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一對新婚的恩愛夫妻,妻子在公司遇見一位富二代,富二代認准新婚人妻的清純,於是便打算將清純人妻逐漸改造成騷浪賤貨。
都說同甘共苦,同甘共苦,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能同甘卻不能共苦,另有一些人,可以共苦不能同甘,僅有極少數人既能同甘又能共苦。
梁婉柔和楊明,這對經歷極多的新婚夫妻,在許多人眼里便是同甘共苦的那一類。
她和他在大學時相識,那時候尚且不知彼此家境有差距,兩人都是對方的初戀,先是一見生好感,再是日久生情,相處之間只一個不小心的對視便曖昧橫生,大二情人節時捅破那層窗戶紙,牽了手,成了校園伴侶中不顯眼的一對。
時光如流水,轉眼便臨近畢業。
一對對往昔如膠似漆不可分的交頸鴛鴦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迅速散了,領畢業證那天,只剩寥寥無幾兩三對。
梁婉柔當天卻拿著偷出來的戶口本,和楊明去民政局領了證。
她父母了解到楊明是單親家庭,家中只剩一個臥病在床的老母親,如同吞金獸一般每年都需要花費大額的醫藥費,唯一有的房產還是老家農村的土屋,當即便很生氣,怎麼也不願意把寶貝女兒嫁給楊明,“那就是一個火坑!囡囡你可別被鳳凰男騙了,他那是想把你拐回老家給他媽當免費保姆……”
說來說去,反反復復的,總歸一句話。
“這樁婚事我們不同意!”
楊明低下頭顱,跪在二老面前表示一輩子都會對梁婉柔好。
梁婉柔不願看見自己男朋友低三下四的樣子,拉他起來,一改往日聽話的乖乖女模樣,“你們不是總說為了我好嗎?阿明就是對我最好的人!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給他!”
說著展示紅色小本本,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而且我和他已經領證了。”
二老聞言氣得半死,直說往後再沒她這個女兒。
梁婉柔看了下已經染上蒼老痕跡的父母,心里揪了一下,但隨即又注意到旁邊新婚丈夫投來的擔憂目光,稍微動搖的心立刻定住。
“不認就不認!你們還有其他兒女,我老公卻只有我一個。”
說完,牽著楊明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當天晚上,她穿著兩百塊錢租過來的廉價婚紗,一臉幸福地嫁給了給她套上一個鐵线圈環的男人。
楊明抱著梁婉柔,臉上全是感動。
“等我有錢了,一定會給你補上最盛大的婚禮!”
新婚夜,兩人是在一家廉租房度過的。
翌日,不等梁婉柔嬌羞,楊明收到了從老家那邊發過來的信件,他媽病了,這次病得很嚴重,說不定……就有個萬一。
兩人帶著那點子行李,火急火燎趕上火車。
到了老家,梁婉柔住在破敗的屋子里,當起賢妻良母,一心一意地照顧楊明他媽和自個兒男人。
鄉里鄉親都說楊明有福氣,娶了個好女人。
梁婉柔聽著,也覺得有被夸贊到,再加上老公加班後時常對她說貼心話,便也不覺得日子過得苦——她可是村里最賢惠的媳婦呢。
而且還是高材生!
在梁婉柔的照顧下,楊母病情漸漸好轉。
只不過,她病得實在太重了。
僅僅依靠楊明一個人,根本掙不了多少錢,更何況還是在經濟不發達的小縣城工作,養家糊口都不夠。
夫妻倆便找人幫忙照顧楊母,因是花了錢的,鄉親也很願意,畢竟家門口就能掙外快。
臨走前,楊母還將楊明托付給梁婉柔,說,“往後明兒就靠你了。”
梁婉柔鄭重點頭,靠在丈夫懷里,覺得很幸福。
來到大城市,二人分別找工作。
最終梁婉柔憑借著從小就培養起來的音樂特長,成功在一家培訓機構站穩腳;楊明則輾轉,通過老同學介紹進了一家公司,開啟996生活。
雖然賺來的錢大部分都被花掉,每天都過著貧乏的生活,但梁婉柔覺得自己很富足。
精神上的富足,遠比物質更高上。
虧自己爸媽還是老師呢,居然搞嫌貧愛富那一套……
還是自己的愛情更高貴!
梁婉柔堅定地認為,愛情遠比面包重要多了。
他們會後悔的。
自己的選擇才是對的。
那些有錢的男人,可會學壞了。
周末,學院門口,楊明騎電動車過來接妻子下班,新來的保安看到他那輛破破爛爛的二手車,皺眉攔下,“干什麼的?”
楊明困窘停車:“接梁老師下班的。”
保安狐疑,嗤笑:“梁老師可是咱們學院的招牌,你一個窮癟三,也想追她?”
說著伸手一指不遠處的某輛車,幾十近百萬的,看到沒?人家那車主之前想追梁老師,花錢砸出一條玫瑰花長街,她都不帶搭理一下。
就你這樣色兒的,也就臉好看點,但還是掩蓋不住身上那股窮酸味!勸你趕緊回去洗洗睡吧,夢里啥都有。
楊明當下愈加窘迫,低下頭,心里泛上苦澀。
他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
這時一個身著淡綠色長裙,走動間裙擺微揚的女人走出大樓,她頭上用一根木簪束起長發,清妍婉麗的鵝蛋臉全然袒露出來,就如月一般的玉盤。
在那之上,眉如遠黛,眸含春水,鼻子俏麗挺著,下邊的唇只略微沾了點淺色護唇膏。
唇色自然,笑起來溫婉又柔和。
她整個人就好似從江南水鄉里走出來,是個詩畫一般的女子,宛如池塘中的荷,清麗極了,又像雨後的一絲涼,沁人心脾。
不少路人都看呆了。
保安也一樣。
卻見這清麗溫婉的女子踏著小碎步走過來,帶著一抹不知為何的淡淡清香,走到掌著二手電動車的男人旁邊,絲毫不顧忌那人身上的汗臭與風中飄揚的塵,從包里拿出一張手帕,輕柔地幫他擦拭汗珠,“老公,你怎麼來啦?”
那聲音里的喜悅,誰都能聽出來。
保安卻大驚:“梁、梁老師,這是你丈夫?!”
梁婉柔秀眉微蹙:“當然。”
不知他為何如此發問,但也沒放心上,動作熟練地坐上電動車後座,身子微微側著,她抱住丈夫的腰開心道,“老公,我們回家吧。”
楊明感受到後背妻子靠過來的柔軟,心里熨帖,也不再管其他人怎麼想,載著她掉轉車頭便離開。
不少路人心里都在嘆——“好好一朵鮮妍靚麗的花,怎麼就插在了牛糞上?”
半途,十字路口。
梁婉柔正和丈夫說待會兒要給他做什麼好吃的,說著又道來機構培訓的學生都很喜歡她,估計這月又能多給母親打錢了,“到時候換更好的藥,肯定能讓媽好起來……”
楊明心里有些愧疚:“苦了你了。”
沒辦法給老婆更好的生活,就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結婚以前買的。
這時路邊停下一輛豪車,車牌號碼特別吉利,再加上那輛車在陽光下金光閃閃,有意無意的,幾乎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天,這是哪家豪門出來炸街?!”
“688尾號,光號子就得這個數……”
“好像是x家限量款,還是今年的龍形限量塗裝!全球數量不超五根手指頭!”
“這種典藏版豪車,居然有人舍得開出來?!要是不小心剮蹭到,普通公司的老總也得賠到破產吧?”
“趕緊離遠點……”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那豪車流光溢彩的曲线,個個眼底都帶著藏不住的艷羨。
“咔。”
豪車門開,出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嫵媚女人,她聲音嗲嗲地向車主告別,纖細的腰肢如柳條般塌下來,柔若無骨,挺翹豐滿的兩瓣臀肉則被艷紅色的包臀裙裹著,奈何那裙實在太短,大腿根都露出來了,甚至有猥瑣之輩假借系鞋帶蹲下來,成功窺探到蕾絲內褲下的旖旎風光,“操,那騷貨居然穿丁字褲!”
聞言,原本還只是看著裙擺邊一點黑色蕾絲意淫的男人們,登時豎起帳篷,發出猥瑣的淫笑聲。
“這是出來賣逼的吧?真TM騷……”
“真是不檢點!”
梁婉柔的目光從眾男身上掃過,發現自己丈夫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色咪咪,心下滿意。
“幸好老公你不像那些臭男人,眼睛都盯在娼婦身上……”
“噫呀~討厭啦,又玩人家奶子啊哈~♡”
妖艷的女人上半身鑽進豪車,和車主打情罵俏,大屁股淫蕩地在外邊扭著,用作裝飾的長條狐毛滑到腿間。
不知她在里邊做了什麼,幾秒後出來,唇上的朱紅已經被搽出唇线外,像是被人暴力蹂躪過,胸前本就低的衣領更是被扯得跟深v一樣,脖子上掛著的幾串珍珠滑入乳溝,就連乳暈都露出來。
似是情婦的女人看到周圍男人投來的下流目光,半點不帶羞澀,色情地舔著紅唇,眼睛里好似帶著鈎子肆無忌憚地掃過一頂頂帳篷,“人家,可不是你們這些窮酸貨可以肖想的喲~”
她扭著身子,步態妖嬈地離開。
就連腳下踩著的恨天高,都鑲著珠寶。
若非不遠處就有一家高級會所,門前還有好幾個肌肉蚯結的大漢,否則早被劫財劫色了。
“賣皮肉討來的錢,也好意思抬起頭走路?真是下賤!”
梁婉柔聞到艷俗的脂粉香氣,厭惡地撇開視线。
秀眉蹙著,顯然討厭得緊。
她老公,楊明的注意力卻落在高級妓女滿身的華貴服飾上,連紅色指甲油里都鑲著碎鑽,金色的腿環下垂吊著一綹綹長長的流蘇珠子,隨著女人扭動腰胯貓一般的步子,晃晃悠悠。
“…都怪我沒本事,不能給你買漂亮衣服。”
要是妻子能穿上更華貴的裙子,肯定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樣吧,哪像現在,只能穿著舊舊的素雅裙子坐在破車上,被眾人憐憫。
“誒?那位太太要是下海,首富都遭不住!”
“她眼睛是不是瞎?…千挑萬選的,最後定了個又窮又臭的男人,可憐喲。”
楊明臉色發白,梁婉柔從車鏡子里看到,皺眉,聲音略微拔高。
“我才不是那種下賤的拜金情婦呢!拜托你們能不能管好嘴,我老公以後肯定有大出息!”
“你們那些臭錢,可買不來我倆的愛情!”
楊明雖自卑,這會兒也變了姿勢,帶繭的手摸上妻子柔荑,溫聲安撫。
“嗯,我和老婆很恩愛。”
梁婉柔聞言笑眼彎彎:“對啊,老公你最好了……”
紅燈倒計時結束,路人散了。
豪車中,一中年男人隔著車窗,透過單向防窺膜死死盯著那道雅致的影,只見坐在破車後座上的佳人笑靨如花,逐漸遠去。
“良家麼?去查一下。”
秘書點頭應是。
彼端,在塵土飛揚中貼靠丈夫後背的女子,尚不知自己被盯上了。
“哎呦,小楊跟小柔回來咯。”
半小時後,電動車停在老舊的小區樓下,出來扔垃圾的駝背老婆婆和藹地衝他們打招呼。
梁婉柔一邊話家常,左手碰了碰丈夫的腰。
楊明了然上前,從李婆婆手里取過大包垃圾袋,快步走到百米開外的路口,將手上的重物放進垃圾桶。
“咣當!”,裝得滿滿當當的袋子裂開,酒瓶散落。
一股臭味蔓延出來。
楊明回到9棟時,隱約聽到點尾巴。
阿婆不停道謝,直說那垃圾桶實在太高,又道自己人老了,不中用,幸好還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小夫妻倆真善良啊……
絮絮叨叨中,三人上了樓梯分別進102和103門。
楊明脫鞋率先進去洗手,梁婉柔坐在門口椅子上脫平底鞋,剛放好一只,就見隔壁屋子里出來一個四五十歲、胡子拉碴的啤酒肚,對方也不說話,就靠在牆邊一個勁地盯她看,那股子宿醉的酒臭味隔幾米飄過來。
“李叔叔,怎麼了嗎?”
對於這個這個肄業在家,成天啃老的男人,梁婉柔是很看不上的。
“真大…白……”,聲音模模糊糊,聽不太清楚。
不等梁婉柔細問,她老公走出來,只一眼就瞧見啤酒肚男人眼中的淫邪,以對方的視角,妻子裹得再嚴實,他也能透過淺綠色領口看到胸前那片白膩。
楊明心中陡然生出一陣火,趕緊站過去擋住對方恍若視奸的視线,眉頭豎起來,語氣不善。
“李叔沒什麼事就趕緊回去吧,阿婆在喊你。”
鄰里鄰居的,在搬走前不好撕破臉。
這時梁婉柔也換好拖鞋了,她淨身高也就比現場兩個男人矮一些,剛要發問,就被丈夫打發走,便轉身去廚房,准備煮飯燒菜。
人妻進去以後,啤酒肚啐了口唾沫,轉身回了自個屋。
似乎是生氣沒能飽眼福,關門聲甩得老大。
灰白的牆粉“撲簌簌”落下。
楊明皺眉進屋子鎖門。
直到吃飯時,還有些神思不屬。
“老公,你在想什麼啊?”
“噫呀~哥,哥哥…人家還要啊哈……”
從隔壁101傳來的曖昧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楊明的思考,他抬頭看見妻子緋紅的臉蛋,瞬間也覺得干渴。
“沒什麼,吃飯吧。”
一筷子番茄炒蛋接著一筷子紅燒肉夾過去,梁婉柔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好,老公你也多吃點,在公司上班很辛苦。”
“喔喔——好哥哥!大雞巴真好吃……”
新婚夫婦兩人尷尬低頭,加快干飯速度。
楊明剛剛被打斷的念頭又續上。
…果然,不管是因為什麼,最好還是趕緊搬出去。
畢竟他們可不是耳背的老人。
用完飯,兩人分別洗好澡,關燈後躺在床上正打算睡的時候,隔壁消停一會兒的做愛聲音又響起來了。
黑暗里,梁婉柔臉上說不出的熱燙。
一只男人的手伸過來,先是將她抱在懷里,很快便試探著伸進睡衣里四處游弋。
“老婆,可以嗎?”
楊明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沉。
梁婉柔哼了一下,仍是羞澀的,卻也不推拒。
配合著他的動作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光,又在床上墊了塊布,很快楊明也變得赤裸裸了,兩人在黑夜里溫存,連做愛的動作都是輕柔緩慢又小心翼翼的。
就算隔壁有更放蕩的女聲,還有男人的髒口粗罵,什麼“婊子母狗,大雞巴哥哥”的……
那架勢整得上床跟打仗一樣,噼啪響。
梁婉柔還是更喜歡溫柔體貼的。
她抿著唇,羞澀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是香軟的嫩舌很快被老公纏去了,大舌頭壓著她不停吮吸,她逐漸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受不了地發出一陣陣嬌喘。
“嗯,老公……”,“老婆我也愛你。”。
楊明說著,又低頭舔著她左胸上的紅痣。
羞臉做愛間,兩人皆是情意綿綿。
不多時一股熱燙的漿液噴出,射在梁婉柔體內,她抱著丈夫的脖子,止不住的打哆嗦。
“呀!想,想給老公生孩子……”
楊明便把妻子拉下來,讓她乖乖躺好,又在她屁股底下墊了個枕頭,免得灌進去的精液流出來。
梁婉柔覺得滿足又甜蜜,含著精液睡著了。
楊明則起身幫她擦拭一身細密的汗,又抽出下邊那塊變得狼藉的墊布。
待一切收拾好,終於抱著妻子安詳入睡,一夜無夢。
清早,梁婉柔伸了個懶腰起來做飯。
七點多時楊明也起來了。
吃完早餐便騎著他那輛電動摩托去房地產公司上班,臨走前還交代妻子一個人時少接近103的李叔。
梁婉柔雖不解,卻也很聽他話,在家里收拾東西,把破舊灰敗的屋子打掃得纖塵不染,被子也洗了,到樓下曬陽光。
抱著被子和濕漉漉帶點擰不干水液的被套出門時,就見101出來一個嚼著口香糖吹泡泡,上半身熒光綠小吊帶,下半身鮮紅色皮質辣妹褲繃得緊緊的,陰唇形狀都能看見。
梁婉柔覺得很不雅觀,想要勸這個不良少女去上學,不要成天想著玩男人,哪怕當了戶主……
心思幾轉,還是沒出聲。
女生倒是開口了。
“阿姨,你吃什麼長大的?奶子真大。”
梁婉柔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也想不到現代社會居然有人這麼開放,大白天的就說這種事,簡直不知廉恥!
正嬌叱,教育小孩要學好時,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噔噔噔接近,101里竄出一個猴子般的黃毛混混。
“什麼大奶子?別忘了哥們啊……”
小混混下流的目光勾過少婦的身形,舔了舔唇。
“喲,沒想到這里還藏著個極品!”
梁婉柔不說話了,趕緊帶著被子被套離開。
碎花裙晃動。
混混的視线緊緊跟著女人,那片被翹臀撐起來的黃白色碎花圖案說不出的誘人。
真想肏啊……
“行了,人都走遠了別再瞎雞巴看。”
少女嗤笑了下,又道,“昨晚還不夠你爽的嗎,要不要再回屋里爽一回?”
黃毛連忙收回視线,舉手告饒:“姑奶奶啊你可別再消遣我,精液都被你榨干了,爽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不良少女從屋子里拿出粉色頭盔,下樓騎機車了。
混混抱著她腰一邊吃豆腐,出小區看見那道美人碎花影子還在念,“…真不行?”
“那女的要能來我們夜場,肯定能鎮住!”
“良家婦女你也敢碰,小心屌被TM剁了!”少女在呼嘯的風中吼著回。
路人皆行注目禮。
小混混哈哈笑著離開,半點不在意。
梁婉柔莫名為他們感到尷尬。
“真是的,怎麼不要臉的人這麼多啊……”
先前看到大街上從豪車出來似是小三的人算一個,現在這些地痞流氓也是。
“真是不知廉恥!”
梁婉柔小聲嘟囔了下,回到舊樓里去了。
她卻不知,樓上也有婦人注意到自家老公看傻眼的神情,同樣唾罵。
“婊子TM成天勾引誰呢?!”
時鍾嘀嗒轉,漸至中午。
梁婉柔收到楊明發來的信息說今天要加班,估摸要很晚才能回去了,晚上還有一場酒局,公司里的人都要去,據說還能帶伴侶什麼的,搞得花里胡哨的。
新婦想到老公之前去曾經說過公司食堂又貴又難吃,擔心他吃不好,連忙准備愛心便當送過去。
“老公,你吃這個!可別再兩三個饅頭隨便應付了,要知道好好吃飯,休息好了人才有勁干活。”
格子間里,梁婉柔搶過丈夫手中饅頭,看著他咬愛心型煎蛋和手撕雞肉蘸醬,笑容甜蜜。
果然老公就該吃好的。
至於饅頭,等回去就當自己的下午飯吧。
不遠處,公司老總因從秘書那收到的消息,過來巡視自己名下的這家分公司。
他的名字叫志山,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拉良家下水。
而今,絕色美人從春夢中走出來。
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穿過幾道玻璃牆,描摹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形,瞥見她瓊鼻,玉面,不施朱粉卻天然適應素顏,眸子含水,溫溫潤潤的,整張面孔都恰恰應了那句“淡妝濃抹總相宜”。
碎花裙子包裹著她的翹臀,柳腰,豐圓的乳。
往上是猶如江南水鄉里走出來的纖細柔軟,再是玉白頸,就連她僅僅沾了一點淡色潤唇膏的唇瓣都顯得楚楚,很勾人。
志山眼神如鷹隼一般,恨不得咬下她唇上那點晶瑩的光。
要他說,這等極品衣服不穿為好。
最妙的莫過於由他的手撕破片縷衣,看她羞赧,面上被蒸騰出一陣陣粉霞與潮紅春色。
這時再勾一點紅胭脂,重重往她唇上抹,肯定能擦出一片艷光來。
尤其是那對不必豐便已極大的乳兒,落在黑色束胸衣里定是極挺拔的兩座雪峰,要是不穿,那就更好,跪起來如母狗一般,被身後人插得蕩出層層乳浪。
意淫間,志山胯下已經硬起一個大腫塊。
被招手進來的男秘書目不斜視,聽著面前掌握成大省經濟命脈的男人三言兩語間布下一個謀,還是順手添加的。
天,又要變了。
…真可憐,生得這般好顏色,被盯上了也不知該說是福是禍。
畢竟,那位爺勾勾手,指間縫隙流出來的一點兒就夠世家紈絝,無論男女都能吃喝不愁大半輩子了。
秘書領命離開前還在想——怎麼自己就沒遇上這樣出手闊綽的大款呢?
另一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視為手中物的女人離開丈夫身邊,走到格子間對面飲茶區,站在一面玻璃質地的落地窗前。
窗子被擦得光可鑒人。
里邊的少婦四肢修長,胸腰臀腿各有各的豐潤,透出新婚美婦獨有的羞澀與內媚。
就好似芙蓉花一樣,半抱不抱,內里花心欲露不露,羞得可人憐。
梁婉柔伸出兩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不知是不是來到陌生地方的原因,她有些莫名緊張,身體微微繃緊,就好似很不安,像兔子被凶狠的狼盯著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尖利的牙就會咬下來。
將她撕扯得爛碎。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
梁婉柔環視一圈,發現寬闊敞亮的空間里也就她一人,嗯,還有不遠處低頭吃飯的老公。
楊明時不時抬頭看著她傻笑。
梁婉柔心里也變柔軟。
另一邊,志山一眨不眨地盯著美人看。
從那雙修長又細的腿,到精致小巧如玉一般的腳踝,可惜上邊沒鏈子,細細的金鏈最適合將佳人纏繞起來了,可以將她裝點得更奢貴。
玉足盛在涼鞋里,平底的,露出圓潤的腳趾頭。
只可惜腳趾甲上沒塗艷色油,天然的粉白美則美矣,還是缺了份他自己最喜歡的濃艷,就如少婦手上什麼都不搽的短指甲一樣,方便是方便,而且很自然,出水芙蓉般清妍靚麗。
臉上也這般,潤唇膏除了上層光,防護她嬌嫩的唇,幾乎不起什麼作用。
志山以的審美來看,美則美矣,氣色沒有襯出來,顯得寡淡。
就跟玉瓶子一般,白得讓人想給她染色,上一層鮮艷濃厚的紅,最好如血般艷濃昳麗。
志山的手動了動,隔著西裝褲按壓自己的勃起,又揉了揉,狠狠的。
“咔嗒。”,褲帶皮卡扣開了,被人性急扯落,粗大猙獰不知御了多少女的大雞巴露出來,青紫到發黑,可怕地昂揚。
肉棒被擼著,重重摩擦過上邊縱橫的筋。
男人發出粗重喘息,牙齒咬得很緊。
倘若那女人現在就在他面前,志山毫不懷疑自己會抓著她烏黑濃密的長直發,把她扯落在地板上,大手摁下去,掐著她的腰,把這清純雅致的漂亮少婦干成只知道向富人搖大屁股的拜金婊!
哼,什麼賢妻良母?
不過是還沒被大金鏈跟男人粗屌子抽打過罷了。
再TM堅貞的女人,都逃不過老子的手!
豆大的汗珠從男人額上落下。
砸在木質地板。
“滴答”一聲落得格外重,又輕得轉瞬即逝,像一條女人的命。
志山是很看不慣良家的。
尤其是尚未經過系統改造就能勾動他欲望的女主人,他一律稱“騷婊子”。
而眼下,這個名為梁婉柔、資料早就被他秘書查了個透徹的新婚少婦,便是最新的獵物——但她,還不夠格!
不夠騷媚、下賤、淫蕩……
志山舔了舔唇,眼底爆出淫邪的光,猥瑣之色盡顯。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調教她了!
身為N個大公司的背後實權掌控人,越是有難度的東西,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欲望燒成大把火,又有絕色美人身上每一處凹凸起伏作佐油添進去,燒得如山中林火,一發不可收拾……根本滅不掉。
唯一有可能滅火的女人卻在幫她老公收拾桌子。
志山隔著單向玻璃鏡膜,目光如火舌舔過她身上的每一根线條,就連碎花裙都被他視若無物,就著美人擼雞巴。
漸漸的,這間總裁臨時使用的辦公室里,麝香味越來越濃,如猛獸一般,似要擇人而噬。
味美的雌性,他的了!
午休的時間快要過去,梁婉柔在職工食堂旁邊的台子將飯盒洗干淨,回到格子間,准備跟老公告別。
沒想到剛說兩句,隔壁以為是牆的雪白鏡面突然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出來。
隱隱間,似乎有股格外濃烈的雄性氣味蔓延。
梁婉柔抽了抽鼻子,只聞到古龍香水,又見他氣質不俗,便沒多想,轉身要走。
“那就這樣啦,拜拜咯老公我回家了。”
看著頂多三十幾的男人卻定在她離開的路上,像是堵門一樣。
“楊明,不介紹介紹?”
楊明沒想到大老板竟然能記得他的名,當下受寵若驚,只覺不愧是當老板的人就是和藹可親,眼睛笑眯眯的,一看就是親近下屬職工的好人。
便拘束著打招呼。
梁婉柔忍著心悸扯出個笑容。
興許是對方太高大了,將她整個人罩在影子里,逆光看著,他如狼虎、黑洞般深不可測。
身為素食小動物的敏感神經跳動了。
梁婉柔兩只手在背後絞著,試圖想要將指間殘留的陌生男人味消掉。
寂靜中,老板語氣親切說今晚公司聚會,叫她一定來。
梁婉柔慌張點頭,逮到點空隙便匆匆溜走。
搭乘地鐵去音樂機構上班時,手機“叮鈴”的一聲響,是特別提示音,來自她最最親愛的老公,似乎是發現她剛剛的異樣,格外不自然,楊明稍稍解釋了下,這大老板名為志山,能查到的履歷很光鮮亮麗,千度百科都有名,三十多就身家上億,名下公司更是不盡其數,房地產也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小小投資而已。
梁婉柔搜了下,確實有。
不過沒有正面照片,網上對他的評價都是“年輕有為”,甚至有不少人表白示愛,比如給他生猴子什麼的。
梁婉柔直接點×。
在她眼里,自個兒老公才是最棒的。
至於別的什麼,不過是大好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
就連當bgm,都不配。
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除了她老公,一個都不能信。
梁婉柔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上邊寫著號碼,不知何時被人塞進來,隱約能聞到點腥氣,梁婉柔將它放進培訓機構里的碎紙機里,去給根正苗紅的小朋友們上課了。
音樂和老公,便是她摯愛。
當晚,梁婉柔怕自己老公被追究,畢竟房地產公司老總親自問,當時都答應了,現在臨時反悔也說不過去。
大不了露個面就回家。
她這般想,到了目的地就見眾人觥籌交錯。
不算什麼正經聚會,就是職工們下班後一起擼串喝酒聊天吃飯。
這草台班子攢起來的局,中途居然還吸引來一些小老板,多是衝志山來的,不過他沒什麼興趣談生意,倒是下邊的員工,各個公司階層都有,借著熱熱鬧鬧朋友一樣嗨玩的氛圍拿下了幾個單。
在楊明尚清醒時的催促下,梁婉柔早早離開。
十二點過,女眷走了。
夜晚屬於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女性員工也散了場,眾男心照不宣,言行放肆起來,更嗨了。
梁婉柔不知他們這局玩什麼。
不過凌晨四五點,楊明喝得醉醺醺,整個人都立不起來了,軟趴趴得像條蟲。
“嫂子,我幫你把楊哥扶進去吧。”
一個面生的小男生撐著楊明,低頭不敢看她。
梁婉柔認出他是自己老公常關照的一員,剛出校園沒多久的實習生,便點頭,配合著對方把醉得如爛泥的男人放在床上,謝過他,遞了碗解酒湯過去。
小男生喝完離開。
坐回公司外派的車子時還在想:嫂子好溫柔哦,難怪楊哥這麼拼命,要是自己有個這樣的老婆,就算喝到胃穿孔,也要給她好生活。
不過楊明哥今晚已經拿下單子簽合同了,他們也算苦盡甘來了吧。
9-102,梁婉柔給老公擦身,哄著他喝下解酒湯。
當然,藥效沒發揮得這麼快,男人還是醉醺醺的,說話顛三倒四。
“老婆,老婆……”,“嗯。”。
“我們很快就有盛大婚禮了,老婆你開不開心?”
“嗯,開心。”
梁婉柔抱著楊明,趴在他不算寬闊的懷抱里,很安心,“其實老公我有你就夠了。”
男人卻志得意滿,面上浮著異樣紅,像是說“看,那是我給你打下的江山”一樣大手一揮,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婆,我們很快就有自己的房子了,到時候,咱們接媽過來,你再幫我生個孩子,咱們一家子好好過……”
“…過皇帝都羨慕不來的好日子!”
楊明腦海中,大筆鈔票隨著他簽的那張合同紛紛揚揚落下來,如山海般淹沒他,無比迷人。
雖然那什麼擔責人,按理來說不該他簽。
但,管他呢!
反正其他人也都這麼簽,又是友商公司推薦的好工程,肯定出不了什麼事。
被酒精麻痹的腦子漸漸清醒。
楊明抱著老婆,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心里那陣空稍稍填滿。
…然而,事情總是不盡如人意。
沒迎來大筆鈔票,幾星期後工程倒了。
相關部門介入,是政府工程,還被膽大黑心肝的用了垃圾建材,造成特大人員傷亡,相關負責人全部要被追究責任。
楊明看到報紙,嚇傻了。
癱軟在地,妻子投來擔憂的目光,楊明不想她擔心,擦著汗重振旗鼓。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就連之前照顧的實習生,也說他過於急功近利,走了歪路,“…楊哥你快和嫂子離婚吧,免得牽連她,這以後孩子上戶口、家里老人醫保……全都看見你的劣跡啊。”
楊明甩開這些不是真心想要幫他的,乘電梯上了天台,一瞬之間是真的想要跳下去。
也好一了百了,但妻子打來電話,聲音小心翼翼。
“老公,你還好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
楊明瞬間淚崩,一個大老爺們哭得跟孩子一樣。
他攤牌,斷斷續續把話全都說清楚了。
又說要是離婚也可以,雖然他不想,但是他更不想害自個兒老婆。
梁婉柔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也沉重。
不過……,“老公,你先前看的那是網傳的假消息,新華社出來辟謠了,沒有人員傷亡,是現場那些施工工人的工作服壓石頭堆里了,那些無良媒體為了噱頭故意亂說的……老公你現在聽我說,深呼吸,咱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這事怎麼解決。”
“我們都挺過那麼多關了,父母攔,病痛,總之我是不會跟你分開的,咱們這次也一定能闖過去!”
聽著妻子的安慰,楊明漸漸冷靜下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
出了這麼大事,他決定去找老板問問,說不定能有什麼辦法。
“…好,老公我聽你的。”
電話掛斷,楊明來到老板辦公室,二話不說直接跪下。
求大老板救救他。
給他指條明路,指條活路就好。
志山掉漆一根煙,說這事很難辦,咱們都是守法合軌的好公民,偏偏你這,搞得公司也很難辦,現在網民都在熱討中,要不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楊明一聽心里都涼了,這些官方話他自己都背得一套一套的,難不成真要死?!
賠錢賠不出,坐牢他也怕。
最重要的是家里還有臥病在床的老母,還有新婚嬌妻……
到底該怎麼辦?
楊明跪下來磕頭,事到如今,他也知道面前這個老總並不像之前見到的那般和藹可親,但除此之外,又還有誰能救他呢。
沒別人了!
天大債務壓下來,呼吸都是痛的。
快喘不過來了!
志山端坐在總裁專座上,翹著二郎腿,欣賞著窮男人的卑微低賤。
良久,下邊的人已經跪麻了,臉上涕淚縱橫。
志山嫌棄一扭頭,語氣輕蔑。
“好吧,看在你求了又求,頭都快磕出血的份上,爺就大發慈悲,賞你個龜孫子一條能活下來的路。”
楊明聞言眼里含著希望。
卻見他輕描淡寫,“不就是幾個錢嗎,你賠不起,對我來說不過是張銀行卡。”
楊明狂點頭。
“求您!”,志山便呵呵笑:“其實這事也很簡單,這樣吧,你把你老婆送過來,我玩幾次,就給你寬綽一些時日怎麼樣?”
楊明愣住:“您,您是在開玩笑吧…”
志山衝他吐了一口,進口洋煙燙在跪伏在地的男人身上,帶來的痛感卻遠遠不及那一兩句話。
“tmd,聽不懂裝傻是吧?”
“老子TM要操你老婆的屄,這下聽清楚了吧!”
楊明眼睛愕然瞪大,驚得跳起來。
“你休想!!”
他憤怒得如公牛一般,喘著粗氣,面色赤紅,脖子粗,眼睛里好似要噴火。
憤怒幾乎燒光他理智。
楊明恨不得把面前這個妄想奸淫他妻子的人掐死。
“沒事,你總會想明白的。”
志山拍了拍報紙,“除非你想坐牢。”
“話說坐牢後,你老母跟妻子怎麼辦?你老婆長得美,我倒是不介意照顧照顧,就是你那病趴趴的老媽,估計要病死沒人治了。”
楊明握著拳頭,不敢動,良久後頹喪離開。
就跟蟲一樣,窮得脊梁都被打斷了,只能在泥地里爬。
男人含恨而別。
志山卻樂著哼起小曲兒。
把一個賢妻良母改造成拜金婊子,想想就有趣!
夜幕西沉。
頹廢的人最終還是歸家。
梁婉柔問起今天這事:“你不是說要去求老板幫忙,問得怎麼樣,有結果沒?”
楊明敷衍搖頭。
看著燈光下嬌美如花的妻子。
他實在沒辦法對她說出那種淫穢交易。
那牲畜實在太好色惡毒了,他就是死也不會這樣做的!
楊明心里梗著一股氣,卻無處發。
他不說話,梁婉柔看在心里,愈發憂心。
倘若是別的什麼小事也就這樣過去了,可是現在牽扯到天價負債,搞不好還要坐牢,她越想越驚心,實在擔憂,恨不得把這事攬在自己身上直接去坐牢來得好,這樣子好歹丈夫他還是清白的,也不會成天揪心事情驚到鄉村里靜養的母親。
念頭一轉,梁婉柔又恨起自己來——當初楊母將楊明托付給她,她卻沒看顧好!
對面,楊明食不下咽,同樣也在悔恨。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簽下那什麼責任人的名!
他甚至覺得,說不定這就是個陰謀,那老板看著像個人,卻故意做局,好要自己妻子去服侍他!
那個畜牲!!
“老公,你直說吧,到底怎麼樣了?你不說我心里害怕……”
梁婉柔聲音里帶著哭腔,已經開始慌了。
萬一大半夜就有警察闖進來把老公帶走,那往後她該怎麼活啊……
“老公我不能沒你!”
梁婉抱住楊明,眼淚嘩嘩往下流。
楊明聽著心里一陣揪疼,原本結婚那天是許諾了往後絕不會讓她流淚,眼下卻遇到這種汙糟事。
他猛地推開妻子,“啪啪啪”的給自己來了好幾巴掌。
梁婉柔嚇傻了,反應過來立馬抱住他。
“老公你別打自己,要打就打我…”
“婉柔,我對不起你啊!”
楊明回抱過去,腫得老高的臉上滑過一道道淚水,穿過他的皮刺入他血肉,深入骨髓。
男人哭著將志山提出的辦法說出來。
“…他說這樣就能給我寬綽一些時日,不然就要我去坐牢!”
楊明說完,也覺得自己不是人。
“放心吧老婆,我就是死就是去坐牢也不會讓惡人得逞的!那個落井下石的畜牲,就應該吊路燈上,成天壓榨我們的血汗錢……”
楊明越說越氣,都恨不得游街舉旗子了。
卻突然聽到妻子說——“不,老公你不能去坐牢!”
