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寨。
烏雲翻涌,隱隱有電閃雷鳴。令方圓百里昏昏如暮夜。
但在一片昏暗之中,唯有盤踞在白峰上的黑色木龍上閃著點點澄黃的光,照亮一小片天地。
周圍十幾里內村莊中的人家,一邊聽著狂風將屋子吹得搖搖欲墜,一邊看向遠處白色山峰上那一條金光黑龍,那道光在他們眼中雖然微弱但是溫暖,雖然溫暖但又令他們無比恐懼。
原因無他,只因黑龍寨是這一帶最強勢的土匪勢力,其頭領鐵厲說是一個土皇帝都不為過!
而在黑龍寨龍頭處的大殿內,卻是溫暖如春,亮如白晝,不管外面如何風吹雨打。
殿內,兩大當家與十余名統領列坐兩旁,皆是沉默不語,殿中那虎皮靠椅上,卻是空無一人。那是黑龍寨寨主,鐵厲的座位。
半晌過後,三當家站起身來,他一身儒生打扮,四十多歲。三當家看看殿里眾人,沉聲道:“大當家的沒了。”
殿內嘩然。
一個統領高聲道:“寨主大人武功蓋世,一手斬虎刀能與煉氣期三階的對手一戰,又帶領一百精銳,怎會……”
三當家道:“那一百弟兄也都死了,若不是一人前一晚落下隊去,僥幸撿回一條命,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眾統領心中駭然。
這鐵厲寨主作為煉氣期二階的修道士在修道之人眼中算不得什麼,但在凡人中卻是遙不可及的存在,當年黑龍寨尚且稚嫩時,被周邊三個寨子圍攻,鐵厲揮舞他那大刀殺進戰場,七進七出,與另三個凡人頭領打作一團,打得對方三個武功高手一死一傷一逃,黑龍寨得以立足,鐵厲更是一戰成名。
那一百弟兄也不是尋常貨色,怎的能落了個全軍覆沒的結局?
又一統領道:“寨主他可是遇見了修道士?”
二當家道:“雖沒有定數,但應該是了,能讓大當家的栽了的也只有修道士了。”
統領們還想發問,便被一陣雷鳴打斷。半晌後人們才反應過來,那不是雷鳴,是二當家的在哭。
二當家的是寨主鐵厲的結拜兄弟,身材也是魁梧健壯,是個草莽漢子,眼下卻掩面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
忽然,二當家的抬起頭,眼睛通紅,他一拳將旁邊小桌子砸得稀巴爛,咆哮道:“都是那小賤人害的!我那日聽到她跟大哥哭訴,要大哥出頭,大哥跟她一起出去,才遭遇了這些事,都是那娘們兒害的啊啊啊啊啊大哥啊啊啊啊啊……”說著說著,又是嚎啕大哭。
三大當家的聽到二大當家的哭,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本是讀書人,卻屢考不中,直到被鐵厲招作軍師。
所以鐵厲對他有知遇之恩,鐵厲一死他也是十分難過,只不過他留下的這份事業還在。
於是二大當家的清清嗓子,道:“總之,以後二大當家的就是寨主,一切由他做主。”
“參見新寨主!”統領們一起單膝下跪,抱拳高呼。
二大當家的坐在原處,沒有坐上已經屬於他的虎皮靠椅。
他抹了把眼淚,猙獰道:“吩咐下去,所有人明日出動,讓回來那小蟲子領路,給大哥報仇!”
“不可。”三大當家的忽然道。
“不可?”二大當家的愣住了。
“不可。”三大當家的重復道。
“你剛才不還說由我做主呢嗎!”二大當家的大叫。
三大當家的嘆了口氣,道:“周圍三大寨子,鴉魔寨,百鱷寨,鐵炮寨,雖都敗於鐵厲寨主之手,但也一直覬覦我們這片地盤,天天盯著我們,如果全軍出動必將被他們察覺,到時候若是被他們來個釜底抽薪,鐵厲寨主打下的家業便全完了。”
二大當家的雖是粗人,但不是傻人,略一思索,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道:“那依三弟之見?”
三大當家的道:“首先鐵厲寨主一事秘不發喪,絕不可外傳,其次一切照常,但暗中武裝寨子,布下暗哨埋伏,等著殺了鐵厲寨主的凶手自己上門送死。”
二大當家的狐疑地看著三大當家的:“這靠譜嗎?”
“俗話道:做人留一线,日後好相見。能將在場一百多人殺得一干二淨,只能說對方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而英兒那個賤婢先前被那村子的人擒過一次但又被放了,說明對方也並非嗜血嗜殺之徒。但那賤婢得了便宜卻不賣乖,又帶鐵厲寨主等人去砸場。這一次他們為了避免再出現類似的事定會來找我們,以圖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因此我們不如以逸待勞,在周邊設下無數埋伏,等他們來時再一舉剿滅。”
二大當家的沉思半晌,為數不多的理智和義字當頭的復仇欲之間激烈交戰。
終於他猛地起身,拍碎自己的椅子,望著眾統領,喝道:“都愣著干什麼,依三弟的布置辦啊!”
