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不回來-我的教師美母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我盯著玻璃上朦朧晃動的肉色,從褲兜里摸出手機,調出攝像模式,邊緊貼著牆站起身,邊顫抖著將手機緩緩舉了起來。
包廂里,舞曲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我舉著手機,心怕屏幕的亮光被包廂里的人看見,便用另一手緊緊蓋住了屏幕,眼睛仍是瞄著玻璃上朦朧的倒影。
和舞曲激烈的節奏不同,二哥在女人肥臀上挺送的節奏漸漸緩了下來,只是慢慢地抽插。有時只將雞巴頭淺淺地送進去便即拔了出來,有時則將一整根雞巴深深地頂到底。那動作雖是極緩極緩的,可每次小腹壓在女人肥臀上時,都把那女人頂的腰肢一顫,臀肉也跟著不住地收縮。
漸漸的,二哥又提起節奏來。舞曲強烈的節奏蓋住了打肉聲,雞巴飛無聲地穿梭在女人的腚溝里,快的幾乎看不清軌跡。只能在水色朦朧的倒影中,見那女人的肥臀被肏成了一大片肉色的花白。
我收回手機,來不及確認,匆匆將剛才拍攝的畫面存到相冊里,忙又錄起了第二段。
二哥抱著女人屁股連續猛肏了三五分鍾,突然狠命地向那女人屁股上一撞!只見那女人猛地弓起腰,一聲淒厲的悶叫撕破舞曲,肥臀甩出雞巴,整個人直摔在沙發上,彈了幾彈。
二哥順勢解開綁在女人小腿上的白裙,抓著她的腳踝,將她拉到沙發邊緣。他翻過女人身子,抱起一條圓滾雪亮的大腿,將自己那根硬挺的東西再次插入女人張開的胯間,大幅挺送起來。
女人抬著一條腿被二哥壓在身下,看著就像是在壓腿的芭蕾舞演員。一只纖足翹著高跟鞋舉在空中,泛著淡淡的金光。
突然,一道霹靂劃破漆黑的夜空,驚雷炸響。我兩腿一軟,摔坐下來。右腳腕毫無防備地搓在雨搭上,渾身登時好似過電一般,痛得我汗毛炸立,喊聲淹沒在響雷之中。
綠豆般的雨點傾斜而下,突如其來的驚雷大雨將我從剛才的淫夢中打醒。我握著劇痛的腳腕,縮在雨搭上,眼前全是剛剛那一抹淡淡的金光。
我這才又想起什麼,忙將手機退出攝像模式,翻開通話記錄,發現仍是沒有我媽打來的電話。
時間,已經是夜里十點四十七分了。
難道我媽出門後沒追上盧志朋他們,這會還在到處找他?或是她見了盧志朋在KTV里拿著鎬把子跟人打群架,直接找他家長去了?又或是她又去找老孫他們了?可是不論她去哪,總該會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吧?
大雨瓢潑,我慌著手擦了擦手機屏幕上的水,直接撥通了我媽的電話。
聽筒里,“嘟嘟”聲一遍一遍地重復著,我越聽越焦,一時竟不知心里是急是氣,渾身不住地發起抖來。可一直到最後的提示音,我媽也沒接電話。
雨水順著額頭不停地流下來,我抹了一把臉,又撥了過去。
“嘟嘟”聲響,直到最後,我媽仍是沒接。
我匆匆給王星宇發了條短信,問他到哪了,啥時候回來。又仰臉望那窗戶,玻璃被大雨砸的劈里啪啦直抖,水流如瀑,什麼都看不清了。
我渾身濕透止不住地發抖,嘩嘩雨聲中,卻聽見包廂里似乎又嘈雜起來。
我心慌意亂地把手機往褲子兜里一塞,抬起身子,想順著窗沿向包廂里看一看,看看里面究竟在干什麼。這會雨搭上積滿了水,鞋子也已經被徹底浸透了,我一只腳仿佛冰在冷水里,反而不如先前那麼痛了。我心里一發狠,雙手扣著窗沿,兩腳蹬地,一陣劇痛激得我雙臂涌力,硬是把自己給提了上去。
我眼睛越過窗沿,穿過窗簾的縫隙。勁爆的音樂中,只見包廂里燈光昏暗,電視前黑壓壓地站著四五個男人,卻不是剛才那幾個男服務員。這幾個新來的看起來都很年輕,十七八歲模樣,他們穿著黑色的體恤衫,每人手里都拿著一小瓶啤酒,正和一個男服務員不知在說些什麼,扯著嗓子,又是笑又是罵的。
他們身後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一部歐美的A片。畫面里肉色堆疊,一個豐乳肥臀的金發女人正撅著腚,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屄穴屁眼上下地肏。
濃烈的煙酒味攪著A片里狂野的淫叫和勁爆的舞曲,從窗口中不停地噴射出來,好似粘稠的熱浪,讓人透不過氣。此刻的包廂里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我從沒接觸過,甚至連想都想不出的世界。
一片混亂中,卻聽黑皮沙發那邊傳來女人的嗚咽聲。那聲音似在呻吟,又似在抽泣,時而又飆出一聲撩人的輕叫。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女人正雙腿大開、兩腳朝天地被二哥壓在黑皮沙發上。她一只大屁股向上翻著,被迫敞開的陰戶不停承受著二哥猛烈地砸擊,被肏的連屁眼都合不攏了。
雞巴抽插的幅度很大,幾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整根落下,不停地在女人那片油亮的黑森林中,榨出白色的汁來。一片濕光淋漓中,嫣紅的屄肉翻進翻出,白漿順著腚溝緩緩流下。
女人的呻吟聲變得愈發不堪,漸漸與電視里的淫叫聲交織在一起,一時竟分不清是那邊更狂野了。
突然,二哥發著低吼狂下猛勁,連肏了二三十下後,狠命地一挺腰,緊緊頂在女人充血鼓脹的陰戶上。那女人跟著“啊!”地一聲大叫,蕩人心魄,肥臀夾著二哥雞巴連顫帶抖地縮了好一陣,隨即,肥臀一松,失聲痛哭起來。
我心口狂跳,舞曲聲震的我腦子里嗡嗡直響。
二哥垂著雞巴,坐在皮沙發上,扯著領帶呼了口氣。他伸手點了支煙,朝電視機前的幾個小年輕喊說:“從現在開始啊,老規矩,肏噴一次,二百!”