坐牢整個人毀了,他是全家的希望。
“…我,我去!”
梁婉柔眼神堅定,“不、不就是伺候他嗎,反反正我第一次已經給老公你了!現在這副軀體還能幫到老公你,我必須過去!絕不能讓你坐牢,這事肯定還有其他解決辦法的!”
女人斬釘截鐵。
楊明卻發現她的手在抖,不止手,整個身子都是在抖著的。
顯然,這事對她而言並沒說的那麼簡單。
兩人抱著,相對流淚。
身上體溫因情緒過於激動升高,汗水被蒸騰成熱霧,模糊了兩人的眉眼。
楊明已經說不出話了,心里無邊痛苦。
妻子的毅然決斷壓著他,他一個七尺男兒眼下就跟孩子般,唯有她,如姐如母,是他的依靠。
這一晚,兩人徹夜未眠。
翌日,楊明拉著梁婉柔不想放手。
“要不,我就去坐牢吧…大不了坐牢,反正也沒那麼多錢還……”
“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從交朋友到談戀愛,到相愛結婚,到婚後。
也許他就不該去追心上的明月!
“你好好待在家里,這事我來解決。”
梁婉柔一反常態,變得強勢,將炸毛的丈夫按下來。
她隨意整理了下自己,做好早飯中飯後才隨便塞了兩口飯,換上白襯衫跟櫃子里最難脫掉的那條褲子,再三囑咐楊明待在家里別出去、假裝家里沒人。
她是真的害怕警察把她老公抓走,從此夫妻兩人連再見一面都無比難。
梁婉柔離開了。
離開家門後,她來到志山所在的那家房地產公司。
大樓依舊寬敞亮麗,她卻覺得這些聳立的高樓像是一把把要將她插死在街頭的刀。
太刺眼了,陽光。
梁婉柔若無其事捋了下頭發,來到前台跟對方說找他們老總聊聊。
前台看著她,臉上露出難辦的表情。
“不好意思,您沒有預約。”
梁婉柔開始想打退堂鼓,她總不能說自己是過來賣肉的,太丟臉了……為什麼會有那麼陰險的小人?
自己老公一向謹慎,肯定是那老板的錯!
說不定對方就是在算計她。
刹那間,女人心里閃過許多想法,將先前小紙條和志山握她手時多停留的幾秒聯系起來,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是現在人已經在案板上,他是宰魚刀,即將把自己剖膛破肚。
“呃,我…”
“誒?嫂子你怎麼過來了?是找楊哥的嗎他還沒來……”
有過幾面之緣的小男生從外邊進來打卡,梁婉柔看到他的名字已經移出了實習生隊列,是和老公同一個部門的正式員工。
梁婉柔莫名有種老公位置被別人頂替的感覺,她假意笑:“我是來找你的。”
先想辦法混進去再說!
既然是熟人,前台就不好攔了。
小男生帶她到格子間,旁邊走廊里的休息室。
“嫂子找我做什麼?”
男生的目光勾勒她身形,今天的美人是不一樣風格的,還挺利落。
“總裁辦公室在哪?我有事找他談。”
“是楊哥的事嗎?”
梁婉柔點頭。
小男生“嘖”了一聲,意味不明,還是指路了。
等那陣香離開,他才喃喃自語。
“果然,有錢有勢的男人就是混得開。”
那天志山和楊明的談話他聽到了,說真的,他也想……
奈何沒錢。
沒過多久,不知一男一女在總裁辦公室里發生了什麼,出來的時候梁婉柔的襯衫有些皺,原本綁在腦後的馬尾也沾上點汗液,末尾發束聚合成尖尖。
志山帶著梁婉柔下樓。
公司群里,好多人都在議論。
跟咱老總背後那女的誰啊?沒見過老總帶女人來公司啊。
看起來有點像是楊明他老婆,不過之前氣質挺溫婉,整個人就是那種典型的顧家賢惠主婦,今天怎麼穿起牛仔褲了?
氣質也有點冷,我都不敢認了……話說她怎麼跟在老總身後?
還坐豪車了。
可能是為她老公那件事吧。
有一說一,咱老總也算黃金單身漢了,孤男寡女的,還坐在車里,不會玩那個吧?
車震?
你好汙啊。
話說回來,要我是管理層看到這種絕色肯定立馬撲上去,咱們老總居然能憋住,也是夠厲害。
哈哈,說不定人家就是去搞事的呢……
小男生坐在楊明的工位旁,翻著聊天記錄,心里滋味復雜。
…沒想到現實還真有淫人妻這種事。
另一邊,梁婉柔坐在豪車里,看到車內後視鏡掛著的龍形小擺件,坐立不安。
她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前段日子在紅燈路口看到的豪華名車,當時從車子里出來一個扭腰擺胯的妖艷女人,對方身上帶著風塵味,聲音嗲嗲的,那雙眼睛帶著鈎子恨不得勾走全世界男人,都為她撒錢。
那時候自己還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妖艷賤貨,嘲諷這種賣肉的娼婦,拜金且低俗。
而今自己卻坐在同一輛豪車里……
真是造化弄人!
梁婉柔內心十分復雜。
想到自己占了別人的位,哪怕對方是自己向來最為唾棄的拜金婊,心里的善念與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道德感、正三觀,讓她心里很難受。
有些愧疚。
但轉念一想,自己不知何時就要被陌生男人玷汙了,心里愈發羞恥。
梁婉柔低頭揪著自己的褲子,試圖想要逃避。
“你不會以為自己穿了條我最討厭的褲子,老子就奈何不了你吧?”志山皺著眉頭,越看她越不爽。
“司機,路邊停車。”
梁婉柔被推出去,男人聲音很冷。
“趕緊去換條連衣裙,黑紅紫的都可以。”
女人無奈走進路邊小店,順手拿了件黑裙換上就走出來。
“還有高跟鞋。”
梁婉柔生怕對方又搞什麼麼蛾子,只好再進去。
再出來的時候,她腳下踩著5㎝的常規款高跟鞋,橫面寬帶粗跟的,志山看清楚,當下還是有些不滿意,下了車子走進路邊小店,卻發現這里的東西普通又廉價,半點不符合他口味。
而且那老板還不會給人化妝,更是讓他覺得敗興。
梁婉柔不知道志山到底想干嘛,之前辦公室里的談話,除卻被吃豆腐以外,只大略談了下“和他上幾次床,就能寬綽楊明晚些還債”的事情。
“這袋子里裝的什麼?”
“啊,我剛換下來的衣服。”
“牛仔褲?”
“嗯。”
梁婉柔剛點完頭,手上就一輕。
只聽“嘭”的一聲響,幾分鍾前穿在身上的白襯衫、淺藍色牛仔褲、平底涼鞋,跟隨著袋子在半空中舞動,甩進垃圾桶里。
“你干什麼?!”
好好的衣服,為什麼要扔?
梁婉柔覺得面前這人真的是陰晴不定,且還是個敗家子!
“行了,別撿那些礙眼的破爛了。”
志山抓著她的手,將她扯進鑲著龍紋的豪車里。
“等會兒到奢侈品大樓,衣服任你挑。”
“這不是買多少東西的問題……”
梁婉柔下意識想據理力爭,可抬頭看見志山那張保養得很好的臉,斷眉的地方像是有過刀疤。
她瞬間啞了。
沒必要跟老板說那麼多廢話,這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三觀不合,抑或消費觀念有差異,都無所謂。
總之她愛的還是老公楊明。
無論貧窮與富貴。
“咔。”,後座與前排駕駛位間升起一塊擋板。
梁婉柔的大腿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先前辦公室里被揉胸的畫面閃現在眼前。
“別!不要……”
事到如今,梁婉柔發現自己還是放不開。
今早特意換牛仔褲過來也是為了給對方奸淫自己增加阻力,可自己的念頭卻被看穿了,又被拿丈夫的前程來威脅,她沒法做出強烈反抗。
志山看著上半身裹得緊緊手都不能伸進去玩奶子的黑裙就覺得煩,好在連衣裙總是有好處的。
他撩起層層疊疊的黑紗裙擺,將女人按在車座上。
也不知具體按了什麼鍵,後車座全都攤平了,剛好能構成一張“床”。
梁婉柔伸手護住身上的敏感處。
上邊的乳,下邊的穴。
若是可以,她連手都不想被別的男人碰。
“乖乖配合我,否則你老公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梁婉柔咬住唇,別過頭去。
未經鍛煉的女人力氣是比不上男人的,尤其志山還是健身房常客,他胸口上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鼓起,對付梁婉柔,毫不客氣的講,一只手就行。
廉價的黑紗裙摸起來手感不算好,硬而粗糙。
志山松手,調了下車內燈光,以俯視的視角察看躺在車座和靠墊組成的床上的女人。
她微微側身,一手護胸,另一只手往下試圖擋住腿心。
然而什麼都遮不住。
白色的棉質內褲顯然穿了有些時日,洗得發白薄透,襯著她那身凝脂般的嬌膚愈發白皙幼嫩,尤其是她修長的四肢交錯橫立在一層又一層的黑色網紗里,偏臉上素著,氣質本是溫婉的,此時卻因激蕩的情緒眼睛里帶著點怒氣,又隱忍的抿著唇,像是寄人檐下不得不服從的聖潔貴女,透著威武不屈,從上到下每一塊肌膚都在訴說抗拒。
志山的手在她臉上滑過,重重摩了下那不施朱粉的唇,見它微微紅起來,才放過,繼續往下游。
游過乳頭,隔著黑色布料揉她的乳。
男人體溫高,燙得梁婉柔發抖。
但她為了老公,不敢言。
氣氛沉寂間,車內的溫度升得越來越高,女人躺在後座上的姿勢被各種擺弄,黑色紗如雲霧般將她圍繞,像是要將天上下凡的仙女拉入墮落的深淵。
梁婉柔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臉,另一只手還在拉著內褲邊。
志山倒也沒有非得在車上把她搞了的念頭,便只掰開那兩條修長纖細的腿,隔著棉質內褲戳她腿心。
女人捂臉的羞恥動作,逐漸變成捂住自己的嘴。
當大老板的志山反倒開始說話。
“為了讓我肏得盡興,之後好去跟工程那邊交涉,我希望這幾次的上床,包括衣服在內的裝扮你都要聽我的意見。”
“就比如你現在身上這種廉價裙子跟毫不引人性致的內褲,下次就別穿了。”
梁婉柔聞言癟嘴,眼里劃過“你是不是有病”。
大家平素都這麼穿,簡朴休閒且正常的一身打扮,怎麼被他說得跟合該扔進垃圾桶的破布一樣?
梁婉柔只當他說的是耳旁風。
任由吹過。
車廂內,志山開始說她適合艷裝濃抹,之後又舉了些大明星的例子,直說那才是潮流。
梁婉柔聽著聽著,莫名有種他不僅要管自己和他上床時的衣著,還要把某些有錢人特有的豪奢浪費消費觀念刻進她腦子里……
這種感覺太怪異。
梁婉柔打了個寒顫,心里對自己說——不會的,我才不是那種拜金女人。
再富貴的生活都比不上和自個兒老公一起奮斗!
志山看出梁婉柔心不在焉,也乏了,停下嘴,手也收回來,坐回自己原位。
他心里醞釀著一個計劃。
“之前路口那里,你看起來對會所小姐還挺不滿的,這樣吧,你跟我的這些天,我們順便做個小實驗,就看你會不會變成拜金婊子,如何?”
“不如何,我絕不可能變成那種下賤貨!”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衣物,信誓旦旦。
她端正坐著,隔著車窗看見外邊飛速劃過的人流與樓景。
想到老公,她心里愈發堅定。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的心,永遠是老公的!
志山“嘖”了一聲,沒說什麼,只不過他眼里的黑越發幽深,也不知到底在想什麼。
“那我就賭你一定會變成拜金婊子。”
“叩叩。”,車內擋板被敲了兩下。
專販奢侈品的百貿大樓到了。
梁婉柔跟著志山出了豪車,對他微彎著的臂彎視若無睹。
她才不會跟婊子一樣貼他身上扭!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大樓。
路人便見到這一男一女身上衣裝差別極大,前面三十幾歲看著像是有點權力在手,養出來的那身氣質讓人不敢多看。
大概就是一身高級定制黑色西裝兼限量款皮鞋。
再便是後邊離了幾步跟著的女生。
對於女的,人們總是不忌諱以目光審視她的一舉一動。
眼下也同樣。
不知她和前面大老板一樣的男人什麼關系,只是通身素雅,連臉上都沒搽一點粉,唇瓣倒是挺紅,在雪白的膚、烏黑的發間顯得無端妖冶。
再一看,那種感覺又沒了。
幾縷黑長且直的烏發垂在她胸前,往下幾厘米是最細的腰,更上頭是被黑色布料裹得緊緊的上半身。
然而任她包得再緊,那格外豐盈有料的身材還是顯露出來,曲线感絕佳。
半袖兼平領口,包住她胸前的皙白,唯脖頸露出來。
這會兒不知她在想什麼,頭略微低著。
路人便繼續窺。
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往下是略微膨起來的黑紗蓬裙,愈發襯得那腰細得仿佛人伸手就能掐斷,弱而美。
後邊的頭發比身前的長一些,往下空落幾厘米是層層疊疊的黑紗裙,黑色網紗一圈又一圈地將她包圍,就好似縛仙繩般將她鎖在凡間。
任這女子再貌美,再怎麼不染塵埃,這黑也裹在她身上了,從頭發,到腳踝,黑色薄細的紗繚繞在她周身,偏腳下也踩著雙橫面寬帶粗跟高跟鞋——這下好了,一身黑!
絕色女子跟著男人走進商城,再看不見她身影。
這棟奢侈品大樓很廣闊,單是一平層就布了幾十近百個奢侈品牌店。
在這里,進口不過是最低標簽。
梁婉柔很拘束。
從小到大,就是父母最有錢那段日子她都沒能踏入過一次高檔消費場所,此刻便有些望而卻步。
“一定要來這里買嗎?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貴……”
珍珠寶石都被隨意擺放在櫃台,常人積年累月攢好久都買不起的鑽石,在這里僅僅是微不足道的小裝飾,隨處可見。
“隨你去挑。”
志山大手一揮,顯得挺闊氣。
梁婉柔便知自己的意見沒有半點用處了。
也對,她和他不過是一場錢色交易。
梁婉柔滿心復雜,面對琳琅滿目的珠寶華服沒了興致,僵硬坐在柔軟的待客沙發上,低頭不說話。
志山見狀,心情不虞。
但女人心里想的全是“快點把事情搞完,回家見老公”,根本不管他。
導購員見梁婉柔目光虛虛落在服裝圖冊上,便以為她感興趣,再加上這兩人之間氣氛怪得很,想打破那種尷尬,熱情地開始介紹起來。
“小姐,您看,這是我們家品牌店和A家最新聯名款……”
另有導購員見志山氣質不俗,身上連一塊手表都上了百萬數,心思活絡開來,邊介紹,邊暗暗勾引。
梁婉柔自己不挑,像個布娃娃一樣坐在那。
志山只好自己挑選。
越逛越深入。
視野內看不見那男人,梁婉柔終於能打起精神,就聽到導購員又掀開一頁,繼續講。
“…就比如這件一字肩玫瑰長裙,紅色鑲金邊繞在裙面上,小姐您身材這麼好,要是穿上,一定能迷倒無數男人……”
梁婉柔低頭看過去。
那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紅色玫瑰長裙,任何女人只要看到,第一眼就心動。
可她不想傾城傾國,只想幫自己老公。
纖長玉指點在細節小圖上。
“這是金嗎?”
導購員神色閃了下,尚未開口就被一新來的搶白。
哪有人來買衣服問上邊有多少金子的,真是土包子!
看你這身上沒一點首飾的,衣服跟鞋子都是地攤貨吧,你這種窮人怎麼能進奢侈品大樓的門?
不會是樓下保安看狐媚子臉長得好看,把你放進來的吧……靠男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倒出去賣啊!
刻薄諷刺的詞流瀉而出,梁婉柔的臉瞬間發白。
有人拉住那新來的導購員讓她別再說話,這邊,客人也在被導購員安撫,“小姐,您還好嗎?喝點茶…”
梁婉柔聽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
小姐小姐,小姐!
原本正常的詞好像瞬間被注入了不一樣的意味,就好像目之所及的每個人,都在諷刺她即將失身。
梁婉柔倉惶想離開這里。
“對,我沒錢買不起,你不要再說了!”
別再那麼熱情介紹了,她只是一個窮人罷了。
“嘖,我就說吧,她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超過一百……”
梁婉柔要跑走的腳步被人按住。
志山抓著她的肩,強硬扭回來,“跑什麼,衣服還沒試呢。”
又掃過那無禮的導購,“經理在哪?趕緊把這種人開了。”
梁婉柔被遞了件裙子,惶恐不安地進了換衣間。
柔軟輕薄的布料在她手中重若千鈞。
這是一件粉紫色掛脖裙子,裙身主體同樣由網紗構成,卻遠比她身上的那件黑紗裙更高檔名貴。
就連質感,都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梁婉柔呆呆換好。
外面的聲響好像漸漸小了,也許已經平息。
她換上紫色紗裙,掀開簾子一角,照後邊的鏡子,小隔間內燈光打得很足,照得內里的裸色胸罩都一清二楚。
梁婉柔臉色一紅,這衣服實在太透。
她剛想將裙子脫下來,換回自己不透光的粗糙黑裙子,就聽見一陣腳步聲接近,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縫隙,擠進來一個大男人。
梁婉柔嚇了一跳,險些驚叫出聲。
志山看著透體的紗裙,眼里卻燃出一股欲火。
他捂住女人的嘴,笑道,“穿得挺美的,怎麼不肯出來?”
說著不等回答,扣著她腰把她扭到鏡子前。
鏡子里,女人赤腳踩在冰涼的白色瓷磚上,那玉足看著竟比磚色更白,偏象牙色,瑩潤著玉脂的光。
再往上是她整個人都被罩在如夢似幻的粉紫色薄薄網紗里,背後是西服男人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的體溫,尤其是腰上只隔一層細紗的手,還有對方噴灑在她肩頸窩里的灼燙鼻息……
梁婉柔恨不得想逃!
志山的大手卻將她低下的頭掰起,接著食指微彎扣在她唇上,就好像扣門一般。
“嘴張開。”
梁婉柔羞憤得臉上飄出兩抹紅暈,她試圖轉話題:“你怎麼進來了?我明明記得自己鎖好了啊。”
志山便解釋:“這里的門vip會員都有權限開。”
說著他手指強硬插進女人唇里。
意有所指,“你也一樣。”
梁婉柔不覺得自己是會員,既然開不了,那就是被開的了。
她感到悲哀。
猛然一推,將猝不及防的志山推開,迅速拉扯布簾遮住鏡子,不想去看鏡子里曖昧橫生的景象,她是她老公的,就算穿的是別的什麼裙,那也依舊是。
從始至終,她只會屬於一個人。
志山打算將面前這絕色女子從外到里,身心都改造成徹徹底底的拜金婊,讓她變得下賤、墮落,成為這個賢妻良母式樣的人物最最看不起的那類人——淫賤放蕩的惡毒婊子。
因此,倒也不急於一時,他已經有做長久戰的打算了。
志山出去了。
沒多久又遞進來幾件漂亮裙子,無一不華貴。
幸好這些裙子不像剛才那件那麼露,否則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梁婉柔心下一松,選了件最保守的裙子,恰好是之前導購介紹過的玫瑰裙,相比另幾件動輒珍珠寶石加鑽石的衣服已經很“廉價”了。
女人穿著華貴的玫瑰紅色長裙走出來,裙擺略微曳地,襯得她整個人好像一枝花。
“小姐真漂亮!身材好好,先生有福氣了……”
各式各樣好聽的話,不要錢一般砸過來,梁婉柔受不了他們的熱情,扯了下志山的西裝袖子。
“可以了吧?趕快走吧。”
趕緊結束,趕緊回家。
但志山卻很享受改造她的過程。
於是還是沒能離開,三言兩語間,反倒被他說得坐在沙發上,任櫃台化妝師拿著粉盒和化妝刷,幫她撲粉塗唇彩。
“小姐您真的是太美了!平時都用什麼護膚品啊,這皮膚都嫩得快掐出汁水了!”
周圍人都在夸。
梁婉柔卻興致寥寥。
對於自己即將作為商品送上男人的床,不發一言。
她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折磨的過程。
“剛剛那傲氣導購員是xx家的二小姐,過來體驗生活的,幸好有您先生出面幫忙挫她銳氣,哈哈,聽說她之後幾個月都要被禁足了……好像說是惹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梁婉柔沒聽進去,像木偶一樣抬手、抬腳,沒有分鏡子里滿身華貴的漂亮女人一個眼神。
終於,不知那男人到底買了多少東西,總之除了身上這套行頭,其他都讓人送別墅里,他投來欣賞的眼神,從頭到腳把她納入眼里。
“真美。”
男人贊嘆,對自己裝扮成的玩偶還算滿意。
又勾她下頜,“來,笑一個。”
梁婉柔有無不可地扯了下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志山表情一僵,也知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便牽著她纖細的小手,走出商貿大樓。
離剛進去那會兒已經過一兩個小時了,這會兒依舊有人在等,只因先前見到那黑裙女孩面容實在太美,念念不忘。
此刻,回響來了。
身穿一襲玫瑰色長裙的美人走出來,烏黑濃密的長發如雲如霧,披在身後,顯得整個人美得不似凡人。
頭上戴著一頂小金冠,上邊的玫瑰精致繁復,又垂繞著幾根鏈子,點綴著點小葉。
女人撩了下略微擋眼的發,一張薄薄施著淡妝的玉面嬌容露出來,柳眉彎彎,眸色清透,只是似乎有些不對焦,瞳微散,不知是在煩惱什麼。
小巧的瓊鼻恰到好處地立在好看的面龐上,再往下是微微凹陷的人中,以及那塗了淡淡玫瑰紅色的兩瓣唇,此刻正輕抿著,顯而易見,她心情不算好。
旁觀的人欣賞著她,心情卻很美好。
一字領落肩,越發襯出她那削薄平直的肩,玉頸很直,高昂著,有種白天鵝的優雅。
再往下便是她那飽滿的酥胸了,豐盈得惹人側目。
長裙主體為紅色,裙面上有玫瑰圖案,全是一針一线繡出來的,間或鑲著金絲,嵌套在一朵又一朵的紅玫瑰中,路人乍一看,還以為裙上是剛摘下來的玫瑰呢,畢竟就連花瓣上瑩潤的露珠,陽光下花瓣底的那點子陰影,都清晰可見。
一只纖長如玉的手從裙側伸過來,梁婉柔從男人手中掙出另一只,終於能兩手交疊,微微放在小腹部。
她有些緊張。
太多道視线投過來了,她甚至有些不敢邁開腳。
縱然停下來往這邊看的路人中有男有女,其中大部分都是純然欣賞的眼神,心髒還是砰砰狂跳。
梁婉柔有些飄飄然。
很多人都在夸,說她長得美,又有錢。
裙子華貴,美人更美。
甚至有不少女孩向她投來羨慕的眼神,“他們倆是一對嗎?還挺配的……”
“不知道啊,俊男靚女的,估摸就算不是也差不多快要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大叔和富貴花,簡直是小說走進現實!”
“好漂亮,是去出席什麼晚宴嗎?”
“……”
梁婉柔耳尖地捕捉到幾句,一時臉上劃過羞恥,又想低頭裝死了。
哪有什麼晚宴,她是去送肏的。
“怎麼,走不動了?”
志山說著直接將她抱起來,像是折下一朵花。
梁婉柔耳朵上掛著的小葉玫瑰垂吊耳飾劃過他臉頰下,後者並未在意,稍稍調整了下姿勢,不顧懷里如名貴花的女人掙扎,強硬走向不遠處的豪車。
人群中後知後覺,驚起一片尖叫,好多人都在說“浪漫”。
因為姿勢的原因,被公主抱的女人小腿微微露出,上邊纏繞著玫瑰藤,紅玫瑰與綠葉相互搭著,隱在紅色鑲金邊的裙擺間。
這交叉纏繞的莖葉往下纏在玉足上,鞋面是蕾絲玫瑰,鞋尖釘著根荊棘刺,後邊的小高跟長約7㎝。
旁人光看那襲玫瑰裙就覺得極近奢華了,殊不知梁婉柔之前還拒絕了更多珠寶首飾。
豪車開動,孤男寡女又坐進里面。
志山又開始夸贊梁婉柔現在這身裝扮有多麼美,時不時還嘲諷她老公有多窮酸,楊明根本不能帶給你更好的生活,跟著他過苦日子,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說不定還要被他拖累得帶出一身傷病。
像你這樣美的人,就應該坐在豪華車里,每天抬抬手,做下美容維持住美貌就行,根本沒必要那麼辛苦。
“像你之前還親自下廚房給他做飯,這麼漂亮嬌嫩的一雙手,你怎麼舍得摧殘啊?”
說話間,志山捧起梁婉柔的手,吻在柔荑上。
梁婉柔十分不適。
“你要帶我去哪里?”衣服已經換了,現在可以去干正事了吧……
“我帶你去看附近的一家豪宅別墅吧。”
梁婉柔很想說能不能附近隨便找個賓館湊合完事,但她現在又有求於人,姿態根本硬不起來,只好坐著不說話,假裝自己在他面前是個沒有靈魂的假人。
不然,她實在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個即將奸淫自己的人。
志山見梁婉柔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氣,好脾氣地把她抓過來按在自己大腿上,手從衣領口掠過垂吊著玫瑰小花苞的金項鏈,伸進去脫掉紅色胸衣,玩她的奶。
女人屈辱閉眼。
奈何閉上眼睛,其他感官更敏感了。
隔著纖薄的絲質面料和一層蕾絲內褲,下邊熱燙的腫大硌著她的臀。
梁婉柔挪動屁股,想要遠離。
志山的雞巴卻越磨越硬。
要不是知道對方堅貞得很,他都快以為這人妻是故意的了。
“別扭了,小心老子在車上就把你奸了!”
梁婉柔瞬間僵住。
她咬住唇,羞恥又屈辱地裝死魚。
鬧中取靜的獨棟別墅很快到了,高大的樹木在外圍成一圈,隔絕外人的窺探。
不知是不是錯覺,到了這里後空氣似乎也清新了一些,有鳥啼聲從綠林中傳來,伴著一縷縷幽香。
別墅坐落在庭院里,從石砌雕塑大門走進去,路過一個個拱形小門,長廊邊有荷塘,遠處還設有游泳池、親水平台、休閒躺椅等,看得出來,有錢人真會享受。
梁婉柔腳有些軟,踩著7cm荊棘玫瑰高跟紅鞋走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漂亮的裙尾曳過地面。
她一只手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放在身體前。
姿勢別扭,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志山剛剛在車里把帶著女人體香的蕾絲內衣褲丟出窗外,那纖薄的布料被流浪漢們搶。
梁婉柔腦海里閃過自己的內衣褲被髒乞丐撕扯成布的畫面,小臉一紅,那里面甚至有曾經她施舍過的人,卻沒想到即使流落街頭,他們的欲望還是那樣茂盛。
“梁小姐?”
帶路的管家腳步微停,投來詢問的目光。
梁婉柔害怕自己被別人發現真空,隨便進了間小的屋子,似乎是客房,就坐在鑲金雕花的床上,低頭想自己的丈夫。
…她沒想到志山居然這麼有錢。
在市中心有豪華別墅就算了,居然還占地這麼大。
但再怎麼震驚,還是自己老公更重要。
畢竟結婚那天兩人就面對面說了,無論貧窮與富貴,她和他永遠在一起,死亡、病痛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傭人送來糕點,姿態恭敬。
梁婉柔看著又覺得不適,很不習慣別人對自己行大禮。
終於,焦灼中,頭上懸掛著的那把刀落下了。
志山穿著浴衣走進來。
二話不說脫了自己的衣服,又要過來將她身上的衣服扯爛撕碎。
梁婉柔沒有糟蹋東西的習慣,況且這間玫瑰鑲金裙還是她一整年工資都買不起的,而且死到臨頭,不做那碼子事也不成。
“你別,我脫就是了。”
志山對她的配合還算滿意,但很快,又不爽了。
“你他媽在床上給老子裝死魚?騷話都不會說是吧!”
梁婉柔咬著唇,不發一語。
志山也懶得在床上對她多溫柔,強硬掰開女人的大腿,也不管她的穴干澀又緊,挺著一杆粗大的屌槍就捅進去。
“啊”的一聲慘叫,轉瞬即逝。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一個音都不想往外吐。
太難受了,她居然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進去了,從此之後,干淨的地方不再純潔。
自己簡直比婊子還惡心!
她心底生出強烈的自棄感,覺得自己髒了,再配不上丈夫。
接下來,女人一點兒反應都不給,搞得志山感覺自己好像在強奸一個充氣娃娃。
“不,不對……充氣娃娃哪有你的屄爽。”
里邊又緊又熱,夾得雞巴特別狠。
隨著抽插,還有血流出來。
“賤貨,你老公是不是金針菇?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梁婉柔心如死灰。
志山沒得到回應,心情不悅,抓著女人的長發硬拉她起來,扣住她的下頜,一邊咬她的唇一邊凶猛又粗狂地干逼。
“啪!啪啪!啪啪啪……”
猛烈的肉體碰撞聲接連不斷,肏得那對大屁股撞在空氣里,抖出一層浪。
梁婉柔羞恥又屈辱,眼淚不自覺落下來。
淚汪汪的,可憐兮兮。
看得志山愈加性奮,原本就粗大的雞巴又膨脹了一圈,撐得嫩逼邊沿都泛白了,卻又被大肉棒帶出媚肉,又狠狠干進去,直撞到她最深處的穴心。
“啊!”
梁婉柔的腹部痙攣了下,剛泄出一絲音又咬唇,這下不肯男人再咬她嘴。
志山眯了下眼,此刻正在肏逼倒也懶得去罵一個床上裝死魚的女人,只把她推床上,換了個姿勢,抓著她搖晃的兩個大奶子一邊撞騷心。
“再怎麼賢妻,你現在也還是被我肏。”
志山挺胯,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女人小穴里進進出出,“聽說以前有貞節牌坊,要不要我也給你立一個?”
梁婉柔被肏得失魂,沒想到這個陰險又淫邪的小人居然還能做出更畜牲的事,她忍著一股氣不說話,待到又換了一個姿勢時,兩只手的指甲狠狠在志山背上刮。
“嘶…你這是在跟我調情呢?”
志山故意道。
事實上,他先前仔細把玩過那對柔荑,指甲短得很,根本形成不了什麼傷害。
梁婉柔內心痛苦。
又裝死了。
不主動,也不願配合,奈何總想到楊明,老公還需要自己救,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現在已經徹底髒了。
正當她這樣想時,突然感覺到埋在體內的肉塊開始跳動,這…分明是射精初兆!
“不,不要!!”
梁婉柔使勁推身上的男人,眼里滿是驚恐。
剛剛礙於寄人籬下,對方根本沒戴套就硬捅進去了,萬一懷孕那她還不如立刻去死呢!
“嘖,給你的就就好好接。”
志山說著臀部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舞出了狂影,他按著手下柔滑細膩的女人,深深插進去,抓著她渾圓挺翹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拍,就跟玩飛機杯一樣,動作極粗魯,半點不留情。
梁婉柔感覺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狂喊著,嗚咽著,卻沒法從猛獸身下逃離。
突然,一股股滾燙的漿液爆在她陰道里。
那根東西衝得太猛了,她整個人都要散架了,連子宮口都有敗勢。
“呼……真爽!”
志山跟豬牛一樣噴出火燙的鼻息,拱在女人的頸窩,不停啃咬。
他知道梁婉柔是不情願的,不過沒關系,再緊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變得酸軟。
反正把這個良家妻子改造成拜金騷雞,這事他已經決定了,誰來也不能阻擋!
“來,咱們接著玩。”
休息了一會兒,志山抓過梁婉柔,繼續奸淫。
可怕的性事仍舊持續。
在失神中,梁婉柔心里無比痛苦,就仿佛上刑一般,刮著她的骨。
太痛了,好疼……
老公,老公,快來救救我!
屋外流水潺潺,屋內被翻浪涌,這場一方歡愉,一方痛到幾近窒息的強奸,持續著,持續到許久。
下午三點。
被肏暈的梁婉柔又被肏醒過來。
此時的她渾身無力,幾乎連手都抬不起來。
志山卻越玩越興奮,那個緊致狹窄的嫩逼已經被他肏開了。
又騷又軟。
他狠干了幾十下,第n發精液子彈射出來,灌得女人子宮滿滿的,隔著肚子摸仿佛能聽到里邊的水液聲。
“噗。”
雞巴拔出來,艷紅的穴口跟魚嘴一樣吐出濁白。
志山“操”了一聲,當下是真覺得這女的有當妖精的本事了,不過也好,婊子越騷越美妙。
男人吃飽了,心情變好。
“你要不要洗個澡我再送你離開?”
說不定浴缸里還能玩一發。
“…不用了。”
梁婉柔聲音干澀,此刻她只想回家療傷。
“還有,你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志山點了下頭,似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眼睛又變得淫邪起來,視线如蛇一般舔過女人凝脂般的肌膚,那上邊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精漿,尤其是那對乳,被咬出一排排牙齒印,又青又紫的,看著就嚇人。
“期待下次和你會面。”
他笑眯眯。
梁婉柔憤恨地拿被子擋住身體,等人離開了,才反應過來自己沒衣服穿。
叫來仆人詢問。
只聽到“黑裙已經扔了,要穿就穿今天買的”。
傭人推著小車子送進來珠寶和華麗的服飾。人離開後,梁婉柔拿紙巾擦干淨自己身體,又摳出精液,到底還是選擇穿著今天那套玫瑰裙回去。
沒別的原因,只有那件最便宜。
免得不小心弄丟了,志山那個陰險小人又要她賠錢。
老公現在還欠著外債呢,可不能再添麻煩。
失魂落魄的梁婉柔勉強收拾好自己,坐上志山的那輛限量款豪車。
她身心疲憊靠在座位旁邊的窗上。
自己已經徹底被弄髒了,以後還怎麼面對老公?
行車到半途,突然想起要吃避孕藥,她趕緊下去買藥,櫃台人員看到她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問她要不要幫忙報警。
梁婉柔連忙搖頭,匆匆離開藥店。
自從老公出事,她現在最怕看到警察。
豪車開到破舊老小區9棟樓下,引人注目。
梁婉柔剛出車門,又一下子被拉回去,不知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按著她把唇咬到紅腫。
最後把她放開時還謔笑。
“要是你老公不要你了,我這里也不是不能收。”
梁婉柔本就傷心欲絕,當下心底更彷徨。
是了,自己髒了,配不上老公……
女人失神落魄上樓梯,因為沒注意,差點踩空摔下去,到了拐角,突然聞到一陣強烈的煙酒臭味,抬頭便見103的李叔正在看她,背著光,看不清他表情。
梁婉柔心里有點害怕。
但家門就在眼前,還是過去了。
中年啤酒肚湊過來吸了一口,陡然破口大罵:“媽的,個賤婊子!你他媽去哪里賣逼了?”
梁婉柔整個人都在抖,強行道:“我、我沒有。”
“操!一股被男人肏了的騷狐狸味,還他媽擱這跟老子裝清高?!”
動靜有點大,楊明聽到聲音開門把梁婉柔拉進來,但還是隔絕不住門外的臭罵聲,說什麼“早知道是個騷逼老子第一天就把你肏了爽”,又說“女人全他媽是騷雞”,還有更過分的,各種髒話不停往外噴。
楊明受不了,拿把刀出去吼,總算止住惡人的淫罵。
梁婉柔傻傻站在玄關處,一動不動。
楊明察覺她不對勁,連忙抱住她不停安慰。
良久,女人的抽噎的聲音才稍微停下來,此時她整張臉都是紅紅的了。
“老…老公,我變髒了……你會不會不要我?”