……
吱呀……吱呀……
山路上,一輛小車在緩緩地前進著。
一個少年叼著草葉,手里拿著樹枝,手把著車,口里輕哼著:“金烏玄鳥在那個頭上飛啊,山溝溝九轉十呀麼十八彎嘞,哥哥我去那個去趕集呀,賺錢好娶我的那個好呀好妹妹啊……”
“哥哥家里沒那個沒大馬呀,只有一頭小呀麼小倔驢啊,小倔驢它走得那個那叫慢呀,氣得哥哥直呀麼直打它呀……”少年唱著,時不時揮舞一下手中的樹枝。
咻——
“啪!”
一道風聲,一記脆響,車子的速度又變快了幾分。
“唔嗯嗯!”一聲悶哼從車頭傳來。奇怪的是,那聲音不像馬,也不像驢,反而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英兒心里憋著一口氣。
讓自己當母馬拉車也就算了,李芒那家伙竟然還在歌里把自己叫成一頭小倔驢!
想到這里,她不禁回頭瞪了一眼那叼著草葉的少年。
“啪!啪!啪!”
屁股上三道火辣辣的疼。
李芒淡淡地道:“老老實實往前走,亂看什麼?”
英兒不得不將心中的怨恨埋在心底,老老實實地拉著車。
赤裸著的身體在汗液的浸潤下散發著晶瑩的光澤,兩腿的肌肉緊繃著,配合上淡褐色的皮膚充滿了一種帶著野性的健美,隨著每一步落下而抖動的臀浪更是誘惑著每一個將視线聚集到此的男性,那右側臀瓣上的馬尾紋身更是隨著臀浪輕輕搖晃,栩栩如生。
李芒盯著這那小麥色的飽滿屁股,卻是心如止水。
這幾天下來,李芒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景象,不會像那些沒見女人的小屁孩那般大驚小怪,甚至他也已經習慣了像是在趕一匹真正的馬一般地抽趕著這個成為母馬的少女。
環境就是這樣能潛移默化地改變一個人,一個調皮的孩子到一個處處規矩的環境里就會變得乖巧,一個遵守規矩的人在一個土匪窩子里生活也會對那些雞鳴狗盜,奸淫擄掠之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芒亦是如此。
在坨坨村時他還能被村中的道德倫理和禮教所制約,可在這只有他和一女一馬一靈的深山中,拋開那些制約後,他的下限正在被逐漸地拓展。
當然,對這光著的褐腚沒反應不代表李芒不愛看,所以李芒也樂得欣賞這難得一見的風光,畢竟不是誰都能見到一個拉車的裸女的。
李芒欣賞著那翻涌的臀浪,忽然察覺到一股銳利的視线瞄准了自己。他趕緊移開視线,目不斜視。
銀月仙子收回視线,眼角微微抽動一下。
此刻的她因為腳腕扭傷,只能坐在車上。
當然,坐在一堆包裹上也沒見有多舒服,還要小心不要被車輛的顛簸給自己顛下車去,但總歸是能養一養傷的,當然,到最後還是英兒承擔了一切。
銀月仙子心里仍是煩悶的,原因自然出在英兒身上。
她走在前面,晃著那小麥色的大屁股,李芒想不看都難。
而李芒一看,她就打心底里那麼不爽,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能歸結於是爐鼎陣法對她的改變。
確實,《煉奴訣》中記載的爐鼎陣法確實會在一定程度改造身體,尤其是在專門用於采補的經脈回路的開辟上,而為了督促被刻下陣法的爐鼎積極地供養主人,陣法也會悄悄激發爐鼎的淫欲,令其不由自主地想要和主人交合,更會潛移默化地令爐鼎更加親近自己的主人,以達到控制爐鼎的目的。
但是像銀月仙子現在這般吃其他女奴的醋,這倒不是陣法的效用,《煉奴訣》使用至大成能煉天下淫牝為奴的,要是爐鼎之間相互爭風吃醋,打成一團,那還了得。
而銀月仙子的吃醋行為又是由何而來,恐怕只能靠她自己領悟了。
走了一炷香時間左右,地勢緩緩下降,隱隱有水聲傳來。
“進縣城的路上有兩條小河,第一條就在前面了。到了那里我們便歇息一陣。”李芒吹了聲口哨,高興道。
兩女聽了,也是露出興奮的神色。英兒是因為能歇一會兒了,銀月仙子則是因為可以洗澡了,這幾日走下來身子早就臭烘烘的了。
不一會兒,森林逐漸稀疏,一個青灰色的淺灘逐漸出現在眾人眼中。
這里是山谷中的一條河道,百余丈寬,上游的雨水匯聚起來,形成一條河流。
這一段時間沒怎麼下雨,因此河流只有最中間的十幾米寬,最深處沒到半條小腿。
兩人一馬走到河灘邊,李芒將車固定好,拿下英兒口中卡著的樹枝。
英兒先是仰起頭,將口中積攢的口水咽下去,節省水分,隨後又半是嫌棄半是渴望地盯著李芒,緩緩走過來,伸出一條小香舌,舔走李芒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珠,這是她每日不多的幾次補充鹽分的機會。
雖然難為情,但比起舔捂臭了的衣服還是舔新鮮的汗液更好一些。
李芒站在原地,任由英兒在自己身上舔著,仗著身上的磐岩紋和銀月仙子,他倒不怕英兒加害自己,她要真有那個本事也不會被自己打得漏尿。
只是英兒的小香舌舔得他有點發癢。
當然,背後又是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想必是銀月仙子又在盯著他看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這姑奶奶到底生什麼氣。
英兒他是除了紋下陣法那晚之外一次沒動,銀月仙子因為受傷他也沒動,提出還是用口卻被她紅著臉打跑。
真不是我不給你而是你自己不要啊。
當然,讓清醒狀態下的銀月仙子用嘴,可謂是癩蛤蟆吃天鵝肉,長得丑但想得美啊。
這邊英兒舔了一陣,靠在李芒肩上,眼里閃爍著,不知道想些什麼,忽然身後一股力道將她拉開,欲靈少女牽著繩子將英兒拉走:“走,騷蹄子,洗香香咯~”
背後的威壓跟著消散了,李芒走到車邊,扶銀月仙子下車。
銀月仙子瞥了李芒一眼,把著李芒的手,略一借力,身子朝李芒壓下來,李芒不得不將其抱住,再穩穩放下。
其實按銀月仙子的實力只是崴了腳也不至於下不了車,但她就是想攪災,就是想折騰李芒,好出出心里的氣。
幾日沒有采補,銀月仙子聞到李芒身上的咸腥酸臭,下體又是一陣蠕動。她皺了皺眉,冷冷道:“待會兒你也給我洗洗,臭死了。”
也洗洗,多麼明顯的暗示。李芒調笑道:“怎麼,一起洗?”
