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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禁愛

刺激的來訪 主治大夫 13345 2025-12-05 17:09

  第二天醒來時,埃文覺得腦子一片混亂。一開始,他似乎不記得母親來過。

  翻了個身,他的視线落在睡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身上。她穿著一件絲綢睡衣,睡衣的一半垂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他的目光沿著她光滑的雙腿,越過她豐滿的臀部,沿著她柔軟的後背一路向上。突然想起她是誰,他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胯部。

  「該死!」埃文無聲地咒罵著。他已經勃起了。如果他媽媽醒來發現就不好了。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站了起來。他又向她瞥了一眼,然後匆匆走進浴室。

  他洗澡、刮胡子、刷牙。他想過自慰,以避免可能出現的尷尬情況,但當他梳洗完畢時,他的勃起已經消失了。「埃文!」門的另一邊傳來了急切的呼喚聲。「你還要很久嗎?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馬上出來!」他用毛巾裹住腰,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打開門。「哦,謝天謝地!」奧利維亞驚呼道,從他身邊衝了進去。她連門都沒顧上關,就衝向了廁所。

  埃文確保自己看向另一邊,並盡職地關上了身後的門。幾分鍾後,他聽到淋浴的聲音。他穿好衣服,走到廚房的櫃台前,給自己煮了點咖啡。「埃文,親愛的?你的毛巾呢?」淋浴關閉後,奧利維亞叫道。

  「對不起,我把干淨的放在壁櫥里了。我幫你拿一條。」她打開門,伸出一只胳膊,他遞給她一條毛巾。「謝謝,親愛的!」過了一會兒,她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浴巾正好掖在她的胸前。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埃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背對著他,他注意到浴巾只是勉強遮住了她的臀部,完全露出了下面的雙腿。她的大腿從後面看起來相當結實和健美,可能屬於年齡只有她一半的女人。

  「我正要煮咖啡。」他說著,移開了目光。「你要來點嗎?」

  「不,謝謝。」她回答道。「如果你有果汁的話,我想要一些。」她挑了幾件衣服,消失在浴室里。當她再次出來時,她穿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簡單的T恤,緊身的衣服足以展示出她胸部豐滿的形狀。

  「我怎麼突然注意到這些了?」埃文問自己,給母親倒了一杯橙汁。「難道我已經絕望到只要出現在我視野里的東西,我都會去看嗎?」

  大約半小時後,他們來到市中心購物。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吃過午飯後,奧利維安贏得了一場艱苦的爭吵,終於說服埃文去剪頭發。「看,現在好多了!」發型師剪完頭發後,她稱贊道。「你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我需要看起來更年輕嗎?」埃文提出了質疑。「比你的年齡看起來年輕一點總不是壞事。」他們在逛街時看中了一家餐廳,就預訂了晚餐,然後決定回家換衣服梳洗一下。

  「你會穿我今天給你買的那件襯衫嗎?」回到埃文家後,奧利維亞問。「穿,當然穿。我可沒那麼多機會穿漂亮衣服。」「真可惜。其實你打扮起來真的很英俊。」

  「哎呀,媽媽。這聽起來可不太讓人放心。」「怎麼了?又怎麼了?我是你媽媽,這並不意味著我就不能公正地評價你的長相。再說,你有一半的遺傳基因來自我。這肯定是有原因的。」她笑著對他眨了眨眼睛。

  埃文翻了個白眼。「隨便吧。你今晚打算穿什麼?」「我想穿裙子。我前陣子買了條新裙子,但還沒機會穿呢。」羞愧的表情爬上了她的臉。「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它可能有點偏短。」

  「好極了!希望和你在一起不會讓我覺得尷尬。」奧利維亞笑出了聲。「哦,別擔心!又短又低胸。每個男人都會羨慕你的。」「直到他們知道你是我媽媽!」埃文回敬道。

  「這有什麼錯?你應該為有一個還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媽媽而感到驕傲。」她夸張地撅了撅嘴,然後拿起一個小包袱走向浴室。「別著急,我盡量不花太長時間。」

  在她准備的時候,埃文用筆記本電腦打開了瀏覽器。他先看了看新聞,然後是電子郵件,最後瀏覽了幾個社交網站。當浴室的門打開時,埃文聽到母親問:「你要洗澡嗎,親愛的?」

  他從筆記本電腦上抬起頭,心跳了一下。他的母親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站在門外用毛巾擦干頭發。這可能不是埃文第一次看到母親只穿著內衣褲,但肯定是始料未及的。尤其令人驚訝的是她選擇的內衣。這是一套配套的黑色蕾絲內衣,幾乎是透明的。她豐滿的乳房從胸罩中凸出,在她用毛巾精力充沛地擦干頭發時晃動著。她薄薄的內褲低垂在曲线優美的臀部上,遮掩效果很差。埃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他注意到,透過精致的布料,可以看到一條黑黑的陰毛。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沒有吹風機,」奧利維亞咆哮著,把埃文從昏亂中喚醒。他吞了吞口水,別過頭去。「我應該自己帶一個的,」她補充道。「像這樣弄干頭發要花很長時間。」

