎一只小雞。我雙腳離地,被他輕而易舉地抱起,然後重重地放在了濕水的盥洗台上。

  他甚至不給我調整姿勢的機會,肥碩的身軀便壓了上來,分開我的腿,借著剛才留下的濕滑,沒有絲毫阻礙地把大雞巴擠了進來。

  我早已麻木,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雙腿熟練地纏上他粗壯的後腰,任由他開始新一輪的埋頭苦干。

  盥洗台上的鏡子起了薄薄一層霧,映出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模糊又糾纏的倒影。

  他拱得起勁,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嘶吼,激動地伸出舌頭,胡亂地舔我的臉,口水混著汗水,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但我為了報復的快感 ,竟主動伸出小舌,像一條挑釁的蛇,迎上了他那張油膩的嘴。

  我們的舌尖,就在這咫尺之間的空氣中,試探、觸碰,然後猛地糾纏在一起。

  他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應徹底點燃,粗暴地將我嘴唇撞開,他那根粗礪的舌頭長驅直入,帶著一股煙草和汗液的混合氣味,在我口腔里蠻橫地掃蕩,試圖征服里面的每一寸領地。

  我卻不肯示弱,任由他壓著我的身體,嘴里卻寸步不讓。我的舌頭靈巧地躲閃、迎擊、纏繞,時而用舌尖去頂他的上顎,時而勾住他的舌根,把他拉進更深的糾纏。這不再是親吻,而是一場纏斗 ,一場在方寸之地展開的、原始而激烈的爭奪。

  我們彼此吞咽著對方的津液,牙齒不時磕碰在一起,發出細碎又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這場唇齒間的鏖戰,徹底引爆了我們身體里最後的欲望。

  他身下的撞擊變得愈發狂野、失控,而我也在這劇烈的顛簸中,主動收緊雙腿,將他鎖得更緊。當他最後一次猛力頂入時,我們瘋狂糾纏的舌頭也仿佛找到了一個共振的頻率,猛地絞在一起。

  一股滾燙的電流從我脊椎竄上天靈蓋,我渾身一顫,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與此同時,他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吼,灼熱的洪流盡數傾瀉在我的陰道深處。

  我們同時到達了頂峰,在那一瞬間, 這第二輪充滿了屈辱、原始欲望與報復的交合,終於抵達了它唯一的終點——極致的、虛無的快感。

  我們倆的舌頭終於分開,只留下一道曖昧的銀絲,在斷開的瞬間,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的瘋狂。

  那種感覺,真的上天一樣。

  熱水又從我頭發上澆落,砸在地上,濺開無數激蕩的水花。

  簡單衝洗一下,我們陸續走出了浴室,客廳的景象讓我眼皮跳了一下。

  黑胖頭和迷彩胖哥正靠在我的天鵝絨沙發上喝著啤酒,腳大喇喇地翹在茶幾上。

  而在客廳正中央,赫然立著一截他們從隔壁取來的腳手架,冰冷的鋼管反射著曖昧的紫光。

  流血哥被他們用電线結結實實地綁在上面,雙臂展開,像個受難的耶穌。嘴里塞著一塊黑乎乎的破布,只能發出“嗚嗚”的悶響。

  我款款走過去,繞著冰冷的腳手架走了一圈“嗯,真不錯呢,二位哥哥太有才了”

  黑胖頭走過來,摟著我的肩膀“我就知道妹妹喜歡,這下都方便了,哈哈哈,怎麼樣,哥想的主意,專給妹子你出氣”

  “哥哥真的好聰明呢,妹妹我真的喜歡死你啦~”我故意在流血哥面前親了黑胖頭的胡茬臉上一下。

  “哈哈哈,剛才趁你們在池子里亂肏,翻了翻你的衣櫃,穿上這件,讓哥哥我好好結結實實的肏一回逼唄”

  我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原來他選了一件OL裝,我問他為什麼挑了這件啊。

  他說這件特別像他們老板那個小秘穿的,還說那小秘隔三差五的就板著他媽逼臉罵他。

  我尬笑了一下,便坐在沙發上,當著他們的面換上衣服。裹上大白長腿的黑絲,緊身的包臀裙,白色的雪紡襯衫,還有一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

  “媽的,操~~真他媽像!”黑胖頭眼睛又直又怒,一把將我推進沙發里,整個人壓了上來。

  他干得很凶,嘴里還不停地罵著那些平時不敢說出口的罵那秘書的髒話,仿佛我真的是那個讓他受盡鳥氣的女秘書。我沒有反抗,甚至配合地扭動,嘴里發出刻意裝出壓抑的哭腔。

  “刺啦——”一聲,我腿上的黑絲被他粗暴地撕開,碎裂的布料掛在腿上。

  黑胖頭心滿意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隨手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大口。

  迷彩胖哥搓著手湊了上來,那雙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轉,最後嘿嘿一笑,從衣櫃里翻出一套粉色的護士服和一頂護士帽。

  “妹子,哥哥我從小就怕打針,你給哥哥也治治?”