他本以為銀月仙子會瞪過來,卻見後者臉頰紅了紅,道:“隨你。”
自從那一次後,李芒覺得自己和銀月仙子的關系又近了一些,但是又不知道到底近了多少。
他想試探,但又不敢試探太多,至少這次試探的結果是可以洗鴛鴦浴,這讓這個少年心里隱隱有些興奮。
李芒扶著銀月仙子來到了河邊。
銀月仙子將李芒推開,臉色微紅地道:“你轉過去,不准看。”越說越想看,但實力差距太懸殊,李芒不得不夾著尾巴乖乖做人,轉過身去,但心里是不服氣的,明明已經看得精光了,這時候又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廢話,以往脫都是黑著天脫,看也看不敞亮,這里頭頂著個大太陽,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男人面脫衣服,銀月仙子心里還沒過這道坎。
三下五除二,銀月仙子將身上的布衣脫了個精光。
解開衣帶,敞開汗衫,里面是一對汗津津白花花的肥圓大奶。
自那日之後,銀月仙子便沒再束過胸。
至少銀月仙子自己給自己的理由是束著胸太悶得慌,而且勒著奶子也確實不舒服,但在這層理由之下有多少是被那日李芒的話所影響,就只有她知道了。
褲子連帶里面的褻褲一起褪下來,銀月仙子望著褻褲襠部的黃漬和水痕,咬了咬嘴唇,趕緊團在一起扔到一邊。
褻褲是一日一換,可銀月仙子畢竟不是在那個富有的靈月州劍月宗,因此也只有百川戒里兩三條備用的褻褲,而出來這段時間為了節省用水更是一條褻褲穿好幾天,如今脫下來後下體一股騷臭味直衝鼻腔,令銀月仙子臉頰通紅。
褲子脫下來,兩團雪白圓潤的肥臀也暴露在太陽下,將銀月仙子那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材展露無遺。
單論屁股,其實銀月仙子比英兒還大上幾分,但一方面英兒個頭要比銀月仙子矮上不少,而且前者那盈盈可握的一對雞頭小乳又反襯出臀部的豐滿,而後者的軟彈肥臀卻被那一對更加誘人的凝脂大奶分走不少視线,兩相對比下可謂各有春秋。
銀月仙子脫了衣服,下意識地回頭看一眼,卻忽然見到一個光溜溜的腚,下意識尖叫一聲。
李芒轉過身來,胯下那一條家伙事兒在兩腿之間晃蕩。
到底是村里的野小子,若是成立的小少爺給一百個膽也不敢這樣。
“你,你怎麼也脫了?!”銀月仙子遮住身子,轉過去,又羞又急道。
李芒無辜道:“不是你說讓我也洗洗的嗎?”