“沒,你不髒!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
兩人抱作一團,互相安慰。
情緒緩下來,楊明這時才注意到妻子身上穿著那件紅裙不是普通裙子,不說上邊栩栩如生的繡藝有多值錢,光是曳地的裙擺邊緣都有金线勾勒出來的漂亮花邊。
“這是真金?”
楊明愕然瞪大眼睛,又抓起被梁婉柔脫下來隨便扔桌面的玫瑰金葉耳飾問。
梁婉柔“撲哧”一笑,難得輕松。
她老公倒是和她想到一處去了,只可惜這些金子實在太少,就算是真的,到櫃台那邊退貨也不是賣出的價了,更何況,那筆天價債務根本不是小數目。
否則,說不定還能偷珠寶出來典當包養老公,或者那棟大別墅隨便扣金子也行啊……
畢竟雕梁畫棟的,還挺金碧輝煌。
我這也算劫富濟貧了。
梁婉柔的念頭有片刻漂移,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許受到影響,趕緊扳正——靠自己雙手掙錢吃飯才是正確的三觀!
“老婆,你會不會不要我啊?”
楊明看到梁婉柔對珠寶華服棄之如敝履的態度,又見她燈光下驚人的嬌美,尤其是那兩片紅腫的唇瓣,滿心復雜,“那人家里不知有多少大別墅,我聽你說的,感覺都快豪華得跟宮殿一樣了,我又窮又沒本事,只能讓你住在脫牆皮的老破小,而且還是租來的,這里壞境這麼差,還遇上亂七八糟的人…我,我…老婆我對不起你……”
楊明越說越難受。
連老婆都護不住,現在還要靠老婆出賣肉體才能得到緩刑期,這樣的自己,算什麼男人?
“啪啪啪”的,他一連扇了自己幾巴掌。
梁婉柔連忙抓住他手,一臉心疼:“老公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忘了嗎?咱們領證那天說好了的,不離不棄!”
楊明連忙搖頭:“沒,我記得的!”
“咱們永遠不離不棄!”
梁婉柔這才露出點笑容:“嗯,這樣就好。老公你只要記得那人渣比不上你一根小指頭就行,要不是因為能幫到老公,這種滿身銅臭味的人我一眼都不會看。”
說到味道,她身子微微一僵,怕被老公聞到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氣味,連忙找借口去洗澡了。
“嘩嘩”流水聲響。
楊明的心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妻子今天格外嬌媚的面孔,脖頸上能看到的青紅吻咬痕,還有嬌艷欲滴的紅唇。
他說不出心里具體是什麼滋味。
被戴綠帽子,本該覺得憤怒,偏偏妻子是為了自己,甚至從某方面來說是被自己送上老板的床的,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因愧疚,楊明對梁婉柔越發好了。
接下來幾天,兩人的生活恢復表面平靜。
只是夜里,夫妻生活莫名斷掉,兩人遮遮掩掩,終是回不到過去。
“滴滴。”
中午,梁婉柔下班回來做飯。
剛做好,還沒來得及吃,就聽到樓下傳來兩聲“滴滴”,聲音和常規車子不同,她心里一跳,推開廚房的窗往外看。
果然——只見那人穿著休閒西裝,向她招手。
噩夢重現!
“奇怪,這誰家車子啊?”
“能開得起這樣車的,看起來不像是我們這附近的,是不是找錯人了……”
“車都開到這了,咋個可能哦。”
“我看啊,八成是有那種騷媚的狐狸精住在咱這里!”
“誒,是在9棟的嗎?”
“應該不是,一樓那女的好像是當老師的,為人師表,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吧?”
幾個老人路過,議論的聲音被風送過來。
梁婉柔慌忙關窗,心髒跳得極快。
她可不想被人發現自己這個有夫之婦和別的男人扯上關系,尤其是和有錢的男人,稍不注意就會流出風言風語。
隔壁103那男的,或許得想辦法讓他把嘴巴閉緊點了。
梁婉柔心里閃過些許想法,脫下圍裙,跟楊明抱了一下就奔赴戰場。
下樓後,女人等了一會兒,確定剛才那些老頭老太婆離開了,四周也沒別的什麼人,才跟做賊一樣溜出來,竄進路邊停著的黑色車。
“趕緊走吧!”
她催促。
生怕自己在這一片賢良淑德的好名聲被破壞了。
志山笑了下,坐進自己新買的名牌車里,抬手讓司機開走。
樓上,102窗戶後,楊明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曾經的大老板接走,心里像沉了塊大石頭,悶得難受。
线條流暢的奢華豪車駛離這一片區,來到幾天前來過一次的奢侈品大樓前,有坐著矮凳的街頭畫家瞥過來眼神,瞬間將那女子刻畫在心間,呈現在面前的白紙上。
臉微側著,一縷長直黑發被風帶起輕輕拍打在白淨的面容上,她抿著唇,有些不高興地往遠離身旁高大男人的方向偏轉,臉上素雅干淨,毫無施粉痕跡,但眼睫毛卻是天生的翹長,顯得她那雙眼睛大而通透。
有亮光映在她眼里,同樣映出一點晶瑩的是下邊的兩片唇瓣,厚薄適中,嘴角本是天生往上上揚的笑唇,這會卻往下彎,顯然心情不好。
脖頸如玉,細而美。
她身上穿著素雅的橘子瓣印花裙,腰間收了褶皺,抽繩在身前綁了個蝴蝶結,留出的兩根线頭自然向左右分開,又順勢而下垂,橘黃色裙擺高過腳踝十公分,下邊穿著一雙5cm的裸色坡跟高跟鞋,腳趾頭微微露出,指甲泛著天然的粉。
畫家塗塗畫畫,越畫越覺得——還是真人來得美。
同一時間,梁婉柔正在試圖勸止,“上次你不是給我買了那麼多衣服嗎,怎麼又來這里了?”
“上次那條玫瑰金线裙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
梁婉柔覺得很麻煩。
對她來說衣服不需要多,夠四季穿就夠了。
志山卻有不同見解,“你長得這麼好看,現在又處在鮮嫩的花季,正適合多穿些漂亮衣服,打扮得美美的才好。”
旁邊的導購員也笑著附和。
咱們女人天生就愛俏,既然您先生願意為你買漂亮衣服為你多花錢,那這就是好事,說明他愛你啊。
你還小,別瞎拒絕,男人給你買名牌包包,你接受就行,大不了在別的地方多照顧他一點。
導購員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暗示什麼。
站在沙發後面的志山點頭表示同意,彎下腰來在梁婉柔耳邊小聲道:“你不用覺得虧欠,待會兒去酒店好好表現,把我伺候好就行。”
梁婉柔臉色騰一下紅了,羞恥又煩躁,轉頭推他,“你快走吧!”
講話怎麼那麼汙。
志山曉得她不願意挑,便自己來。
不多時,各種金鏈子、手鐲、珠寶耳環,珍珠發卡、名牌手表、名牌包包,以及華麗得跟晚禮服有得一拼的幾件連衣裙,兼款式不一的高跟鞋擺在她面前。
“全都試一遍。”
穿著灰色休閒西裝的男人大手一揮,直接導致梁婉柔累死累活挨個兒全換了遍。
起先還有心思往試衣鏡前看兩眼,兩件三件n件下來,她整個人都麻了,到後面只知道抬手接過志山從其他品牌店的導購員那拿來的連衣裙,穿上去,走兩步,換下來。
布料倒是無一不輕柔貼膚,穿在身上站立坐臥,各有各的風味。
環舉目四望,男的女的都在夸,說什麼“人比花嬌”、“別人都是衣服襯人,獨你人襯托衣服,進來的人看到你心里都亮堂了”,好聽的話一籮筐又一籮筐,梁婉柔聽著心里有些飄然,但其實也沒那麼美,畢竟大多是不認識的人,萍水相逢說個客氣話而已,她沒那麼當真。
在她被眾人環繞著夸獎時,志山坐在沙發上,靜靜喝茶。
有一瞬,梁婉柔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
她實在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是錢多得沒處花嗎,還是單單喜歡看別人換衣服,又或者是真覺得她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
莫非他真的還因為當初路口那兩句話,覺得自己仇富下了他面子,要找回來不成?
男人心,海底針。
梁婉柔實在想不明白。
“她剛剛試過的那些,全部包了。”
志山輕描淡寫,遞出一張黑卡被導購員恭敬地雙手接過。
“真大氣!”
有許多過來買漂亮衣服的女生被這大動靜吸引了,望過來的眼神帶著羨慕和嫉妒,甚至有人主動勾搭志山,似乎想和他來個一夜交流。
梁婉柔看著整層樓的導購員都因為男人的一個動作,臉上洋溢出仿佛拿到年終獎,或是遇到什麼天大喜事的樂滋滋表情。
“你怎麼不笑?”
志山勾起她下巴,“別人羨慕都得不來的東西,全都是你的了,你不該感到開心嗎。”
像以前他碰過的人,隨便幾個名牌包包就打發了。
是她胃口太大,還是天生真對錢、資產、上流社會的生活不感興趣?
梁婉柔此時臉上化著淡淡妝容,眼线勾得細長,她強顏歡笑、從嘴角扯開一點弧度,笑容特別假,比應付老板的打工人還來得敷衍。
“我開心呐。”
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他愛撒幣就撒吧。
話說這些有錢的人真是可恨,明明根本不缺錢,還故意拿人來取笑玩樂,梁婉柔現在是真覺得他惡趣味。
就跟貓弄老鼠一樣,她、她老公、其他沒錢抑或銀行卡數字比他少的,都是他的玩具。
漂亮高級奢華的行頭,身上套了一身,更多的,則照樣往別墅送。
兩人空手走出商貿大樓。
毫不意外,又引來諸多人側目。
梁婉柔此時身上穿著一件荔枝紅色的旗袍,華貴的絲綢料緊緊包裹著她美好的酮體,透出婉約含蓄、端莊高雅又落落大方的氣質,那種新婚少婦被嬌寵過的風情十分迷人,就好似她是荔枝里香軟嫩滑、咬一口能流出晶瑩蜜汁的果肉,裹得越是緊,越是讓人想要撕開她身上鑲著綠寶石的立領和盤扣,看看胸前那豐盈且潤的乳肉,嘗起來是不是能叫人欲罷不能。
寫生的畫家看到她,腦海里瞬間飄過“妃子笑”。
如果是這樣一位高貴美麗又典雅的妃子跟他提要求,別說是冰封著、跑死不知多少匹馬才能送來的鮮嫩荔枝了,就是為她丟了國,似乎也是值得的。
芙蓉香帳春閨暖,只可惜自己沒這份福氣,做她裙下君。
看呆的不止窮困潦倒的畫家一人。
梁婉柔踩著綠底的9㎝細高跟,鞋頭上還鑲著兩顆精致小巧的袖珍荔枝,是由寶石翡翠組成的,周邊有細長的綠色絲线繚繞,這細長的絲如青蛇一般從鞋底蔓延到玉足、腳背、踝關節,到了小腿處一躍而上,跳動著分流。
一股爬上華美的絲綢緞子,在合身貼體的旗袍上曖昧地游弋,小腹那里是微彎著的,到了腰上,繞一圈細細長長,襯得那腰肢越發纖細。
這纏繞的青綠色細長絲,如小青蛇吐出來的小舌頭,分叉著從背後繞到胸前領口又沿著盤扣斜斜往下,最後竟掛在胸口那曖昧凸起的兩粒朱果上了!
美人似乎也發現眾男仿佛要把她剝掉的虎狼視线,左手曲著擋了下,右手悄悄調整了下兩根綠絲线,好讓它所處的位置別那麼羞人。
她這不動還好,動了,又身姿曼妙地走著。
行過的路人被纖纖細手上套著的兩只翡翠玉鐲閃了下眼,那對鐲子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極美極貴,只是此刻卻淪為陪襯。
同樣晃人眼的還有她側身而過時,從荔枝紅色的旗袍開叉處顯露出來的修長細腿。
從鞋底往上蔓延的青綠細絲,便有一股來到她小腿上,淺紅色的網狀絲襪裹著她的腿,中間襯著那根青蛇一樣、越來越翠綠幽深的絲,叫人不自覺跟著往上探,只可惜開叉的側縫只高到大腿,更往上、更內里的,看不見了。
“咕咚。”
不知是誰看得吞咽了下口水,在這寂靜的人群中驚起一片波濤。
梁婉柔假裝把他們都看作是大蘿卜,踩著青紅色交織的高跟鞋從容走過,其實心里還有點緊張,並不是很適應。
她耳垂上掛著的青紅絲耳墜,懸在半空里,就如她那顆心一樣,搖搖晃動。
女人穿得很漂亮,跟著前邊那個男人上了名車。
霎那間,似有人哀嘆,嚎著。
“名花有主啊!”
“唉,可惜不是我……”
更多的嘈雜聲隔絕在窗外,梁婉柔心里有些抖。
她似乎知道有錢人為什麼都喜歡逛街了。
被那麼多人捧著,很難不膨脹。
“那你膨脹了嗎?”,志山問。
梁婉柔這才發現自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先是一驚,隨即又覺得沒什麼,如實道:“沒有。”
頂多是一點異樣罷了。
志山聞言嘆息。
那語氣聽著還挺復雜的,梁婉柔一下子分析不出內里蘊含著多少東西。
汽車開動。
志山看著女人精致的側臉,她頭上青絲盤起,被一只翡翠鳳簪固定,看起來高貴極了。
偏那側縫又開得高,文雅且內媚,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梁婉柔被養大胃口,身心都惡墮成淫蕩婊子的下賤模樣了。
“呀!”,一絲短促的叫驚出口。
梁婉柔咬著唇,愕然看向旁邊的男人。
志山笑眯眯,手卻掀起她下半身的旗袍,帶著傷疤與刮痕的手指頭往她腿心探。
女人捂住自己的嘴,往後側靠在窗上,她知道,自己又成了魚肉。
前排的司機盡職盡責地開車。
十五分鍾後,到了附近最有名的奢侈酒店。
梁婉柔擦了下拉絲的嘴唇,頭發都被揉亂了,想要整理,又自暴自棄地放下手。
反正他又不是自個兒老公,穿得再美整理得再齊又能如何,光是出軌這件事,哪怕是被迫、不得不為之的權宜之計,也還是違背了她原本想當賢惠忠貞妻子、一生只跟一人的願。
她已經被弄髒了,現在,也不過是更髒罷了。
但噩夢還是噩夢。
旗袍立領的結構被男人暴力破壞掉,梁婉柔抓著領子,緩慢地挪動步子走進去。
酒店奢華的裝置擺件激不起她一絲興趣,天花板上倒吊的水晶燈撒下大片光,無區別地照著進來的每一個人。
梁婉柔覺得自己無處遁形。
“太亮了,能不能把燈光調暗點?”
最貴的酒店套房里,女人小心翼翼提出請求。
志山呵呵笑。
直接抓著她身上的旗袍強硬扯開,綠寶石綴作裝飾的扣子被崩掉,在半空中飛舞,砸落在光可鑒人的瓷磚地板上,轉了兩圈停在名貴的絨毛地毯邊緣,另有幾顆落在雕花櫃、玉茶杯盞、青花瓷瓶里……
梁婉柔被按著陷在席夢思大床中,剛剛被咬過的朱紅荔枝果又被“青蛇”接著啃吃了。
“滋滋”水聲響起,她十分難為情。
她多想給面前這人一巴掌啊,可是想到丈夫,想到楊明接下來會不會有牢獄之災,全都掌握在對方手里,她不敢反抗了,就單純躺在床上,假裝自己是坨肉,靈魂已已經出竅,肉體正在受刑——被玷汙的那具身體,與她無關。
正這般想,惡魔又發出聲音。
“奶頭不錯。”
志山肆意地點評。
說著又抓過來剛剛扯出的淡綠色旗袍肚兜,深吸一口奶香氣,笑得猥瑣。
“口交會不會?給我來伺候一下。”
梁婉柔沒聽懂,也不甘願服侍其他男人,便假裝沒聽到。
志山看著這少婦一副為丈夫守節的樣子,反倒愈加性奮,他脫光自己的衣服,一把將床上躺著的不主動、不配合的女人扯到大床邊緣,隨即便掐住她下頜,不管不顧將自己勃起的粗大肉棒往她嘴里塞。
梁婉柔愕然瞪大眼睛,奈何志山陰森森的聲音又響起。
“記住你老公還需要我幫忙。”
她不敢動了。
帶著腥臭的肉塊戳在她嘴唇上,突破貝齒牙關,壓著舌頭、喉嚨根部,粗暴地抽插。
梁婉柔反射性干嘔,舌頭難受地想阻擋那惡心的陰莖,只是舌頭不經意卷擦過龜頭、馬眼,反倒給志山帶來更豐富的性交快感。
“呼…騷貨,嘴巴真好肏……”
志山看著胯下一臉屈辱,閉上眼睛不敢看,但淚水卻不停往下流的美人,忽而心中一動,抽出肉棒轉身去旁邊的褲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梁婉柔還以為他不想搞了呢,心里還沒來得及放松,就見男人抓起手機,做出拍照的姿勢。
梁婉柔一下子嚇到了,連忙扯過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聲音驚恐:“你干什麼?!”
“拍照啊。”
志山笑眯眯道,“大美人第一次給我口交,就算是被強迫的,也很有紀念意義。”
他滑了滑手機,看了下剛剛拍的兩張,不太滿意。
梁婉柔羞恥得臉都紅了,試圖跟他講道理。
“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別拍照,拍床照你不覺得惡心嗎,萬一哪天流出去怎麼辦……”
見對方仍我行我素,又弱弱補充,“對你這個大老板的聲譽也不好吧。”
志山卻無所謂。
他拿著手機走過來。
梁婉柔見他不再舉起手機做拍攝狀,便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卻不料,志山走到床邊,又將他胯下那團粗大的肉塞她嘴巴里。
梁婉柔羞恥閉眼,內心滿是自己被其他男人奸汙的痛苦。
志山一手按著她的頭,抽送自己的雞巴,另一只手在手機上滑動,似乎在設置什麼。
梁婉柔的喉嚨緊窄又韌滑,從外面看,能見到一塊異樣凸起,優美的天鵝頸變成怪異的形狀,成了男人的雞巴套子。
那兩瓣唇也被撐得大開,在抽插中,被兩個睾丸拍得逐漸嫣紅。
志山調整了下姿勢,停下抽插,對著梁婉柔那張原本漂亮此刻卻被雞巴撐大到變形的面孔,閃光燈已經沒了,梁婉柔心里卻敏銳感覺到不對,睜開眼,就見手機後置攝像頭正對著自己,當下驚恐交加,羞恥得整張臉都在發燙,又白又紅。
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偷拍艷照,她掙扎起來,刹那間就搶過那個名牌手機就要往地上摔——“勸你別做傻事,別忘了你老公。”
“公司法務最近正找他呢。”
志山笑眯眯地伸手過來。
梁婉柔恨得眼里好似都能噴火,但想到楊明,又萎靡了,僵住動作不敢再摔。
志山扯走她手里的手機,又抓著她的手,帶到自己睾丸上,“有空就幫我按摩一下,把我取悅好了,你老公遇到的那個麻煩才有可能解決。”
梁婉柔恨不得捏爆他的蛋,卻還是忍了。
志山將手機固定在某個架子上,調好角度,一邊拍攝,一邊插她的嘴。
低頭往下看,女人面無表情,瞳子里是冰冷決絕。
他便笑了。
“看看你現在這副高冷樣子,再怎麼不願意,不也還是為了你那個廢物老公,不得不乖乖被我干嘴巴?”
見對方眼中閃過憤怒,似乎是很厭惡自己這麼說她丈夫,志山說得越起勁,“就比如我現在操你的這家五星級會員限入的酒店,以你老公那辛勤領工資的水平,就算再過十年,也還是連這里最低的門檻都達不到……你說說,你跟他有個屁用!”
“還不如趁著正青春,乖乖伺候好我,保你之後連班都不用上了呢。”
梁婉柔不以為然,眼中滿是不屑。
這些富人錢有再多又如何?
世界上錢不能換來的東西太多了,就比如她和她老公的愛情!
至於這些豪華奢侈的所謂高級場所,就算一生都進不來又能如何?
一家人平安喜樂,千金都換不來。
志山大抵明白窮人的自尊,當下只呵呵笑。
“覺得錢沒用是吧?你老公現在可欠著天價的債呢,得,我也懶得跟你說,反正你以後就明白了——錢這種東西,永遠不嫌多!”
梁婉柔聽著那些言論,只當耳旁風。
倒是她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了,窒息感促使她使勁推壓在上邊的雄性肉體。
志山感受著雞巴被嫩舌和緊致的喉管包卷,抽插著,抽插著,精關一個鎖不住,白濁的濃漿全射在女人嘴里,灌進她的胃。
梁婉柔翻起白眼,被插得無比痛苦,偏偏力量敵不過男人,再怎麼用力掙扎都撲棱不出他的禁錮。
終於,志山松手。
她得了空,拼命呼吸,嘴巴里咳出好多精液來。
“咳咳咳”的猛烈咳嗽聲中,旁邊的手機寂靜地記錄這一切,志山從屌上刮下一點殘留的精液,抹到滿臉潮紅的女人臉上。
見她敢怒不敢言,又將手指戳進她唇里。
謔笑:“精液嘗起來怎麼樣?”
梁婉柔嘔得只想吐!
偏偏人在案板上,動都不敢多動。
她心中滿是濃稠的苦,澀得舌根發麻。
“不怎樣……”
志山挑眉。
“和你老公比起來呢?”
梁婉柔羞恥又痛苦,尖叫:“要做就做,你別問了!”
志山了然一笑。
“看來我還是你第一個口交的男人。”
連丈夫都沒玩過的人妻嘴巴,別有一番風味。
志山擺弄著梁婉柔,將她換了個姿勢,骨節粗大的兩只手抓著旗袍開叉縫,下一刻直接暴力撕扯開來。
梁婉柔泫然欲泣,抓著那點布料想蔽體,卻還是被無情抽走,兩只穿著網眼拼貼絲質襪的大腿也被強掰,從原本緊緊並攏的狀態變得大開。
“呲啦。”
腿心的絲襪破了,被暴力撕扯改造成開襠襪的款式。
志山將梁婉柔身上的性感花邊內褲撇一邊,挺著雞巴直接插進去,女人痛得發出一絲吟,下一刻那紅唇又緊緊抿住,本是不想發出叫床聲取悅他,舌尖卻嘗到男人剛剛灌進去的精液味道,霎時間臉色發白,一雙眸子中都是隱忍的痛苦。
志山淫笑著奸她。
這一奸,就直接到了傍晚。
黃昏的霞光透過明亮的窗子照進總統套房,里邊先前干得熱烈的一男一女已經離開,只剩狼狽的事後場景,連落地窗前的鏡子上都有干涸的液體痕跡。
梁婉柔帶著滿身歡愛氣息,又被志山送回家。
老破小的房子里裝不下太多東西。
她剛用這個理由婉拒對方帶來的珍寶華服,轉頭103的戶主就換了人。
志山買下來了。
說是給她的換衣間。
梁婉柔將東西統統丟過去,包括之前的玫瑰鑲邊金絲裙,還有從酒店回來換上的潑墨山水畫旗袍。
另一些珠寶首飾高跟鞋什麼的,也全都讓老公送過去,免得看了就覺得心煩。
楊明看著眼前一排排的華麗裙子,心里備受煎熬。
…這些,全都是老婆肉體換的。
同樣難受得飯都不想吃的,還有梁婉柔。
一想到志山想用金錢來砸斷她的脊梁,她心里就無比憤恨,連去機構給學生上音樂課時,都不自覺帶出來一點,反反復復教導學生們——“人窮,志不能窮!”
大道理一套套,當天晚上她就把這些東西打包全都丟進了垃圾箱。
因為志山說他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往回收的。
梁婉柔犟著一股氣,也不管之前還想著節儉、衣物無辜了,反正這些東西又沒辦法換來足夠解決丈夫困境的錢數,而且每每出門,看到那屋子透出來的珠光寶氣,兩人心里都難受,既然這樣,就當作全沒有吧,反正自己也不需要華麗得跟晚禮服一樣的裙,索性統統扔了,眼不見為淨!
起夜的楊明看著老婆一副視珠寶如垃圾的樣子,嘴巴張了張,反復開合幾次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那都是錢啊!
兩天後,志山又開豪車過來了。
帶走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梁婉柔,留下一個內心復雜的楊明。
同樣還是那棟奢侈品商城大樓,走進去時“平平無奇”,出來時耀眼奪目,美得驚心動魄。
路人又看傻眼了。
頭發仍舊是清純的黑長直,妝容淡且素雅端莊,面龐美若月神,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冷氣質。
紅唇淡淡點著一抹紫,往下是同色系、色彩相近但各有不同的紫金銀色亮片,閃著光,環成一條三角形亮片面,掛在她優美的脖頸上。
最下邊的亮紫色圓片指向兩座雪峰間的深深溝壑中,前凸後翹的身材全被包裹在紫色亮片包臀裙中,兩根裙子肩帶細細長長,拎著胸前兩個頗有分量的渾圓,叫人不禁擔憂它什麼時候就會斷了。
裙身主體皆由紫色亮片構成,纖細的腰肢上還纏著金屬帶,泛著金色光澤,打成的結懸掛側腰際,隨著美人走動晃晃悠悠。
梁婉柔拉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走在眾男投來的灼熱視线中,臉上有些燒。
這件包臀裙太短了,最下邊只到她大腿中部,套著漁網襪的兩條修長細腿幾乎全露出來,上邊領口又是常規的低胸款式,再加上志山剛剛在商城里硬要她穿上的黑色蕾絲束胸衣,她完全能想到自己在那些男人眼里會有多麼性感火熱,甚至一瞥眼,還真有人褲子底下豎起帳篷……
梁婉柔越發覺得羞恥,踩著帶有防水台的11㎝T字形金色革質高跟鞋的腿腳邁得更快了些。
銀紫色的腳鏈套在腳踝上,顯得踝關節更小巧。
這點子銀、金、紫,不止停留在她的腳上,手上也帶著環形亮片組成的手鏈,尤其是她耳朵上掛著的一連串亮片構成的長流蘇,內里還藏著小銀鈴,隨著女人的走動,發出好聽的細碎聲。
“真是不知廉恥!”
“她怎麼穿得那麼騷啊?大腿都露出來了,這要是坐下去,肯定會走光吧……旁邊那西裝男是不是她金主?”
“我就知道,這些女人真是不要臉!”
“是當女小三的吧……”
“哈哈,要我有錢我也包養這麼一個漂亮女,不,起碼得包好幾個吧,這樣比較享受。”
“還是有錢人會玩!”
梁婉柔僵硬著坐上豪車,不知這次怎麼引來了那麼多批判。
志山看出她的心情多少有些受影響,勾唇不語。
他是不會告訴她,其中有部分地痞流氓是自己特意叫人找過來的,為的,當然是下一步計劃更順利展開。
梁婉柔低頭玩手機。
“要不要給你換個最新款?”
志山笑問。
梁婉柔厭惡皺眉,很討厭他們這些有錢人的做派。
而且,要不是因為他,自己現在還和老公好好的呢,更不會被無知路人胡亂貶低。
“不用!”
女聲斷然拒絕。
奢侈品在她看來不抵穿不抵用,買它干嘛。
梁婉柔低頭跟老公發信息,報告自己的安全,聊了一會兒她抿唇,問:“你幫我老公,到底幫到哪了?”
不知道具體進度,她心里有點慌。
志山便笑眯眯開始說官腔,左右就是一句話:“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你老公暫時都不需要擔心自己哪一天就被抓進監獄里坐牢。”
梁婉柔聞言,雖覺得羞辱,但想到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心里稍微好受些。
沒關系,自己髒了,但和老公還是恩愛著的。
汽車駛過幾環,來到一家高檔會所前。
門口的車童過來指引司機停車,梁婉柔則跟著志山走進會所。
這家高檔會所,光是表面裝潢就很豪奢,內里有通道直入中央大廳,環顧四周,皆是金碧輝煌,挑高的穹頂上倒掛著鑲鑽的水晶燈,上邊垂掛下來幾個閃亮著炫彩光芒的燈球。
四面寬敞亮麗,隨著不規則晃過的紅綠彩燈,中央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在貼身熱舞,他們搖頭,他們蹦迪,跟著“動次打次”的dj狂舞,每個人臉上都是沉醉於燈紅酒綠的醺然。
吧台後面有一面高高的酒櫃牆,進來的人通常都會去卡座那里點酒獵艷。
無論男女。
一樓是富家子弟,或其他有錢且喜歡熱鬧的人玩鬧的場所,陪酒的公關小姐們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對客人的騷擾早已習以為常。
上到二樓,下邊震天響的聲音全聽不見了。
顯然,這家高檔會所的隔音做得極好,聲音都收束在房間里。
二樓都是豪華的大包房,平日里都是些大老板過來吃酒談生意的地方,梁婉柔跟著志山走過時,隱約聽見某些沒關好的門縫里傳出的破碎聲響,曖昧得無比撩人,志山見她臉紅,低下頭咬住她耳尖低聲笑:“學著點,人家都是靠著這‘手藝’吃飯的。”
梁婉柔不需要問什麼手藝了。
她聽見,有男人惡心又淫蕩的聲音。
夸小姐手活好,擼得他雞巴很舒爽,所以現在要賞她大雞巴吃了……
“啊~”
騷媚得能流汁的嗲聲響起,是正常男人聽到就能當場豎起帳篷的那種。
梁婉柔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等清心咒。
直到上了三樓,她才舒出一口氣。
有些人是真的很那啥,居然走廊上脫了褲子就搞起來,黃白交疊的兩具肉體跟蟲子一樣,扭在一起,非常辣眼睛。
以至於到了最頂上,最最豪華的一間vip套房,梁婉柔被男人壓在身下使勁肏時,她還在想,真惡心。
偏偏身體和心靈不同步。
縱然再怎麼厭惡這場半強迫的性事,被撞到某些敏感點時,還是本能地呻吟。
“哼…”
梁婉柔意識到自己居然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下喘息,尤其是發出嬌喘,立時咬住唇,內心的羞恥跟背德感燒成大火,又在對方問“爽嗎”的時候冰凍成雪山。
梁婉柔心里發涼,身體卻被肏得又軟又熱,緊致的小穴裹著男人雞巴,在他抽出去時被帶出穴肉,插入時又狠狠干進去……
星星點點的快感生出,讓被迫出軌的人妻愈發痛苦難挨。
總有控制不住的一兩聲嬌喘溢出。
梁婉柔開始恨起自己這具身體了,明明是被仇人操,怎麼能有反應呢?
真是下賤!
女人內心苛責著自己,把頭埋在床被里,裝死。
志山一邊羞辱她,一邊享受這具美好酮體帶來的天堂般享受。
華貴奢侈的套房里,沙發、香木桌,甚至連雕花刻玉的珊瑚礁上,濺了兩人搞出來的淫汁。
梁婉柔被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譬如臉著絨毛毯子,屁股被兩只粗糙大手抬起來按在男人胯下,被那杆過分粗硬的大屌槍惡狠狠地貫穿,肚子都被捅得凸起一個鼓包,被志山惡劣揉按。
“啊!”
女人受不住噴出水,翻起白眼,整個人都疼得痙攣。
埋在她體內的大雞巴卻被小嫩逼絞得噴出濃白的陽精,志山低吼著,不停說她是天生的騷貨,合該被男人養在床上,成為一個漂亮的性玩具。
梁婉柔緩過來,很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
“有錢人都會變壞,我要錢干嘛?”
說著翻起手機,又問了男人一遍,“你到底行不行?我老公那邊怎麼說有人過去找了……”
志山便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楊明便打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解決了。
梁婉柔不敢出聲回應。
她的兩瓣屁股被按在雞巴上,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了。
“你…啊別!”
志山卻興奮抓著她從下往上捅,甚至還走起來,梁婉柔被干得渾身虛軟無力,手機掉下來,發出“啪”的聲音,正正落在有尖角的金色擺件上,屏都碎了。
…最後,志山賠了她一款新手機。
手機殼背後都帶鑽的那種。
不過梁婉柔還是很不開心,偏偏老公飯桌上問起有沒有摔到,她心里更難受了。
縱使兩人都心知肚明,每次她被老板接過去是干嘛的,可是只要還沒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好像一切就還有得救。
“沒,就是手機掉了而已。”她這般道。
晚飯過後,楊明說是去洗澡,出了臥室門卻去客廳玄關處的垃圾桶旁站著,里邊裝著的那件亮片紫色包臀裙,是他老婆今天被那個男人送回家時的打扮,穿在老婆身上顯得她整個人都有一種極特殊的氣質,感覺,有點不像普通少婦,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楊明心中憋悶又煩躁。
尤其是想到妻子面前,自己和公司老總簡直是兩個極端,他不由生出困惑——負債的自己,真的跟有錢有勢的志山有得一比嗎?
會不會哪天醒過來,連老婆都是別人的了?!
楊明越想越痛苦,頹廢地蹲在垃圾桶旁。
“噠噠噠…”
同樣睡不著的梁婉柔走出來。
看到丈夫一臉頹靡的樣子,很心疼,勸著他把心里話都說出來。
了解到他擔心自己會棄他而去,連忙伸出小手和他拉勾,“老公放心吧,咱們領證那天就說好了,無論遇到多大困難都會一直牽手走下去的,這句話從我們相識就踐行到現在,往後也永遠不會變!”
楊明抓著妻子的柔荑,壓在心里的霧霾總算散開了些許。
“老婆,我相信你,我們一定會闖過去的。”
窗外月亮落了又升,日月輪轉。
之後一段時間,志山帶著梁婉柔買珠寶華服,頻繁出入各種高檔場所,帶她感受上流生活。
間或,還拉她去自己開的那家會所,也就是一樓迪廳,二樓包房,三樓酒會晚宴的那家“天上人間”。
梁婉柔聽到志山談起日流水,為那龐大數字咋舌之余,倒並沒有多羨慕。
畢竟別人的錢再多,也還是跟自己無關。
志山讓會所小姐們跟她聊。
梁婉柔覺得他是在羞辱自己,哪怕迫於老公那邊,不得不聽從,聽著小姐們夸贊她身上的衣服有多麼高級奢貴,心里也不覺得有什麼。
錢這種東西,還是自己賺的最香。
“哈哈,梁小姐,你都跟大老板了,這種思想要不得啊~”
說話的人笑得花枝亂顫的,胸前巨乳都在抖。
梁婉柔似乎有些明白之前自己穿緊身包臀亮片裙時會被人嘲諷是情婦了,說到底,還是露膚度的問題,就比如眼前這些女人,露胸露腿,毫不知羞恥,梁婉柔看著都覺得羞!
道不同,不相為謀。
梁婉柔轉身離開,打從心底里就不覺得享受富貴生活是對的。
志山此時已經和她發生多次關系,見狀,便開啟下一步,准備更深入的將她改造。
於是,梁婉柔和楊明收到了一條短訊。
志山說老這樣接她來回太麻煩了,要梁婉柔住進他那座別墅里,如果他們夫婦倆不答應,公司法務那邊和政府部門就會立刻要求楊明現場賠還所有債務,拿不出來,就去坐牢。
“…希望你們倆好好想想。”
電話掛斷,廉價破敗的出租屋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梁婉柔手機上還多了條信息——“你之前那些艷照,要是你老公不同意我這個小小的要求,立馬宣揚到外邊。到時候他坐牢,你身敗名裂,也挺搭。”
沉默許久。
楊明突然爆起,面色猙獰:“不就是坐牢嗎!誰怕誰啊,他真還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呢!老婆你別理他,這種人就是專門耍我們玩呢,一會兒一個樣的,說不定之後又要扯出什麼事,就是單純試探我們的底线呢……這事不能忍,老婆你別再過去了,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垃圾!”
積攢許久的氣一股腦爆發出來,楊明氣得都想提刀去公司捅人了。
梁婉柔臉上露出躊躇的表情。
艷照的把柄、老公的前程、婆婆的病況……
“扣扣扣!”