  埃文謹慎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可能注意到了他的注視。她走到自己的包旁,開始在其中一個包里找東西。她現在背對著他,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他的心又跳了一下。她的內褲是丁字褲,中間的窄條消失在她柔軟的臀頰之間。埃文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幾乎光禿禿的屁股。這是多美的景色啊!即使她已經四十五歲了,她的屁股看起來還是那麼美。她那豐滿的、雪白的臀部從腰部開始擴張,在靠近邊緣的地方逐漸變圓。雖然可能比以前更柔軟、更肥大,但她的臀部仍然相當豐滿有型。這幅景象堪與他見過的任何東西媲美。他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的臀部,而母親則在翻找她的行李。

  「親愛的?」她重復了一遍,回頭看了一眼。埃文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嗯?」「你到底洗不洗澡?」

  他的心跳得厲害。「操!」他想,「我這是怎麼了?我可不想被媽媽發現我像個變態一樣盯著她看。」他沒有再看她一眼,裝作專注於筆記本電腦上的東西。「當然,」他回答道,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馬上就去洗。」

  他合上筆記本電腦,朝浴室走去。他經過時,她還在彎腰整理行李,但他不敢再朝她的方向看一眼。

  他匆匆走進浴室,關上了身後的門。他感到內疚和惱火,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的倒影。「她為什麼要在我面前穿成這樣?」他想。「她怎麼就不能體貼點呢?」他搖了搖頭。他知道母親有時會心不在焉,但這也實在是太魯莽了。

  他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沒事的,」他告訴自己。「也許是我反應過度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內衣而已。她最近可能已經習慣這樣在家里走來走去了。」

  他打開淋浴,把水調得比平時更冷,迅速脫掉衣服走了進去。給自己抹上香皂後,他快速地在自己的下半身洗了一遍,以避免激起任何不必要的身體反應。幾分鍾後,他洗完了,擦干身子,然後把毛巾裹在腰上。

  走出浴室時,他看到母親坐在沙發上。她正梳著齊肩的長發,仍然穿著內衣。他沒有直視她,而是問道:「你不穿衣服嗎?」「等我梳完這該死的頭發!」她沮喪地回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決定今天洗頭。」

  埃文禮貌地點點頭,鑽進掛衣服的衣櫃里。他躲在看不見的地方,直到穿戴整齊,然後走到廚房,開始煮咖啡,同時背對著母親。咖啡煮好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只能這樣了。」奧利維亞終於放下了梳子。「我現在最好穿上衣服,否則我們永遠也出不去了。」

  當埃文允許自己再次轉向她時,她正在把衣服的肩帶往肩上套。她說裙子很短並不是開玩笑。她的裙子看起來過於緊身,從大腿往下不到一半的地方,露著適量的皮膚。埃文清了清嗓子。「這裙子是不是有點過短了?」

  「我花了很多錢買的,」她抱怨道,看也不看他一眼。「我一次都沒穿過。我今晚就要穿上它,該死的!」「隨你怎麼說。」埃文嘟囔著,悶悶不樂地喝著咖啡。「你最好快點。」

  「只要再化個妝,」奧利維亞邊說邊擠進新裙子,「我就准備好了!」化妝包括醒目的紅色唇膏和黑色眼线,不知為什麼花了二十分鍾。最後一次照鏡子時,奧利維亞走到兒子身邊,摟住他的胳膊。「走吧,年輕人!」

  他們在市中心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預訂的餐廳。這是一家高檔餐廳,相當繁忙和喧鬧。「跟我說說吧,」酒水和開胃菜端上來後,奧利維亞開始說,「關於公司那個女孩的事。」

  「沒什麼好說的,」埃文回答道。「我們只是聊過天,但我很確定她有男朋友了。」奧利維亞搖了搖頭。「那可不行。你需要走出去,認識其他女人。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但如果你認為她們會主動來找你,那我想你就要失望了。」

  埃文細嚼慢咽,皺著眉頭低頭吃飯。「你這個年紀的人不應該只在你的辦公室或公寓樓里閒逛。你需要去練練瑜伽,參加一些課程,多參加社交活動。」「媽媽!」他脫口而出。「我不需要你的約會建議。」

  她瞪了他一眼。「哦,真的嗎?你有多少經驗?你從大一就開始和阿曼達約會。你把最合適的時間浪費在了那個妓女身上!天知道你父親有沒有時間給你這種建議。埃文,不知不覺你就快三十歲了,這不會讓你好受的。」