“轉過去,自己洗自己的,不許看我!”銀月仙子道。
“明明互相都看光光了……”李芒嘟噥著,不情願地轉過身去,但還是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銀月仙子彎著腰,將那光滑的美背平展開來,瘦而不嶙峋,胖而不肥滿,雪白的肌膚在太陽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冷的熒光,就像夜空中的皓月一般,李芒不禁認為,若問他此世間什麼最美,他或許會選擇面前這一片雪背。
銀月仙子先彎下腰洗了洗臉,河水的清涼衝淡了路途的疲憊,也讓她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不少。
她抬頭看天,晴空萬里,湛藍廣闊,青灰色的河灘蜿蜒而行,小河波光粼粼,水流潺潺。
美人只道美景好,不知此身亦是景。
不知怎的,銀月仙子也偷偷回頭看了眼李芒。
少年的背部比起早先似乎更加寬闊了些,也更結實了些,皮下隱隱繃出肌肉的輪廓,這是她不斷訓練的結果。
這段時間忙著趕路,但少年還是在她的要求下保持著最基本的修煉。
但不論怎麼說,這還是一個少年的身體,而一個少年還會繼續成長……銀月仙子這才意識到,這個奪走自己清白,卻令她恨不起來的家伙也還只是個孩子。
當然,這個年紀的孩子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是大人了,但銀月仙子總歸還是大李芒不少的,因此看李芒時也總歸有幾分姐姐看弟弟的意思。
劍月宗里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少年,正在家族和宗門的庇護下修煉,切磋,談戀愛,享受青春大好的時光,李芒雖不及他們那般家境殷實,但原本也能在小山村里度過平靜愜意的一生。
只不過世事無常,李芒終究背負了他本不必背負也可能無力承擔的事物,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和百藏子的闖入打破了這一片地區的寧靜。
雖說這一切並非銀月仙子故意為之,但無數因果糾纏之下她的心情終歸有些復雜。
很奇怪,明明她見過很多和李芒一樣的少年,甚至有不少比他還慘,可偏偏是這個少年與她產生了各種各樣難以言說的糾葛,牽動了她的一根心弦……
銀月仙子收回視线,捧起一抔河水打在臉上,衝去臉蛋上的熱量。
“這里的水太淺了,不過癮,”李芒的聲音從銀月仙子背後傳來,聽聲辯位,他似乎一屁股坐在了河里。
“要是那種深得能沒到胸口的就舒服了。”
“要是真那麼深的水,不得給你衝跑了?”銀月仙子淡淡地回了一句,也是坐了下去。
河灘上的石頭被水衝成了卵形,但還是硌得慌,但坐著有臀肉墊著就好不少。
“我小時候村子附近有一個水潭,村里的小孩沒事都會去玩水。那里還有一個小瀑布,那個潭子就剛剛沒到胸口,有很多可以玩的,還能摸魚。”李芒的聲音中頗有些懷念的氣息。
“真不錯呢,我們家從來不許我去玩水的……”銀月仙子道,語氣中隱隱有些羨慕。
一家有一家的好也有一家的不好,銀月仙子從小就開始修煉,其他凡人孩子滿巷子亂跑的時候她在院子里練劈腿練到麻木,更別提像李芒一樣跟朋友去玩水了。
當然,那些小孩長大後也必然不可能像銀月仙子那般成為受無數人敬仰的修道士。
“其實我爹也不許我玩水的,因為每年都有被淹死的,”李芒輕笑了一聲,“所以後來那個小水潭被大雨衝塌之後他高興極了。”
“是嗎……”銀月仙子不咸不淡地應了一句,但是心情卻挺輕松。
她原本也是個挺活潑的女孩子,只不過隨著成長和修煉漸漸地才養成現在這清冷寡言的性格,童年時自己是怎麼活潑開朗的自己也記不清了。
然而今日和李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這感覺也挺不錯。
銀月仙子坐在河灘上,河水剛好沒過大腿。
水流清涼,流過扭傷的腳腕時感覺疼痛減輕了不少。
銀月仙子捧起一抔水,淋在肩頭,緩緩地搓洗著身子。
微風吹過來,有點涼,但是太陽照下來又暖洋洋的,十分地舒服愜意。
銀月仙子面朝著水流的方向,她心里忽然靈機一動,悄悄分開雙腿,水流以恰到好處的力度衝到她的小穴上,一陣陣細小而連綿不絕的快感從下身傳來。
銀月仙子臉頰通紅,咬著嘴唇,呼吸隱隱有些粗重。
既然最近一段時間沒有什麼機會自慰,那麼趁這個機會偷偷地……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如果是以前,銀月仙子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自從那次兩人在山坡下曖昧之後,銀月仙子心中總是縈繞著一個景象,是她在劍月宗所有人的注視下赤身裸體的模樣。
這樣的想象似乎打開了她的什麼開關,總之銀月仙子是緊張中帶著一絲興奮地任由流水衝擊著自己的小穴,她越是擔心被李芒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她心中就越是興奮,小穴也越是舒服,一抖一抖地吐出晶瑩的愛液。
“我,我竟然真的這樣做了……在這樣的大白天,在野外……”銀月仙子感受著砰砰的心髒。
“若是被李芒發現了我在……”她沉浸在某種刺激而緊張的想象中,快感不斷上漲,甚至隱隱夠到了高潮的門檻。
“銀月……”正當銀月仙子即將高潮時,少年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後響起。
“咿!”銀月仙子渾身一激靈,一股潮水從小穴中噴出,然後被流淌的河水恰到好處地掩蓋了蹤跡。
“你,你干什麼!”銀月仙子拼命忍住放聲浪叫的衝動,猛地扭過頭,咬牙切齒地瞪著李芒。
李芒也是被嚇了一跳,只是叫一聲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當然,有河水的掩護,李芒並沒有發現銀月仙子的高潮,也沒注意到被美仙子的嬌軀遮擋住的修長腳趾在激烈地顫抖。
至於高潮時的紅暈,李芒也只當是銀月仙子害羞的表現。
“沒有,我就是想問,用不用我幫你擦背?”李芒道。
銀月仙子紅著臉盯著李芒。
待到腳尖停止了抽搐,她才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可思考什麼呢,一個連屄都肏了的人要給自己洗後背又能怎麼樣呢?