門被敲響,聲音劇烈。
梁婉柔看了下氣得面紅脖子粗的老公,轉身出門,兩分鍾後回來,手上拿著法務訴訟告知書。
楊明湊過去翻了翻,看著那上邊的天大數字,原本洶洶的氣勢,一下子癟掉,他腳一軟,癱在地上,抱頭大哭:“啊啊啊!!該怎麼辦啊我……”
男人頹然癱著,猛烈拍打自己的頭,還揪扯自己的頭發,雙眼猩紅。
“…早知道我沒那個命,當初就不該簽那名!”
看著丈夫無比痛苦的樣子,梁婉柔心里愈發揪疼,她當然也想遠離志山,和自己老公重新過回平凡可貴的生活,可是事已至此,他們已經沒辦法做出那個最好的選擇了。
眼下,只有一個差和另一更差的選擇。
梁婉柔安撫地拍了拍丈夫的背,眼里閃著決絕的光:“老公,沒事,我過去。”
“…無論如何,這次我們也一定能撐住!”
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髒了,就算住過去,也不過是每天醒過來要看見那個惡魔的臉罷了。
大不了每天搭地鐵回來看老公。
畢竟他一個人生活,自己是怎麼也放心不下的。
楊明聽到妻子溫柔的話,心里百感交集,既感動於她願意為自己付出那麼大的犧牲,又心有虧欠。
對於無能的自己他百般痛恨,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懊悔當初不該急功近利,中了小人的套,以至於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
良久,他道。
“婉柔,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也請你千萬別放棄我。”
女人抱住他,亦鄭重點頭。
“嗯,我們一定能撐過這場大風浪。”
第二天,夫妻兩人牽著手從樓上走下來,看見路邊停著一輛散發著暗紫色幽光的豪車,不用說,附近能開得起這種藏寶級名車的,也就志山了。
“你們,考慮得怎麼樣了?”
老總笑眯眯的問。
梁婉柔便拉著丈夫的手,從他身上汲取力量,也鎮定了些:“我可以搬到你家住,但是有空時我都要回來看我老公……我老公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他,這點希望你能諒解。”
“呵。”,志山劃了下打火機,語調不冷不熱。
“你們倆倒是夫妻情深。”
好,好得很。
他最喜歡棒打鴛鴦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轉身回頭,從車子里取出一份文件,遞到夫婦倆面前,“我這里有份賣妻協議,你們趕緊簽下,一年以後楊明身上的債務就清了。”
楊明聽到賣妻、簽名,差點就要暴起揍人,被妻子按住了,梁婉柔聽到老公身上的債務可以由志山幫忙還清,連忙翻起里邊的具體條約,就發現合同里明文寫著:一年內,楊梁兩人不得背著甲方私下聯系並見面,如有違約,甲方原定提供的公司法務不追究楊明給我司帶來的經濟損失,該項幫忙還債務的服務立時停止,並且甲方會如約對楊明加倍追責……
若乙方如約履行,則年滿一載後,妻歸原主。
“怎麼樣,是不是很劃算?”
志山笑眯眯,“你們只要同意我的要求,眼前的所有煩惱都會一掃而空。”
等梁婉柔住進自己那棟別墅,就能開始下一階段的改造調教了,目前僅僅是衣服鞋子,層次還是太淺了,而且改造也需要花時間。
想要一個賢妻良母從內心深處認定自己為一個下賤淫蕩的拜金婊子,並以此為榮,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造得成的。
不過志山有這份自信。
再堅貞的人妻,在日積月累的多重影響下,也會不自覺向周邊環境靠攏。
譬如“天上人間”會所,就很適合拿來當“調教室”。
“一整年都不能私下見面嗎?!”
楊明雙眉緊鎖,拉著妻子的手更緊了一些。
這老板果然是來跟他搶老婆的吧……
但是合同上又有規定,一年後妻子就能還給自己,可是“一整年還是太久了,我和婉柔是夫妻,哪有夫妻倆是一年都不能見一次面的啊”,楊明嘟囔著,心里好像打翻了調料瓶,五味陳雜,具體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梁婉柔也不願意這麼久都不能見丈夫,三人便就這事商量了下,最後增加一條附屬協議:“梁婉柔每個月都能在甲方的知情同意下,見她丈夫楊明一次。”
確定完合同細則,簽名。
一式三份。
志山把梁婉柔現在正在用的手機收走了,強硬摟著她的腰,在楊明失魂落魄的注視下上了豪車。
車輛開走,原地只留下空空落落的一個人。
他知道,從今天開始,自己連短信、電話都不能再聯系老婆。
她住進了別人的家,為了他。
許久後,9棟樓前爆出一陣巨大的聲響,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101的不良少女回來,發現旁邊屋子的女主人好像不見了,平時早中午都能聞到飯菜香的,時不時還有交談聲。
現在則安安靜靜,從早到晚都不開燈,好像里邊根本沒人一樣。
另一邊,梁婉柔在志山的安排下住進了豪華別墅,住了幾天,卻覺得各種不適應。
新手機拿到手了,卻不能聯系老公。
這手機是限量款的名牌,其中一個功能就是提供監控服務。
每天時不時出賣肉體,滿足一下志山的性需求。
除此之外,卻是無事可做。
梁婉柔每天都在想念楊明,去音樂機構上班的時候,一邊想見,一邊又不敢,生怕兩人一碰面就違背約定,到時候她老公可就真背官司沒救了。
於是教育機構門口的保安,就發現之前常過來接妻子下班的二手電動車沒了,倒是時不時的,有些吉祥號車子接送。
嘴上便念:“女人啊,都拜金……”
“榜上大款就不要老公咯。”
在志山的干涉下,楊明的痕跡在梁婉柔的日常生活中。
別墅豪華又寬大,內里有負責各種生活雜務的傭人,梁婉柔的衣食住行全部都被別人包攬了,那些人對她卑躬屈膝,個個態度恭敬無比。
可以說,除了要伺候志山,這別墅里她就是最大的。
“二樓不是有樂器室嗎,你要實在閒得慌,去那里彈琴也行。”
某次做完,志山這樣提議。
梁婉柔沒搭理他。
之後,又找機會去了廚房看能不能自己動手,做點家常菜什麼的,雖然……老公吃不到。
廚子卻搖頭。
說什麼老板已經吩咐過了,在別墅里,梁小姐什麼都不需要干,所有事情都有人代勞,她只需要享受生活就行,比如賞花、游泳池邊曬太陽,或者約造型師上門服務、美容養顏等等。
事實上,志山就是要將她改造成知道享受,只會趨炎附勢諂媚富人的拜金婊子。
她現在身上那種清麗脫俗的氣質,是要毀掉的。
夜晚,志山從外面回來。
宣布了一件事。
“這些天你應該已經適應了吧,從明天開始,你不去那個音樂機構上班的時候,就去‘天上人間’工作,我會把那邊的老鴇介紹給你,讓她好好調教一下,你現在還是太賢妻良母了,不是我想要的那個味。”
賢妻良母分明是一個好詞,在他嘴里反倒好像比不上婊子似的,梁婉柔癟了癟嘴,並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哪里不好。
又問清楚,過去那邊上班並不是坐台,依舊是只需要接待他一個人就行,便點頭。
“好。”
為了老公,換個環境就換個環境吧。
梁婉柔如是想。
翌日,她被司機送去高檔會所。
志山已經提前打招呼過,而且之前也有帶她來,公司臨時有事務分不開身,便只讓她先過來。
“嚯,還真是一個妙人~”
老鴇扭著腰肢把梁婉柔接過手,對著她上看看,下看看,不住稱贊,夸她有做頭牌之姿,瞧這小臉,多嫩呀,誒,倒是這手糙了一些,幸好最近沒做家務了,那些廚房里的水啊油什麼的,是最傷咱們女人皮膚的了……
不過沒關系,我這邊有宮廷御用的嫩膚膏,絕對叫你不出兩天,手就能嫩得跟豆腐似的……
梁婉柔挺不適應的,尷尬地往後縮了縮。
原本之前在奢侈品大樓那里,她見到導購員,便已經覺得夠熱情了,沒想到這老鴇來得更狠,搞得她都不好擺出冷臉。
說到底,梁婉柔其實是看不起眼前這些鶯鶯燕燕的,在她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自己是賢妻。
也只能是賢妻。
賢惠、顧家、溫柔、體貼、愛老公……
只是她現在迫不得已離開家,好像也不需要賢惠、吃苦耐勞了。
梁婉柔有些迷茫。
找不到自己立足於社會的定位。
老鴇笑道:“好,既然你加入了咱們這個大家庭里,那往後就要守會所里的規定,這些規定之後慢慢說,現在呢,我先給你來畫個妝,免得這一眼看過去,你和其他會所里的小姐格格不入,搞得挺扎眼,也不符合老板的要求!”
梁婉柔有無不可地點頭,一切都是為了老公,反正畫上個妝容,自己也不會真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妖艷賤貨,僅僅是外表罷了,都是老板的命令……
她說服自己。
可是聞到周圍常年繚繞著不散的胭脂粉香,還是忍不住蹙眉。
這種地方實在太下等了。
還是音樂會那種高雅的地方好些。
不知不覺中,梁婉柔開始將各種場合劃等次。
優劣都是相對的,就如臉上逐漸添加的層層厚粉一樣,原本不顯山不露水的長相,都能在一雙妙手的描繪下變得色若春華,僅是摘了其中幾個特征重筆描畫罷了,再往雕花鏡子那邊瞧時,居然已經開始覺得里邊的女人長相有些陌生了,梁婉柔微微蹙眉,“會不會抹太多粉了?”
之前在商貿大樓里,櫃台那邊的化妝師可不會往她臉上搽這麼多粉,乍一看跟鬼似的,白的嚇人。
梁婉柔覺得自己的臉好像都被抹成油畫下的布。
“哎喲,你不懂,咱這里的燈光,吃妝嚴重得很,現在看起來抹得重些,那包房里的燈光一打,保准能迷得那些客人團團轉~”
老鴇將淡粉色眼影往她臉上塗,又在她唇上點一朱紅。
“啊,瞧我這腦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差點忘記你是個不需要接待外客的了。”
說著她一副以過來人的語氣告誡道:“聽玉姐的准沒錯,你這小姑娘,趁著年華正好,鮮嫩著的花季,不管怎樣都要把住身邊有錢男人的心,只要能從他們口袋里往外多多掏出錢,管她用什麼手段呢……咱女人啊,就是要愛自己,活著就該多多享受!”
老鴇一邊幫她化妝,一邊教育。
梁婉柔臉上的妝容逐漸從淡雅變得濃艷,心里卻並不覺得這管妓女的鴇母說的是對的。
她臉上表情再怎麼掏心掏肺,那言行舉止間還是透出狐媚子特有的騷媚,想來是年輕時不知曾經勾搭過多少個有錢男人的。
這種三觀敗壞、破壞人家庭和諧的小三,梁婉柔特別討厭,才不會去聽她說話呢。
老鴇念念叨叨了一會兒,見梁婉柔無動於衷,也不給點反應,很快便覺得沒趣了,也不知老板是怎麼挑上的她,也就臉和身材長得一等一的好,這性子跟個悶葫蘆似的,一點兒也不討人喜歡。
看來還是得多加調教。
再濃的粉面,塗得都有盡時。
老鴇又技藝嫻熟,在梁婉柔那張芙蓉面上拍拍打打,撲粉上妝一氣呵成。
不多時,一個濃妝艷抹的絕色女子便新鮮出爐。
“喲,你們這天上人間的會所里是又來新人了?我瞧這好苗子,怎麼都跑你這里來了?”
一個半老徐娘走進來,手上拿著一根煙,走動間香煙繚繞,顯得愈發蠱惑人。
她和玉姐似乎是熟識,梁婉柔正猜測他們什麼關系,玉姐直接從旁邊拉來一個路過的小姐,把她塞過去了,“凝凝啊,你幫我給她挑件衣服,再帶她在會所里轉轉,順便講些規矩。記住,她不接待外客!”
交代完任務,玉姐便進去跟想要搶人的其他家會所老鴇掰扯了。
梁婉柔便跟著“凝凝”走。
這家會所高檔豪華,就連里邊坐台的小姐們都有專門的一個大倉庫用來存放時不時購入的性感華服。
凝凝看了下梁婉柔臉上被鴇母特意搞得濃妝艷抹的容顏,隨手挑出幾件性感露骨的裙子,大多是胸前和屁股、小腹部那里做文章的,梁婉柔一看就不停搖頭,羞恥得整個人都快往外冒熱氣了,更別提願意穿上它們。
凝凝不耐煩地看了她一樣,撩了下眼皮,兩只手妖嬈一擺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了,這樣吧,你自己挑出來我再看看。”
連老鴇都特意交代她,這人是個不接待客人的。
估摸多少還是有點份量的,且再看看。
梁婉柔便進去挑了。
凝凝站庫房門口,旁邊負責管服裝庫鑰匙的人也跟她一樣,打量里邊那個通身氣質淡雅疏冷,就算臉上畫著濃妝,言行舉止間也還是那股子良家氣的女人,“她誰啊?”
臉生得很,顯然是新來的。
新來的小姐通常都沒有隨意挑選身上出台服裝的資格,她倒是特殊。
“問問問……問那麼多干嘛?!”
凝凝不耐煩解答,畢竟這管鑰匙的又不會跟那些客人一樣給她錢,想到開口純是白白浪費,她連一個字都欠奉,眼波一撩,長年被熏染出的媚態自然帶出,“總之你記得她是你不能得罪的就行。”
“這是名花有主了?”
那人嘿嘿笑,“要是沒的話,我還挺想照顧她生意的,這氣質,嘖嘖,光看著就新鮮!”
凝凝橫眼:“人家背後帶著主子過來的,你別瞎搞,省得惹到什麼人,到時候屍體隨便一丟外邊那條河,連撈屍的找不著你。”
梁婉柔這時千挑萬選,終於帶著一件相對保守些的性感服裝出來。
凝凝便讓她換上,見這條掛脖漸變露背鏤空魚尾裙勉強還算使人滿意,便點頭,幫她搽去臉上塗得過分濃厚的一點妝容,也好讓絕色之姿更多顯露出來。
“暫時先這樣吧,你剛來可能還不太適應,之後我們會幫你盡快和會所里的其他小姐對齊。”
梁婉柔聞言不禁皺眉。
她根本不想變得和那些拜金淫賤的婊子一個樣!
但眼下合同都已經和志山簽了,姑且就當是為了老公忍忍吧。
總能過去的。
梁婉柔內心不屑,並不打算和婊子們同流合汙,對於凝凝所說的那些夜場規矩,也只是聽聽就過了,根本沒入心。
凝凝看出來她瞧不起自己,心下卻譏笑。
剛來的都這樣,心高氣傲著,很快就會知道這里沒人慣著她!
“凝凝姐,有客人喝酒鬧事…領班也不知去哪了……怎、怎麼辦啊?”
包房里突然闖出來一個身上穿著綠色制服的女生,臉上滿是惶恐,言辭破碎,又說流血了,又說客人拉著不出台的陪酒小姐偏要帶出去……
梁婉柔聽著心里一跳,也急了:“凝凝你剛剛說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快去處理吧,免得真鬧出人命,我一個人轉轉就行!”
“你一個人行嗎?”
凝凝不太相信,但事急從權,也就暫時先這麼辦了。
“那好,你就在這附近坐著就行,等會兒我再帶你回媽媽那邊,看她有什麼安排。”
凝凝說著轉身離開。
梁婉柔看著她妖嬈的身影,品出了點別的意味。
其實這人還蠻熱心腸的。
梁婉柔走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等了一會兒覺得不如直接去找鴇母,反正剛剛走過的路,她都記得。
走到半路,卻突然被一個啤酒肚攔下。
“喲,哪里來的小妞?長得賊tm靚,小慧也真是不夠意思,會所來新人居然也不通知我這個老會員,這不說的話,我怎麼好照顧你的生意呢。”
男人猥瑣下流的目光投射過來,說著那只油膩膩的大手還撲過來,抓著梁婉柔的手不肯放,甚至還想把她直接壓牆上開始辦事。
梁婉柔嚇得臉都白了,猛地掙出來,大喝道:“我不是小姐!”
她此時身上穿著紫紅色漸變的掛脖款魚尾裙,胸前開了條細縫,隱約能看到內里的深深乳溝和繡著百合花紋樣的黑色蕾絲胸衣,隨著她掙扎的動作,那條細小的布縫開開合合,若隱若現間,越發勾人。
“還tm說不是,正經人哪里有來會所玩的,你既然穿小姐的衣服,又不是過來的消費的,那肯定就是被消費的咯。”
中年啤酒肚的手再次伸出去把她抓回來,笑容淫邪,“說吧,開個價,爺今晚就點了!”
梁婉柔被他身上的臭酒味熏得想吐。
准確來說,除了她老公身上的味道,其他男人她都覺得挺惡心。
眼前這一個,更是惡心得不能再惡心!
色情的手摸過紫色魚尾裙後方往上的裸背,肌膚白膩,手感溫潤,觸之則讓人欲罷不能,“老鴇什麼時候會養新人了?這皮膚摸著還挺嫩……”
趁著色狼一失神,喃喃自語間,倍感屈辱的梁婉柔再次戴著空子,猛地推開他,也不管對方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摔在地上如何,拔腿就跑。
奈何兩條腿上踩著不方便運動的12㎝高跟鞋,讓她難以跑快,再加上膝蓋處緊收的魚尾裙設計,在這種緊急時刻,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嘿嘿,小美人,我過來了~”
啤酒肚從後邊看到她因倉惶動作愈發顯得屁股大的背影,淫邪的揉了揉自己勃起的陽具,加把勁,又追上來。
梁婉柔急得直接甩掉高跟鞋,赤腳小跑。
帶著紫金鏈鈴鐺的腳踝前後擺動,發出一串串引人尋找的聲。
其他人見狀,只以為一前一後跑著的女男是在調情,將梁婉柔發出的求救視為“戲演得真”。
“哈哈,什麼時候你們會所提供的角色扮演服務還能跑來外邊上演了?不錯,這小姐長得挺鮮嫩,臉上害怕的表情也挺好,待會兒進包房,寶貝你也跟我來一場強奸戲碼吧。”
“討厭~人家還不是你說什麼就什麼……”
“後邊那個好像是xx律師所的高管,我之前在報紙上見過,當時看著還覺得挺正經,現在怎麼跟那什麼似的?”
“天知道。或許是那女的太騷了,把他魂都勾沒了。”
“誒,小綠,你知道她叫什麼嗎?跑起來大奶子都在晃,搞起來肯定更帶勁。”
“哎呀~人家一個還不夠你搞的嘛,死鬼~快進來,我最近剛跟頭牌學了個本事,肯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你的本事我是相信的,好,等會兒操完給你買個新包包。”
“啊,那人家更要好好感謝感謝你了~”
嬌嗲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息摻雜在一起,被風聲帶著迅速從梁婉柔耳邊過,中途她也有向人伸出過手,只是除了被揩油外沒第二個結果,至於那些靠在男顧客旁邊發嗲發騷的妓女們,隱晦投來幾眼便又自做自事了。
梁婉柔覺得這間會所好像是魔窟,所有人都在這里變得跟妖怪一般,淫欲、放蕩跟賭桌在這里隨處可見,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人伸出腳把她攔下,梁婉柔猝不及防間直接被絆倒,“呲啦”一聲,原本僅做裝飾作用的魚尾裙鏤空側擺,瞬間因這大動作破開口子,男人們看她露出來的玉白凝脂,下流地吹起口哨來。
“喂,這是我的!”
啤酒肚氣喘吁吁跑過來,兩只手按在膝蓋上直不起腰,“媽的,這婊子真會跑……等會兒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梁婉柔被抓住長直的純黑頭發。
原本濃密被人夸過不知多少次的烏黑秀發,此時只是讓她身上又多了一個弱點。
“你快放過我吧,我真不是小姐,不接客的!”
梁婉柔痛得眼角沁出淚。
四周的男人團團溈山來,似乎起了性致。
“這妞演得還挺真,搞得我都想玩一把了,誒,那誰,等會兒你搞完下一個就輪到我吧!”
“有意思,我還沒玩過這麼大的呢。”
“她看起來好像是新來的,說不定都沒怎麼調教過呢,萬一玩死怎麼辦?”
“用點藥吧,玩得爽一些。”
“……”
啤酒肚這會兒其實已經有點酒醒了,大抵知道面前這女人說的是真的,但以他長年混在各大會所的經驗,這些女的說多少次不出台,不玩全壘打,其實都是假的。
再加上得不到,心底愈發騷動,此刻只想把硬得發燙的屌塞進她小穴里,干得她哭爹喊娘叫爸爸。
他故意道,“好呀,大家一起調教這個賤貨,就當是兄弟們幫我出口氣了。”
其他男人臉上便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
“放心,這里這麼多根雞巴,肯定能把婊子肏成松貨!”
“把她放賭桌上吧,誰贏了就能肏她一回合,怎麼樣?”
“好啊,就賭大小吧…”
“……”
梁婉柔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手上多出一把刀來割以永治。
…誰都好,快來救救她吧!
她不想被輪奸!
似是祈禱生效,原本色咪咪的男人們突然被扒拉開,分出一條小道,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走過來。
梁婉柔只覺得身子一空,肩膀被人抓著拎起來,丟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她埋頭進去,一時竟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最討厭的人志山居然出現幫她……
“老板,咱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沒別的惡意!”
“對對,我們絕對不是想搶您的女人!”
“下不為例。”
志山冷冰冰發完話,抱著人走了。
離開前,梁婉柔往後邊看了下,發現剛剛惡心的壞人這會兒全露出諂媚表情,權錢可真是個好東西,惡人都能被調教得跟狗一樣。
梁婉柔內心生出點異樣。
很快她又在心里否定,自己才不是那種拜金女!
志山把梁婉柔帶到樓上,讓人給她找了件同款衣服,便牽著她坐上車子。
“今天不做嗎?”
梁婉柔臉上妝容已經被重新補過,心情已經漸漸收拾好。
剛剛老鴇給她化妝時,跟她說女人做愛多少次都是正常的,像她這樣二十幾才跟過兩個男人,嘗過兩根屌滋味的女人才是少數,以後她就知道被男人肏有多美了,尤其還是大雞巴……
“不了,今天你剛來,我帶你去補點東西。”
志山准備在她身上打下烙印。
梁婉柔沒聽懂,但是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少發生一次性關系,她自然是樂意的,因此稍微松口氣。
經過今天那一遭,她對男人都有點怕了。
就比如這大街上行走的男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可誰知道他們又會在何時露出猙獰淫邪的本相呢?
或許這世界上,只有自己老公是真正好的男人吧。
梁婉柔心里如是想。
和往常不同,今天來的是一家小店。
門臉不大,也不奢華。
有點像是藏在小巷子里的雜貨店,里邊挨挨擠擠堆著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靠里邊還放了台機器,看著挺破舊的。
梁婉柔起先不知道志山帶她來這做什麼,但很快就知道了。
“幫她在胸上紋身,單邊玫瑰的,再往耳朵上邊上鑽兩個孔,之後好戴耳釘。”
志山三言兩語,定下女人今日的改造項目。
“我現在這樣就很好,弄那麼多東西干什麼?”
梁婉柔不想配合。
在她看來,紋身和耳釘都是壞女人才會搞的東西,是和主流價值觀相悖的墮落、叛逆,她不想打。
“還想不想見你老公了?”
志山笑著威脅。
“我,我……”
梁婉柔糾結著,看了下旁邊好像什麼都沒聽到的紋身師。
對方是女人,脫下衣服被她看到應該沒什麼吧。
“現在人打耳釘都是很正常的,別說耳朵上了,就連肚臍眼、舌頭上都有人打呢,你這個,真不算什麼。”
紋身師旁邊的男助理小聲勸。
志山滿意地點頭,准備等會兒多給點小費。
梁婉柔原本還挺糾結,又聽男人在她耳邊小聲說“要麼直接穿乳環,剛好你那乳頭還是素淡了些,往後能戴的飾品又能多一樣”,她瞬間不猶豫了,斬釘截鐵道,“好,打就打,只左右兩邊各穿一個孔!”
生怕志山改變主意,強制她做更討厭的事,梁婉柔連忙抓住眼前這個相對好的選擇。
焦急時,她忘了,原本是沒這個選擇的。
梁婉柔坐下來,兩只手緊張地放在膝蓋上,一聲響,一聲痛,接著又是另一邊,疼痛的感覺從兩只耳朵旁邊傳過來,紋身師稍微幫她消毒了下,往她耳邊滴了兩滴防發炎的藥液。
接著志山帶梁婉柔進了更里邊的工作室,紋身師進來關上門。
“脫衣吧。”
她說。
梁婉柔這會還覺得耳朵疼,沒做反應,看著旁邊裝著各色顏料的刻針,她有些怯了。
“想想你老公。”
志山提醒。
梁婉柔咬了下牙,依言躺在工作床上。
她身上穿著一件吊帶低胸腰部鏤空連衣裙,志山的手摸上她削薄的肩頭,直接幫她脫下來,綢緞材質的布料堆積在她腰間,接著粉紫色漸變蕾絲胸罩也被脫下。
梁婉柔臉一紅,連忙將旁邊的薄被子往身上蓋。
“乳頭也要露出來,下邊還有玫瑰藤蔓紋樣。”
志山又笑著補充了一句。
紋身師聲音淡淡:“小姐,你不用害羞,在我眼中人類的皮跟豬肉差不多,我已經紋過不知道多少個了,其中陰部和陰莖紋身也紋過。”
梁婉柔聽她這麼一說,稍微放開了些,不過還是讓志山轉身,這才亮出那對軟綿綿的雪乳。
她的乳房肥又大,奶頭是淺粉偏褐色,就連同為女性的紋身師看著都覺得她的奶子長得真好,摸上去,手感膩滑。
梁婉柔原本還很羞澀。
紋身師握著機器開始工作後,胸前細細密密的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神經。
一針又一針,就像是縫紉機下被輸送的布,又像是被訂書機訂下的紙,她被人不斷在身上刻。
男人冷眼旁觀。
看著那玫瑰花圖案在她左胸上,圍繞著身上本有的那顆紅痣一點一點的成型,志山心想,看來之後還要帶她再來幾次,最好直接在腹部刻淫紋……
算了,慢慢來吧,身心改造目前還沒到一半呢。
四十分鍾後,紋身師松開固定客人身體的捆縛帶,“紋好了。”
梁婉柔被志山推著,從床上坐起來照鏡子,看著那片鮮艷的紫紅雙色纏繞玫瑰,心里有些惶恐。
從衣服到身體,現在的她,真的還是之前的她嗎?
梁婉柔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穿上志山遞過來的防護衣,跟著他上了光鮮亮麗的豪華名牌車,回到別墅養傷。
“記得手上塗嫩膚膏,我會檢查。”
志山說完,留下一袋子各式各樣的高級護膚品,轉身走掉。
梁婉柔便這樣住在別墅里養傷,接著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有錢人生活。
此外,志山還給她安排了個化妝師,專門給夜場女人化騷雞妝的,以後她不管去哪,臉上都得帶妝,像搬來之前在楊明那邊常有的素顏,現在再出現的話,他就要給她老公找點麻煩了。
梁婉柔無可奈何,只得帶著臉上越來越濃艷的妝容,穿上櫃子里漂亮又性感的華麗裙子,去培訓機構給學生上課。
課上著上著,又談到三觀。
梁婉柔仍舊給學生們傳遞“要靠自己雙手取得正當收益”的三觀。
只是談到靠自己,她不由聯想到自己在別墅里不需要自己動手的生活,話語頓了頓,原本之前能理直氣壯說“靠自己雙手吃飯”,現在再說這句話已經變得有些心虛。
“…好,那今天的音樂課就上到這里。”
梁婉柔收起教案,快步離開曾經被她視為高雅殿堂的音樂室。
她走後,有學生開始議論。
“梁老師最近是不是在學化妝啊?我看她之前頂多塗點潤唇膏,現在臉上塗著那麼多粉,還夾睫毛、塗眼影,口紅顏色也越來越鮮艷……”
眾人聽著他歷數梁婉柔臉上發生的變化,也想起來別的點,嬉笑著補充。
“不止呢,她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性感了,之前都是襯衫和褲子,現在穿的裙子從露肩到v領,越來越性感了。”
“哈哈,你是不是喜歡梁老師啊?我看你上課老盯著她的手看。”
“…沒,我就是發現她手上的鏈子好像是真金。”
“我記得梁老師的老公挺窮的啊,難不成是砸鍋賣鐵,給她湊出來身上各種華麗裝飾?”
“也可能是贗品。”
“說不定是傍上大款了,我爸說過,女人都拜金。”
“你別因為自己媽跟別人跑了,就仇視女人啊,依我看,梁老師那麼有氣質,三觀又正,肯定不會做出那種敗壞社會風氣的事的!”
“……”
另一邊,梁婉柔只覺得很不習慣。
以前在家時,每天下班是給老公准備飯菜、整理家務;現在卻是一下班就被志山派過來的司機接到高級會所,也不知道是她們天生就話多,還是誰塞給了她們錢,從老鴇到下邊的小姐們,每天都會拉著她一起聊天說話,時不時還問她關於性愛的問題,搞得她非常尷尬。
就算是閉著嘴巴不說話,也得聽她們講各種黃色笑話。
長年做小姐的女人們嬌滴滴的笑,身上氤氳著脂粉香,梁婉柔呆呆坐在里邊,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要我說,還是小柔最享清福,每天只需要接待一個客人,可比我們千人踩萬人騎的婊子好多了。”
有女人投來羨慕的目光,梁婉柔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有什麼好羨慕,不都是任別人操嗎?
小姐們的話題轉了又轉,從怎麼化妝,到客人不願意戴套怎麼防護自身,又到臭男人的那些怪異性癖,說了又說。
梁婉柔時不時會接到志山派下來的任務,像這一周,就是學會怎麼化濃妝。
她便請教凝凝,在臉上試探著搽粉、塗眼影、貼假睫毛。
耳邊的聲音變了又變。
原來竟然有男人故意不洗澡過來找小姐,還要點全套的做清潔。
像天上人間,這會所里提供非常多的服務,包括洗浴按摩類,也有專門的套房,但他們就是不去,故意要小姐幫用嘴巴幫他們撕包皮垢,還逼妓女們吃下去……
噫,惡心死了!
梁婉柔手中動作一停,又在凝凝的提醒中繼續。
更惡心的還有,比如幫男客人舔菊花。
“要我說,還是玩sm的最恐怖,之前有個姐妹,做著做著直接窒息死了!”
“對,他們還抽鞭子呢,沒學過怎麼控制力道就對著我們猛抽,還特別喜歡往敏感的部位抽,乳房、屁股,還有小穴,玩起來真的是不管我們死活。”
“唉,誰叫我們做小姐呢,沒人管,真的沒人管。”
“所以還是得早點找個好男人早上岸,免得哪天就碰上變態男人被玩死了,要是感染了性病,那更是直接等死!”
“好男人沒用,還是有錢男人最好。”
“就是這麼回事,咱們女人不管什麼時候就是得靠男人才能立起來的,就比如大款,看到好的就得趕緊傍上去,抓住他的心。”
“唉,所以我才羨慕小柔啊,她那金主出手大方又沒有奇奇怪怪的性癖,而且長得也好,聽說雞巴大、活又好,這麼好的男人,我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居然不趕緊從老板口袋里往外掏錢,連那些首飾都是對方塞給她的……我要是她,做夢都能笑醒!”
“小柔,你就知足吧。”
凝凝教梁婉柔化妝的中途,也這麼說。
梁婉柔沒說話。
這時候,志山來會所了,她被老鴇拉去包房里接客,將身後艷羨嫉妒的話語拋在腦後。
到了豪華大包房里,志山讓她自己脫衣服。
梁婉柔略猶豫,想到鴇母和小姐們諄諄教導的那些話,還是乖乖把身上的深v紫色流蘇裙脫下來,志山看著她胸口姹紫嫣紅的紋身,勉強滿意。
一邊做愛,以便讓梁婉柔復述今天又從小姐和老鴇身上學了什麼。
梁婉柔便隨便撿幾條說了。
像是塗指甲油,手指頭和腳趾頭都有不同的塗法,就連用來塗指甲的粉刷頭都大有文章,比如圓頭適合……
臉上化妝也是同樣的,此外凝凝還約她明天一起去商城逛街,說是x家又出了新款包包。
說話間,志山往她穴里的敏感地帶磨插。
梁婉柔控制不住地發出喘息聲。
“嗯,別…別啊哈~”
志山抓著她的兩瓣大屁股狠狠地干,看她耳垂上掛著的蝴蝶款銀色長流蘇在空中晃晃悠悠,和著下邊同樣在搖的乳,眼里欲火燒得更旺,操得愈加性奮。
梁婉柔感覺到小穴里傳來一陣陣快感,腦子都漸漸空白。
某個瞬間,腦海中毫無預兆地把自己吃過的兩根雞巴放在一起對比,一根尺寸適中,青澀且顏色偏淺。
另一根則粗大得多,一只手環著都不能完全抓住,志山曾經抓著她的手用來手淫過,又威脅她不許閉眼,所以記憶里也很清晰。
志山的雞巴又粗又長,整根雞巴呈向上的微彎形狀,帶著一點冷弧度,每次磨過她的小穴時,總能刮過她敏感的某些地帶,雞巴抽出來時帶著蜜水,原來她竟然被干出淫水了……
一白一青黑發紫帶猙獰青筋的粗長大雞巴閃過梁婉柔眼前,她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啊”的一聲發出悶哼,小穴猛然噴出水,澆在志山的龜頭上,爽得他挨不住,直接噴射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志山爽完,很快離開。
梁婉柔躺在豪華又淫蕩的事後現場,忽然捂臉哭起來。
她怎麼能拿其他男人跟老公做對比的,就算是腦子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想,也不可以!
…她的心,永遠屬於楊明!
第二天。
凝凝帶著另幾個小姐過來找梁婉柔玩,說了兩句話,便坐上會所老板給他們安排的車,談笑間,很快來到奢侈品大樓。
梁婉柔輕車熟路走進樓內,倒是叫旁邊原本還想看她笑話的小姐很驚訝。
“你很經常過來嗎?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平常下了班就是煮飯婆呢,誒,你這手倒是挺嫩,看來老鴇的宮廷御用藥膏還挺有用,待會兒回去我得找她拿兩瓶。”
凝凝回眸,笑得千姿百媚:“我們小柔這是天生麗質,你啊,頂多待會去做光子嫩膚有得救了!”
被嘲的小姐也不生氣,從包里拿出小鏡子照了照,嗔笑:“誰說的,咱不管是什麼年紀的女人,這一身皮肉都得仔細些保養,否則就算是天生麗質,天天往太陽底下擱那曬,又碰油,又做飯的,老天爺來了,都救不了!”
其他小姐也嬌笑著附和——“確實,咱們女人最寶貴的就是這一副容貌!年紀輕時不好好養,等以後變丑,那就沒男人要了。”
“哈哈,就是這麼個理,其他東西的錢能省得,美容院卻是每周都要去的。”
梁婉柔聽著,便只笑笑不說話。
她老公,才不會不要她。
幾人說笑著上了樓,逛街,做美甲,購物。
奢侈品都在透明的櫃子里鎖著,梁婉柔注意到她們每個人眼中都帶著對上流生活的渴盼。
凝凝從櫃子里拿出一瓶高級香水,把玩著,礙於錢,舍不得買。
梁婉柔也拿試裝聞了聞,發現馥郁而芬芳,覺得很喜歡,伸手便讓櫃台人員把它包起來,其他小姐湊上來,個個都說她真有錢。
店外,有男生看到里面這麼多扭腰擺臀,笑得胸前都在顫的性感女人,便拉著女友進來逛。
如他一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還有許多。
櫃台小姐臉上笑容愈發熱情,跟梁婉柔介紹其他東西。
梁婉柔接過袋子,轉手直接給凝凝。
“喏,送你了。”
反正這張銀行卡里的錢也不是她和她老公的,花了就花了,志山平時和自己相處時,還不停鼓勵自己多花錢呢。
“小柔,謝謝你!”