  「媽媽,我還有幾年才到30歲,非常感謝你,你知道什麼?你一輩子都只和爸爸在一起。」「哦,相信我,我有的是經驗。」她炫耀地說。她挺了挺腰,胸前的乳房也隨之豐滿起來。埃文翻了翻白眼,搖了搖頭。

  「聽著,親愛的,」她繼續說。「我一生都在接受男性的關注。我被搭訕的次數超乎你的想象。我知道男人是怎樣的人。我知道他們為了吸引女人的注意會有多麼咄咄逼人。而你,在與異性交談時,可以更熱情一些。」

  「媽媽!」埃文嘆息著。奧利維亞用塗了油的指甲敲了敲桌子。「那個女同事,她知道你喜歡她嗎?」埃文聳了聳肩。「那她為什麼不知道呢?你們在一起工作多久了?」

  「我不會冒著被拒絕的風險告訴她我喜歡她。我還得和她一起工作。」「你看,我就是這個意思!一個自信的男人不會在乎是否被拒絕。他會在外面泡妞,一天多次。被拒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他來說就像錯過火車,或者忘了帶傘一樣。」

  「好吧,我明白了。我才剛離婚。你能不能放我一馬?」「埃文,如果我不了解你,我會的,但你總是這樣。」奧利維亞嘆了口氣。「我得怪你父親。他從來沒有時間陪你。我也怪我自己。我應該勸你不要和阿曼達結婚。」

  「這就是你來這里的原因?」埃文問。「來糾纏我?」奧利維亞用鮮艷的嘴唇夾起一塊面包,若有所思地咀嚼著。「你知道我愛你,埃文。」她咽下之後說。「我希望你幸福。我只是擔心你會變得抑郁。」

  「我沒有抑郁!」埃文脫口而出。奧利維亞又嘆了口氣,目光沒有從他身上移開。「別擔心,我是來幫你的。」「幫我什麼?」「走出低谷。我在這里的時候,我們要去學跳舞,給你找一家不錯的瑜伽館。」

  「得了吧,我不認為……」「埃文!」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尖銳的威嚴。「我們必須這麼做。」埃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好吧,隨便你。隨便你。」

  「怎麼了?」她挑了挑眉。「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不是那樣的,媽媽。我不想讓你給我介紹女人。這很尷尬。」

  奧利維亞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我不會讓你難堪的,親愛的。我保證。我只是想陪陪你,在需要的時候我會讓開。」「如你所願。」他說。他知道,當母親堅持自己的想法時,和她爭論並沒有什麼用。

  這時女服務員打斷了他們,端出了主菜。「她怎麼樣?」服務員走後,奧利維亞低聲問道。埃文搖了搖頭。「她對我來說有點太……胖了。」「她可能有點胖,」奧利維亞同意說,「但她的臉很可愛。」

  「媽媽,不行。」「你總得有個開始。在找漂亮的之前,先找個胖點的吧。」「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埃文堅持說。「她很適合練習。」

  埃文往嘴里塞了一塊魚肉,盡量不理她。他們吃了幾分鍾,沒有說話。「看到那個家伙了嗎?」奧利維亞突然問,用眼神示意。「那桌穿西裝的那個。」埃文朝那個方向瞥了一眼。「他怎麼了?」

  「他在約會,和他的女朋友或妻子。」「嗯哼。」「他一直看著我,對我微笑。」「是的,所以呢?」

  「他在練習。」她解釋說。「他在磨練技巧。下次,當他獨自一人看到感興趣的女人時,他會采取行動。他很自信,因為這對他來說就像第二天性一樣。」「他可能只是在看你那里,」埃文用叉子指著他母親的胸口說。

  奧利維亞向下瞥了一眼,看到她的乳房從裙子里脹了出來。她朝他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我想說的是,你應該以這種行為為榜樣。練習隨意調情。經常做,隨意做。當你真正想接近某人時,這樣做最終會有回報的。」

  埃文快速抿了一口雞尾酒。「你覺得我們能聊點別的嗎?」「好吧,你總是這樣!我只是想幫你。」她咬了一口食物,生氣地咀嚼著。「之後你想去哪兒?」「呃,我不知道。」「去俱樂部怎麼樣?」

  「求你了,不要!」「為什麼不呢?女人都喜歡跳舞,這是最好的破冰之舉。」「可我不是一個真正的舞者。」

  「我知道。」奧利維亞笑了,「不過沒關系。在舞池里,喝上幾杯之後,誰也看不出來。」「媽媽,我不想去俱樂部。」「好吧,好吧。那其他有音樂的地方呢?」

  埃文思考了一會兒。「我知道有一家爵士酒吧。他們通常會有樂隊現場演奏。」「好啊!」奧利維亞興奮地說,「我喜歡現場音樂!」

  吃完飯後,他們在餐廳又喝了幾杯,然後就去了爵士酒吧。那里似乎很受歡迎,舞池里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們去跳舞吧!」奧利維亞一找到座位就提議道。「不行!」埃文搖頭拒絕。