於是銀月仙子點了點頭,轉過身去,道:“敢摸其他的地方就要你好看!”但聽起來沒什麼說服力,只是這女人要臉罷了。
背上一股清涼流下,銀月仙子下意識地繃緊身子,然後是一雙溫暖的手按在背上,輕輕擦洗著,然後又是一道涼水澆下。
銀月仙子眯著眼睛,只覺得被這樣觸碰很舒坦,不涉及什麼性,只是單純的撫摸。
不知過了多久,銀月仙子被李芒拍醒,她剛剛似乎打了個盹,實際上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
銀月仙子略有些意猶未盡,想著等回了劍月宗要找一個手藝上乘的按摩師傅給自己好好放松一下。
“我幫你洗完了,現在輪到你了。”李芒轉過身,將後背朝著銀月仙子,笑道。
銀月仙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兒等著呢。不過畢竟禮尚往來,銀月仙子便也捧起水,澆在李芒背上,幫他輕輕搓洗著。
柔若無骨的纖纖蔥指在背後滑過,李芒長舒一口氣,舒服,實在是舒服。
被人伺候的感覺真他娘的爽,被美人伺候是爽上加爽,被金丹期的美人伺候更是爽得沒邊了。
金丹期之上還有元嬰期,化神期和大乘期,也不是那化神期的女人伺候起人來又是怎樣的欲仙欲死。
多大膽子,一個凡人靠著機緣將將夠到煉氣期二階快三階的水平,就開始對著隔了三個大境界的化神期強者想入非非了。
化神期什麼水平?
築基期可為小國之主,治百萬人,金丹期可為大國之主,治億人,元嬰期可為一些大陸一流勢力之主,掌管萬里疆土,子民無數,而到了化神期,已是凌駕於這些一流勢力的超然存在,這片大陸對他們而言不過一張小小地圖,提筆隨意一劃便是占據一方天地!
至於化神期之上的大乘期,已可身入大道,恐怕連這片天地都未必是其池中之物,其威能之廣大難以言說,而自古至今的大乘期修道士屈指可數,而近千年來更無一大乘期修道士產生,因此實際上,化神期修道士便可算是這天地間的巔峰存在。
而李芒,竟是在意淫那樣的絕世強者!
想著想著,李芒下面那根東西又有些不安分地抬頭了。
銀月仙子坐在李芒背後,越過他的肩膀,少年下邊那點動靜也是叫她看得一清二楚。
小腹上的爐鼎陣法又在不斷地催促著她。
銀月仙子心髒砰砰直跳,咬著嘴唇,尚還有些猶豫。
“你們這些臭男人洗澡都可馬虎了……嗯……我的意思是……你轉過來,我檢查一下你前面洗沒洗干淨……”銀月仙子臉頰滾燙,輕聲道。
李芒虎軀一震,我操,當初撞見這女人自慰時就知道她肯定是個悶騷貨,之前采補也一直冷淡應對,沒想到幾天前開了竅後竟能騷成這樣。
當然,美人如此主動豈能有拒絕之理?於是李芒痛快地轉過身來,和銀月仙子坦誠相對。
感受著少年熾熱的目光,銀月仙子臉上浮起兩片赤霞,她本想遮住乳頭和私處,卻硬是逼著自己放下手,接受著李芒視线的舔舐。
“怎麼樣,我前面洗干淨了嗎?”李芒壞笑道。
“洗,應該是洗干淨了吧……”銀月仙子聲如細蚊,她又羞臊,又有些興奮,又想要精液壓制爐鼎陣法的躁動,又在思考怎麼開口能不那麼羞恥。
“你都不摸一下,怎麼知道干不干淨?”李芒繼續進攻。
“嗚……”銀月仙子眉頭微蹙,第一次在李芒面前露出一幅嬌羞的表情,讓李芒心跳驟停,恨不得立刻將這女人推倒馳騁。
而銀月仙子卻無暇顧及那些,她扭過頭,伸出的玉手微微顫抖,點在李芒的肚子上。
“洗,洗干淨了……”
“你得摸啊,不摸怎麼知道洗沒洗干淨?”
銀月仙子緩緩移動著摸上去的手,心中氣得咬牙切齒,這小淫賊要羞辱自己到什麼時候?
可氣憤之余,卻是逐漸膨脹的興奮。
在她不知不覺中,胸前兩粒肉珠已經充血變硬,下半身一縷縷的淫水從蜜縫中流出,被河水衝走。
被河水淋過的皮膚有些涼,但按在上面沒多久便能感受到下面傳來的熱量。
下面的肉比較有彈性,也有些僵硬,畢竟他還是凡人,修煉的條件不好,哪像銀月仙子她們,每日修煉結束還有加入靈藥的藥浴,活血化瘀,滋潤經脈。
李芒眼角抽動一下。
雖說是他攛掇銀月仙子摸自己,但他肚子還有點怕癢,只能肚子里繃著一口氣,若是銀月仙子看過來,還是能發現比較明顯的腹肌的輪廓。
銀月仙子摸著摸著,忽然摸到一粒軟軟圓圓的東西。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又好奇地多摸了兩下,還用指甲扣了扣。
接著只聽李芒倒吸一口冷氣,尷尬道:“那,那里是我的奶頭……”
銀月仙子閃電般地收回手。但指尖仍殘留著那一粒肉珠的觸感。男生的乳頭不那麼大,也軟塌塌的,明明也不喂奶,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長。
“總,總之已經洗干淨了,趕緊穿上衣服吧!”銀月仙子局促道。
李芒怎會就此罷休:“還有一個地方你還沒檢查呢。”
銀月仙子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到手腕被抓住,之後指尖碰到一個滾燙的堅硬物體。
她下意識轉過頭,差點撞在那粗硬的雄根上。
而自己的手正被李芒把著,握在上面。
“咿!”銀月仙子心里一驚,渾身一震。
“就是這里,你也要摸一摸看看我洗沒洗干淨。”李芒壞笑道,滿意地欣賞著銀月仙子驚慌失措的神情。
許久之後,他才知道這樣的行為就叫耍流氓。
先前幾次試探,銀月仙子都是沒有反抗,因此此時李芒已是飄飄然,更加得寸進尺,而就在他心中飄飄揚揚時,他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殺意包圍。
李芒臉色發白地低下頭,正對上一雙凝聚著無盡殺意的眼睛。
然而正當李芒以為自己玩脫,即將命喪於此時,銀月仙子低下頭,幾縷碎發遮住她的表情。
“你這淫賊……還要折辱我到什麼時候……”銀月仙子的聲音軟軟的,弱弱的,一如那日被奪走處女之時。
李芒沒聽見,他冷汗出了一身。握著銀月仙子手腕的手也松了力氣,只要銀月仙子願意,她立刻就能把手收回來。
但是,銀月仙子卻沒有動,李芒更不敢有什麼舉動,兩人尷尬地沉默著。
許久之後,銀月仙子的聲音輕輕響起:“我……我不知道怎麼摸,摸那里……”
李芒瞪大了眼睛。
而至於銀月仙子,自那一日後她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雖然她心里一直對李芒奪走自己處子之身這件事心有芥蒂。
但除了這個之外,她到底是怎麼看待李芒的呢?