凝凝驚喜接過,笑意盈滿眼,“這還是我第一次從其他女人那里收到禮物。”
其他小姐也艷羨看過來,眼巴巴的,看得梁婉柔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心里生憐,更別說旁邊的男人了,若非他們有身邊女伴攔著,或者知曉自己幾斤幾兩,恐怕早就衝過來喊一句“美女我給你買”。
“你你傻不傻?”
某個男生的女友抓著男友的手,“她們一看就是做雞的,那腰那手跟蛇一樣扭啊扭,看你一眼,你這個愣頭青就被勾住了!”
“可是她長得美啊……”
男生辯解。
相對富有閱歷的男人,則一本正經道:“這些騷雞玩一玩就夠了,要娶回家,肯定得找個處女。”
凝凝聽到他們的議論聲,忽而悄聲對梁婉柔道:“看在你幫我花錢的份上,姐今天就教你怎麼勾男人。”
說著她拿出名牌香水往空氣中噴,隨即整個人進去轉了一圈,讓香水均勻落在她嬌媚的皮膚,性感的高開叉旗袍上,隨後,整個人如蠱魅的蛇一般緩緩游過去,纖細的手指點在正經著西裝的男人胸口,嗲聲嗲氣,“你是不是很討厭人家呀~”
男人嗤笑:“你們這些婊子,成天只會勾搭男人,騷死了。”
“呵呵~”
凝凝嬌笑著,伸出兩條如藕臂似的手摟著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低頭,呵氣如蘭,香艷的紅唇離他只有兩厘米,旁人眼里他們已經吻上了。
“沒關系,你不喜歡我,我喜歡你呀~”
凝凝衝他眨了眨眼睛,神態嬌若少女,男人心里猛然一動。
另一邊,梁婉柔被其他小姐包圍了,個個都說會更多勾引男人的招,絕對能讓她把將來的老公牢牢勾住。
梁婉柔想到楊明,心中一動。
自己現在沒辦法接觸到老公,若是能花志山的錢,學到能取悅老公楊明的手段,好像也很不錯。
“你們每個人自己挑一件吧,我來付錢。”
小姐們聞言,個個笑開了花,當下都把她捧起來,好聽的話不停往外冒。
梁婉柔其實是有點報復心理。
若非志山出現,她和她老公說不定這會兒還呆在一起,恩恩愛愛。
如今自己礙於老公,沒辦法強硬反抗他,那把他的錢全都花光光也不錯!
幾個小姐挑好時,凝凝勾著男人的手走過來。
不知具體做了什麼,那男人好像魂都被她勾走了似的,明明幾分鍾前還嫌棄妓女,現在卻掏出錢。
“哈哈,又一個男人被勾到手了,姐妹們干得漂亮~”
梁婉柔聽著覺得有趣,還沒多問,就被幾個小姐爭先恐後地帶去傳授“秘訣”。
性感內衣、迷人姿態……
欲說還休,撩了又似沒有撩的那個微妙的度,怎麼把握,都是妓女小姐憑本事干活吃飯的技藝。
梁婉柔靜靜聽著。
從服裝店逛到奢侈珠寶,再到美甲店,美容院,就連情趣內衣,她都推脫不掉,買了幾件原先的自己絕對不會碰性感熱辣款,穿上之後一定特別騷媚。
就連理發店,她都進去了一趟。
當天晚上她換上性感的情趣內衣,在燈紅酒綠的會所中被志山以後入的姿勢內射,接下來又換姿勢,繼續做。
梁婉柔發出的喘息被小姐指導過,志山聽著,便說她總算有些軟化了。
“騷婊子,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好吃?”
志山喘著粗氣問。
梁婉柔“嗯哼”呻吟,被對方默認為真的開始享受和他的性愛。
但實際上,不過逢場作戲。
聽他的話和婊子們一起混,穿越來越性感的裙子,在小姐們的影響下逐漸習慣穿情趣內衣,身上也帶著裝飾性性感環飾,頭發挑染幾縷紅,各種款式的絲襪也買了一套套……
所有的所有,乃至床上發出的惑人嬌喘,這一切,其實都是假意迎合。
午夜夢回,梁婉柔心里想的全是老公、老公、老公……
楊明才是她的心之所在。
又一夜,床上。
奢華的會所包房里,曖昧燈光下梁婉柔伸手如蛇一般纏繞志山,吃吃媚笑,“嗯,來呀~”
志山成就感十足:“你個騷狐狸!”
說著便抓著腰,從下往上狠狠撞她的騷穴心。
“啊~”
梁婉柔顫抖著身子軟在男人懷里,就跟沒有骨頭似的緊緊貼著他,下一秒,又被志山凶猛狂暴的攻勢插得汁水淋漓,骨頭都快被撞散了。
“呀,輕點啊哈~”
志山邪笑:“不用力怎麼滿足你這個騷婊子,嗯哼?”
梁婉柔白他一眼,心里想的全是又能見到老公了,現在床上先讓他爽吧,免得又搞出麼蛾子。
兩天後。
老破小小區,9棟樓下。
一個和夜場站街女一樣穿著打扮的女人出現了。
“咦,你不是102那誰的妻子嗎?怎麼幾個月不見,你變成這樣了?”
不良少女帶著一個黃毛混混走近,越看越覺得驚訝。
梁婉柔扭著腰肢轉頭撇他們一眼,穿著性感豹紋的短裙下是兩條套著黑色網絲的修長細腿,此時她的兩條絲腿不安分地摩擦著,柔滑的黑絲光澤隨著她的動作而游動,那種曖昧的感覺很難描述,看在黃毛眼中,只覺得這個少婦是在勾引他,否則她那眼睛怎麼媚得跟絲一樣,掃過來仿佛纏繞著男人的身,勾動人心底的欲望。
真想掰開她兩條大腿,狠干!
“咳咳。”
黃毛咳了兩聲,眼睛往下盯著那雙約有13cm的豹紋橫面細跟高跟鞋看。
“…我沒有變啊。”
梁婉柔不覺得自己有發生變化,心還是愛老公的,外表就算濃妝艷抹,也不能改變她的實質。
“你確定,你沒有變?!”
不良少女從上往下打量她,驚愕得眼睛都瞪圓了。
只見梁婉柔頭上挑染著一兩縷金紅色的發,夾在略微燙卷的長發中,異常顯眼,尤其是她的左耳邊上還打了三個洞,上邊的耳釘在燈光下閃著絢爛的黑金光澤,耳朵上還夾著一只豹子式樣的耳掛,豹子的尾巴往下勾到耳垂那個孔里,又化作黑金色柱子,交錯著在半空中搖晃、碰撞。
女人的手皓白如凝脂,似是有專門做過磨掉死皮,刻著紋身的右手微彎著摸上耳垂,黑色手鏈拉出一條銀色,往上延伸到她的臂環上。
項鏈也是黑金色的,中間夾著一根紅鏈,垂吊入黑色花邊蕾絲領口內。
她的手指腳趾上都塗著紅色指甲油,看著性感極了。
她的櫻桃小嘴也是紅色的,更鮮艷一些,瑩著亮光,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
黃毛咽了咽口水,視线從這性感女人的黑金色長睫毛上掃過,在她垂下眼瞼的瞬間,瞥見那細長的灰黑色眼线和塗得滿滿的金黃色眼影,頗有層次的暈染開,在她眼波流動著看過來時,極其撩人。
梁婉柔抿了下唇,有些不安。
她不想將自家的事說給別人聽,要是左鄰右舍知道自己委身於一個有錢的男人,肯定會說她和她老公的閒話。
楊明還住在這里,她不想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
沉默中,101的那個不良少女好像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問有些不妥,笑著轉移了話題。
“對了,之前問你奶子怎麼那麼大,你還沒回答,現在給我個答復吧。”
她調笑的目光掃過梁婉柔胸前的波濤洶涌。
黃毛聞言下意識往那邊看,正好瞧見女人兩手交握於下腹處,而這動作愈發顯得她露出來的那道溝深得如溝渠。
“好大…不,我是說軟!”
黃毛失神間不小心說出心里的想法,連忙彌補,卻越說越錯。
梁婉柔咳了一聲假裝沒聽到,反調笑回去:“奶、乳房嘛,多讓男人揉揉就變大了。”
這時候,出去打零工的楊明回來了。
看著比上次、上上次更加性感的老婆,心底十分復雜。
“老婆。”
梁婉柔聽到丈夫的聲音,原本淡然無波的眼神瞬間亮起來,也不管在場的另兩個人了,直接奔過去撲在楊明懷里,聲音極欣喜:“老公!”
不一會兒,夫妻倆攜手回到家中。
上一次梁婉柔在志山的陪同下過來看老公時,家里還是很混亂的,當時礙於志山在旁,她只能不冷不熱說兩句,根本不敢親自下手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齊齊,而今卻是不用了。
時間過去一個月又一個月,楊明又發生了一些變化,自己卻不能陪在身邊見證他的成長,梁婉柔內心很愧疚。
除了愧疚,更多的也是心疼。
“老公,你瘦了。”
楊明安慰道:“沒有。”
說著兩人點外賣,一起吃飯,席間安安靜靜,不知相對而坐的兩人心底都在想什麼。
楊明低著頭,一語不發地吃飯。
他腦子里卻是上個月見到老婆時她的穿著。
當時她頭發還是清純的黑長直,這會卻是挑染兼微微燙發,衣服也從抹胸吊珠斜裙變成了性暗示意味頗濃的性感豹紋,下邊還穿著黑絲,裹在她小腿上愈發顯得迷人,尤其是妝容,眼线變長,眼影也濃,唇色更鮮艷,嬌嫩欲滴。
…不知她在會所里到底學了什麼,現在聲音也開始嬌軟了,有時會有種嗲嗲的感覺。
吃完飯,梁婉柔坐在處處可見她和老公過往的狹窄廉租房里,很快找回感覺,洗了手,准備給楊明包些餃子凍起來,到時候自己走了,他也方便下來吃。
長出一截的指甲很不方便干活。
“要不別做了。”
楊明看到妻子性感的紅指甲,心里有些復雜。
梁婉柔卻沒想那麼多,直接拿出指甲鉗“咔嚓咔嚓”,把留了兩個多月的指甲全剪掉了。
她笑著道。
“老公,你看,那什麼大老板和別的什麼災難,就跟我這手指甲一樣,只要忍過一段時間,全部都能咔嚓剪掉。”
楊明明白她的意思。
心里松口氣。
妻子現在的情況就跟“身在曹營心在漢”差不多,心仍舊是在自己這邊的,外表那些妝容、首飾、華服,等一年過後全部都能去除,到時候,他們倆還是恩恩愛愛的一對。
“老婆,我也愛你。”
楊明從後面抱住梁婉柔的腰,把頭埋在她頸側,聞到埋藏在脂粉下的淡淡體香,眉頭舒展開。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志山派的司機開車過來了。
梁婉柔再依依不舍,也還是不得不離去。
已經過了一夜,她胸口塗抹著的白粉略微掉色,隱隱露出下邊紋身的顏色。
梁婉柔不確定丈夫有沒有看到。
事實上,一離開家門,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汽車開到別墅。
志山敏銳察覺到梁婉柔的變化,那股原先養出來的騷味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眼神里的堅定。
“呵,那男人就有那麼好?”
志山氣笑了。
“他是雞巴比我大,還是比我有錢?你怎麼久都念念不忘他。”
梁婉柔沒有說話,但眼睛卻分明寫著——我老公哪里都比你好!
志山轉身離開。
當天下午,梁婉柔的手機收到一道彩信,打開是一張圖,畫面里的楊明被揍得鼻青臉腫,顯然動手的人下了狠手。
你要是再心里想著他,不好好配合我,下次我不保證他會不會缺胳膊少腿。
梁婉柔被掐住命脈,不得不低頭。
好,我都聽你的,求你別動我老公!
志山想了下梁婉柔和其他妓女的區別,很快琢磨出點味。
“你要好好向老鴇和小姐們學習,多學些騷話跟床上各種活好好伺候我,被我操時不許想別的,專心在性愛帶來的快感中,並且之後再見你老公面時,必須疏遠他,對他態度冷淡,讓他以為你已經被那些妓女帶壞,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了。”
最後撂下狠話,“如果讓我知道你私底下告訴他真相,妄圖欺瞞我的話,他的小命就別想要了!”
梁婉柔無可奈何,只好依言行動。
於是她每個月呆在會所里的時間變得更長了,經常被老鴇帶去聽小姐們被嫖客們玩弄時發出的淫浪叫聲,形如“大雞巴老公我還要”,“騷貨母狗欠操,求求爸爸快把大雞巴肏進來,讓小騷逼伺候您”等騷話。
一星期後,志山來驗收調教成果。
梁婉柔穿著胸前挖有菱形口子的性感旗袍,在會所里接待他。
志山進了包房,便見梁婉柔主動脫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套紫色蕾絲情趣內衣。
頭上長發盤起,右邊留了一縷貼在臉頰,恰好往前掃到胸前的粉紫色玫瑰紋上。
紫色的薄紗蕾絲交叉著勒起半個乳房,兩個奶頭所在的地方,布料纖薄半透明,根本蓋不住什麼,只能讓男人更興奮。
腰間有環狀蕾絲,包裹著肚臍眼圍了一圈,往下垂下兩條吊帶,穿過內褲垂掛在大腿中央,勾在下邊由淺到深的紫色漸變絲襪上。
腳上穿著13㎝的紫色半包腳高跟鞋,光防水台就有4、5㎝高,尖鞋頭,鞋面有菱形鏤空,露出玉白的腳背。
“老板,讓我來伺候你吧~”
梁婉柔特意放嗲了聲。
這些天以來,老鴇天天對她耳提面令,經常一起逛商城的小姐妹也在悉心教導她要抓住男人心。
現在,就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會口交嗎?”
志山坐在床上,招手。
梁婉柔順從指令脫鞋上了床,彎腰爬到男人面前,用手指解開褲腰帶,志山配合地抬起臀部,下半身的褲子跟內褲都被脫掉了。
梁婉柔看了下埋在黑色叢林中的粗黑肉棒,心里有些莫名緊張,不過她不敢想太多,生怕老板又從細節的停頓中察覺出什麼,柔嫩的玉手扶起肉棒,粉嫩舌尖吐出,她舔上龜頭,繞著馬眼做圓周運動。
轉了兩圈,舌尖往馬眼處逗弄。
她小心翼翼抬頭觀察志山的表情,見沒什麼不悅表情,稍微大膽了一些,塗著紫色唇膏的嘴巴吻上龜頭,下一秒張唇把肉棒上端的龜頭吃進去。
龜頭很大,都快塞滿她整個嘴巴了。
梁婉柔小心地收著牙齒,賣力吞吐肉棒,兩只手則套弄肉棒根部,時不時還揉弄一下旁邊的睾丸。
“呼……不錯,繼續。”
志山滿意地點頭,享受著人妻的熱情服務。
中途,他還拿起手機對准梁婉柔那張漂亮的臉蛋拍,女人看到他的動作,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志山故意刺激她:“怎麼,小騷貨還想你那廢物老公?”
“唔唔…”
梁婉柔含著雞巴小幅度搖頭,吐出那物件後,她作出一副嫵媚多情的樣子,“老板,我最愛的就是您。”
志山不置可否。
反正戲嗎,做著做著就成真了。
梁婉柔低頭繼續,眼底閃過一絲恨,她的舌頭裹擦過男人碩大圓潤的龜頭,舌頭往下舔舐整根粗大立起的柱身,肉棒被舔得濕漉漉,上邊全是口水,她這才再次將雞巴吃進嘴里,隨著吞吐的動作,雞巴入得越來越深。
志山按著她的頭,挺動雞巴直接將半個雞巴捅進緊窄而富有彈性的喉管里,持續抽插。
梁婉柔連忙配合大龜頭捅入和抽出的角度,調整著自己的頭部和脖子,並控制自己嘴巴里的吸力跟著那根雞巴變大變小,盡量讓嫖客玩得爽快。
志山抓著她的頭,狠狠抽送。
玩了一會兒,有了點射精感覺,連忙抽出雞巴,擼了兩下對准那張濃妝艷抹的臉。
“婊子,快張開嘴巴接!”
下意識想躲閃的梁婉柔聞言僵了下,腦海中閃過老鴇給她看的那些av畫面,她連忙張開嘴巴,一副很識時務的樣子。
志山低吼一聲,手中的雞巴抖動著彈跳了兩下,從龜頭馬眼處噴出一道道濁白精漿。
落在梁婉柔塗著艷紫色眼影的眼皮上,落在她帶著紅暈的臉頰上,落在她大張的嘴巴里。
梁婉柔咽下嘴巴里的濃濁精液,又揩下自己臉上的精液,吃進嘴巴里。
最後,就連雞巴上殘留的白濁也一一舔干淨。
她強顏歡笑:“謝謝主人的賞賜!”
接著又主動張開兩條大腿,露出開了縫隙的絲襪和蕾絲內褲。
她左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露出內里嫩紅的花穴,強忍著羞恥,嗲聲嗲氣道:“騷貨已經飢渴難耐了,求大雞巴老板快快肏進來呀~里面又緊又熱,特別好肏~”
志山淫笑:“騷貨別急,這就滿足你。”
說著便將肉棒插進去,粗硬的雞巴分開穴里緊致的媚肉,直衝內里,長干而入。
“啊!好,好大好撐~小穴要被干壞了啊哈~”
“怎麼可能干壞……再叫騷一點!”
“嗯,小騷貨好喜歡大雞巴~大雞巴肏得騷逼好舒服~老板,騷逼的穴好操嗎?您覺得怎麼樣?人家在你來之前就已經做好潤滑了哦……”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一插就全進去了。”
志山嘴唇勾動,淫笑道,“小婊子的騷逼夾得老子很舒服,繼續叫!”
“啊~大雞巴哥哥好會干,嗯!干、干到人家的騷心了!求大老板操輕一點,騷逼要被干穿了呃呃!”
“輕一點?輕一點能滿足你這個騷逼嗎?”
志山半點不聽女人的求饒,換了個姿勢,讓那兩條穿著蕾絲襪的兩條腿纏住自己的腰,邊走邊干。
過分深入的雞巴頂到敏感的子宮,梁婉柔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
“呃求,大大雞巴啊,要被操死了呃呃啊——”
志山聽到梁婉柔騷媚的嬌吟,特別興奮,埋在她體內的肉棒都膨脹了一圈。
“操!干死你,干死你個拜金婊!”
“呃呃呃——丟、丟了!!”
梁婉柔的敏感點被猛干,受不住地潮噴。
志山也很興奮,走到沙發旁把她放上去,拍了拍梁婉柔的臉叫她跪坐在沙發上,背對著自己,翹起大屁股。
梁婉柔剛爽過一次,這會兒有點懵懵的,便聽著指示做。
志山見她聽話配合,心中滿意,扶著雞巴再次撞進去。
不一樣的姿勢,重點照顧到不同的敏感區。
接下來的兩小時里,梁婉柔感覺自己小穴里褶皺一樣的穴肉被大雞巴不停開鑿,插到最後,整個穴都被干得爛熟,她無力癱倒地在床上。
志山則在濕軟熱滑的小穴中,再次噴射出精液。
“呃,受、受不了了嗚……”
梁婉柔失神地喘息。
被干得太猛、太久,她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又是新的一天,繼續接受調教和熏染。
志山不來會所的時候,梁婉柔就和其他妓女聊天說笑,抑或逛街美容,漸漸的,她背後又多了一大片紋身,印的是彼岸花,只花無葉,紅得驚人艷麗。
一個月很快過去。
梁婉柔又來到9棟樓下。
楊明回家看到她,很開心,因為最近不小心把鑰匙弄掉了,他就換了把鎖,此時便將新配的鑰匙遞過去。
“婉柔,鑰匙你拿好,下次回來直接進。”
梁婉柔看著自己老公時隔一月滄桑不少的面容,心里一疼,很想抱住他,安慰。
都怪自己讓他受了傷。
幸好現在老公的傷已經好了。
轉念又想到志山的威脅,她故意冷聲道:“不用,我不需要鑰匙。”
楊明抓著鑰匙的手一僵,心里有些慌。
“老婆你現在不需要鑰匙,難道也不想要我了嗎?”
當然不是!
梁婉柔感受到丈夫的痛苦,也覺得很痛苦。
但她不想楊明剛傷好,又受傷。
志山那人好像黑白兩道都有人,平日里會所的顧客都不敢惹他,自己和老公還是比那些人更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根本斗不過他!
梁婉柔糾結著忖量。
站在她對面的楊明則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用視线描畫妻子,以解相思之苦。
梁婉柔此時腳下踩著紫紅微微泛金的細跟高跟鞋,鞋面是細細密密立起來的紫色蝴蝶,每只蝴蝶上邊都鑲著紅玉,一眼看過去,精致如藝術品。
鞋跟有13㎝長,細得跟釘子一樣,楊明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被這根細長的釘子扎了,他連忙偏移視线,看到妻子穿著薄紗絲襪,左邊腳趾甲透出紫色,右邊腳趾甲閃著紅,再往上是絲質的吊帶裙裙擺,掐著細腰的裙擺如花朵般散開,裙面上撒著金粉,撲簌簌往下落,更大的立體蝴蝶裝飾吊掛於纖細的絲,停在半空中。
看到妻子這件真絲短連衣裙,楊明就控制不住想到這是志山給她買的,心里愈發難受。
偏偏還是低胸的吊帶款式,露出里邊紋著紫紅交纏式單邊玫瑰,那顆曾經包裹在布料里的紅痣如今周圍多了漂亮的裝飾,赤裸在外面被人任意賞玩。
再看她手上,脖子上,耳朵上,全都掛滿了華麗的裝飾。
有一瞬,楊明覺得這樣的妻子無比陌生。
曾經她和他一起吃苦的日子仿佛從來沒有過一般,否則此刻她那戴了左紅右紫美瞳的眼睛,為何看自己如此冰冷?
梁婉柔抬手抱胸,故意裝出對老公的狀態無動於衷的樣子。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這般說著疏冷的話,她心里卻在悲泣。
“啊?什麼!”
楊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眼神還停留在妻子離了自己越發豐潤的胸器上,那被紫紅色真絲包裹著的乳房,自己曾經把玩過無數次,如今一隔數月都沒能再碰妻子,他滿身心都在渴慕妻子。
但現在,兩人好不容易見到,她卻說要走了?!
楊明一把抓住梁婉柔的手,聽到她呼痛微微松了下手,但還是緊緊抓住她。
“老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這次一見面你對我態度這麼冷,我是哪里做錯了嗎,哪里錯了你跟我說,我肯定立刻改!”
梁婉柔苦悶搖頭。
“你沒錯。”
錯的是志山的到來才對。
“那你為什麼現在對我這個態度?”楊明接連追問。
梁婉柔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現在都需要好好冷靜一下,關於未來的想法,也許我們兩個選擇要走的道路根本不同……”
梁婉柔思緒有些混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了。
楊明不理解。
“老婆你是說我們不是一路人嗎?”
也不接受,“可我們相處那麼久,從大學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啊,難道真比不過那個志山?!”
梁婉柔心說:‘當然不是,老公在我心里你永遠比任何人強!’但她嘴上卻不得不道,“對,你就當我是個拜金女人吧!”
說完她直接轉身離開,下樓坐進豪車里,大聲道:“開車!”
司機不明白往日溫溫柔柔的女人怎麼一下子跟吃了炸藥似的,不過還是開車走了。
“不錯,斷了也好。”
車內突然響起志山的聲音。
司機驚了一下這也沒人啊,下一秒才反應過來是梁婉柔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想到這個有夫之婦和老總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大致明白了什麼。
估摸是老總硬要人家小兩口分開吧。
…真是惡趣味。
不愧是能在全國資產榜排入前列的有錢人。
夠壞。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壓抑住想要爆哭的心情,聲音沙啞著,回應志山。
“老板,你交代的任務我都會完成的。”
志山在電話那頭笑。
“好,我也會說到做到。”
掛斷電話後,教育培訓機構那邊突然打來電話,說是有個老師臨時有事安排不過來,讓她過去代班。
梁婉柔這會兒心情很糟糕,其實不想去。
不過當初都簽了合同,現在也不能隨隨說不去。
便還是答應了。
心情糟糕著,應付完一節課。
殊不知好多男學生上課時都在盯她露出來的半乳看。
“怎麼越來越性感了……”
“真騷啊,老師。”
離開的梁婉柔自然沒聽到學生之間傳遞的風言風語,不過就算是知道,估計她這會也沒心情管,迫於強權不得不和最在意的老公撕破臉,接下來的每天好像都是無望的,連天色都變得灰暗。
梁婉柔開始成天混在“天上人間”會所里。
因為志山提前打招呼的原因,現在這間高檔會所里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她是會所老板罩的人,沒有不識趣的人過來打擾。
在周圍環境的熏陶下,她身上也漸漸多出煙酒味。
畢竟周圍人都在抽煙喝酒,有事沒事都來兩根、兩杯,她本就心里難受,到了吧台也開始點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何時醉倒。
志山來了會所,也不管她是不是喝得爛醉,反正扒光了就肏,而且梁婉柔喝醉酒的時候還會更聽話,叫干嘛干嘛,聲音也放得更開,多了幾分真,玩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啊~舒服。”
梁婉柔臉上飄著醉紅。
志山心中一動,從茶幾上拿起一杯酒含在嘴里,湊過去和她親,“含住,不許吞下。”
女人聽話地接住他倒過來的酒。
志山便抓著她下頜,低著頭一邊嘗她嘴里的酒,一邊干。
“噫,你干得太用力了……”
“不使勁,怎麼把你這個婊子肏爽?”
“啊~好大,是老公嗎?老公,你的那東西好像變大了……好粗呀,嗯好舒服~”
梁婉柔腦子迷亂,醉夢中把眼前人的臉看成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忽而摟住男人的脖子認真地跟他親吻,“老公,老公,我不是故意氣你的,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志山淫笑一聲。
“你乖乖配合我當個真正的拜金婊,我就肏你,當你的大雞巴老公。”
“啊!老公~好深呃啊~~”
“爽不爽?”
“嗯~”
“想不想更爽?”
“……想。”
“那就多說點騷話給我聽,算了,你跟我來念。就說你自己是小騷逼婊子,永遠都只會向富男人的大屌張開腿,做他們的雞巴套子。”
“…什麼,額,好長,忘記了……”
“你梁婉柔,是拜金婊,要做有錢男人雞巴套子。”
“哦,我,梁婉柔?是、是拜金婊,是要有錢男人的雞巴……呃,套被子?”
梁婉柔醉糊塗了,扭著腰就要去整理被子。
“操!”
志山罵了句髒話,懶得再多說,掐著她的腰拼命往自己胯下按,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嗯~老公,大雞巴老公,我,啊!老公,老公好會肏呃啊啊——!”
梁婉柔爽得不停尖叫,下體噴出許多蜜汁。
又被狠狠插進去,帶起白沫。
兩人性交了一回合又一回合,很快那穴都被奸得松松軟軟了,志山挺著大雞巴在她體內征伐,對著宮頸口發出衝擊。
“啊,不…不要!”
“肉棒在撞子宮,啊啊啊騷逼要被干破了!!”
“…呃啊啊!!被捅穿了嗚嗚嗚……”
梁婉柔被志山如打樁般的狂猛攻擊,干得跟個騷婊子一樣胡亂地叫。
“呃呃!不,不要大雞巴了……”
“雞巴干得好猛好猛,騷逼受不了了!”
志山看著嘴里說著不要,卻爽到舌頭都吐出來的梁婉柔,一把將她撈起來,臉對臉地貼,“婊子睜大你的狗眼給老子看好了,我可不是你老公,頂多算你姘夫!”
他又淫笑,“也不對,你這個淫蕩的母狗拜金婊,其實也可以叫我大老公。”
“等老子把你調教好了,就把你送給富人肏!”
志山說著,無比性奮,越奸越狂猛,某瞬間,竟然直接把梁婉柔干暈過去,他倒無所謂,繼續奸,很快便將女人全身都染上白濁。
干完,他揚長而去。
老鴇進來看到,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起碼心里好受些。
嘆息聲消失後,又過了不知道多久。
梁婉柔醒來,已是半夜。
她沉默地數著日子過,恨不得現在時間就拉到結束。
“老公,好想你啊……”
從這間包房里傳出的哭泣聲,掩藏在更多更響的曖昧歡好中,她們臉上滑下一串串淚珠,不知是爽的,還是痛。
翌日中午,志山又來了。
兩人又干了一炮,但是這一次梁婉柔表現得又冷下去,嘴里的騷話完全是為了配迎合老板要求才說出來的,表演的意味遠勝於真正從性愛中獲得的歡愉。
志山原本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昨天才和她做過一場真的,雖然當時她是醉酒不清醒的狀態,但是還和此時對比起來,便覺得現在這種單純為了說騷話而說騷話的感覺,聽起來很假,便開口嘲諷。
“騷母狗真有做婊子的天分,還沒完全被我改造成功,就已經開始跟我玩逢場作戲這一套了嗯?”
說著也不操了,提起褲子便走人。
相比之前,這次他走得格外早。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回到小姐們所處在的屋子,便聽到有看不慣她的人暗暗嘲諷。
“我說有些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好了,被男人拋棄了,說不得明天就跟咱們這些人一樣千人騎萬人操……”
梁婉柔低頭不語。
倒是凝凝和另幾人,開口安慰她,接著又傳授給她各種如何抓住男人心的秘訣。
就連老鴇也私下找到她,跟她說。
我從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讓志山這麼費心的,你就從了他吧,反正咱們女人都是要挨肏的。
眼下忍一會兒,立馬就能賺那麼多!
你看他還給你銀行卡,這可是其他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美事……這賺來的錢還能花出去享受上流生活,多好啊!
梁婉柔心情灰暗,不想說話。
便和妓女一起去逛街。
幾個女人長年在會所里待著,身上都帶著風塵氣。
梁婉柔老待她們身邊,耳融目染之下,也開始染上壞女孩的各種亂七八糟習慣。
比如說喝酒。
“夜場里的女人都是喝出來,像小柔你那麼淺的酒量說出去是要被人笑話的。”
幾個小姐說說笑笑,又說要教她怎麼喝。
說著,來到奢侈品商店大樓里。
幾人便搖曳著身子,扭著屁股去燙頭,做美甲。
——消費奢華和如何打扮得更淫蕩,這似乎就是妓女們的生活主旋律了。
哦,還有賣肉、干活。
日子就這麼過去,梁婉柔手指上的漂亮美甲變了又變,越來越高級奢華。
某天志山突然說她身上裝飾少。
“我帶你去穿環吧。”
梁婉柔現在耳朵上邊已經有四顆釘子,下邊還有常規一耳垂那里的孔,覺得再打就不美了。
“能不能不打?”
“不行。”
不過梁婉柔還是爭取到了兩天的緩刑期。
她擺弄著一頭下面全染成紫色的小波浪卷,決定先去見一下老公。
當然她現在說出口的是“楊明”。
只因也知志山其實並不樂意她親近她老公,而且又有人命威脅在,再加上志山似乎還找人專門盯著她,說是要拍什麼真人改造,目前這些都是寶貴的資料片。
梁婉柔在他手機里真人出演的av艷照,早就不知幾數,糾結不過來也就懶得再去糾結。
她換了一身相對保守一丟丟的衣服出門。
落在楊明眼中,便是老婆身上快速發生了變化。
不但對他態度冷淡,而且妝容也越來越濃艷性感,甚至身上開始帶著煙酒味。
“你最近的生活,過的還好嗎?”
梁婉柔心里一軟,面上卻半點不敢表現出來。
在會所里呆的越久,她就越知道有些人真的是權勢滔天,應了那句“一手遮天,他就是王法”。
害人命的事,明面上都說沒有做;但背地里,一個比一個狠。
會所外面那條河,時至今日已經不知有多少具骸骨。
都說是不小心失足落水,一命嗚呼。
有人過來調查,沒查出什麼。
梁婉柔不想自己的老公也不明不白的一命嗚呼。
她現在其實有點破罐破摔。
放縱自己在燈紅酒綠中沉淪,抽煙喝酒打牌全都有在學。
凝凝都說她進步的快。
老鴇更是笑得臉上褶子跟開花一樣,“你現在這副樣子出去,總算也能唬住人了。”
能不能唬人,梁婉柔不知道。
反正志山看上去好像是滿意的,時不時就會來會所點她。
而他每次干完,要麼就是給錢,要麼就是帶她去各種奢華的場所消費。
一來二去,有些連老鴇都沒去過的場所,梁婉柔卻能說得頭頭是道。
“靠,這婊子還真有點本事!”
“嘁也就一般般吧。”
“哪有一般般,分明是超優秀好不好,比大學生都強!”
眾人議論紛紛。
梁婉柔沐浴在朝夕相處的人投來的羨慕里,尤其其中還有部分來自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漸漸的,她們都向自己低下頭顱。
這種感覺很難說,她感覺自己好像也能體會到有錢人消費的快感了。
回到現在。
楊明看著眼前越發性感陌生的老婆。
她身上穿著掛脖款的情趣旗袍,上半身肚兜,胸前挖了個愛心型口子,曖昧的將深溝和半乳露出來。
這樣看著,甚至比v領還來的來得勾人。
後背是整塊露出來的,從腰間掐著一些高級綢料,華貴且有奢華暗紋的綢緞垂順往下。
腰以上露出大片艷紅的彼岸花紋身,楊明一瞬間聯想到它的花語——彼岸花開,花不見葉,見葉不見花。
他現在和自己老婆不也是這樣嗎?
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她的態度卻變冷了。
甚至這會兒,也不忌諱他在這里,直接無視他,徑自從包里拿出個黃玉雕花兼長龍紋樣的經典款煙盒,動作熟練抽出一根煙,半眯著眼,斜睨過來。
她風情萬種地在那邊抽煙。
周邊泛著香濃的艷香,煙霧繚繞,看起來那幅圖景就像是站街女。
楊明不想用這種髒汙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妻子。
可是她現在身上穿著的旗袍甚至從下擺開叉到大腿根上,偏偏側開縫那還特意弄得彎彎的豁開一道口子,看著就好像她下半身只有前後兩片布包著,露骨極了。
她的衣服越來越性感。
腳下還踩著14㎝的高跟鞋,防水台是黑色的,鞋面是細細的酒紅色一字帶,腳踝側邊還開著一朵絨色材質的花,配著她腳上的酒紅色雕花腳指甲油,說不出的誘人。
再往上是黑色漁網襪,中間間或來兩朵不知名紋樣的花邊蕾絲,欲遮還羞,色得撩人。
旗袍裙面上除了明面可見的深深淺淺的紅,就仿佛真是從紅酒里撈出來的一般帶著股濃濃酒香,大片都是酒紅色的花紋錦緞刺繡,此外,在裙子上的某些小地方有小鏤空,極盡各種方式,向觀看者展示她那副軀體的美與騷。
楊明略微抬頭,視线掃過浮夸的環形流蘇金紅珠寶項鏈,以及耳朵上環環嵌套的四紅釘一懸掛著的長流蘇,構成耳墜的是幾個紅酒杯傾倒樣式的小物。
視线落在妻子酒紅色的艷唇、潮紅臉頰、泛著酒紅色妖冶的美瞳上,長彎且翹的假睫毛映在她瞳孔里,向上是狐狸般長而媚的眼线,旁邊還有塗著金紅色亮麗的眼影,整張面孔看起來無比濃艷性感。
“怎麼,看我上癮了?”
梁婉柔眼睛跟鈎子一樣,瞥過楊明褲子底下的一點鼓脹,“要不要幫你解決一下~”
楊明面紅耳赤,連忙擺手。
“不,不用……”
反應過來,又覺得這樣的妻子很陌生。
難道她現在隨隨便便就能拉一個人,在床上玩各種花活嗎?