  「既然這樣……」她向服務員示意。「我們喝酒吧!」她點了幾杯雞尾酒。「酒?」埃文問。「這是給你的——液體勇氣!」大約半小時後,他們的酒都喝完了,舞池里也坐滿了人。

  「時間到了!」奧利維亞推開空杯子,宣布道:「我們去跳舞吧!」埃文還是不情願。「你去跳吧。去吧,我一會兒就來。」「不!」她朝他揮了揮手指,「看到那邊那個女孩了嗎?她一個人在跳舞。你要過去和她一起跳。」

  埃文眯起眼睛,朝媽媽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一個女孩在跳舞。她看起來還挺可愛的。深吸一口氣,埃文妥協了。「好吧,我們去吧。」

  他們一起走向舞池,然後分開。埃文走近那個女孩,開始在她旁邊跳舞。出乎他意料的是,她似乎很歡迎他的到來。他們一起跳了幾支舞,彼此之間保持著禮貌的距離。由於太吵,他們無法交談,只能不時地相視一笑。

  當音樂暫停時,女孩靠向埃文。「我要休息一下。」她說。「對了,我叫莎拉。」「我叫埃文!」「很高興認識你,埃文。也許以後還會再見到你。」她微笑著走到舞池邊聚集的人群中。

  受到這次邂逅的啟發,並感受到下一首歌的節奏,埃文又找到了下一個舞伴。她有點偏胖,但他現在不想挑剔。他聳聳肩,走近她,開始與她共舞。她似乎對他的陪伴很感興趣,他們一起跳了好幾支舞。

  時間過得飛快。埃文從一個女孩轉到另一個女孩,有時會被禮貌地拒絕。這時,他似乎並不太在意,因為酒精讓他感覺非常興奮。不知什麼時候,他口渴了,於是決定休息一下,再去喝杯雞尾酒。

  在酒吧里,他認識了一位漂亮的復活節歐洲女孩,並和她一起喝了幾杯。之後,他又和一群大學生聯誼會的女生聊了幾句,並請她們喝了幾杯。他的視线越來越模糊,思緒在濕重的空氣中游蕩。他玩得很開心,幾乎忘了自己是和母親一起來的。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上,摟著一個年輕得多的男人。

  「哦,不!」他皺著眉頭想。「我不需要看這個。」這時,奧利維亞抬起頭,看到了他。她咧嘴一笑,向他揮了揮手,熟練地用屁股撞了撞身後的男人。埃文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轉過身去。

  「也許我應該再和那個女孩跳一次舞。」他喝完手里的酒,喃喃自語道。「呃,也許不用了。她看起來正准備離開。」他掃視了一下桌子,看看是否還能認出其他人。「嘿,帥哥!」他聽到後面有人說。

  埃文轉過身,發現是他的母親。她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眼睛里閃爍著微醺的光芒。「嘿,」他半信半疑地回應道。「剛才怎麼樣?」「好極了!」她興奮地說。「我已經跳得精疲力盡了。」「我也如此。」

  奧利維亞朝舞池瞥了一眼。「那是我的新朋友,文尼。」「他看起來比我還年輕。」「可能是吧。」她咯咯笑了起來。「想喝一杯嗎?」

  埃文又掃了房間一眼,然後看了看手里的空酒杯。「好啊,我也想這樣。」他們走到吧台,擠在人群中,試圖叫住酒保。「看到了嗎?」奧利維亞在刺耳的音樂聲中喊道。「我就知道讓你出來是個好主意。」

  埃文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在這個擁擠的酒吧里,人們正從四面八方擠在一起。自從他成為一名青年以來,他還從未與母親如此親近過。他低頭瞥了她一眼。他似乎只能看到她隆起的乳溝頂部。他感到很尷尬,試圖給自己騰出一些空間,但一切都是徒勞。

  酒保終於走了過來,埃文設法點了兩杯。接過兩杯雞尾酒,埃文遞給媽媽一杯,然後兩人走到他們的桌子旁。「喝完這個還有什麼事嗎?」奧利維亞坐下來問道。埃文看了看時間。「酒吧快打烊了。」

  「啊,那可不好玩!」她撅起了嘴。「家里還有威士忌吧?」「是的,還剩下一些。」「那就好!回去後我們可以再狂歡一下。」

  他們還沒喝完雞尾酒,酒吧就開始打烊了。埃文發現自己一個電話號碼也沒要到,不過今晚他確實感覺更自信了。也許他媽媽說的關於練習調情的話是有道理的,尤其是對他不認識的女人。