  他把衣服丟給我,自己則在我的道具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個塑料的玩具針筒,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了一下,默默換上衣服,任由他把我拉到我平時睡覺臥室的床上。他讓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後拿著那個假針筒,像模像樣地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別怕,哥哥給你打一針就好了,一針見效!”

  話音未落,他便撞了進來。

  這場帶有喜劇色彩的“治療”剛一結束,一直等在旁邊的大方臉又從衣櫃里扯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比基尼。

  “穿這個!老子要玩點刺激的!”

  他把我扛在肩上,像扛一袋水泥,大步流星地走進大臥室,狠狠將我丟在那張巨大的恒溫水床上。

  “噗通!”

  我的身體砸在水床上,整個人陷了進去,又被水波的巨大慣性高高拋起。頭頂的鏡子,清晰地映出我狼狽的樣子,大方臉興奮地嘶吼一聲,整個人撲了上來。

  水床因為他的重量劇烈晃動,每一次衝撞都帶起一圈圈巨大的水浪,拍打著我的身體。我像是一葉暴雨中的扁舟,被他狠狠地釘在波濤里,頭頂的鏡子映出我們交纏的身體。

  我的情趣小屋,我精心打造的銷金窟,已然徹底淪為了我們淫亂又狂亂的游樂場。

  他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個個輪番上陣,把我的衣櫃翻了個底朝天。

  橫肉哥選了教師裝,非要我拿著根教鞭,在他身上比比劃劃,嘴里還念叨著什麼“老師再愛我一次”。

  粗脖子則對一套紅色的肚兜情有獨鍾,讓我給他跳艷舞,音樂開到最大,震得整個屋子都在抖。

  後來他們玩得更瘋,幾個人把我圍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開動 ,有時候是兩個,有時候是三個,甚至還讓我帶上眼罩用嘴競猜哪根是他們的大雞巴。

  我已經不記得在那一晚,我的身體里被灌滿了多少次,又交換了多少惡臭的口水,嘴里又吞下了多少腥臊的臭精。

  我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當時只剩下一個念頭。

  無盡的快感!

  無盡的狂蕩 !!

  還有無盡的報復 !!!

  六年後,還是幾乎一樣的雨夜。

  我敲下最後一個感嘆號,窗外慘白的閃電正好撕開天際。

  滾滾的雷聲,像是遲到了六年的背景音,沉悶地在城市上空滾過。

  我靠進沙發,長長呼出一口氣,感覺身體被瞬間抽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昏暗的房間里散發著幽幽的白光,每一個字,都像一塊剛從記憶深處打撈上來的、濕漉漉的炭。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完整、冷靜地,將六年前那個晚上的荒唐,原原本本地敘述出來。

  金老板那個懸賞,我到底該不該接。

  我寫下來這些,卻似乎發現不是為了錢。

  我早就過了需要靠出賣肉體來換錢的階段。我只是需要一個出口,需要把那根扎在心里六年、早已和血肉長在一起的刺,親手拔出來。

  哪怕會再次鮮血淋漓。

  我起身,光腳踩上冰涼的意大利大理石,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夜景,霓虹如織,大雨將整個世界衝刷得迷離失真。這間頂層公寓,花了我整整八位數的積蓄。視野、安保、裝修,都是頂級的。

  再也不會有煩人的裝修噪音,再也不會有不請自來的“客人”。

  我用金錢堆起了一座絕對安全的堡壘。

  可我還是會怕。

  我怕的,不是那些早已消失在人海里的面孔,而是那個剛剛被我親手在文檔里復活的,二十歲出頭的葉雨楠。

  我看著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仿佛能看到六年前的她。驕傲又脆弱,精明又天真,狂蕩又迷失,像一只羽毛剛豐滿就以為自己是鳳凰的雛鳥,用一套自以為是的“規則”去對抗這個世界的混亂和野蠻,結果被撞得頭破血流。