果然還是被會所里的那些婊子帶壞了吧。
“不用就不用。”
梁婉柔掀了掀眼皮,聲音嬌軟、酥媚且發嗲。
“算了,反正今天面也已經見過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楊明連忙開口挽留。
“你不能多待一會兒嗎?老婆我好想你……”
梁婉柔滿身心都想留,甚至連手都不自覺伸過去,很想抱抱老公,但是她注意到不遠處志山投來的目光,連忙改換姿勢,柔若無骨地貼上楊明,就好像一個真婊子般勾唇媚笑,嗲聲嗲氣地對他拋媚眼。
“其實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打一發手炮喔~”
楊明喉結滾動。
聞著妻子身上被浸染的風塵氣,再次搖頭。
“不用,我們就這樣說說話也挺好。”
他想和妻子敞開心扉好好談談。
但有人不給這機會。
老總走過來,臉上笑眯眯。
“時間差不多了。”
臨分別時,楊明和穿著性感火辣的妻子小聲道。
“老婆,我相信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我們倆一定能繼續!”
他鄭重其事。
梁婉柔心里酸澀,揪疼得慌,一瞬間真想不管不顧撲過去,說:老公我也是!
這些天我都在想你,我也好愛你!
可是不行。
志山伸手過來,摟住梁婉柔的腰,笑著咬她耳朵。
二人姿勢曖昧極了。
“怎麼?要不要給你們多留點時間,敘敘舊?”
梁婉柔聽出他語氣里暗含的警告,連忙搖頭:“不用了!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
說著她自然往後靠,貼著男人,身子妖嬈如蛇精一般扭著腰肢離開。
原地楊明心間苦澀。
當晚便喝了個大醉,只想長睡不醒,最起碼夢中妻子還是原樣、那時候還沒有志山。
日子雖過得窮苦,卻是有滋有味。
老婆,老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你現在對我這麼冷淡?
難道說,真和你嘴上說的那樣,你已經墮落成曾經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一類拜金婊了嗎?!
不,我不信!
她一定是有苦衷!
楊明反復在心里對自己說。
彼時,梁婉柔被志山帶到紋身店。
這次要弄的是穿環,肚臍眼上和舌頭上都要穿孔。
梁婉柔掀起眼皮,看了志山一眼,確定他不容反駁,便不說話了。
反正現在會所里的小姐身體全都穿了環。
就連凝凝,之前有次和她洗澡時也發現她乳頭上有環。
在大澡堂里,毫不夸張的講,一群裸女中梁婉柔的身子是最白淨的。
因為大家都是妓女,除非是剛來的才會身上干干淨淨的,沒什麼痕跡,紋身穿環對於小姐們來說都很習以為常。
甚至有時候在床上,顧客性致一來,還會拿起燃著的煙往她們身上摁滅。
像凝凝乳暈邊的煙疤,就是這麼來的。
梁婉柔身上雖然有紋身,但除此之外,卻是會所里最白淨的,身材也好,肉都長在最適合的地方。
她身上沒什麼疤痕和被性虐的痕跡。
當時眾人還羨慕。
說什麼老總這麼疼愛她,要什麼給什麼,肯定不會讓她受這個罪。
此刻她這寵物擺件一樣的玩意兒,也要被穿了。
梁婉柔自嘲一笑。
因姿態都被老鴇跟小姐特殊調教過,哪怕她心里不願,身體展露出來的姿態也還是迎合。
梁婉柔如貓兒一般躺在工作床上,下意識擺出最撩人的側臥姿勢。
紋身師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梁婉柔自覺尷尬。
怎麼這床上的誘男人招式還不自覺使出來了?
她趕緊調整好,伸出舌頭,很快就痛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最後她這只寵物,肚臍眼跟舌頭上都穿了環。
接著便是休息。
養傷口。
養好後,志山帶著她去奢侈品大樓挑選飾品,梁婉柔覺得好笑,心里又難受。
這算是打一棒,再給顆甜棗嗎?
無所謂了。
反正來都來了,既然無論怎樣都要帶走一些珠寶首飾,那就選自己相對能接受的吧。
梁婉柔忽視淫蕩的那一盒飾品,在奢貴那一盒靜靜挑選起來。
旁邊志山看她興致勃勃,便知自己的改造又進了一步。
曾經看也不看就將珠寶首飾丟掉的女人,現在再也不會棄金錢如糞土了。
志山很滿意。
轉頭便拍了照片,發給楊明。
[圖片][圖片]
看你老婆現在這麼享受挑選珠寶華服的樣子。
承認吧,你個廢物給不了她想要的。
屏幕另一頭,楊明近乎自虐地偷窺梁婉柔的生活近照。
只見照片里,她身處在窗明幾淨、奢華亮麗的大樓,左右手交疊,腰肢扭成一個誘人的姿勢,臀部豐滿挺且翹,撐得那件流蘇吊帶包臀裙都變得妖艷。
楊明甚至能看到旁邊有不小心入境的路人男,在猥瑣地視奸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十分難受,可還是因為過分想念,繼續往下滑。
對面又發來一張圖,是正面照。
只見妻子妖嬈擺弄著她那兩只手。
右手上掛滿了一長串金色套環,其中綠寶石紅鑽皆有之,光是這一只手上的首飾就叫常人埋頭苦干十輩子都買不來。
楊明抓著頭發,埋在膝蓋里,整個人頹廢得好像綠色大桶旁邊的一袋垃圾。
這一刻他無比痛恨自己窮,而且還負債。
又聯想到附近人的風言風語——他自卑,魔怔。
對對他們說的都對!
自己窮。
所以連校園相守到婚後的妻子都守不住,棄他而去!
叮——。
又一張照片,發過來了。
只見妻子身上由珍珠流蘇構成的低胸吊帶包臀裙,肚臍眼那處的布料裂開一道縫隙,露出來的肚臍眼上穿有臍環,閃著寶石紅的光。
還有舌頭,舌頭也穿了孔!
香艷紅唇微張,吐出來一個上邊鑲有玫瑰紋的舌釘,在燈光下閃著亮麗色彩。
她整個人都是濃妝艷抹又奢華亮麗的。
楊明滑動著照片。
一遍又一遍,眼睛都熬得通紅。
煙酒陪伴在側,恍惚中好像看見屬於富人的華貴金光,如同蛇一般從上往下蔓延到妻子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只黃金巨蟒豎在她背後,張開鮮紅大口,將她整個人一口吞下。
咣當!
手機掉落。
楊明受不住刺激大哭起來。
只見旁邊摔落在地的手機屏幕上,穿有玫瑰舌釘的粉嫩小舌,舔上一根粗黑且密布發紫發黑青筋的肉棒。
而那張塗著紅色珠光眼影、上邊貼著細密長卷假睫毛、下邊臉頰布滿霞光、紅唇染香艷膏的濃妝小臉,赫然是前面那幾張圖片的主角。
“嗚嗚嗚…老婆!”
楊明頭次看到自己妻子在別人胯下的樣子,臉上戴上痛苦面具,他狠狠錘著自己的頭!
第一千一百零一次痛恨當初簽下名字的自己!
如果時光能重來,他就是砍了自己的手也不簽那名!
他心神巨震。
哭得稀里嘩啦,跟個孩子一般。
另一邊,梁婉柔因為志山的威脅不得不配合他,做出各種羞恥度爆棚的動作。
而志山,則嫌她還不夠騷。
又讓老鴇對她進行更深入的改造。
玉姐氣不打一處來,將她關進調教室,就抓著根特制的軟鞭往被迫剝光衣服的梁婉柔身上揮。
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好的,沒想到經過我那麼多天的悉心教導,你還是被老板退回來了!
你個死不要臉的對得起我嗎?還有那些平日里教導你的那些小姐,凝凝她們是不是沒有仔細教?
一遍又一遍揮上去,梁婉柔嘴巴里塞著布條只能發出“唔唔”聲。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來對她還算好的人,怎麼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就對她下如此狠手。
又聽到鴇母打罵間,連同凝凝幾個都怪上了,心一急,舌頭還真頂出了那點布條,她連忙道:“媽媽!她們都有仔細教了的,是我榆木腦袋,實在不知道怎麼就惹他生氣了……還請玉姐你明示,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什麼?”
“嚯,你還敢頂嘴?!”
原本徐娘半老的面容一下子變得凶神惡煞,她換了根帶荊條的就往梁婉柔身上繼續抽。
“啊!”梁婉柔受不住地痛叫起來,連聲求饒,“別打了啊!玉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啊……”
“那你就說說你錯哪了?”
老鴇略停下來,拿起旁邊點著的一根煙就抽。
梁婉柔卻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錯了,試探著回:“不夠騷?”
“錯!”
老鴇啐了一口吐出香煙,那香煙帶著火燙的溫度被噴射在半空差點燙到梁婉柔身上,她趕緊躲閃,老鴇見狀愈加氣,又開始揮鞭子,你還敢躲!
連會所里好好伺候男人的規矩都忘了?
我調教你,叫你養好這身賣錢的皮肉時說過幾次了,男人就是天,你一個女人就是地!
像你這樣的妓更是爛得賤在地上都沒人踩的泥!大老板願意上你,那是你身為女人的福氣!
你還敢扭扭捏捏在床上跟他裝模作樣,你對得起我投注在你身上的心血,還有老總的錢嗎?
梁婉柔被這一大通話,砸得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了,她便抓住最後一句,愣愣重復。
“對…不起。”
老鴇見狀便停下手中動作,換了話術開始苦口婆心地勸:“你呀,我也不是故意想打你。像人家大老板花錢買你,而且還成天成月的連著包,咱會所里像你這樣只需要接待志山他一個人的姑娘也就只有你一個,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床上還給老娘我耍什麼心眼跟花招!”
“到時候惹急了大爺,信不信你和其他妓女一樣也要被千人騎……”
說完這些“為你好”的話,老鴇將梁婉柔鎖在小黑屋里,讓她自己好好想想。
黑暗中,仿佛衍生了怪物。
梁婉柔起先還對這種黑黢黢得不見半絲光亮的黑暗不以為然,她側坐著靠在牆壁上想自己的老公,心里便好似有了無窮的力氣。
禁閉室似乎是特意做的不隔音,隔壁一左一右的兩間屋子很快傳來痛苦哀嚎的女人聲,一間是打手代步,另一間是玉姐親自上手,不知用了什麼招數,隱約間還能聽到有人跪地磕頭的聲音。
“…別,我兒子還小你千萬別動他,我、我接客!”
梁婉柔聽到又一個為了男人甘心屈從的,更另一邊的一間懲戒室屋子則是屈打成招,好像是讓妓女穿褲子上下口子都束起來,褲腿里放進一只貓兒撲打它,這樣子貓受驚了會在那狹小的空間里拼命四處竄,從毛絨足墊里伸出的尖銳貓爪如刀尖一般在人腿上刮,不多時,原本死活不肯接客的硬骨頭便奄奄一息了,鴇母跟打手終於停下施虐,嬉笑著談起會所里又多了一個自願接客的花姑娘。
旁邊有人便笑,“那都是你的錢袋子吧。”
居然還舍得這麼下狠手。
刮壞了一身好皮,再出去賣時也沒辦法賣出高價了。
老鴇卻是惡毒一笑:“總好過她死活不肯給我接客,我買她來可不是做大家閨院里養著送出去嫁的,這一天天的不肯接客,害得我這邊拿到的錢都少了很多!”
她是心疼自己的賺錢工具不開工,白白浪費時間,就好似手里漏出金沙子粒來,一點舍不得。
梁婉柔知道會所里邊的小姐也分一二三等,除去她這個特殊的,就連地位有點偏向於招牌的凝凝,每個月都得接待幾十上百數的客人。
而且接客的錢大多是到不了妓女手上的,尤其是那些下等妓女,白天接條子客,什麼樣色的都有,老的小的,臭的爛的,一個都不能拒絕,就連來了月事,也是照樣要被上頭的老板按頭接客,天天上二十個人,下邊真就搞得和雞巴套子差不多,往往也是她們,沒幾個月就被過來干事的男人染上性病了,此後便再得不來眾人們一個正眼,老鴇也會嫌晦氣,扔她出去看她自在外邊爛死了。
梁婉柔越想越悲哀,隨即又慶幸,起碼自己目前還不用淪落到那地步,再加上這間會所標榜著高檔,明面上還是光鮮亮麗的……
黑暗中,腦子里密密麻麻的想法涌出來。
梁婉柔呼出一口氣,決定虛與委蛇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再說。
總之,先聽老鴇的吧。
她扶著牆站起來,勉強憑著左右兩邊屋子傳來的新一輪慘叫聲確定方向,摸黑來到門後,從里往外敲。
外邊守著的人得知她順從,便小跑著去通知老鴇,梁婉柔靠在門板上細細喘息,只覺得在幽深黑暗又伴著周圍傳來的尖聲慘叫的黑屋子無比嚇人,一分一秒過去她開始撓門,有些受不了地催外邊人快些。
卻沒人回應。
心里聽著也覺得瘮得慌。
…等到她被自己的想象嚇得臉都白了時,才有人悠悠走過來,笑嘻嘻道。
“玉姐去伺候大老板了,你還是先呆著吧。”
梁婉柔聞言心里一慌。
連忙開口求:“我真知道錯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好好學?”
外邊人卻拒絕:“趁著這功夫,你就在里邊好好想想自己從玉姐身上所學到的東西吧,最好是背出來,加深記憶,免得下次又搞得老板生氣,又要再進這里聽瘋女人哭嚎。”
梁婉柔無可奈何。
只得出聲。
“先是識人術,一為觀相識財……”
可做在外面尋找客人客之用,主要用來找大款,免得一套辛苦活做下來,最後還賺不來兩個錢;二為觀人識陰莖,可快速分辨男人性功能如何,以及是否有早泄等現代男人常有的症狀。
“如若客人有早泄症狀,身為妓女便要使盡渾身解數讓客人爽而不射。”
外邊的人又問:“這時又要用到什麼功夫?”
梁婉柔應付他的考校。
“需要穴功,通過妓女的雙腿、腹股部乃至呼吸來控制下邊的穴,務必要根據客人的反應,及時調整,做到該松時要松,該緊時要緊……”
“此外還要控制整場性交的節奏,通過肢體神態語言等多方面誘導客人,具體有以下幾個要點……”
梁婉柔不停背著,背著。
外邊的人似是見她配合,又通知人去問老鴇。
梁婉柔便背得更賣力了,待到玉姐色如春花,扭著腰肢一臉饕足走過來,她已經背了許多許多,恍惚中,腦子里好似都被那些討好男人的招數充斥了。
“開門吧。”
老鴇終於肯將她放出來,又敲打。
“記住,你可不是老板必需的,是你自己需要他來依靠才是,否則你那些行頭,一樣都撈不來。”
“更別說都華麗得跟小國公主一樣了。”
穿上暴露的衣服出去,梁婉柔被帶到一個廳子里跟其她妓女一起學。
手上翹著蘭花指做作地捏一把扇,學各種欲說還休的勾人小細節,耳邊,老鴇媚熟的聲音緩緩潺潺,身為妓,你們要時時注意如何不經意間撩過客人心房,比如在給他倒酒時彎下腰來,展示你胸口里的旖旎春光;又比如坐他身邊時,要不小心擦過他的腿,貼靠一下立刻收回來…
男人要的就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你們得主動展示自己的美好,讓他嘗到點甜頭,等他追過來,又適時拉遠距離,吊一會兒他的胃口……
“…當恩客勾你下巴時,要配合他微微揚起脖子,整個身子自然往後仰,露出你性感的乳溝和纖長的脖子,從側面看,必須要能凹出蛇一般的扭態,屁股要翹起來……以及最重要的,你的眼睫毛要垂下來半遮半閉,最好是嬌羞如少女,青澀妖媚,讓人覺得有點距離卻又能一伸手就能夠到,忍不住咬著你的嘴唇嘗……”
有些人覺得接吻神聖,寧可張開腿把屄露出來給人肏,也不願伸出舌頭主動勾引。
這種心思要不得,要知道金主爸爸就是我們最應該孝順的人,無論是口交、乳交還是別的諸如拍屁股、舔屁眼、輪奸等花樣,只要人家給夠錢,你就得乖乖聽他的。
“……也別覺得我說話難聽,咱們做婊子就是雞,本就是富人發泄情緒的出口之一,所以你們聽好了,全部都得騷起來!”
說著老鴇拿著根戒尺開始挨個兒察看眾人的儀態,稍有不對,打罵交加。
在一眾緊張的妓子中,梁婉柔也緊張起來。
等待著那不知何時會落下的側刀。
老鴇手中的戒尺間或劃過眾人的臉,間或順著凝白的背脊向下滑……
一會兒嫌這個腰扭得不夠狠,一會兒嫌那個沒有把自身最漂亮的側臉顯出來,就連身體條件在這一小班中排最上的梁婉柔,也照樣吃了她的掛落。
“說話聲音還得再嬌嗲一些,想象面前的人就是你的夢中情人,見到他,你不得露出心甘情願、歡悅的笑容?嗯,嘴角弧度再媚一點,把自己當成是下山勾男人精氣的狐狸……”
一堂舞蹈課下來,音樂課也要上。
眾人嬌滴滴地呻吟著,一個比一個發出的聲音還浪蕩。
“啊~客人不要~”
“喔,好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啊啊啊~騷逼要被操死了,望您憐惜下人家……哦,好厲害!大雞巴老公好會干啊啊啊——”
“讓奴家好好伺候您……”
“騷貨的兩口穴都准備好了,爸爸,快進來干你的騷女兒吧~”
“啊哈~小學弟好厲害,又把人家干噴了呀!”
“……”
梁婉柔羞恥之余,同樣不得不從。
這門課是必修的,而且玉姐還要用戒尺檢查穴內狀態……
淫蕩的聲音中,本就穿著暴露的妓女們在老鴇的指令下又掀起自己的裙子,找個鏡子對著里邊臉上泛起春潮的自己自慰起來。
——有些客人喜歡看女人自慰,還有的客人喜歡干濕潤騷軟的肥穴,這些全都需要妓女手技嫻熟。
不過要是刺激太過,讓客人還沒插進去就射了,那也照樣是被老鴇懲罰的。
煙酒情色的錢最為好賺,整個“天上人間”會所就如機器般,由鴇母這個人力車夫使勁踩,源源不斷地給更上邊的高層送去大筆錢財。
梁婉柔身處其中,縱然受過高等教育,也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碾入轉動的車輪中,成為眾多迎風賣笑的花娘中的一份子。
她的身姿越發妖嬈了。
志山說干起來跟水一樣,又碎又嬌嗲,讓人愈發想肏爛她。
梁婉柔騷媚扭腰,夾著男人的雞巴像劃船的舟槳一般,穴內噴出一道道淫汁,好讓老板玩起來更爽快完。
“…大雞巴好會肏啊啊啊!”
她塌下腰肢去舔男人上半身的乳頭,染著嫣紫色的指甲則在背後撓動,如老鴇所說的那樣以各種方式豐富嫖客的體驗,務必要讓他們賓至如歸。
“啊啊~好喜歡,大雞巴哥哥干太猛了,喔~要把騷逼捅破了啊呀~~”
志山坐著享受她媚態,胯下雞巴不停往上捅。
“呼……還是你的淫穴比較嫩。”
“操,真會吸!”
梁婉柔穴內早先塗進去的潤滑液全都被雞巴攪濕了干出來,身體受穴內的刺激分泌出亮晶晶的水液,在高速的打樁聲中變成白沫,又被干得潮噴,同男人陽精混在一起。
一場又一場。
身為婊子要怎麼站立坐臥,還有音色容相等方面,逐漸跟身上越來越暴露的性感裙子般,裝在她身上。
光看外表,已經和妓女沒兩樣。
調教和性交貫穿她的生活,就連原先給學生們上音樂課的日程都被減少了。
志山每次干完都會賞她點東西,不是華麗珠寶就是某某高奢場所的vip會員權限,漸漸的,梁婉柔也有些習慣了,身體重復著被調教出來的迎合男人姿態,無時無刻不扭動腰肢,向外散發他們要的騷狐狸味。
只不過,她也喜歡上了酒。
酒量越來越好,某一時刻腦子里突然閃過曾經醉酒後被志山按在身下抽插的滋味,她端起一杯酒,晃晃頭,不去想那麼多。
就這樣吧,像周圍所有人說的那樣——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順從享受。
一場歡愛後,她換上新裙子回到小隔間。
伸出舌頭,以被老鴇調教過的姿態媚眼如絲地嘗。
“小柔,一起出去逛街呀~”
“快點快點。”
梁婉柔嫵媚笑著,仰起脖子妖嬈看過去,便見幾個濃妝艷抹的小姐搖著胸前的乳,如蛇般扭著身子游過來。
她也起身,搖著屁股加入鶯鶯燕燕中。
“來了~”
妖嬈扭動間,嗔了倚在門邊斜眼送橫波的凝凝一眼。
“急什麼呢?這不就過來了嘛~”
“催什麼催!”
“哎喲,還不是你個大美人都快成咱們會所里隱形的頭牌了,這一天天的,約也約不到,成天只知道喝酒和男人做愛,忘記姐妹了喲~”
凝凝看見梁婉柔身上的曖昧紅痕跡,當即調笑。
“什麼呀,恩客哪里能和你們比……當然金主就另當別論咯~”
梁婉柔掩嘴而笑。
說著兩人便出門跟其他小姐一起去逛街。
這次去的地方倒是和以往不太相同,先是豪華的五星級西餐廳吃正宗的牛排,而後才一如既往地來到奢侈品大樓里消費。
這家是國際化商品大廈,時不時的還會有幾個外國人走過,對方看到她們幾個女人穿著暴露又性感,別有一番風情,當即主動上前來搭訕。
“小姐,我可以認識你們一下嗎?”
“您真是太迷人了!”
話說得很好聽,不停夸她們十分性感迷人,他一眼就愛上她了。
梁婉柔被那火熱視线盯得煩不勝煩,直接拒絕。
“不行喲~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人了呢~”
那人碰了個軟釘子,也沒拿到美女聯系方式,灰頭土臉的走了。
但還是不死心,站在不遠處偷看。
凝凝見狀,從後面伸出兩條玉白的手蔓上梁婉柔的頸窩繞到她胸口前,調情一般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你可不知道咱們姐妹多羨慕你呢~那人一看就有點身家,而且還是外國人!聽說他們那的玩意兒都大,我倒是很想嘗嘗,試試大雞巴的味~”
梁婉柔現在已經不會動不動就臉紅心跳。
拍開她的手也調笑。
“你要想吃就去試試呀~反正勾搭到了,也算你本事。”
因為志山包養了她的原因,梁婉柔對所里不允許小姐們惡意爭搶客人的規矩沒那麼放心上。
左右自己背靠大老板,那卡里又錢多的很,根本沒必要再讓自己委身於另一人。
而且就目前而言,志山在床上的活,就足夠讓她滿足那被會所性藥折磨的身體了。
只要不去想那麼多,一切都歲月靜好。
一如小姐們所言,人要想得開。
“哈?你個小賤蹄子~倒是快活的很!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去了哦~等之後再給你分享‘吃後感’。”
因生活除了錢色煙酒外,相對貧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同一個院子里的妓女們多了個夜談的習慣,主要是分享自己的感情史和接待過多少個客人的戰績,以及所接待過的客人那些奇葩事。
梁婉柔因時不時會被凝凝拉著留下來過夜,因而也聽了不少。
總的來說,就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也不知道凝凝今天過去吃的這一根屌,又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旁邊有小姐搭肩勾背,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關注著。
梁婉柔看了下,約莫還有一會兒功夫,凝凝才能搞定那個外國男人,便轉身去了旁邊的一家店理發。
正在燙染頭發時,凝凝回來了。
衝她做了個wink,然後扭著腰肢去享受快餐。
顯然是成功搞定了。
也不奇怪。
男人的心,或者說是他們的軀體,對於小姐來說真的是一勾勾手就能得到。
梁婉柔聽著旁邊的小姐們炫耀,說她們又勾搭了多少個男人,為自己買下什麼名牌包包、高跟鞋跟香水。
聽著倒覺得很有趣。
外人眼中的撈金,本質上來說也不過一場你情我願的買賣。
可能真是相處久了才能發現她們的好吧,梁婉柔剛來會所那會兒,看誰都不順眼,如今卻是看誰都覺得可愛——主要是因為聽了她們太多床頭事,很難不對此產生同情。
其中有些人像自己一樣對愛情極在意,奈何全天下人都說婊子無愛。
梁婉柔聯想到自己,便感同身受。
插科打諢間,做美容美甲的其她人也回來了。
梁婉柔帶著一頭剛做好的紫紅色大波浪卷發,轉換陣地,來到美甲店。
此時凝凝因和帥哥有約已經去了附近的大酒店。
原本會所里的小姐,是不能越過老鴇在外邊自己接私活的,但因為眾人眼中,梁婉柔現在盛寵正濃,也就是背靠會所大老板志山,和她走得近的凝凝也因此得到了一些便利。
其他小姐見狀,對梁婉柔態度也更加熱情了,個個笑靨如花,不停夸她。
“還是咱們小柔姐會找男人~珠寶碎鑽的超豪華款手指甲也能說做就做,看看這胭脂紅多襯她的臉啊。”
梁婉柔此時身著水紅色改良旗袍,側腰處挖開一個大口子露出她纖穠有度的腰身,前面半邊鏤空的邊緣貼鏽著由淺紫色琉璃金珠構成的纏枝蓮圖樣,襯著最中間肚臍眼上的貓眼石臍釘環,顯得整個人華麗又貴氣。
她胸前卻像被貓抓了似的開了三四道斜斜的扣子,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杏紅色蕾絲胸衣都露出來了,在特意做成拉絲的裸露設計里,豐滿的兩顆大奶子挨挨擠擠,溝深誘人。
左胸上的玫瑰紋身也跟著露出來,恰恰應和著耳朵上晃晃悠悠的玫瑰碎金流蘇。
這時梁婉柔微微側過臉,帶著紅玉戒指、塗著玫紅指甲油的右手撩起一縷頭發,繞在耳後,通明的燈光從天花板上投射下來照著她,愈發顯得她那張抹紫塗紅的艷妝臉妖冶到媚人。
她淺勾唇,又將手放下到桌案上。
只見另一只手上,長出指尖兩三厘米的指甲上塗著濃厚的俗媚粉色,上邊又鑲滿各色碎鑽和玫紅寶飾,華麗無比。
小姐們說說笑笑消遣間,鼓動店員將店里的音樂改成一首曖昧喘息聲為伴奏的熱辣歌曲,接著竟然毫不顧忌地在這公眾場合里伴著配樂扭動起來,恍如身在迪廳。
這般香艷的演出吸引來很多男人,小姐們便嬌笑著拋媚眼,很快便勾搭走幾個優質股。
敗金完,走出商城大樓時,梁婉柔還能聽到有不少女人在罵她們騷狐狸。
她顧盼著一回頭,開叉到腰下10厘米的旗袍側擺被扭出妖媚的弧度,豐臀挺翹,嘴角似笑非笑地睇眼過來,還沒說話,原本議論著的男男女女就全噤聲。
等小姐們扭著腰肢上了富麗堂皇的車,車開走後,原地才爆出一陣熱烈的討論聲。
“我的天!那是人類能有的妖媚氣質嗎?我感覺她跟蛇妖成精了似的!”
“你們注意到沒,她手上那款手機是最近e家新出的SS級限量款,就網上都在討論說買鑲鑽手機殼送手機那個,她也太富了吧!”
“不止!她腳上那雙14㎝金紅寶石高跟鞋,我聽說外網上已經炒到這個數了!”
“啊啊啊姐姐好殺我,簡直是妖妃轉世!”
“好羨慕那些有錢人啊,居然能和這種絕色貼貼,古代的皇帝也不過如此了吧……”
“幸好我剛剛有拍照,這下做夢的素材都有了!”
“喂,你們這些家伙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一個個都罵人家狐狸精什麼的。”
“要真是柳下惠也勾搭不走啊,感覺她們也像是幫我們檢測哪些是爛男人了。”
“嫖客跟婊子,人家起碼有錢有閒。”
“唉,真是……咦,你們誰把她的照片po到網上了?”
另一邊,豪車上。
其他小姐開始發著嗲,向手機另一頭的“哥哥、叔叔、金主爸爸”們討要禮物,梁婉柔聽了一耳,掏出來手機剛想試試也和誰發嗲玩一下時,突然發現自己手機里彈出一條本地消息——【世風日下,竟有狐狸精當街做出這種事!】
“唉呀~咱們好像被人拍照傳網上了!”
“我看看,說的都是些什麼?”
“有人罵我們騷,說我們身上全是髒病,還害得她老公也被傳染上了……哈哈,騷的到底是誰啊?她老公倒是清清白白被我們玷汙了~”
“…咱們可不是那些傻傻的只知道成天做飯干家務的黃臉婆!”
還有人說我們傷風敗化呢~不過底下還有人在表白,我看看,小柔,阿紫,阿……
咱們幾個都有被表白喲,你們要不要過來看看,挑個有錢順眼的接著勾搭看能不能從他們口袋里多掏出點錢?
“好呀,我看看……”有人應和。
也有小姐擔憂,“我們這樣被他們罵,老鴇會不會又找借口扣我們錢呐?”
“應該不會吧,之前有個嫩模帶著點名氣的來我們會所,我看媽媽給的分成挺高的,平時也經常有大老板點她出台,一次就這個數!”
“那還挺好的,說不定我們又能賣多點錢,買名牌衣服……”
“你們都買奢侈品嗎?我聽說房子比較保值。”
“隨便吧,反正錢花出去就是了!”
“他們罵得好難聽啊~我金主都生氣了,說我亂發騷,出去逛個街也勾引野男人……”
“拜托!咱們做婊子的,靠的就是發騷呀~要堅貞找我們干嘛?”
“真是的,居然有人罵我們不是處女,他是第一天嫖妓嗎?都他媽說的什麼垃圾話!”
“算了管他呢,罵罵又不會掉肉……”
眾人都抱樂觀心態。
梁婉柔心里卻開始擔心,萬一自己老公看到了該怎麼辦?
另一邊,楊明騎車送外賣。
看到這條消息,心一顫,莫名的直覺驅使他點進去,看到老婆發現她又變得更性感妖冶了,當下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少頃,他呼出一口氣。
沒關系,老婆被影響得喜歡錢就喜歡錢吧,反正自己現在還年輕,多打幾份工也是ok的。
反正不管怎樣,男人就是要養家糊口。
夜晚,天上人間會所。
梁婉柔穿上老鴇准備的薰衣草紫色性感內衣套裝,在志山身體下騷媚扭動。
這些時日以來,因為老鴇和志山的日夜調教,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高頻率的性愛強度,在床上被肏時,身體就和風中楊柳一樣搖搖擺擺,隨著力的作用晃出一陣陣乳波。
她的奶子越發大了。
——平日里會所提供的食水皆有特殊作用,隨著日積月累效果逐漸顯露出來。
再加上她最近對喝酒越發沉迷,藥效愈發彰顯。
梁婉柔口干舌燥,身體一陣陣發熱,乳兒也堅挺地從被志山撕破的薄紗胸衣中凸出來。
志山一把抓住,跟車把手一般握著兩顆奶子,不停衝撞。
“呃喔~啊!奶子啊啊又疼又麻爽……”
帶著青筋發紫發黑的粗大雞巴搗在她穴里,鑿得被專門藥浴浸潤透的粉嫩小穴蜜水四處流。
梁婉柔臉上燙燙的,被凶猛干著體內最敏感的那一塊穴肉,她的性欲也越發上來。
“啊啊呀~大雞巴好厲害呃!老板,啊,騷逼要被你肏壞了……”
志山看著身下女人本來顯紫的面孔,被自己干出發情的紅,旁邊的紫珠流蘇吊墜晃晃悠悠,時而被擺向脖頸,她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主體為被雕成薰衣草形狀的幾個擺件構成的紫金鏈條,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幽微的紫。
“呼……騷貨,把舌頭吐出來我看看。”
志山感受著她穴里的軟濕,又看她上半身印著玫瑰紋身連兩顆奶子都被自己抓得紅紫縱橫,想要這騷艷婊子更華麗些。
梁婉柔依言伸出舌頭。
只見那舌釘上橫著一根微縮薰衣草,被從她口水里流出來的汁浸潤得晶瑩剔透,亮極了。
她的舌尖尤其粉嫩,舌釘卻紫,橫在紅色的舌肉上,襯著旁邊熏紫色濃厚艷唇,下唇相對上唇較為啞光,而這愈發顯得上邊的那一瓣香艷紫唇嬌嫩欲滴,也不知是塗了什麼油,看著光澤亮麗,讓人很想咬一口。
志山俯身上去,粗糙的大舌頭舔過女人長而卷翹的紫色睫毛和旁邊的熏紫色啞光眼影,劃過她臉頰上的胭脂和粉,從左往右舔了艷唇一下。
唇肉被撥動,又彈回來,很是色情。
志山復而又啃咬兩口,舔弄香艷的唇,又壓著穿了薰衣草舌釘的小香舌交纏,同時右手撈起她套著網紗拼貼漁網絲襪的修長美腿纏上自己腰間,站起來邊走邊粗野地干。
“騷貨,被老子肏得爽嗎?”
這個姿勢進入得格外深,梁婉柔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更嗲了,嬌嬌軟媚,騷得像只狐狸。
“啊!啊啊!大雞巴好硬好大肏得好深呃呃哦~好舒服~”梁婉柔被玩舌頭,口齒不清地回,“大雞巴老公好厲害,干得人家超級舒服~”
志山卻想看她更浪一些。
又走回床上,自個兒平躺在黑金色的奢華大床上,推她起來,命令。
“你來伺候我。”
梁婉柔想起玉姐和小姐們說的話,便也放開。
她直起身子,將灼燙又粗大的猙獰大雞巴含在穴里前後搖擺,時不時換一下方向,或順或逆時針旋轉著扭動腰肢,就像是蹲馬步時訓練的那般,她認真吃著雞巴服侍身下的嫖客。
媽媽說了,客人大過天,她要對得起自己身上的錦衣華服跟各種珍貴珠寶。
眼下便是她賣力干活的時候,務必要讓每天都不落的蹲馬步成果都顯露出來。
這般主動吃男人雞巴,掌控性愛節奏的機會很難得,她要好好訓練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進懲戒室。
志山的手劃過梁婉柔肚臍眼上的盤金紫玉環,扣著她腰身,自己把速度加得更快。
“啊!啊好爽~雞巴好大好厲害……”
男人插了一會兒又停下來:“說你自己是母狗求富人肏。”
梁婉柔微不可見地一頓,隨即臉上又戴上面具一樣的嫵媚笑容:“好呀~人家最喜歡吃大老板的雞巴了,我是騷貨,是母狗~求求金主爸爸用大雞巴狠狠操死母狗~母狗的騷逼特別好插喲~”
志山淫笑,挺動胯下帶動大雞巴從下往上撞,一下又一下,碾過層層媚肉,狂猛干在梁婉柔的騷心上。
“啊~金主爸爸好厲害呀~呃,好舒服~”
梁婉柔扭著腰肢,搖著雪白渾圓如水球的大奶子,不停發出淫浪的嬌吟。
志山聽著很開心,越干越狂猛。
梁婉柔體內殘余的藥效再次涌上來,配合著男人的奸淫,她最騷的那點被凶猛肏著,她張唇吐出一句句調教好的淫浪詞調,如唱曲兒一般咿咿呀呀。
“啊~大雞巴好厲害,干得騷貨母狗要死啦~”
“好喜歡,好舒服喲~騷貨超喜歡吃富人的大雞巴,好爽呀~”
“呃呃——又噴了!”
志山見她發浪,淫笑道:“騷貨,你現在發騷的樣子跟其他婊子一模一樣。”
說著胯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
“啊,討厭~那是你太會干了啊~喔!”
梁婉柔體內的熱完全被操出來,在一陣又一陣的猛烈快感中,藥效、小穴、大屌同頻激蕩,那種全身心發麻發顫的爽感無以言表,從淫穴泛向四肢百骸,直衝她天靈蓋。
“…啊啊啊!!雞巴好會干噫呀!!”