  在打車回家的路上,埃文和奧利維亞互相回想著那晚在酒吧的情景。奧利維亞的大多數舞伴都比她年輕得多,這一點並不令人驚訝。「像你這麼大的女人沒幾個能像你這麼愛動的,」埃文承認道。

  「我還是有料的,」奧利維亞驕傲地挺胸說道。埃文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回到家後,奧利維亞直奔浴室。「天哪,打車花了好長時間!」她驚呼道,衝進去的時候忘了把門關上。

  埃文盡量不去理會浴室里傳來的噴水聲和濺水聲,而是去找威士忌酒瓶。當他頭暈目眩時,他意識到自己喝了很多——比以前喝得都要多。他滿口酒氣,口干舌燥。他看到今天早些時候煮的咖啡還沒喝完,於是一口氣喝光了。

  「呼!」奧利維亞從衛生間出來說。「我真以為要尿到褲子上了。」她的頭發看起來亂糟糟的,步子也搖搖晃晃。「威士忌呢?」她嘟囔道。埃文拿起酒瓶,在兩個杯子里倒了一些。「干杯!」奧利維亞脫口而出,一飲而盡。

  埃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意識到自己也要上廁所。他借口去處理自己的事情。當他上完廁所後,一轉身踩到了什麼東西,差點滑倒在瓷磚地板上。

  「見鬼!」他咒罵道。他看到腳下似乎有一小塊黑布。他用腳戳了戳,眯著眼睛往下看。那是一條丁字褲,看起來非常像他看到母親穿的那條。埃文抬起頭,皺著眉頭盯著浴室的門。「她一定是在小便的時候脫掉了,然後就忘了。」他推斷道。「如果她把內褲弄丟了,她一定喝得很醉。」他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該怎麼辦,最後決定還是讓她知道。

  「媽媽!」他從浴室出來叫道。「你把東西落在里面了……」她側躺在床上,面朝遠方,膝蓋彎曲在身前,雙臂抱在頭下。「媽媽?」

  她沒有回答。她輕輕地喘著氣,睡了過去,今晚的慶祝活動讓她筋疲力盡。「像燈一樣滅了。」埃文輕聲說。他看了看浴室里躺在地上的丁字褲,又回頭看了看床。他從這里看不到什麼,但他意識到,他的母親沒穿內褲躺在那里。

  「該死!」他無聲地罵了一句,然後走向廚房。他拿起威士忌酒杯開始啜飲,同時盯著床上熟睡的身影。從這個角度看,穿著緊身連衣裙的她看起來如此與眾不同,不同到足以成為任何人,一個身材姣好的成熟女人。

  「我在想什麼?」他自責道,又喝了一口。「不過,」他心里說,「如果我走過去看一眼,沒人會知道……沒門!如果我那麼做了,我會很內疚的!」他的手開始顫抖。「沒人會知道的,」這句話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他瞥了一眼沙發。「如果我坐在上面,我就能看見了。」但他對此不屑一顧。「什麼?」他問自己。「我希望看到什麼?」但他還是繼續往前走。他經過床邊,經過熟睡的母親,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再走幾步,他就到了沙發前。他挑了個正中間的位置坐下。漸漸地,他抬起頭來。

  「哦,該死!」他嘴里嘟囔著,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母親的膝蓋彎曲,裙子翹起,讓他幾乎可以一覽無余地看到母親裸露的陰部。眼前的景象是他無法想象的。她光滑無毛的陰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肉乎乎的內唇在蒼白的陰唇間勉強露出來。在她的肉縫頂端,他可以看到一片黑色的、修剪整齊的陰毛。

  「該死!」他又罵了一句,心不在焉地伸手去調整褲子的前襟。他抓住自己的手,沮喪地低下頭。「我在干什麼?」他搖著頭問自己。「我還是去睡覺吧。」

  當他站起來時,他的心在胸腔里翻騰。他小心翼翼地避免再看她一眼,走過去關了燈。脫下褲子,解開襯衫扣子,他把褲子脫下來扔到一邊。他迅速爬上床,躺得離她越遠越好。

  他很清醒,沒有一絲睡意,仰望著天花板。他聽著耳邊急促的心跳聲。他醉意朦朧的腦海中似乎一直在想著,身邊躺著一個深不見底的女人。盡管他喝了很多酒,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的陰莖開始蠢蠢欲動。他把一只手伸進內褲里,捏了捏正在蘇醒的陽具。

  「我不應該這樣,」當他的手開始沿著他的長度移動時,他想。「這太不應該了,」他的道德感發出微弱的聲音。然而,他內心的一部分似乎在為意想不到的邪惡而歡欣鼓舞。

  埃文小心翼翼地褪下內褲,撈出自己硬挺的陰莖,離熟睡的母親只有一臂之遙。窗外的街燈發出柔和的銀光,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光亮。當他的陰莖頭充血時,似乎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開始加快手上的動作,沿著堅硬無比的陰莖滑動。