朋友嗎,可是他對自己做的事死不足惜。
仇敵嗎,可是她真的有那麼恨他嗎,銀月仙子不知道,畢竟他有他的苦衷,而她剛好理解了那份悲痛,所以至少是不討厭的吧。
但不論怎麼說,自己那被無數風流才子傾慕垂涎的身子被一個野小子奪走了清白,而那家伙也因此強勢地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難以忘卻的印象。
當然,不是什麼好印象,但卻是足夠深刻的印象。
深刻到足以讓銀月仙子不會無視他,反而更多地了解他,更多地關注他,一種更加難以言說的情感也隨之孕育。
“我偏要讓你做我的女人……”少年那夜的調笑,又浮現在耳邊。
銀月仙子還未成為他的女人,但他卻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勾動著她的心。
令她為他細微的體貼而欣喜,為他身處險境而擔憂,為他的流氓行徑而羞惱,為得不到他的偏愛而焦躁嫉妒。
因此她才會在此刻面對李芒的得寸進尺時卻選擇了幾分順從和遷就。
當然,這里也有著爐鼎陣法勾動淫欲的因素,但不論此刻的心情有多少是出自本心,多少是受外物擺布,至少這顆心所感受到的快樂或悲傷卻是真切的。
也正因如此,銀月仙子可以說是一再地縱容著李芒的試探。
她也並不排斥與李芒有肌膚之親。
只是縱容也不意味著放縱,她終究是劍月宗的銀月仙子,她真正的牽掛終究不在這個意外遇見的少年身上,因此她的內心深處雖然享受著身為女人的歡愉,但又不敢真正投身。
當然,銀月仙子的這些復雜情感連她自己都未必理得清,更別提連知道都不知道的李芒了,此刻的他只知道銀月仙子默許了他的騷擾,可謂驚心未退色心又起,又一次握住銀月仙子那纖細手腕,讓她的手在自己的雞巴上慢慢套弄,道:“就這樣摸。”
銀月仙子低著頭,側著臉,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雖不懂男人自娛自樂的小技巧,但依舊能感覺出這是某種極其下流的行為。
然而羞憤之余,又有種新鮮感和好奇感。
用手觸碰和用下面的洞夾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指肚拂過柱身,掌心摩擦盤虬的血管,摸起來似乎要比小穴感受到的更加粗硬一些,也更加滾燙。
這就是……男人的……銀月仙子如此想著,呼吸也隱隱粗重起來。
人一輩子無非四個角色:子女,夫妻,父母,男女。
銀月仙子如今孤身在外,談不上女兒,不曾婚配,也不曾有心上人,也不必談妻子和母親,而此刻套弄著男人的性器,銀月仙子心中作為女人的那個部分在歡欣著,沸騰著。
漸漸地,不用李芒的引導,銀月仙子自己就主動地擼著李芒的肉棒,當然,是極為笨拙的,只不過李芒並不在意,能被這種天下無雙的美艷女子擼雞巴,世上還能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一個男人興奮的?
忽然,銀月仙子有所感地轉過頭,只見百米外的河灘對岸上站著一人,看打扮是附近村子的樵夫,正愣愣地看向這邊。
銀月仙子如掉入冰窟,渾身僵硬,臉上血色盡失。
那邊那樵夫也是呆呆地看著,忽然回過神來,低頭便走。他在這山中住了大半輩子,這河灘走過不知道多少次,卻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香艷一幕。
走著走著,樵夫回憶起剛剛看到的一幕,一個膚若凝雪,發如重墨,豐乳肥臀的美艷女子赤著一條身子,那雪肌在太陽的照耀下都顯得扎眼,而那一只白白淨淨的小手卻在擼一個年紀比她小許多的少年的雞巴,還一臉嬌羞。
樵夫細細回味著,只覺得下體竄出一股邪火來,頓時大驚。
自己多年未與家中那婆娘同房,兩人感情不差,只是一見到那干癟下垂的乳袋,枯黃的皮膚,腹上的贅肉,乃至兩腿間那一股陳年老臭,就是再硬的雞巴也得軟下去。
而如今見到那美人,多年未曾出動的陽物竟又煥發第二春了。
樵夫隱隱有些後悔,早知道多看兩眼就好了,反正既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淫也准是什麼浪蕩貨色,不怕人看,甚至越看越興奮。
只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特意回頭去看,那女的臭不要臉,他還得要,只是心中一陣羨慕嫉妒恨。
人家瓜娃子有那麼個美娘子,而自己只能守著一個老婆娘。
可俗話說女人的精致是錢砸出來的,自己就只小老百姓,哪來的那些錢?