那女人張著大腿,仰面攤在沙發上,不停地哭泣顫抖。她聽見二哥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忙把兩條腿合在一起,掙扎著要起身。卻早又被圍過來的幾個小年輕按在沙發上。
其中一個邊脫褲子,邊搶著上前說:“這次屁眼還算不?”話畢,一屋子男人又笑又罵地把他扯到外圈。
二哥坐在沙發上,開了瓶啤酒,灌在嘴里。又從外套里掏出錢包,捏出一沓紅色的鈔票拍在茶幾上,說:“能拿多少看自己能耐了啊!時間有限,雄哥不讓我留你們過夜。”
女人淹沒在人堆里,只留一對纖腳在空中打開,前後擺動。高跟涼鞋的系帶綁在女人白皙骨感的腳踝上,在腳跟腕處擠出幾條清瘦的褶皺。
我盯著那雙高跟鞋,可腦子竟似無法運轉一般,分辨不出眼前究竟是什麼顏色。只能認出那幾個小年輕的衣服背上,印著的兩個白色書法字:“雄風”
我手上一陣劇痛,整個人從窗沿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坐在雨搭上,震得我渾身喀拉直響。好一會兒,才覺出自己的半只屁股已經坐了空。我忙上身前壓,手腳亂爬地回到雨搭牆邊。
漆黑的小巷里回蕩著滾滾雷聲,我縮靠在牆角,被雨砸的抬不起頭。大雨仿佛掠走了空氣,憋的我頭昏眼花,手腳發麻。我不停地大口吸氣,卻仍是覺得喘不上氣來。
我想再站起來,可身子就像是被吸住一樣,展不開了。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到時候眼睛一閉的事,該咋樣咋樣唄,也不是去坐老虎凳,最後到底是誰得了便宜,誰舒服著了,那還不一定呢!”
“孫文傑!你對得起我嗎?!”“你怎麼不直接把那婊子帶回家來肏呢!啊?!”
“我操你媽的高磊!我今天要你的命!!”
“操他媽的!郝瘸子叫人帶著騷婊子來砸店了!”
“你說他跟高磊那點事去哪解決不好,非上這來鬧,這不是來砸人家店嗎?”
“還不就是郝瘸子從縣城弄來的野雞,以為咱這是她老家巷子口呢。”“讓他叫幾個你那邊的小孩過來,我這又抓了個撬客的,正好給他們泄泄火。”
今晚在曼哈頓魅影里見到的一幕幕,在我腦子里連番涌現出來。
我媽不是“騷婊子”,更不是“翹客的野雞”。
我知道,我媽這會肯定很著急,急的都忘了我現在已經有手機了,忘了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得趕緊回去,我不能讓媽擔心,更舍不得讓媽生氣難過。
我佝僂著身子,慢慢從褲兜里摸出手機。我要給她打一個電話,把我今天做的一切都告訴她,以後再也不瞞她騙她。我手抖的太厲害,怕一不小心把我媽買給我的手機摔出去了,又這會怕雨太大,淋壞了它。
我緊了緊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機護在懷里。卻在屏幕上,見到我媽正坐在我的床上。她輕輕側著頭,濕發披肩,柳眉舒展,一雙嫵媚的眼睛里,一半好奇,一半欣喜。微微上翹的嘴角邊掛著兩只淡淡的梨渦,說不盡的溫柔。
“誒呀太難看了,穿著睡衣,不好看!不好看!”
那是我媽給我買手機的那個晚上,我用這支手機拍的第一張照片。看著屏幕上的壁紙,我仿佛聞到了我媽身上那股溫熱的茉莉花香。
雨打在手機屏幕上,眼前的畫面變得模糊起來。
忽然,一滴雨擦著我的鼻尖落在我的懷里。我低頭瞧著那滴雨,見它就躺在我的懷中,竟沒有散掉。我伸手去摸,只覺指尖一股濕滑,竟是久違的溫熱。
我認出它,王星宇曾從他家里偷出過一個給我。那是男女草屄時用的避孕套,里面正兜著一大泡濃稠的精液。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溫熱起來,雨,停了。
突然嗡的一震,手機亮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