  一個真實赤裸的陰道就在他身邊,這讓他興奮不已。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有這麼漂亮的陰部。「比阿曼達的好多了,」他想。「還有那對大奶子。」他還想著她全裸的樣子。「天哪,這太不對勁了!」他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低聲說道。他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情欲的癲狂狀態,腦海中浮現出她陰部的畫面。

  「埃文?」他的手僵住了,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發生……什麼事了,埃文?」奧利維亞正側過臉看著他。他把手抽了出來,迅速滾到了一邊。

  「你在……自慰嗎?」她的話沉重而遲緩。「哦,我的天,你是在自慰。」她把身體轉向他。「埃文?」「我以為你在睡覺!」他惱怒地大聲說。「床在搖晃,把我吵醒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不起。」她低聲說。「我打擾到你了嗎?」「沒有,沒關系!」他抱怨道。「睡吧。」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應該把活做完。我不是故意要毀了你的。」

  「什麼?唉!我要睡覺了。晚安!」他的勃起消失了,被壓倒性的羞恥感壓制住了。出於某種原因,她堅持了下來。「你確定嗎?如果你願意,可以在浴室里做。」

  「我說了,不用了!」他的羞恥感被對自己如此魯莽的惱怒感所取代。「算了吧,你接著睡吧。」「你知道,這樣憋著不好,埃文。」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你需要幫忙嗎?」

  「什麼?」他的雞巴好奇地抽動了一下。埃文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也不知道她的話包含了什麼樣的意思。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雞巴已經有了反應,再次充血了。「我可以幫你。」她的語氣溫柔而舒緩。「如果你願意的話。」

  「你在說什麼?」他煩躁地問,並扭頭看她。她用手肘撐著身體,盯著他,那麼近。「很明顯,你內心積壓了很多挫敗感。」她說,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當她碰觸他時,埃文感到全身一陣悸動。此時此刻,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到了極限。盡管身體有反應,但他的內心卻在戰斗。這事關呼重大。這不再是匿名、隱姓埋名、一時興起的事情。這是他真正的母親在幫助他。「幫我什麼?」他決定裝傻。

  「你知道的,」她握起拳頭,在空中揮了揮。「做那個。」埃文圓睜雙眼,回過頭來盯著她,仿佛她是一具行屍走肉。

  「好了,聽著,」她呼出一口氣,從床上滑下來,像貓一樣靈活。「反正我也不會穿著這件衣服睡覺。」她站起來,開始把衣服肩帶一根一根地從肩上撥下來。接著,她捏住裙子的兩側,開始往下拉。衣服滑落下來,露出胸罩,然後是小腹。裙子卡在腰間,她費力地把裙子從臀部往下拉。她搖搖晃晃地左右扭動臀部,終於成功地把裙子脫到了地上。

  「哦,天哪!」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我的內褲呢?」

  「在浴室里。」埃文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答道。在窗戶透進來的微弱光线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又長又窄的陰毛,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你把它留在里面了。」「真的嗎?」她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我今晚喝了多少?」

  「我不知道你喝了多少。」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我喝了不少。」「所以呢?」她衝他點點頭,「你要不要幫忙?」

  埃文意識到,從母親的角度,她可以看到他的勃起,而且她正在直視著他的勃起。毫無疑問,她指的是什麼,但他不敢承認。她把一只手放在臀部,把重心移到一條腿上,使她的陰毛微微彎曲。「你怎麼不說話?貓咬住你的舌頭了?」

  回過頭來,埃文盯著他那毫無底线的母親,只能點頭回應。「來吧,很快的!很快就好了!」話音未落,她就趴在了床上。她手腳並用,爬到他身邊,不浪費時間,伸手握住他勃起的陰莖。

  埃文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她的撫摸下繃緊了。「哇,」她呼出一口氣,「你真的硬了。還這麼硬。」

  埃文不敢說話。他的大腦一片混亂,他的原始本能渴望女人的撫摸,但他的良知似乎正在覺醒。然而,黑暗幫了他的忙,它將現實隱藏在朦朧的模糊面紗之後。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體態迷人。他只需抑制住他們之間的親緣關系,享受這一刻就足夠了。

  當她的手開始上下移動時,她緊緊抓住他雞巴的手出奇地有力。她緩慢而穩定,熟練地抽動著他的陰莖。埃文不敢看她的臉,眼睛緊緊盯著她手中的陽具。「自從我上次看到它後,它又長大了不少。」她嘟噥著,把他的包皮全部剝開,露出雞蛋大的陰莖頭。「哈,尺寸真不錯。」