可轉念一想,自己那婆娘當初也是村中數一數二的美人,只是如今跟自己過日子,任勞任怨,一心實意,這才成了一個黃臉婆。
男人總想給自己的女人最好的,可半輩子過下來樵夫也沒讓婆娘享什麼福,卻反過來嫌棄對方年老色衰,風采不復,心里亦有幾分愧疚。
只想著婆娘下個月過生日,趁這次趕集送她點什麼。
而在下個月,樵夫的妻子收到了樵夫送過來的一套胭脂香粉。
這婆娘雖是任勞任怨,但也感覺夫妻之間漸漸疏遠,更沒有同房之樂,心里生出些小心思,和隔壁一個二十鋃鐺的大小伙子暗結情愫,本打算過生日時若丈夫忘了便去和小情郎幽會,卻被樵夫送來的這套化妝品感動得淚流滿面,原來他還記得,原來他還在意。
於是也破天荒地把結婚時的大紅衣服翻出來穿上,梳妝打扮一番,也還喚起些當年村花的風采,與那樵夫丈夫度過了十幾年來最美妙的一晚,挽救了一場差點破滅的婚姻。
至於那小情郎,他在夜風中等了一晚,染上風寒,生了許久的病。
當然這些事就和銀月仙子等人沒關系了。
此時的銀月仙子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若說四下無人時在室外赤身裸體還尚能接受的話,那麼在有人的情況下光著身子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人是生活在社會中的動物,其在社會中的行為必然會產生社會上的影響,做好事大家會贊揚,做壞事大家會批判。
而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擼別人雞巴的事被人看到後會產生什麼樣的社會評價呢?
銀月仙子不敢想。
而另一邊的李芒也是有些臉紅,再怎麼說他也是要點臉的,沒人看到的時候自然無所謂,可有人的時候還是得注意一下的。
“你……你這下滿意了吧……”銀月仙子嬌嗔道,聲音顫抖著。
“啊……嗯……這……”李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銀月仙子翻手一拍水面,轉眼間便站起身來。
李芒心里暗暗道:自己這麼多天來細心照顧,卻忘了她本就武藝高強,別說扭腳,就算少了一條腿恐怕也來去自如。
銀月仙子立在水中,胸前兩團肥肉隨動作在空中變換形狀,最後蕩漾著恢復原狀,將李芒看呆了去。
銀月仙子注意到李芒的視线,下意識地擋住胸部,道:“你要是想繼續的話……那就換個地方……”說罷,她指了指李芒身後一處樹叢。
李芒會意,喜上眉梢,他就怕這女人被剛才一嚇就不敢再做了,不然自己胯下這弦上之箭要是射不出去可就太憋屈了,當即便跟銀月仙子躲進小樹林中,只留下河灘邊幾件散亂的衣服。
再說那樵夫剛剛看了一場艷景,心神不寧,低著頭快速走過,竟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各種還有另一道倩影。
英兒依舊頭頂發髻梳成馬耳形狀,雙手被綁在背後的狀態。
她作為這麼多天來運動量最大的一個人,或者說一匹馬,也是被看管她的玉靈兒拿自己先前穿的衣服沾濕河水,給身體擦了個干淨。
同時玉靈兒也難得大方地允許英兒自由活動,自己則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當然,想跑也是跑不掉的,畢竟那禁錮光環還隱藏在自己體內,只要遠離玉靈兒一段距離就會立刻發動,將她困在原地,再白白吃一頓鞭子。
英兒不怕吃鞭子,但若是吃了鞭子還逃不出去就沒必要了。
英兒將視线從那樵夫身上收回,她不願在那透露著窮酸味的身影上多花一分精力。
接著,她抿了抿嘴唇,一聲濕熱的喘息從口中冒出:“唔嗯嗯~”
一股金色的水流從下體噴出,落進河里,將一小股河水也染成了淡淡的黃色。
嘩啦啦……嘩啦啦……
腿上傳來一道道順流而下的暖意,聽著嘩嘩的水聲,英兒那小麥色的臉頰上浮起幾朵紅暈。
她曾因為鐵厲的蹂躪而留下後遺症,憋不住尿,幾乎每個時辰都要去三四次茅房。
而成為了母馬之後,玉靈兒又利用起這點,不許她尋個背人的地方方便,而非要在路邊站著尿出來。
一開始英兒誓死不從,但那玉靈兒也寸步不讓,你不尿那便憋著,還時不時突然戳一下英兒小腹正對著膀胱的位置。
在實在憋不住尿,在拉車時就失禁兩三次後,英兒心里的底线也就又退了一分,漸漸接受了站著拉尿這回事。
當然,在羞恥之余,英兒也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感,畢竟無論什麼說,排泄總是一種伴隨著快感的行為,將體內的穢物排淨後總會有一種輕松舒適的暢快感,而在被紋下墨馬花紋,成為母馬後,尿尿時的快感就更加強烈,英兒甚至覺得若是能連續尿上一盞茶的功夫,她甚至能因為尿尿而高潮,但尿上一盞茶的功夫,就是把人體內所有的水分都尿出來恐怕也做不到。
英兒大致能猜到這一切與紋在自己身上的墨馬有關,但卻還沒發現,這種增加尿尿快感的改造只有當她站立撒尿時才會生效,畢竟馬就是站著排尿的。
只要當被紋上墨馬的女奴做出符合馬匹的一些行為時,就會給予其獎勵,以鼓勵女奴自己推動自己的墮落。
隨著最後一滴尿融進河水,英兒長舒一口氣,蹲下來,將下體浸在河水中,讓其衝洗自己的尿騷小穴。
之前在山里沒有太多清潔自身的條件,英兒尿尿時腿上殘留的尿液都沒法清洗,時間一長便散發出難聞的騷臭味,這也讓李芒和銀月仙子在看向她時都不免帶著一絲嫌棄的意味,令得英兒心中氣得牙癢癢,他媽的,還不都是你們害的嗎?!