“啊啊太用力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她嘴上說受不住,腰都被肏酥軟,往下塌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後腰窩下邊的屁股翹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修長玉頸高高昂著,密布潮紅的濃妝小臉往上仰著,頭頂上的晦澀燈光打下來,照著她的卷翹睫毛往下投射出一個翹翹的影子,她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吐出舌釘小香舌,晶瑩口水順著舌肉邊緣往下滴,拉出曖昧的絲。
“操!真他媽騷!!”
志山扣著她腰,更拼命地往自己的屌撞。
梁婉柔原本還騷媚地前後搖擺、左右扭動旋轉自己的屁股表演穴功,當下被那萬馬奔騰般的攻勢干著,恍惚中還以為自己要被踐踏死在鐵蹄底下,她拼命扭動屁股想要逃過,可腰上的手如千斤枷鎖一般將她釘在那根過分粗大的粗狂雞巴上,一陣陣錯亂、潦草的快感在她體內四處撞,呈現萬馬奔騰之勢,這恐怖的快感狂潮要把她殺死了!
“啊啊啊——!!”
疼麻酸爽到極致,她整個人全身心乃至腦子里原有的一點空白,都被完全侵占住。
“啊呃呃嗯啊啊……!!”
好爽,好爽,怎麼會這麼爽呃天哪!
梁婉柔眼前爆開一朵朵煙花。
炸裂的快感充斥全身心。
她徹底變成空白。
什麼老公,什麼雞巴,任何的東西都被拋腦後了,只剩快感獨存。
不知何時……
她已經全身心沉浸在歡愉中。
這場性愛完成後,志山獎勵了梁婉柔一張由各大高奢品牌聯合舉辦的特大級服裝秀場的入場券。
梁婉柔拿著這張入場券去看服裝秀。
途中見到那些曾經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大明星,其中有些不認識她的還主動熱情打招呼,恍惚中,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奢侈品大樓里,面對的都是那些有求於她、希望她最好包全場的導購員們。
再一眨眼,卻不是。
真的有大明星向自己伸出橄欖枝,邀請她去他們工作室參觀。
好聽的夸獎聲全都關於她的美貌,她的性感,還有她身上從頭到腳的滿身奢貴服飾妝彩,就像是之前曾經見過的那個國際友人,據凝凝說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
梁婉柔眼神飄忽一瞬又回到此刻,對面的小奶狗、英俊酷帥男都體貼熱情,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錢真是個好東西。
有錢真好。
有錢,全世界對你都是善意。
就跟開了掛一般,在這方圓百米內——你,即世界中心!
梁婉柔告別熱情的眾人,手機里的聯絡人又多了一些。
之前是志山、老鴇跟凝凝她們這些小姐們,現在增加的這批則是頂流影帝視後級別的。
梁婉柔覺得很有意思,開始關注起社交圈子。
就連在音樂課上,她扭著纖腰跟音樂培訓機構的學員們講樂理時,時不時都穿插著一些個人最近的見解,“…財富,人脈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你可以先天沒有,但要是一直不在這上面努力的話,就會遠遠落於人後,所以,個別時候,有捷徑也不是不可以走,只要你能離開這場局就行。”
像是自己和老公,若非無權無勢沒錢且沒人幫,也不會落到志山身上。
“…總之,極盡各種手段快速斂財是有必要的。起碼你們缺錢時,不會感受被無數人拒絕後自己無能為力、幫助不了最想幫的人的痛苦。”
有男學生聞言便發問:“那老師,你現在穿得這麼性感妖冶卻又帶珠寶首飾,又是因為什麼呢?”
其他男學員也用露骨的目光掃描老師的身形。
梁婉柔僵硬扯開一抹笑,隨即又因“嫵媚”已經被調教進了骨,最後顯露出來的仍然是一張妖邪蠱魅的面孔。
她笑吟吟,聲音騷軟嬌嗲。
“你猜呀~”
恰好這時下課鈴聲響,梁婉柔抄起教案,直接走人。
原地,眾男議論紛紛。
“你看她那樣,分明是心虛了!”
“我也有看見過她坐上豪車,確實和之前坐她老公那二手摩托的車後座樣子不同。你們說,她是老公發財了,還是傍上大款了?總不能是她自己中彩票了吧!”
“不知道啊……我只曉得她現在已經代替xxx老師成為我心目中的女神了。”
“哈?貼床頭櫃對著打手衝的那種吧。”
“你咋知道,在我家安監控了嗎?說真的,她那乳溝,我的天啊好深好大!看上去就很軟很白,要不是旁邊有人跟著,我估摸她肯定會被人拖進巷子里嘿嘿!”
“嘿嘿……”
眾男露出猥瑣淫笑,心照不宣。
他們互相傳播偷拍下來的照片,甚至還有人買了個微縮攝像頭安講台底下偷拍老師裙底。
部分女生覺得這樣不好,還被男學員們警告了。
於是,觀察性感老師日常成了xx-01班男學員們的常規活動。
群里,關於梁婉柔的各種圖片四處流竄。
串著翡翠碎鑽的流蘇耳墜、邊緣鑲珠寶的套裙下的漁網絲襪大腿、踩著性感高跟塗著火辣紅色腳趾甲油的小腳、呼之欲出的乳房、烈焰紅唇、後背露出來的蝴蝶骨中大片的曼珠沙華紋身、戴著金鏈手鐲拿著教案抱在胸前的手、套在腿部上的皮革質腿環和由銀鏈連接的吊帶襪、指甲上由鮮紅色指甲油和金紅小亮片堆起來的層層鏤空立體玫瑰……
華麗性感、濃艷熱辣、妖媚!
眾男手淫之際,不忘將有同樣愛好的色友拉進來,拉著拉著,這裙的二維邀請碼還不小心流出去了,小范圍傳播。
楊明恰好看到。
注意到那個群的抬頭名是自己老婆在教育培訓機構帶的班級,他心里一動,便掃碼加進去。
不成想,群友皆為男,竟是一群淫學生!
各種身體部位圖片,全帶有性隱晦含義,它們紛紛揚揚,充斥視野。
楊明從部分細節中認出是梁婉柔,當即臉發白。
老婆!老婆……
你真的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說了要一起走到最後的……
…不,肯定是志山的陰謀!
他想用金錢熏染妻子,讓她再也回不到從前……
我要相信她,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樣——她肯定有苦衷!
楊明迷惘了一會兒,眼中還是劃過一抹堅定。
不管怎樣,生活都得過下去。
母親還等著自己帶婉柔回去看她呢。
楊明抬手擦了把臉,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汗,他騎上那輛二手電動車,繼續去下一個地點送外賣了。
另一邊。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性開放、拜金享樂主義等墮落三觀一點點將梁婉柔浸染,她就像是泡在大染缸中的白棉布料,被染上各種顏料。
其中,志山更是以各種形式對她下重色塗抹。
鮮艷亮麗奪目又絢爛。
恍似花瓶,插了太多鮮花掩沒了自己。
但梁婉柔或許會是不一樣的?
她逐漸沉迷在煙酒錢色中,又因之前加了些娛樂圈的人,受他們的影響,也開始頻繁拍照片發朋友圈。
志山在她的手機留了後台權限,私底下用她的賬號悄悄加了楊明的v信,又在分組管理那里將他設置為“不可互發消息、不瀏覽他朋友圈、向他開放朋友圈動態”。
於是,楊明睹照片思人。
看著看著,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念。
妻子正在被影響,自己現在這樣又何嘗不是?
拿著舊手機看的男人打了個寒顫,收起手機,又去為生活奔忙了。
給母親提供藥物治療的那家醫院向自己發來催繳單了,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停止掙錢腳步的……
夫婦倆,一人忙一邊。
一晃又是十來天。
夜晚,燈紅酒綠的奢華大包房里。
梁婉柔蹲坐在地板上,身上穿著由薄紗蕾絲構成的黑色性感情趣套裝。
她低頭,柔而嫵媚地跟志山分享今天從其他小姐那聽來的黃色笑話:“…公交車上,人擠人,窗外細雨絲連絲,就在大家都安靜的時候,突然有個妹子對著站在她旁邊的男人吼,你東西頂我下面那麼久我下面都濕了!你猜這是怎麼回事?”
志山摸著她塗著濃艷妝容的臉,笑眯眯。
“那人雨傘頂她腿上了吧。”
“咦,你怎麼知道?”
梁婉柔塗著金屬紅色啞光眼影的眼皮從垂睫狀態向上掀開,露出倒映著染亮黑睫毛膏的睫毛影子的一雙妖媚的眼睛,帶著紅色火焰形狀的美瞳都遮不住她瞳孔里的愕然與懊惱。
閱歷比她大的男人輕易讀出她眼中的情緒。
那分明是在說——“早知道你能猜出來我就說另一個了!”
梁婉柔果然懊惱一拍手。
隨即又嫵媚順從地用牙齒解開男人的褲腰帶,看到蟄伏在三角薄棉灰色內褲里卻還是將內褲撐出一個飽滿弧度的肉棒,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腦子里瞬間閃過被充斥時的那種填充感,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塗滿胭脂紅的艷唇,媚眼如絲。
志山看她這表情,便知她身體里藏著的淫性被勾動起來了,謔笑。
“想吃的話,繼續取悅我。”
梁婉柔對上中年男人那張精於保養的臉,忽而閃過‘其實他長得還可以’的念頭。
隨即又被他眸子里映照的自己驚到了。
為什麼自己會淫蕩得成那般表情,一臉勾男人陽精的狐狸相。
她心里隱約察覺到自己內心發生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趕緊掩飾性低頭遮住自己眸子的神色,轉移話題,“好,那我繼續講笑話給你聽。”
總不能自己真騷得想吃男人雞巴吧?
就算是那也……
算了。
一男一女一正一副處長被人邀請參加宴會,席間有人問男處長,你當了這麼多年的處長有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男處長拿起話筒,眾人見狀就豎起耳朵聽,看他會不會傳授一些有用的經驗給旁邊的年輕女性。
處長自信滿滿道,處長一般都干過副處長!眾人一聽都傻了,這是能當眾說出來的嗎?男處長干過女性副處長,他們這……
梁婉柔說道這里停頓了下,見志山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也不用問了,知道他已然知曉。
有些喪氣,但還是補完。
“就在眾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女性副處長機靈道,我補充說明一下,我們處長的意思是說,處長都是副處長升的。”
志山一副了然狀態。
梁婉柔撩了下自己散亂的絳紫色挑染波浪卷發,手從黑蕾絲紅鑽項鏈上滑過,將波浪卷撥到左邊,她左耳上垂掛著的黑耀紅玉耳墜被一頭長卷發帶得叮鈴響。
女人低下頭,用舌頭舔濕包著陰莖的薄棉內褲,在她富有技巧的撩動下,野獸被喚醒,從三角內褲邊緣頂出一個大龜頭。
志山抬起臀部,笑著看梁婉柔將自己內褲脫下。
緊接著那因先前舉動被抹掉不少唇膏的艷唇便要含住他龜頭舔。
志山這時卻抓住她瘦削的玉骨肩膀。
“先去補個濃妝。”
梁婉柔此時其實是有些想直接來的,但金主的命令,不能不聽,便起身來到由一整塊翡翠玉構成的雕花玉桌前,坐下來開始梳妝。
志山站在一旁,笑著看她用尖頭唇刷一層一層塗上厚厚的胭脂紅口脂,抹重色唇膏。
梁婉柔諸多動作一氣呵成,補完立馬扭動柳腰,妖嬈地走向金主。
只見她一身黑色薄紗蕾絲,雪白肥大的兩顆奶子包在彈性蕾絲里,那兩顆原本粉紅偏淺褐色的奶頭時至今日已經被男人吃得嫣紅,此刻正俏生生立著,淫蕩地從胸衣左右兩邊各一道的豎向開的口子凸出來。
嫣紅奶頭立在黑色蕾絲和兩邊鑲紅玉的縱紋中,宛如開在黑暗中的兩朵玫瑰花,誘人非常。
尤其是她脖子上紅鑽項鏈上還延伸下來一根金紅色的長鏈子,穿過雪峰中的深深溝谷從黑蕾絲中竄出,如長龍直衝而下,越過腰上的環狀蕾絲裝飾性袢帶,直達肚臍眼上黑曜石為底戒面鑲紅色水鑽的臍環,又左右分流環繞一圈交纏在後腰。
她扭出一個妖嬈弧度,嫵媚笑著。
志山眼眸驟然幽深,似乎有欲火被點燃。
他按了兩下桌幾上的遙控器,刹那間,整個大包房都亮起來。
梁婉柔腳步微不可見地一滯——從她之前迫於強權和對方性交到現在,還從沒這麼亮過,這燈火通明的環境,一下子讓她心里早已拋開的羞恥心又鑽出來。
但她腳步還是踏下去,若無其事地繼續扭著屁股,搖曳生姿地走過去。
志山看她在明亮燈光下越發閃耀的身體配件,還有那濃妝艷抹的騷雞妝容,淫笑一聲。
“四肢著地爬過來。”
梁婉柔便爬。
志山這時卻走到她旁邊,雙手扶在那兩瓣被薄紗蕾絲包裹著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過了下那種帶著柔滑絲質和富有彈性的臀肉手感,夸贊道,“練得不錯。”
梁婉柔揚起艷容,笑靨如花。
“都是老板和玉姐調教的好。”
身為妓女,每天無論干什麼,蹲馬步等下半身肢體運動都是不能落下來的。
志山看她笑得頗為真心誠意,便也舒朗。
“你有沒有什麼笑話再講給我聽?”
梁婉柔嬌滴滴“噫呀”了下,眼神含騷帶媚,嗔了他一眼。
“老板您可是咱會所的大老板,像您這樣年輕有為還器大活好的人,估計早就聽過不知道多少個黃色笑話了吧,還需要我來您這里賣弄?”
志山蹲下來,伸出一只手從開菱形縫的蕾絲絲襪和內褲中探進去,插入嫣紅色的小穴里攪動,一邊賞玩。
“你要是說得好,我現在就賞你大雞巴吃。”
梁婉柔套著黑色網紗吊帶襪的腿曲著,她一瞬間不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說了。
可腦子這時又給了她一個理由——講好聽的取悅他吧,免得他心情不好又去找自己老公麻煩。
這也是為了老公啊!
絕對不是因為自己屄里面的肉有些癢。
…他怎麼不快點插進去啊?
都怪會所里那些該死的藥……
我的身體好像都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心念轉動間,梁婉柔逮到一個正當理由,心里也好受一些,閉著眼睛感受那根骨節粗大的手指在自己穴里的動作,便嬌嗲道。
“啊~好,騷貨這就講一個。”
一顆玉米粒在網上約炮,搖到了附近的另一顆男玉米粒,兩人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長相等信息,就約定拉上厚重窗簾黑燈瞎火地搞。
他們一啪即合,干了一炮就累倒睡過去。
等醒過來,男玉米粒摸到旁邊的玉米粒,發現質感不對,從滑的變成帶點疙瘩的了!
他嚇得打開燈光一看,就發現那竟然是爆米花。
“你猜這是為什麼?”
梁婉柔現在也不去自討沒趣了,直接自己回答,“原來啊~是玉米被一炮干崩了啊!”
志山淫笑。
“好,那我也來干爆你。”
接著兩人便真槍實彈地干了一炮。
又一炮。
“啊~太,太爽了噫咿呀!!”
“呃好喜歡~大雞巴啊!啊啊要被干死了……”
梁婉柔在意亂情迷的歡愛間,滿身心都沉浸進去,在一陣陣快感浪潮的衝襲下,她爽得兩眼翻白,吐出騷媚釘扣的舌頭。
志山湊過去用自己溫厚的大舌頭玩她的小香舌,模仿性交動作不停壓著它肏弄。
“呃呃啊——又,又噴了!!”
“好爽好爽太美了……”
梁婉柔享受地眯起眼,眼角又沁出了一絲含著歡愉的淚。
這滴淚水被男人劇烈的肏弄甩飛,摔在地板上,無論內里夾雜幾分痛幾分爽,全都徹底破碎。
梁婉柔沉淪在欲海中,逐漸迷失自我。
她連自己都忘了,更別說老公。
翌日,醒來。
梁婉柔心底覺得很愧疚。
見她心情不好,小姐們就勸她去玩牌或者逛街。
梁婉柔劃拉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煙,整個人又憂郁起來。
“不用了~你們自個兒去吧。”
身姿婀娜的小姐們便扭著小柳腰離開。
“要來一杯嗎?”
吧台新來的調酒小哥笑問。
梁婉柔點頭,還沒說出要喝什麼酒,那小帥哥就被老牌的調酒師拉走。
隱約還能聽到點聲音。
“你不…命了!她……老板的……你別想了!”
“不想…離遠點!否則……!”
梁婉柔呵了一聲,一雙水眸微微眯起。
品出點別樣滋味。
她重新回顧過往的幾個月。
發現其實自己早就已經走進了志山的陷阱。
呆在自己身邊的那些老鴇、小姐乃至整個‘天上人間’會所都是他的幫手!
梁婉柔不想再呆在這里了,她翻手機看了下自己在音樂機構的排班表,陡然回過神,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每周上音樂課只有一兩次……但原先,是每周平均五次的。
對,自己這段時間確實幾乎每天都呆在會所里,被志山、老鴇和其他人直接調教或間接的熏陶。
梁婉柔主動打電話給排班室的主任,想要增加上班的時間。
對方答應了。
剛好有一節就是今天下午。
梁婉柔下午便去上班,課上只教授音樂知識,不再講譬如和三觀等沾邊的課外內容。
學生們上課老拿手機在那拍照片,明明黑板上的粉筆字也不多,偏偏到了下課又巴著她問問題,這些學生啊,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想當初自己在大學時和老公都是很認真地學習。
他們卻瞎搞。
這時教導主任過來了,找她喝茶。
梁婉柔離開後,教室里陡然爆出一陣巨大的嘈雜聲。
“我艹,那個鬼子瞎舉報的?是不是你?還是你?!”
有看起來蠻斯文的男學員暴起,伸出一根手胡亂指人。
被指的女生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我是你們這些人啊?成天只會想那碼子事!”
另一人也附和。
就是,我們女生也很喜歡看到大美人好嗎?
別以為只有你們男生才長眼睛!
與其在這里瞎嚷嚷亂指認,我看你還不如去辦公室那邊偷聽禿子到底要怎麼對梁老師……
話說她最近打扮得越來越暴露,我都有點忘記她以前的樣子了,你們還有人記得嗎?或者當初有沒有拍照?
“以前她好像都素顏吧,好像挺水靈一人。”
“嘶…我也覺得她真的變化好大!”
“到底發生了啥事啊?”
“……”
“別講這些有的沒的了!肯定是有人舉報,教導主任那邊才會管!”
“對啊!到底哪個龜孫子?”
“別說這麼多了,先把你們今天拍的照片分享群里吧,記得傳群相冊,大家一起嗨啊!”
另一邊,同樣在群里的楊明就發現老婆帶的哪個班學生又活躍起來,他心理有些復雜,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點進去看。
一張張照片聯合,湊成大全身正面照。
波浪紅卷中夾雜挑染顏色紫到發黑、上邊還套著金玉小環的及胸長卷發,塗著艷紫色眼影和貼長翹假睫毛的紫瞳眼,針織串套珠寶構成的紫紅色深v露腹包臀裙,繡有合歡花的紅色漁網吊打襪,紅艷艷的繩帶交叉綁款細高跟夜店防水台鞋,鞋面裙面上都鑲嵌著黑紅紫金等顏色的寶石碎鑽……
首飾亦無一不精美艷麗而性感,從張嘴演示時微微顯露出來的淫蕩舌頭上性感華麗的紅玉釘;到耳朵邊上顯眼亮麗的四釘一流蘇寶石紫色碎鑽玉墜,碎鑽流蘇耳墜吊在半空晃晃悠悠,散發著珠光寶氣,令人不由暗自咂舌那小小的耳垂是怎麼能掛起這麼多華美且重的玉金石;再往下是浮夸的宴會風項鏈,鏈面上是一只由金鏈寶石構成的性感貓咪,眼部的位置嵌著兩顆紅色碎鑽,閃著耀眼的光澤;而她背後項鏈上更是往下掛著一根金鏈條,在裸背上的大片妖冶彼岸花中穿過,及至腰部,隱入更深處。
身前是紅寶石鑲碎鑽式樣的貓眼形狀臍釘,裙下連吊帶襪邊沿都鑲金串玉,華麗極了。
這時群里又有一個最新視頻彈出。
楊明看著視頻,刷群里快速閃動的99+消息,心里百感交集。
當妻子張開她那張塗滿紫色厚唇膏的嘴,演示歌聲如何從腹腔到心胸到喉嚨的過程時,聽到她色調淫浪的吟哦的男同學,卻在私底下對著她打手衝。
眼見貼在牆上的妻子照片被一團團粘膩惡心的濁白精液糊滿,一張又一張。
楊明的拳頭不禁攥得死白,眼底都爬滿猩紅血絲。
多騷啊,真tm是婊子!
嘻嘻,婊子老師也挺好的,說不定她性致來了還能用那張紅艷艷的嘴唇給咱們口交……
艹,要真能玩我肯定立刻肏爛她那雙大奶!
梁老師溝深得很,就你那短小雞巴估計滿足不了她,還是得我來。
沒人喜歡絲足紅高跟嗎?原味絲襪簡直棒呆了!
她那紅指甲手不錯……
“…小梁啊,你看你這手上都塗著嫣紅指甲油,指甲長得跟個爪子一樣,再看你這一身又是v領又是露背的,還穿那麼性感的漁網……”
教導主任挨個兒點了下她的衣服,最後隱晦道。
“咱們學員都是擁有大好青春的,哪能老這麼被誘惑?你看你回去還是改改自己的衣著打扮吧。”
梁婉柔沮喪離開。
離開教育機構,不等她多想還有哪里可去,司機就過來請她上車。
回到會所。
凝凝見她一臉抑郁地喝酒,雖然姿態仍舊妖嬈,但在吧台卡座間,這樣有故事性的氣質還是吸引了很多男人明里暗里的側目,不過進來的嫖客就算不清楚,也很快被其他人科普,曉得是一朵不能明摘的艷麗騷花,眾男也就放棄了。
凝凝收回掃向四處的警告眼神,扭著腰肢走動間,又被客人摸臀抓奶的,一路走得很是艱辛。
“怎麼了?”
她問梁婉柔。
梁婉柔下意識便將自己碰到的困境說出來。
當然,關於老公楊明的全隱去。
這時旁邊又有幾個婊子搖曳生姿地扭腰走過來,聽到梁婉柔的困擾,就嘻嘻哈哈笑成一團,花枝亂顫的,胸前奶子都快突破深v領口竄出來了。
色咪咪的男人視奸中,凝凝她們說。
“我聽說外邊人家大公司招咱們女生時還特意要求要化妝、穿好看衣服呢,你現在就挺好的,哪有什麼必要改。”
“臭男人又不給咱發錢,聽他的做甚?”
“你穿得火辣,飽的是他們眼福,還能為他們吸引來新學員,肯定不會被隨便開除的……依我看,人家就是純粹嚇唬你呢!”
“喔,這個我也懂~就跟床上說要肏死你一樣。”
“哈哈~只有耕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咱們有錢有色爽就是了管那麼多干嘛?”
“被開了也好呀,打工人可不算人……”
“…小柔你現在可是有金主包養的人,做事應該大膽點,比如直接開了他~”
“對!要我說,你早該辭了還上他個屁的班!”
“哈哈,可能小柔比較喜歡上班吧。”
“……”
妓女們都不覺得這算事。
事實上,梁婉柔之所以一直上班到現在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是因為她喜歡音樂,並不想就真的離開;二來,這是她和她老公曾經有大交集的場所之一,家那邊已經回不去了,她不想連這個也失去;三則是當小姐,給不了她什麼實實在在的安全感。
在志山接近捧殺的嬌寵下,梁婉柔現在其實已經有些習慣花錢大手大腳了。
但她內心深處,其實是知道那些錢並不是她的,她頂多只有使用權,而且還是部分使用權,如果想給老公花錢,那老板肯定不會同意。
——偏老公他媽媽身上患有疾病,又被志山辭退,所以梁婉柔便想著上班,多少能掙點錢,然後看下能不能找個機會把這些錢給老公。
就是志山看管得太嚴了,又是保鏢又是小姐的,安插各種眼线,她根本不能聯系她老公,甚至不知道他近況如何……
再者就算有機會,其實她也不敢。
萬一被志山抓到把柄,那這幾個月付出的全都會打水漂!
梁婉柔端起又一杯雞尾酒,一口悶。
“哎呀~你們不懂。”
不管怎樣,她還是想保留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如果曾經的工作都沒了,那她和現在周邊圍繞著的鶯鶯燕燕,這些伸伸手就能勾引男人和酒色沉淪、完全沉醉在紙醉金迷里的妓女有什麼不同呢?
凝凝這時卻調笑。
“別說你自己沒想過不上班的快樂生活。”
梁婉柔一噎,有些心虛地挪開眼。
這還是想過的。
但凡是打工的,哪有人沒想過買彩票中大獎,之後好把老板給開了。
再者,周圍所有人都不上班……
梁婉柔這些天,成天跟著不上白班的高級妓女們混,其實也被影響得有點不太想上班了。
不然她那些作息表,也不會掉得那麼快。
梁婉柔又含了一口紅酒,舌頭在口腔里攪動,無意識鍛煉自己的舌頭。
她現在其實有些糾結。
成天沉迷在酒色錢財中敗金,確實有點欲罷不能的爽。
但是一想到老公,梁婉柔心里又酸澀了。
像是從幻夢中回歸到現實,扎得人特別疼——現實太骨感了。
不管怎樣,她老公還需要她。
這個班不能丟。
“快起來,我看下你們身上的衣著打扮!”
玉姐的聲音突然響起,包括梁婉柔在內的高級小姐們立刻反射性地妖嬈扭動著站起來。
那場面,恍似一群蛇妖成了精怪一般,周圍的男人全都看呆了。
老鴇是過來突擊檢查她們身上衣著打扮的。
過目完,又特意點了下梁婉柔,要她之後穿得更加妖媚撩人,就算有事要出去,也必須和在會所里穿得一樣性感外露才行。
梁婉柔更加抑郁了。
但她曉得老鴇是老板的人,因此當下也只能揚起一張塗滿濃厚艷妝的小臉,笑著應和。
“好的呢~”
老鴇見她態度好,便點頭,轉身拉著凝凝說小話。
梁婉柔低下頭,繼續妖嬈地喝酒。
舌頭如蛇信子般滑在酒杯邊沿,媚眼如絲。
對面的男人便以為自己被這間會所里的隱形頭牌小柔小姐看上了,一個個眼神狂熱,在那爭到底對方看中的是他們這角落里的哪個人……
嘈雜聲中,梁婉柔在發呆。
片刻後,凝凝走過來拉她去按摩放松一下。
另有兩個小姐曖昧互撲胸,也說要去。
“…那地方可是個快活處,小柔你這下有福了~”
到了目的地。
原來是一家打著按摩店做招牌的牛郎店。
一間屋子兩張床,周圍香煙繚繞。
梁婉柔此時受小姐們朝夕相處的影響,對性的觀念其實已經開放不少,不過她骨子里還是有殘留的過往二十幾年被家庭學校社會馴化下來的貞潔觀,以及對性交裸露展示於人前的些許羞恥。
“我純按摩就行。”
躺在旁邊床上直接脫得精光的凝凝見狀也收回眼神,小柔她現在是大老板的,身體自然也不能隨便被其他男人肏。
不過按摩還是可以的。
梁婉柔背對著按摩店小哥趴在床上,閉上眼不去看那邊的活春宮。
然而淫聲浪語無處不傳來。
就連隔壁的另兩個小姐,也快活地搞起來了。
梁婉柔聽著,又忍不住轉頭去看,凝凝被干得哇哇大叫,居然還能忙里偷閒,衝她wink了一下。
“呃啊好棒好喜歡~”
抓著凝凝以背入式提供色情按摩服務的小哥b,看到容色和身材更甚的梁婉柔,眼睛都亮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一邊看她,一邊提胯猛干身下的女人,嘴里吐出各種粗俗髒話。
“操!操他媽的,老子tm干死你個騷逼、成天搖屁股賣騷的母狗婊子!”
“啊~人家就是騷呀,哥哥被我的小逼夾得爽不爽?”
“爽,操!真他媽淫蕩!賤婊子!”
說著那牛郎似乎覺得不夠緊,拔出一根尺寸適中的雞巴,又插進凝凝的屁眼里,邊操邊視奸梁婉柔。
“賤婊子、騷母狗!干死你媽逼的髒屁眼!”
“噢噢好棒!大雞巴~”
梁婉柔聽著聽著又被男人的手摸在身上,不知是不是油里面加了催情成分,她明明是有些不適的,下邊的小穴卻開始流水。
“小姐,要不要我給你加一場特殊服務?”
小哥的手不老實地向敏感部位游動。
他臉色潮紅,雞巴也硬起來,完全被手下的這副尤物酮體吸引住。
梁婉柔心里生出點異樣。
她身上其實也泛起情熱,但是……
“不、不行!”
和志山做愛還能說是為了老公的安危與前程委身於他,現在這小哥卻是外人,真和他搞了,那自己跟娼婦有什麼區別?!
“好吧。”
小哥無可奈何,接著按。
這些從高檔會所里出來的婊子騷得很,可惜今天估計是碰上了個有主的。
不然還能插進去,爽一爽。
真是太可惜了,這麼贊的身材而且還是天生的。
小哥嘆氣。
梁婉柔也嘆氣。
她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穴內也泛癢。
一個小時後,按摩結束。
梁婉柔跟著滿臉饕足的凝凝離開店鋪,到了車上,問,“他們那塗的油是不是也加了什麼料?”
“給你那瓶沒加啊。”
凝凝想也不想地答,隨即反應過來,盯她看了一會兒,又隔著布料抓她奶子。
果然,奶頭這會兒還立著呢。
“我說呢~原來是小騷貨自己發騷了~”女人神色曖昧,調笑道,“要不要姐幫你?”
梁婉柔拍開她手,撩起眼波宕了她一眼。
“不需要!”
說著又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
想起老公,不禁黯然。
凝凝便不鬧她了,開始跟梁婉柔講起剛剛那場活春宮里用到的性愛技巧。
梁婉柔聽著聽著,才恍然。
原來是老鴇叫凝凝親身傳授給她床上各種技巧。
幾天後。
天上人間會所。
不常開放的三樓經過一番改造,最中間變成了一個環形的富麗堂皇的宴會廳。
入場前,每個人都經過安檢門,杜絕身上帶任何電子設備。
三樓開了一場小型宴會。
梁婉柔在一眾妓女的艷羨眼神下,過去挽住志山的手,上到三樓,進入名流遍布的宴會廳。
她身上穿著華麗的半透視魚尾裙,腳上踩著15cm的耀金高跟鞋,身姿婀娜多嬌,行走間頭上的金紫紅玉鑲嵌的步搖晃晃悠悠。
頭上又被燙回略彎曲卷翹的金紫色波浪,大多盤起,又有一縷挑染的紅落在左臉側,顯得她愈發性感撩人。
魚尾拖地長裙本就將她凹凸有致、堪比熒屏大明星的性感火辣身材凸顯出來,再加上胸前領口處又往下直開深v領,蓮花狀的性感黑蕾絲內衣托起她半胸,紫紅玫瑰紋身開在左乳房上,那顆她身體原有的紅痣也被襯托得妖冶魅人。
“好久不見,梁小姐現在越發美了。”
有影帝視後走過來。
不過今天,她和他們也不過是一件打扮得奢華艷麗的裝飾品。
坐在男或女的大老板身邊,他們都是彰顯旁邊的老板們身家有多富貴的衡量品。
比如梁婉柔,她現在身上由金絲串聯珠寶構成的魚尾曳地裙,單這一件便能在京都買下好幾個四合院。
大老板們去談生意了。
梁婉柔坐在衣香鬢影的男男女女的明星堆里,似是知道志山身份不簡單,極多男伴、女伴都對她熱情得過分。
梁婉柔臉上只露出一個嫵媚的婊子勾唇型笑容,都不需要說話,就被眾人捧得好似天上下來的仙女一樣,人人都說她端莊典雅妖媚又不失大氣。
一瞬之間,梁婉柔突然了悟——錢權勢真是個好東西。
只要擁有的足夠多,哪怕是乞丐,皇帝也得跪下來給她磕頭。
所以婊子呆在宴會廳里,也是高貴嫵媚!
梁婉柔心里癢癢的。
有點和之前被按摩時生出的感覺一樣,身心蠢蠢欲動,想要侵占、想要擁有某種東西的欲望被撩起來,偏偏暫時又得不到,愈發焦渴。
少頃,老板們回來了。
志山走在最前頭,其他人都略往後靠,顯然今天這一場晚宴,他是獨一無二的主角。
他招招手。
梁婉柔唇角便勾起一抹笑,扭著腰肢過去,也成為視覺中心。
兩人在眾人的矚目下來到環形大廳中央的一個透明玻璃房,沒多久,同樣有極高身份地位的老板也過來,梁婉柔此時還在說話逗趣,忽而便瞧見,其中一老板坐下來時,將他身邊的女伴扒開衣服,一邊玩奶子一邊開始跟其他老板聊天說笑。
志山把梁婉柔從沙發上拉下來,摁她到地上,將她塗著濃艷婊子妝容的臉蛋往自己腿上放。
梁婉柔便知道這是要口交。
她眼角瞥過那些光鮮亮麗的明星。
忽然又悟——原來大家都一樣。
不是她被志山強硬改造成婊子,而是婊子們全部都穿上了正裝!
於是人便被表象迷惑住。
梁婉柔忽略心底的些許不適,情知自己如果不配合,那遭殃的就是老公楊明,便還是依言,溫順柔媚地掏出志山的雞巴,香舌如蛇信子般在粗黑的屌柱上游滑。
很快,整根遍布紫黑色青筋的粗狂大雞巴便被舔得濕漉漉。
此時梁婉柔跪坐在地上,身上經過特殊設計的魚尾裙已經如花朵般開在她身體旁邊,將她圍繞了一圈。
志山從上往下看,見她泛著酒紅色的長睫毛輕輕顫,旁邊的紫金色眼影也亮麗得很。
尤其是她一臉潮紅,看起來騷媚極了。
紅到發紫的口紅亦是妖冶。
“繼續。”
梁婉柔聽到大老板吩咐,便忍著心底時隱時現的羞恥,假裝沒看到旁邊還有其他人,含著雞巴就開始吞吐。
雞巴受到溫暖緊致的喉管按摩,又有香嫩軟舌在四周游弋,插進去時舌頭裹擦龜頭,抽出來時騷舌頭又跟會所里調教出來的其他婊子一樣跟過來,頂著舌尖刺激馬眼,志山的喘息聲變得更重。
“不錯,婊子真騷。”
梁婉柔吃到馬眼處吐出來的前列腺液,身體也開始發燙酥麻。
無論她是否願意,這具被各種事物改造得浪蕩的身體,短時間內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楊明的面容突然閃過她眼前。
梁婉柔心里特別羞恥。
旁邊還有別人…
這時志山卻按住她的頭,仿佛像是在對待飛機杯一樣用力,極粗魯地抓著她的頭上下擺弄。
梁婉柔嘴里的雞巴入得更深,連帶著金珠紅玉瑪瑙寶石項鏈的脖子都凸出一個大鼓包,丑與美同時在她身上顯露,妖媚的艷妝小臉上卻不知為何滑下一滴清淚,又憐又妖的,搞得現場其他男人全都硬屌了。
原本這間超大豪華包房里,老板們各用各的姿勢,轉眼間卻詭異同頻,男伴女伴們全都跪在高級玻璃瓷彩磚上伺候他們了。
甚至有老板視奸還嫌不夠過癮,色咪咪詢問。
“你們這天上人間是調教出新品了?要不給我玩一下,城南那片地讓你!”