  埃文盡量不去聽。「不大,但也不小。」她繼續說,撫摸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確實很不錯。女孩們肯定會喜歡的。相信我。」

  埃文盡力不去理睬她。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母親的聲音。他只想射精,然後結束這場奇怪的邂逅。然而,他並不覺得自己離目標更近了。她的手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房間里充斥著她擼他雞巴的聲音。

  「你快好了嗎?」她問,聽起來氣喘吁吁。「我的手累了。」他保持沉默,盯著自己的雞巴,就像他的生命取決於它一樣。「埃文?」她的手慢了下來。「你快好了嗎?」「還沒呢。」他歪著頭,喉嚨發緊。

  「好吧,」她呼出一口氣。「我們換個方式吧。」還沒等他提出問題,她就低下頭,把他含進了嘴里。就這樣。

  「呃!」他呻吟著,身體顫抖著,有點頭暈目眩。她的嘴對著他那被挑起的陰莖,感覺又熱又濕。她把他一半的長度含在嘴里,然後按住他不動。她的舌頭開始輕輕地舔他的陰莖兩側,嘴唇緊緊地封住他的陰莖。慢慢地,她開始移動她的頭,沿著他的長度滑動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只夾住他的龜頭。就像吸盤一樣,她的嘴吸住了他腫脹的龜頭,然後她的頭又開始向下移動。

  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口交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口交的對象是他現在的前妻。阿曼達似乎並不喜歡,從此再也沒有為他口交過。而現在,他的親生母親自願為他口交,而且非常的投入。這感覺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這種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以至於埃文幾乎忘了是誰在給他口交。事實上,她的嘴裹著他的雞巴,頭發散落在臉上,看起來幾乎不像他的母親。她更像一個色情明星,而不是一個慈愛、體貼的母親和忠實的妻子。除了她的嘴含著他的雞巴,他已經很難集中精力思考其他事情了。

  她的嘴已經很濕潤了,好像在流口水,讓她的嘴唇毫不費力地沿著他的肉棒滑動。他的陰莖是如此堅硬,微微向上翹起的弧度似乎被固定在原地。她不得不前傾身體來調整角度,導致她的乳房向前擺動,有可能從胸罩中彈出。她堅定地扭動著頭部,房間里充滿了濕漉漉的「嘖嘖」聲。

  「啊!」她喘息著,突然,他的雞巴從她嘴里蹦了出來。她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種奇怪的渴望。「對不起,親愛的。」她低聲說,聲音有些低沉。「這對我來說太過分了。」她向他爬過來,把身體壓在他身上,胸罩包裹的乳房在他面前搖擺。

  「已經很久了,我需要這個,」她輕聲對他說。她將臀部放在他胯部的正上方,然後向下一壓,熟練地將自己串到了他的身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埃文的陰莖已經以驚人的速度滑入了母親的體內。

  「哦!」她喘著粗氣,呼吸中彌漫著濃烈的威士忌酒味。「哦,我的天!」她使勁把臀部往下壓,讓他的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她濕得出奇的陰道里。「天哪,」她喘著氣說。「太久了。」她把頭向後一仰,坐在了他的身上,把屁股緊緊地貼在他的大腿上。

  「哇!」她大聲喊道。「這感覺太棒了!」她開始前後移動骨盆,在他的胯下磨蹭。埃文既羞愧又興奮。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媽媽的身體里,而媽媽卻在他身上磨來磨去。

  「哦,哦,是的!」奧利維亞呻吟著,眼睛半閉著。「啊!就是這樣。是的!」她低頭看著他,眼睛沒有了焦距。「真不敢相信,我已經快要成功了。啊!」她抬起臀部,讓他的陰莖滑進又滑出。

  「哦,是的。我馬上就要射了。」她開始上下扭動屁股,她兒子的雞巴在她潤滑良好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哦,天哪!我的天啊!來了……是的,是的,是的!操!射了!」她把膝蓋向前伸,擠壓在一起,把屁股一直向下頂。「哦,我的天啊!哦,寶貝,太棒了!」她把自己壓在他身上,身體不規則地顫抖著。

  埃文睜大眼睛,看著母親在他身上達到高潮。她喘息著,呻吟著,身體在高潮的浪潮中搖擺。埃文怎麼也想不到,他的母親在做愛的時候會如此聲嘶力竭。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以前從沒想過這種事。

  「呼!」她終於呼出一口氣,恢復了理智。「那真是……哇!」她低頭看著他,縮了縮脖子。「嗯……你還好嗎?」她抱歉地咬了咬嘴唇。埃文只是點了點頭。

  她笑了:「現在輪到你了,親愛的。」她向後伸手,解開了胸罩的扣子,釋放了她的乳房。

  考慮到其他一切,埃文幾乎忘了她還戴著胸罩。但現在,當她的乳房展現在他眼前時,他情不自禁地盯著它們看。它們又大又重,令人印象深刻地懸掛在她的肋骨上,向相反的方向展開。蒼白的枕狀乳房上點綴著深色的乳暈和粗大的乳頭。盡管她已經上了年紀,但她的乳房看起來仍然相當豐滿,就像兩個巨大而修長的蜜瓜。