而更可氣的是,剛剛玉靈兒給她擦洗身子時,也是做出一副快要被熏吐的模樣,捏著鼻子扭過頭去,一張可愛小臉皺得苦巴巴的,拿著濕衣服的手伸得老長。
明明都是個靈體了用得著呼吸嗎?!
英兒的臉變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水流衝過英兒那顏色略顯深沉的蜜穴,帶來陣陣快感。
她臉頰緋紅,半眯著眼睛,吐出陣陣香息,而在她的小腹上,一個爐鼎模樣的圖案正在隱隱發光。
沒錯,那一日英兒在被紋上墨馬之前,還被紋上了爐鼎陣法,因此當銀月仙子因為無法攝入精液而被陣法搞得情迷意亂之時,英兒自然也是受到了影響的。
只不過依舊是玉靈兒立下規矩,不許她與李芒交歡解欲,因此英兒也只得苦苦忍耐。
如今雖沒得到雞巴插進那屄洞里,但叫這流水的力量撫慰一下寂寞的秘處還是可以的。
正當英兒沉浸在那一陣陣連綿的快感之中時,屁股上忽然一痛,驚得英兒差點跳起來。
她雙目噴火,可轉過頭看向那飄在空中的虛影時,眼神中卻是少了不滿,多了畏懼。
“怎麼,不服氣啊?”玉靈兒壞笑道。
當然不服氣,但是英兒敢怒不敢言,但仍是沒好氣地道:“沒有,只是你允許我自由活動,如今為何又來管我?”
玉靈兒眉毛一豎,叉起腰:“你這騷蹄子真不識好歹,奴家這次可是要給你天大的好處呢。”
“好處?”英兒狐疑地看著玉靈兒,這賤人口中的好處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玉靈兒似乎看出了英兒的懷疑,笑道:“那爐鼎陣法勾動情欲的滋味不好受吧?很想要陽精吧?”
英兒臉色又紅了幾分,她瞪了眼玉靈兒,緩緩點了點頭。
“你看那兒。”玉靈兒朝英兒身後努了努嘴,英兒轉過頭,正見到不遠處兩個光著腚的男女正鑽進一處樹林中。
“哎呀呀呀,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著片縷,待會兒會發生什麼呢?好難猜啊……”玉靈兒笑道。
“那又怎樣,李芒的雞巴是那個賤人的,我又得不著。更何況是你嚴禁我和他交歡。”英兒雖是匹母馬,但旁觀者清,她早就看出銀月仙子和李芒的關系並不一般。
“嘻嘻,這次奴家便允許了。”玉靈兒捂嘴笑道。
“什麼?”英兒驚訝道,但卻是怦然心動,當然,下面的小穴也動了,吐出一小股愛液來。
“畢竟奴家也只是個欲靈,真要論起來我們三個可都是他的女人呢,既然都是好姐妹,互相幫襯一下不是應該的嗎。”玉靈兒情真意切道,但英兒卻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互相幫襯?
就這小賤人抽自己鞭子抽得最恨。
只不過心里罵著玉靈兒,英兒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這卻是個英兒無法拒絕的機會,畢竟那爐鼎陣法勾動的欲情卻是在時刻干擾著她。
“而且……”玉靈兒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是你這騷蹄子能討得主人小哥的歡心,豈不是你去做他最寵愛的女人,而讓那銀月母豬去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去當拉車的母馬?”
英兒這下是真心動了。
這她熟得很啊,當年她就是從一個被鐵厲隨意侵犯的處子搖身一變混成了黑龍寨的少奶奶,如今一個沒吃過沒見過的野小子對上久戰床榻的自己還不是手拿把掐?
再想到讓那劍月宗的大人物成為拉車的母馬,被自己用鞭子把那大白屁股抽出道道紅印,讓那目中無人的清冷面龐發出陣陣哀鳴,英兒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你,你不會騙我吧?”英兒盯著玉靈兒道,後者則是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片刻後,英兒轉過身,朝著遠處的小樹叢小跑而去,濺起的水花劃出一絲欣喜的弧度。
而玉靈兒的身影,則在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中飄散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