  我曾無數次回想那一夜,每一次,都帶著恨。我恨那個打我的黑胖頭,恨那個撕我衣服的迷彩哥,恨他們所有人的粗鄙和肮髒。

  但最恨的,還是那個流血的男人。

  我恨他笨拙地來還藥時,讓我心里產生過一絲多余的動搖。

  更恨他在我被侵犯時,那雙躲在人群後、閃著興奮微光的眼睛。

  那道微光,比任何拳頭都更傷人。它像一把手術刀,精准地剖開了我用金錢和規則辛苦構建的堅硬外殼,讓我看清了這個世界最不堪、最赤裸的真相。

  所以,我忘不了六年前那個早上。

  那張臉。

  荒唐的鬧劇終於耗盡了所有人的精力,窗外的天光已經發白,雨也停了。

  男人們橫七豎八地倒在沙發上、地毯上,鼾聲此起彼伏,像一群死豬。

  我被三個人夾在中間,陷在柔軟的水床上,也沉沉睡去。

  睡夢中,似乎總有手機鈴聲斷斷續續地響起,有人罵罵咧咧地接電話,然後腳步聲遠去。

  等我再睜開眼,刺眼的陽光已經曬透了半個屋子。

  下午了。

  我動了動,身體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遍,每一寸骨頭縫里都透著酸麻的鈍痛。

  皮膚黏糊糊的,空氣里混雜著啤酒、汗水和體液的餿味,熏得我胃里一陣翻騰。

  我忍著疼痛撐著身子坐起來,環顧四周。

  我的情趣屋好似龍卷風掃蕩過的垃圾場。

  雙腳落地的瞬間,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我扶著床沿站穩,目光掃過狼藉的客廳。

  我那些引以為傲的“戰袍”,什麼OL裝、護士服,此刻都成了破碎的爛布,胡亂地丟在地上,上面沾滿了汙漬。

  天鵝絨沙發上,印著幾個髒兮兮的腳印,茶幾上東倒西歪地全是啤酒瓶。

  而在這片狼藉的正中央,那個從隔壁搬來的腳手架還突兀地立著。

  流血哥還被綁在上面。

  他低垂著頭,頭發被汗水打濕,一縷縷地粘在額頭上,嘴里的破布歪在一邊,嘴角掛著一絲干涸的涎水。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對我的醒來毫無反應。

  我赤著腳,一步步走過去。

  地板冰涼,黏膩的觸感從腳底傳來,讓我忍不住皺眉。

  我又繞著腳手架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賞一件剛剛完工的藝術品。一件用極致的羞辱和痛苦雕琢而成的,獨屬於我報復的藝術品。

  他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身體微微一顫,緩緩抬起頭。

  那眼神里沒有了昨晚的興奮,也沒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種……一種我看不懂的、死灰般的平靜。

  我注視了他好一會兒,從工具箱里找出那把裁牆紙用的壁紙刀,“咔噠”一聲,推出鋒利的刀片。

  刀鋒在燈光下閃過一道冷光,我手起刀落,利落地割斷了他手腕和腳腕上的電线。

  束縛一解,他像一灘爛泥般從腳手架上滑了下來,摔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劇烈地喘息了幾下,然後猛地抬頭,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鎖住了我,他的喉結,狠狠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嘶吼著撲了過來,雙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狠狠摜在冰冷的牆上。

  後腦勺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窒息感瞬間涌了上來,我卻沒有掙扎,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看著他因為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臉,看著他眼底深處徹底的崩潰和絕望。

  就在我眼前發黑,以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時候,他手上的力道卻突然松了。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頹然地松開手,踉蹌著後退兩步。

  “啊——!”

  他抱著頭,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夾雜著哭腔的淒厲嘶吼,然後連滾帶爬地衝出了我的房門,像一條被徹底打斷了脊梁的野狗,消失在樓道里。

  看著他倉皇逃離的背影,我靠著牆緩緩滑坐在地,一滴滾燙的液體毫無征兆地從眼角滑落。

  我不知道這一滴淚,是為他,還是為我自己。

  許久,我才站起身,面無表情地開始收拾殘局。

  我把那些破碎的衣服、酒瓶、垃圾,連同那塊塞過流血哥嘴巴的破布,全部裝進幾個黑色的垃圾袋。然後,我用消毒水把整個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三遍。

  做完這一切,我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我曾投入了心血和積蓄的“情趣屋”。

  我沒有絲毫留戀。

  我拎起自己的包,頭也不回地帶上了門。

  “咔噠。”

  在那之後,再也沒有回去過。

  這些年,我見過更多的人,也經歷過更多的事。

  我忽然恍惚明白,在當時那個小小的民工裝修隊里,他或許比我還要弱勢。

  他的沉默,他的旁觀,甚至他那點可悲的“興奮”,或許都只是一個被嚇破了膽的弱者,在面對超出理解的暴力和淫亂時,唯一能做出的、近乎本能的反應把。

  我不是在為他開脫。我只是……不想再恨了。

  恨一個人,太累了。就像在心里養著一頭野獸,它每天都要吞噬你的平靜和快樂。

  我端著酒杯,重新走回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那片被雨水浸潤的、璀璨又冰冷的城市燈火,忽然就笑了。

  那是一種很輕、很淡的笑,帶著一點自嘲,一點釋然。

  那一夜,沒有勝利者。

  我們所有的人,無論是施暴的,還是被虐的,旁觀的,還是反抗的,都不過是一群被命運推搡著,在底層苦苦掙扎的可憐蟲罷了。

  我舉起酒杯,對著窗玻璃上那個模糊的、卻終於能讓我直視的倒影。

  “算了,”我輕聲說,“人都有各自的命吧。”

  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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