  「想換個姿勢嗎?」她問道,打破了他的驚嘆。埃文似乎只能點點頭。她把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推了上去,他滑溜溜的雞巴輕松地從她體內滑了出來。

  埃文感覺到她起身時留下的濕漬。他的目光立刻投向自己的胯下,那里因為她的大量汁液而閃閃發光。她的目光也緊隨其後。「哦!對不起!距離上次已經很久了。」她抬起頭,帶著歉意的微笑。「那麼,你想要我怎樣做?」

  埃文聳了聳肩,避開了她的目光。很高興知道他還能無言地交流。她把頭扭向一邊。「狗交式怎麼樣?」他從沒想過會從自己的母親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不過,他似乎並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

  奧利維亞似乎非常樂意,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腳並用。她沉甸甸的乳房垂了下來,一直垂到床單上。她轉過頭,期待地看著他,並暗示性地翹起了屁股。

  埃文想咽下去,但口干舌燥。他的胃里一陣陣發冷。他想,現在退縮已經太晚了。他的母親已經就位,正等著他。他鼓起勇氣,蹣跚地跪著來到她身後。

  她的兩腿之間到處都閃閃發光。她的屁股翹起,膝蓋張開,陰部完全暴露在外。她因興奮而增大的內陰唇張開在他面前,粉紅色的內壁裸露在外。看到母親如此淫蕩的樣子,他愣住了,疑惑開始在他胸口糾結。他暗暗對自己說:「現在停下來會更奇怪。」於是他向里挪了挪。

  「噢!」當他的陰莖滑回母親體內的那一刻,她發出了一聲尖叫。「別忍住,」她低聲說,「想怎麼用力就怎麼用力,親愛的。我不介意。」

  「謝謝,媽媽。」他剛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咽下喉嚨里的腫塊,埃文將一只顫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她的臀部皮膚如天鵝絨般光滑,在他的手掌下感覺相當堅實。他繼續一點一點地往里滑,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臀部緊貼著她的屁股。

  埃文停頓了一下,細細品味著深入女人陰道的感覺。這個女人的陰道非常濕潤,感覺就像奶油一樣。盡管他不會用「緊」來形容它,但它似乎正在把他吸進去。那種溫暖、吞沒的感覺真是驚人。他本能地抓住她的臀部,開始抽插。一進一出,他的陰莖在她熱情的陰道內滑動。她開始輕聲嗚咽,這讓他更加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他們過於潮濕的性交聲似乎淹沒了周圍的一切。

  「唉!」大約一分鍾後,他咕噥了一聲。他感覺到那種熟悉的感覺正在他的陰莖頂端形成,他知道結束的時刻即將到來。「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他低聲說道。「射吧!」她堅定地說。「射在我里面!」

  聽她這麼一說,他的心終於落了地。「啊!」他大吼一聲,緊緊攥住她的臀部。他的陰莖在那一刻開始爆發,在她體內噴射出一股強大的能量。

  「好!射給我!哦,天哪!是的,寶貝!我感受到了!我也要射了!我又要射了!」她大叫著,把屁股向他撞去,像之前在舞池里一樣。「哦,埃文!哦,寶貝。哦,寶貝!是的,操,是的!操,太棒了!」

  他在她身上翻了個跟頭,因為用力過猛而起伏不定。他的思緒紛亂如麻。他唯一能理解的是,他經歷了最不可思議的高潮。他幾乎察覺不到母親在他身下扭動,正陶醉在她的第二次高潮中。

  當他的陰莖終於停止抽動並開始變軟時,他還在她的體內。當他的興奮感過去後,內疚感又冒了出來。「我他媽都干了些什麼?」他捫心自問。他癱軟的陰莖自動滑出了她的身體,埃文倒在床上,感到羞愧和疲憊。「他媽的!」他無聲地咒罵著,抬頭望著天花板。「我真他媽是個混蛋!」

  他的母親躺在他身邊,吃力地喘著氣。埃文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和他一樣感到內疚。他只能想象明天等待他們的尷尬。他會對她說什麼呢?他能把這一切都歸咎於酒精嗎?

  她的呼吸越來越慢,越來越深。埃文意識到她就這樣睡著了,赤身裸體,整個陰道里都灌滿了他的種子。

  「上帝啊!」他想,「我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無數的問題在他腦海中翻騰,但他的大腦卻無法回答任何一個問題。他揉了揉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疲憊。他拉起毯子蓋在身上,翻了個身,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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