梁婉柔聽到,心尖都在顫。
哈哈,李老板看得起她是她的福分,不過那片地原本我們公司就很有成算,就不跟你交換女伴了……
況且你們皇家體驗調教出來的騷婊子也不錯,聽說還沒開苞呢,你也舍不得讓我吧?
志山笑眯眯。
二人打著機鋒,旁邊身份地位低的人都噤聲。
奢華特大包房里的氣氛停滯了片刻,才在李老板的一聲淫笑里重新開始流動。
“確實…舍不得,不過我可以讓老弟你給她開個後門。”
志山便也笑。
“你知道的,我對走旱道不太感興趣。”
“那你可就錯失一大樂趣了。”
李老板拿起一杯酒,灑他旁邊女伴身上,後者身上白裙子瞬間變紅緊貼皮膚,嚶嚀一聲“討厭~”,又嬌羞著捧起乳房,喂他喝乳溝里剩的一點紅酒。
梁婉柔眼角余光掃到一點,驚得錯開視线。
下一秒,卻聽見志山的聲音。
“騷貨,把奶子露出來給我乳交。”
梁婉柔還是有幾分羞恥的,想著老公卻還是不得不聽。
眾人邊淫玩邊談小生意。
半小時後各自帶著男伴女伴去了專屬房間。
等人走了,梁婉柔卻被志山壓在門板上撕開裙子,從情趣內衣腿縫開洞處長驅直入。
梁婉柔咬著嘴唇甚至能聽到外邊侍者的腳步聲。
即便此時這間包房的玻璃牆已經被調得不透明,她也還是緊張又羞恥。
但這些感覺,很快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全翻成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她全身,不知何時,音色熟悉又陌生的淫聲浪語又環繞她耳際。
“呃~好大,雞巴啊好爽呃啊~~”
那聲音又騷又媚,酥軟非常。
梁婉柔被肏上了又一波高潮,空白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哦,原來那是我啊。
什麼時候,演戲已經滲入骨子里,化成本能。
可她其實也有些分不清楚自己騷媚淫浪的叫床聲里,到底有幾分是在做戲了……
又或者,被干出體內深埋的淫?
梁婉柔被干著干著,又沉浸入性愛交歡中。
她知道自己被汙染了。
但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時間嘀嗒走。
梁婉柔在錢色中打轉,煙酒不離,一舉一動皆帶煙花柳巷的風塵味。
看著鏡子里的騷婊子,她一瞬退縮。
都被汙染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去見老公嗎?
或者不見才是最好的的吧,起碼在他最近一次的記憶里,自己身上的風塵味還沒這麼重。
志山卻讓司機載她快去快回。
還說過時不候。
梁婉柔無奈,往身上噴灑了一些香水,便趕緊過去。
楊明近些日子從各種渠道了解到老婆的近況,堪稱是紙醉金迷,對比一下跟自己處在一起是的生活,完全是兩條相反的线,心里憋悶又憂煩。
待見到妻子,他勉力撐起一點笑。
“你來了。”
只見走過來的女子身上一襲黑紗透視蕾絲裙,內里的同色纏繞金絲的情趣內衣與上半身的身體鏈隱約可見,肩上斜掛著金鏈勒在胸前,到身側是金色流蘇紫玉包。
妻子的胸好像又變大了,兩條腿之間的縫隙也開得更大,走起來時屁股一扭一扭的,身上華麗的各色珠寶叮鈴鈴響,陽光照射下來,她的纖腰、柔手、腳踝關節乃至脖子上,都套著繁復精致又奢華艷麗的金鏈珠寶環。
她後腳跟上踩著一條15cm的金色細高跟,前邊墊起前腳掌的紅色夜店防水台也有幾厘米高,鞋面是紫色,正襯托她那姹紫嫣紅的手腳指甲油、若隱若現的紫玫瑰肚臍環、左胸口被紫紅雙色交纏玫瑰紋身襯得無比妖冶的紅痣、兩只耳朵上垂掛玫紫色的瑰麗寶石串,甚至她的唇、眼影、美瞳也是瑰紫的,長長翹起來的假睫毛跟著眼皮微垂,她一雙狐狸般細長的眼半睜半閉,美眸旁邊還點著一顆痣,看著妖嬈極了。
總之,現在的她,是不動也蠱魅。就連那條黑色蕾絲裙都在放大她身上繚繞不散的風騷味。
楊明一見妻子身上寶珠華服濃艷妝,就無比頹喪。
說話聲音有氣無力的,臉上手上露出來的皮膚也變得黑黃粗糙,跟對面女人的細膩嫩白形成強反差。
梁婉柔的視线定在他眼下的黑眼圈上,心里的揪疼此刻直從心里痛到蔓延四肢百骸。
她手微顫,身子也在風中抖。
楊明卻以為這是妻子被志山會所調教出來的,身顫乳搖屁股蕩……
男人喝了一口啤酒,強壓心中苦悶。
“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梁婉柔抹著玫紫色的唇顫了顫,檀口輕啟要吐出。
卻瞥見不遠處志山派來的司機豎著耳朵,她咬了咬唇,周身氤氳開一絲煙苦氣,“不…不記得了。”
“呵,呵呵……”
楊明嘴角泄出諷刺的笑容,不知是在嘲諷妻子,還是譏嘲自己太過天真。
他捏著啤酒瓶的手極大力,又在即將捏爆前將啤酒往地下一砸,那股子氣勢洶洶的感覺,就像是他馬上就要和突破山林的猛獸一樣狂亂咬人,毀滅眼前所見到的一切更毀滅自己。
偏偏,有一絲淚砸下來。
砸在他腳前幾分米處,洇開在水泥地里。
楊明微怔。
時值正午,這點水跡很快便消散。
抬頭就見妻子離遠了,拉起金鎖鏈提那末尾吊著的名牌包,從里面拿出小鏡子和化妝品,補濃艷妝。
偏她化妝時,不自覺掃來滿含擔憂的視线,渾不似她嘴上那般無情。
楊明心里豁然舒朗。
“我相信你,你再怎麼變也都還是我的老婆!”
梁婉柔心里一軟,又一揪痛。
她故作柔媚笑,聲音嗲,語氣聽著卻假。
似挑逗:“你最好祈禱自己活得更久一些,否則你一猝死,我立馬在會所里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到時候,還要在你墳墓前做愛~”
惡聲惡氣中,楊明卻捕捉到妻子怕自己猝死的擔憂意味,他擦了把臉,感覺自己最近是被那些照片搞得心神都不寧了,分明只要老婆還願意做自己老婆就好了,管那麼多干嘛……
更何況,她在會所里浸染也都是為了自己身上的債能償清啊。
夫妻倆對視了下眼,有種默契不言而明。
梁婉柔接著也繼續表演疏離冷淡,楊明則做出痛苦狀。
等這次短暫的會面分開,雙方都在想著另一方。
楊明那邊是為了妻子跟母親,謹記“好好吃飯睡覺、好好干活”幾字經,重新將最近越來越下滑的狀態拉回來。
梁婉柔則是在不停的想。
這要怎麼解?
至於日漸繁盛的享受欲,則暫時被壓下來。
在她老公面前,什麼享受都要往後靠。
梁婉柔不停的想,最後覺得最好是能在志山身上找問題。
當資本的,很少有兩只手是真干淨的。
如若能找到志山身上的犯罪證據把他送進去,那自己和老公豈不是就能自由了?
說到底,工程出事,也不是簽不簽名就能影響的,當初那份合同,梁婉柔不相信房地產公司的人沒看過,合同背後用到的施工設備、建材等什麼東西,按理說公司早就應該派人過去查探清楚了才是。
不然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撥款下去,單就這點,最起碼志山那公司里需要為這件事擔責的起碼有十幾人。
…合著就光逮著老公和自己身上的錯!
梁婉柔越想越憤懣,心中對志山的恨極其濃烈。
說到底,要不是他,自己這會兒和老公的生活也不會變得如此割裂,原本兩人年歲差不多,如今光看外表對比,差了不止幾歲!
梁婉柔想到今天見到老公時對方胡子拉碴的模樣,還有他那雙手上煙熏火燎過後遺留下來的痕跡,不由暗自傷神。
“怎麼,還對你那老公依依不舍呢?”
志山進了包房,如是笑道。
梁婉柔當然不能對他說出自己心中所想,見他又來找自己做那碼子事,心里愈煩。
不過身體在這些日子的調教下已經形成了反射弧,待到被干上高潮,一陣又一陣,原本腦子里想好的一點計劃又全部被身體里的那根熱杵攪亂了,腦子里的思維全都伴著身體,被撞得支離破碎。
數日後。
梁婉柔在凝凝她們身上旁敲側擊,沒得出什麼有用信息,正當她糾結著要不要去老鴇那邊看看能不能查到點,畢竟玉姐可不像是凝凝她們這些小姐一樣好糊弄,萬一要是被察覺到,以自己和她都伺候過同一個男人的關系,恐怕立馬就把自己賣了,到時候河里又要多一具骸骨。
“哇!沒想到咱們c省還有這麼大、這麼豪華的高檔會所,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會享受,搞得一套套的!”
陌生中又夾雜一絲熟悉的音色傳來,梁婉柔轉頭看過去,就發現是自己和老公之前住的那個老破小小區里的隔壁101戶主。
別鬧了!王薇我跟你說,咱們還是快點走吧!你不會真以為這里是和我們老大的夜場差不多的吧?
等會兒要是惹到什麼大人物,別怪我不撈你!你今天能進來這里還是偷了老大的會員卡的,等會兒要是被發現,我看你怎麼跟他交代!……
再說了你一個女人來這種會所干嘛?這天上人間又沒有牛郎,真要搞你還不如跟我呢。
“啊,煩死了!嘮嘮叨叨的跟個老媽子一樣!”
身著黑色緊身皮褲,上邊一條牛仔帶黑扣小吊帶的不良少女跳到吧台前,開始點酒喝。
跟在她身邊的黃毛,還是不依不撓。
“姐,我叫你姐好吧?這種地方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該來的,你看看,這個分廳里把你算上都不到二十,其中還有幾個是夜店咖,更或者直接是穿著更暴露的妓女們!你到底覺得這里有啥好玩的……”
“我看他們這調酒師長得還挺帥的,小帥哥出台嗎?”
不良少女學著壞女人拋了個飛吻過去。
梁婉柔看到心里不禁覺得好笑。
可能也是時過境遷吧,當初看著覺得她著裝過於大膽性感熱辣,如今自己被調教成了妓子卻覺得她氣質過於嫩,就連臉上的妝容都塗得不太均勻,更別說走起路來還是大膽野生的那一派蠻了。
總之不像雞。
還是個小孩罷了。
梁婉柔坐在旁邊看著,並不打算過去接觸。
雖然有可能從他們那里得知丈夫最近的消息,但相比和他們相認之後給老公可能帶來的麻煩而言,還是以不動不妙。
畢竟這附近還有好幾個妓女呢。
除卻她們,會所里有更多只眼睛正在盯著。
比如高高穹頂水晶燈下的全景攝像頭,還有一些娛樂設施面前乃至端茶送酒的小哥小妹,都可以是他的分身。
甚至這大廳里看起來不缺錢花的主,只要錢給的到位,什麼都能為他所用。
梁婉柔突然感受到一股窒息。
她真的能打倒他嗎?
畢竟那可是錢勢都極大的人,除非自己能以他為跳板勾搭上比他更厲害的人,但是自己自己一個淪落為妓女的家庭主婦式女人,所會的也就鍋碗瓢盆還有音色和床上那點事,就連老鴇教的跳舞她學得都不算是最優秀的……
以自己一人之力,肯定斗不倒他吧。
“咦,我怎麼感覺你有點熟悉?”
梁婉柔沉浸思考間,不良少女突然湊過來。
梁婉柔此時身上穿著v領低胸綁帶款亮面包臀裙,臉上畫著與裙色相近的金屬光澤紫,眼影、長睫毛、口紅上皆有塗抹,一張鵝蛋形的玉盤臉上則塗抹著極厚的白粉做底,況且她身上又帶著諸如金玉紫流蘇臂環、金流蘇長鏈耳墜及泛著金屬亮澤的特殊紫寶玉,漁網絲襪的表面閃著瑩瑩金光,就連腳上15㎝閃著碎鑽光芒與亮紫色金屬光面細高跟,都是按理來說,身為一個普通工薪層的她絕不會有的高級奢華服飾。
梁婉柔秀眉微蹙,不會真被認出了吧?
“小柔,怎麼,是你認識的人?”
凝凝扭著腰肢過來,將她和外人分隔開來,又對女孩拋了個純正的媚眼,“小妹妹,來喝酒呀~”
會所里的酒和酒之間也有所區別。
不良少女眼睛一亮,卻是對梁婉柔說。
“你是102那大叔的老婆吧,你怎麼跑來這了,還穿得這麼性感暴露?”
女孩語氣里帶著濃濃好奇,視线一寸寸移過梁婉柔身上的華麗裝飾跟性感帶鏤空的裙子。
梁婉柔不知道該怎麼回。
好在對方緊接著就被凝凝吸引了,一杯又一杯地開始喝酒玩,旁邊的黃毛一臉著急相,卻是根本勸不動她半分。
女孩也就外表不良一些,糊弄些外人,喝起酒來量又淺,偏偏還混雜著各種酒和,很快就變得醉醺醺,開始說胡話。
“…誒,有意思,我也想打那麼多耳釘,舌頭上搞點名堂……呃~你說你這個舌釘,給男人做愛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爽啊?”
她說話斷斷續續,腦子好似坐了雲霄飛車一樣瞬間又換成其他,笑嘻嘻道,“你說我要是也做妓女怎麼樣?會不會特別好玩,有錢拿還能嘗不同的雞巴?”
“姑奶奶哎,別說了!”
黃毛越聽她說越不像樣,連忙捂嘴。
這時梁婉柔卻注意到凝凝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跟誘導人吃毒苹果的媚蛇一樣,“好呀,當雞好玩得很,我做你的推薦人~”
梁婉柔隱約摸到點什麼。
不過她被老鴇調教過,又因這些時日在會所小姐們當中看到回不了頭的少數被爆出來的慘例,內心仍舊還是善良的她連忙出口打消101戶主這要不得的想法,“做雞一點兒都不好玩!你每天每夜都要訓練直到把伺候人的本事全都刻在身上,才能得到一點兒消停,而且客人什麼樣的都有,從來都是客人隨便挑你而不是你挑客人的……”
絮絮叨叨在她旁邊說了許多,總算將這人想法按住,隨即衝黃毛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趕緊把人帶走。
沒看到旁邊有這麼多男的女的餓狼惡狼盯著嗎?
再晚一些,等會兒會發生什麼就說不定了。
黃毛被這性感迷人的一眼撩得臉瞬間面紅耳赤,差點就想留在這里點梁婉柔的酒了。
但視线瞥見喝得爛醉的王薇,又注意到四周的人無論男女,看向他們的目光就跟盯活生生的肉一樣,他打了個寒顫,瞬間什麼風花雪月想法都沒了,將女孩架在肩膀上,不顧這耍酒瘋的不良少女有多抗議,趕緊離開。
梁婉柔隱在暗處看他們出了會所大門,又注意到有人跟上去,連忙過去絆住腳步跟他們打周旋。
興許是真覺得她在會所大老板那有幾分薄面,那些人最終還是沒跟上去。
“怎麼,良善心發作了?”
凝凝睇她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梁婉柔只是覺得如果當初也有人能幫自己和老公罷了。
眼下便打哈哈,總算勉強將這事糊弄過去。
其實她內心深處是想拉幾個盟友,增加一下贏了志山和老公再次幸福地在一起的勝算。
不過這件事也提醒她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老在天上人間這邊呆著,同志山的距離拉得遠,又怎麼可能更深入地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這會所里魚龍混雜得很,說不准就有條子隱埋其中,只是以她的眼里,實在看不出來。
不若這樣好了,回別墅多親近志山一些,待得到他的信任,那些灰色黑色的交易也自然而然會坦露在她面前了。
畢竟,少有人會防著自己人。
梁婉柔便回別墅多住。
隨著她一日日的深入觀察,很快便發現整個大莊園般的豪華別墅里,最有可能藏著志山犯罪證據的還是他那間神神秘秘的書房。
梁婉柔便穿上從會所老鴇搭配學來的招——也就是情趣內衣,穿著水溶性碎花黑紗蕾絲睡裙過去勾人。
這是一套貓女主題的,插在姜紅色卷發間的是貓耳頭箍,臉上則塗著騷媚的婊子妝容,搽滿黑色暈染艷紅眼影的眼皮下邊是一排塗著極濃極厚紅色睫毛膏的彎睫毛,臉頰上畫著潮紅如發春情的紅暈,上邊還別出心裁左右各沾了三撇貓胡須毛,襯著艷紅香唇和耳朵上掛滿長串連套耳墜和下邊耳垂上深金色黑紅玉石鈴鐺勾聯成一串的流蘇,愈發顯得性感妖媚。
尤其這套半透明蕾絲睡裙內里搭著的情趣套裝更性感,前胸是貓耳三角僅僅遮住半乳,胸前大紅大紫的纏繞玫瑰紋身和乳暈都露出來了,梁婉柔故意轉過身,將身後尾椎骨上縫在裙子上的貓尾巴露出來,搔首弄姿衝書房里的發嗲。
“主人,我來了~”
志山一看她這樣,根本忍不住。
原本是在開視頻會議的,一下子把梁婉柔拽進來,色咪咪地在她胸前拱。
男人嘴巴上的胡子搔得嫩乳癢癢的,梁婉柔按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全身心都迎合著他,志山見狀嘴角弧度更深,很快便壓著性感尤物狠狠肏弄起來。
“啊啊~好厲害啊大老板!”
“奴家好喜歡你的大雞巴~呃呃,干得太爽了,騷婊子要被插死啦~”
梁婉柔不停往外吐露淫語,臉上全是騷紅。
她全身心投入性事中,很快便分不清自己到底身處在天堂地獄抑或人間,欲仙欲死的體驗,肏得她險些都忘了正事。
志山中途還往她嘴巴里塞了顆藥丸。
好像帶著自白劑成分。
梁婉柔嘴巴里控制不住地說出騷媚的叫床聲,其中出現得最多的幾個詞就是“騷逼、大雞巴、爽”。
原本是帶著任務來的,但是高潮時只剩下爽了。
光怪陸離的東西在她眼前一朵朵綻放。
…幾場後,志山把女人干暈了。
這時書房里的座機響了。
梁婉柔從性快感帶來的失神中半迷糊地醒過來,隱約聽到幾個字眼,全都是在違法犯罪邊緣試探的人事物。
“醒了?”
志山忽然抬頭問。
梁婉柔呼吸瞬間亂了,但還是假裝無事,嘟囔兩句像是混亂點中的夢囈,又像是還在回味先前。
“嗯~大雞巴干得騷貨好舒服~”
“騷逼呃~好喜歡……”
志山又扭回頭繼續跟另一邊的人聊。
也不知到底有沒有發現。
十幾分鍾後,就在梁婉柔就著不舒服的姿勢假裝睡著,怪異扭著的腰肢都酸麻時,忽然聽到腳步聲接近,她趕緊凝神。
志山的手伸進她大開的兩腿之間,插著小穴玩了一會兒。
被長久調教過的身體本能地騷浪扭動,發出一串串吟哦。
“真是騷,睡著都能發情。”
不顧穴里緊絞的媚肉挽留,志山抽出手指,往女人身上光澤感極強的黑絲上抹,擦干淨自己的手,便離開了書房。
一秒、兩秒、三秒。
梁婉柔媚眼如絲地睜開眼,假裝夢游一樣爬到志山工作的書桌前,在四處搜尋。
還沒找到點什麼,腳步聲接近——!
梁婉柔心里嚇一跳,趕緊回歸原位,還故意把手插進自己的穴里,騷浪地用手指自慰,扭腰擺臀的,淫靡極了。
志山進來就看見這景象。
當即便淫笑。
“你這騷婊子還真被肏出淫性了,看來這款春藥做的還可以,連貞潔人妻都能變成引娃蕩婦……”
梁婉柔媚眼半睜,將插過自己穴的手指塞進嘴巴里,配合著變得淫浪低賤。
“啊~快來呀,人家騷逼里好癢呀~”
這話倒是不假。
不知道是藥效太猛,還是別的什麼,梁婉柔放下羞恥心,一心想著要勾搭志山成為他的心腹,過往身心上的枷鎖好像都沒了,她變得更加下流大膽。
“大雞巴,啊~老板,快來嘛,騷逼母狗肯定能讓您快活……”
兩人又繼續開始下一輪。
別墅內,大多數人漸漸都睡了。
梁婉柔也在舒爽中陷入沉眠。
夢里,她和老公擁有大把錢,在鈔票堆中做愛,在紅酒池里游玩舒爽極了。
翌日醒來,她想——最好是能從志山手里掏出點實際有用的錢。
就當是為了老公和其他被志山傷害的人,深入暗網的獎勵吧。
之後一連數天梁婉柔又主動勾引志山。
口交、乳交、足交等等,全都被她用來討好男人討好了個遍。
每次梁婉柔都會想辦法多逗留書房一會兒,漸漸的,她手里也獲得各種各樣的线索,不過大多指天上人間會所和其他同樣在黑白兩道干些灰色交易的高檔場所,想要將志山送進牢里,這些還不算是關鍵性證據。
而且隨著她頻繁和志山在書房里做愛,對方似乎也隱隱察覺到了什麼,開始對她性感尤物般的酮體有些遠離了。
某天,梁婉柔從會所回來。
進了書房就聽到醫生在勸志山適可而止。
看到她走進來,兩人都停止說話,志山一把將梁婉柔撈過來,淫笑道,“有這麼個極品人妻在我身邊,怎麼可能禁欲得來啊。”
“噫呀~老板,還有人在看著呢~”
梁婉柔矯揉造作地假裝推,余光瞥見醫生投來鄙夷、蔑視的眼神。
她忍下心底的不爽。
等又和志山搞起來,在他耳邊吹枕頭風。
“剛剛那人好討厭喲~他拿眼睛吃人家豆腐~”
志山笑眯眯。
“那就辭了吧。”
他頂著雞巴不停肏梁婉柔,“你這騷逼現在是越來越肥了,一點兒也不像剛來那會兒還有點嫩,現在都騷透了……是不是你在你老公那邊,其實根本都得不到滿足?”
梁婉柔回想了下自己和老公做愛時的姿勢。
當時不覺得什麼,現在被志山肏得每一輪起碼換上兩三個做愛姿勢,對比起來老公只會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式,好像確實是有些貧乏無聊?
察覺到自己這瞬間的想法,梁婉柔心里有些悲哀,自己的身體現在好像已經離不開高頻性愛……
嘴上諂媚道。
“還是老板您會搞,每次都能肏得人家不停高潮呢~”
“看來你已經開竅了。”
志山淫笑。
“既然這樣,那我就獎勵你比你老公那廢物短小陽痿雞巴更強壯的大雞巴吧。”
“喔喔騷逼好喜歡大雞巴喲~”
梁婉柔騷媚地吐出舌頭,展示舌肉上的紫釘珠。
志山看著濃妝艷抹跟個騷雞一模一樣的人妻,很性奮,挺胯抽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她的子宮穴。
“啊啊啊——!”
梁婉柔摟著男人主動送上香唇,滿臉桃紅。
她耳朵上的紅唇形玉飾流蘇叮咣響,擠在志山胸前的裹薄網紗的大奶、串著兩條身體鏈的從戴著華麗玉石項鏈到腰間肚臍眼唇形釘扣,乃至下半身的暗紅色開襠絲襪和黑蕾絲丁字褲……無一不性感到妖魅。
“啊啊~大雞巴好厲害呃呃呃!!”
“肏死你,代替你老公干死你個騷逼賤貨!”
瘋狂到極致的一場性愛做完,梁婉柔突然發現志山在電腦前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她心中一動。
以為是犯罪黑產業。
到了近前卻發現志山正在看av。
由自己和他出演的,從遠到近期都有。
梁婉柔心里一跳,難道這間書房里到處都有監控嗎?
那自己的小動作豈不是全都被志山發現了?!
冷靜,冷靜!
梁婉柔若無其事地離開。
到了下午,她去音樂培訓機構給學生們上課,上著上著,又開始談起某些關於三觀的事來,為了能取信志山,故意將自己最開始例如“人要靠自己雙手吃飯、吃苦耐勞”等正三觀倒了個180度,…人活著就是要享受,凡是苦活、累活、會減少你的生命長度的,統統不要不要去做,像老師有的同事,她們每天只需要躺著就能賺來大把鈔票……
我們做事要學會鑽空子,這社會的規則就是用來馴服老實人的,你越聽他的,越是會被他掌控。
就比如說聽話、孝順,這些特質全都是利他的,咱們做人,特別是做女人要實際點,不要陪男孩吃苦,直接看老頭存折,明碼標價,雙方都能愉快滿足自己的需求……
“再就是錢這一方面,賺來的錢就是應該要花出去!身為女人,你把自己臉蛋身材包裝好了,還怕自己過得窮?就是你再窮,只要長得好,大把捷徑自己都會往你身上撲……”
“社會就是靠金錢利益運轉起來的,同時也是唯結果論,咱們古人就說了,笑貧不笑娼,一旦你有了錢,甭管你以前多窮、多賤,在錢數比你少的人那里,你就是他們的女王,你就是她們的上帝!”
梁婉柔越說越覺得對。
過往幾個月從四面八方接受到的拜金享樂、性開放等碎片信息,此刻好像結成了一只大網,她被籠罩在其中,同時又以她為節點向外繼續汙染。
…富人就是該被抬高,他們擁有比我們更多的金錢和社會資源,自然就該享受最好最奢貴的人事物!
我們這些不如他的,就是活該被踩下來……在這個社會,貧窮就是原罪!身為窮人,最應該做的就是賺錢,不擇手段地掠奪一切!!
“……總之,靠近富人才能變富,99.99%的窮人永遠只會更窮!”
“窮又不知變通,那你永遠只會和咱們學院里的老處女趙xx一樣,不能拉下臉面及時把自己賣出去,往後只會變成滯銷品!賣都賣不出,只能被挑…”
“嘭!!”
音樂教室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猛踢開,砸在牆板上,發出巨大轟鳴。
沉浸在自己激情演講中的性感妖姬陡然回神,就見趙老師正用一雙死魚眼瞪自己:“你他媽亂說什麼呢?!”
“老娘明明是自己不想嫁人!!”
她喘著粗氣,如母老虎一般眼神凶神惡煞。
梁婉柔看著對方一臉素面朝天,甚至穿著一點兒也沒有女人味的平褲子、平底鞋,全身上下除了她臉上那副大黑框近視眼鏡,就沒有一樣首飾;再看自己,全身上下華衣寶珠加起來一時半會兒數不完,光是自己坦然敞露的深v乳溝,就足以將她pk得半點都不剩。
梁婉柔瞬間變得高傲,以一個蔑視的姿態,踏著16㎝金色魚嘴高跟鞋,扭著包在蟒蛇光澤高級面料里的豐滿大屁股來到她面前,俯視她。
“你一個窮又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居然還好意思過來教學生。”
“根本沒這個資格吧!”
趙老師氣得不停跺腳,她身高又矮,旁邊又那麼多學生看著,怒火頓時也上頭,吼:“滾!不配呆在這里的是你!”
“為人師表穿得跟個騷雞一樣,騸爹的以為這里是你家開的妓院啊?!”
梁婉柔不以為然:“婊子也比窮人高貴!”
說著又向在場眾人展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只見燈光下她身上的珠寶裝飾散發出耀眼光輝,妖艷得奪人眼球,與旁邊灰撲撲的趙xx老師形成鮮明對比。
班里的男學員們不停對她拍照。
重重閃光燈中,梁婉柔揚起一張濃艷昳麗的臉,舒展身體全方位展示身上的金寶玉鑽。
“所以呀,大家最好學我別學她,咱們靠近富人才能成為富人!”
旁邊的趙老師眼見在場的人將她忽視了個徹底,臉色氣得漲紅,轉白又轉青,忽然摔門離去了。
“老師,那些男生偷拍你後會拿你意淫。”
這時突然有女生開口。
梁婉柔聞言尷尬了一瞬,隨即又笑。
“沒事,這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大街上抓人強奸,自己被打也無所謂,就ok。”
她正想談談性開放觀念,這時趙老師又回來了,後邊還跟著一個大腹便便的教導主任。
“小梁,你這思想很有問題啊!”
“這樣吧,你去財務處那邊結算一下。”
“之後就不用來了。”
此事就此敲定。
及至後來,梁婉柔才從志山那邊知道,原來是他屬意的。
梁婉柔坐車回了會所,殊不知另一地方也在炸。
她帶領的學生男學員們所在的那個色圖交流群,被舉報了,舉報者是她老公楊明,理由填的是傳播淫穢色情、損壞他人名譽……
在受理核查關閉群前,狼友們還在激情聊天。
臥槽,沒想到滅絕師太竟然那麼狠!
咱們以後的快樂源泉都沒了!
感覺有點怪,按理來說就算被開也不會被開那麼快,而且梁老師不是傍上大腕了嗎,怎麼不見她金主出來幫忙?
是不是其實沒金主,亦或者金主不想屌她了……
啊?鬼知道呢,還是擼雞巴吧,別想那麼多。
送上今日騷老師美圖*n
老婆舔舔,這腰這腿我可太可了!
梁老師今天被開除前還送了我們一個飛吻呢,wink版,超性感,我給你們看(附:gif)
只見畫面里,穿著深v緊身露腰側開叉包臀裙的性感女人,臉上塗滿厚厚的粉,鮮艷的暗紅偏金色唇嬌艷欲滴,還帶著一股從夜場里混出來的風騷氣質。
她嘟起嘴唇送來香吻,戴著舌環的香舌還伸出來唇瓣舔了舔。
操,老子好想插她嘴!
噦,惡心,那明明是梁老師送我們女生的福利好吧,教我們要懂得誘惑男人……
她那蜜桃臀可不是常人能練出來的。
給你們看一張梁老師以前的照片,那時候可素雅了!
圖片中,身穿淺綠色連衣長裙的女人笑容溫雅明朗,渾不似如今妖里妖氣、滿身狐狸精風騷味。
真是判若兩人。
唉,可惜了。
可什麼惜?,你看她今天說那些話,說不定早就變成富人的精盆了!
該群聊涉嫌違規,經審查,特允關閉。
夜晚,窗明幾亮。
城市燈紅酒綠,號稱不夜之都的天上人間會所迎來它的主人。
梁婉柔扭著屁股溫順爬到志山膝前,用鑲著玉鑽的舌釘和粉嫩騷舌頭給志山口交。
在她戴著紫金美瞳的眼里,看不出一絲不甘願。
——要想騙過別人得先騙過自己,全身心迎合老板,才有可能從他身上找到對應的弱點下手。
梁婉柔如是想著。
很快又迎來一波考驗。
志山開始干她了,一邊喝助興的藥酒,一邊往她裸露的身體上塗抹胭脂。
淫水精液滴落在高級地板上,被吸收了一次次。
梁婉柔滿臉潮紅,淫蕩地吐出舌頭不停浪叫。
“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大雞巴!!”
志山以後入式激撞她,淫笑問。
“是你老公厲害還是我的大屌厲害?”
梁婉柔穴里正在痙攣抽搐,聞言不敢停頓,想著舍不得老公套不著狼,接著嬌喘:“嗯嗯~是大老板的大雞巴厲害,啊!插得騷貨的逼好爽好爽好爽喔……”
志山又笑:“你老公又窮又廢物,連你這個婊子的騷逼都不能滿足,母狗還留著他干嘛?”
梁婉柔:“那,呃啊!卻、確實不該留噫呀啊~”
志山拍了拍她裹著漁網的屁股,滿意點頭。
“那明天,你就去和他離婚吧。”
是時候該開始下一步了。
“呃?啊!好~”
梁婉柔扭著屁股迎合志山的粗暴狂干,漸漸陷在激烈的狂潮中,忘記其他。
兩個小時後。
志山離開,臉上身上被塗抹血一樣艷紅胭脂的女人則癱軟在華麗的地板上,渾身又紫又紅,全是胭脂水粉,搭著下邊半透明的黑色漁網蕾絲連體衣,香艷極了。
尤其是她那蚌肉的穴,左右用口紅劃著圈,像是請人品嘗,又因蚌肉張合間不停吐白漿,愈顯淫蕩。
翌日。
楊明正在送外賣。
忽然一輛奢華至極的龍紋豪車停在他的二手電動旁邊,轉頭一看,就見自己的妻子身上穿著一件深v開得露出兩個半奶的緊身超短裙,扭著屁股,甩著胸前可見深紅色蕾絲包裹著的大奶,妖嬈走過來。
志山的手橫在她腰間,粗糙的大手曖昧地在她腰上移動,女人嚶嚀一聲,似羞似怒地嗔了他一眼,復又挺胸用那對大奶磨他肌肉蚯結的手臂內側。
兩人身上皆穿著華麗又奢貴的服飾,又在街上打情罵俏,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
楊明心里揪疼,視线還是老婆臉上看。
只見她媚眼如絲地依偎在公司老總懷里,兩只帶著一串串金玉碎鑽環形圈、抹著鮮紅色艷指甲油的手不時去勾志山的手跟脖子,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情願。
她頭上染著鏽紅色帶點挑染金的大波浪卷,塗滿胭脂水粉的臉蛋上,閃著金光的鏽紅色眼影旁是夸張的濃密長翹彎睫毛,黑色的長眼线將她本明秀的眼繪得跟狐狸精一樣,右眼角還有水鑽做裝飾,妖艷紅唇上亦點著金光。
臉頰兩側是夸張的深紅色水晶環流蘇串,長度到脖子中間,耳邊的四顆紅鑽耳釘更是亮得驚人;往下是金項鏈為底三角形蕾絲布貼式項鏈,上邊套著珍珠瑪瑙,亦以深紅色水鑽作飾;金臂環、碎鑽金腰飾、金絲吊帶漁網襪,還有她腳下踩著那驚人夜店防水台恨天高。
就連腳趾甲都塗著艷油,貼碎鑽。
妻子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奢華艷麗,身上更是一股濃艷香水味。
光聞到一點,楊明就知道是自己窮盡半輩子都買不來的藍血品牌高奢香水。
至於如何知道,還是多虧了她的朋友圈。
“噫呀~等會兒人家再給你玩奶~”
梁婉柔扭著腰,在志山懷里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渾圓一巔一巔的,打在他胸膛。
“行,你快去跟他說吧,還得趕著去國外呢。”
志山笑眯眯。
梁婉柔在金主臉上送了個香吻,這才搖曳著走向自己的那個窮老公,看著那輛二手電動車,她眼神恍惚一瞬,又繼續吃吃的笑,兩根爪子般的手指間夾著一個文件袋,如蛇般柔若無骨地扭過來。
“喏,給你。”
說是給,卻踩著16cm細高跟傲視群雄地丟下。
文件袋“啪嗒”地甩落在楊明髒汙破舊的帆布鞋前。
“這什麼?”
妻子遠比以前更冷漠的眼神,刺痛了他敏感脆弱的窮人自卑心,楊明突然不敢彎腰去撿。
“離婚協議書啊。”
梁婉柔冷冷道,語氣不耐煩。
楊明不可置信瞪大眼,手都開始顫抖:“離、離婚?!”
“你要跟我離婚?!”
他眼中滿含痛苦,不願相信這一切。
明明之前已經有了點默契,為何距離上次見面還沒過半個月,妻子的態度又大變了?
“不、我不離婚!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吧?!”
男人聲音發抖,竟帶哭腔。
梁婉柔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忽又聽見腳步聲,扭腰側身回頭一看,臉上瞬間綻開如同見到金子成精一般欣喜的笑容,她笑吟吟,扭著兩瓣大屁股,踩著小碎步過去諂媚了。
“呀~都說了奴家可以解決的,老板過來,是要幫我休掉這個窮老公嗎?”
梁婉柔扭過去,又柔若無骨地貼靠在老總身上了。
看著好似離不開男人的妖精似的。
志山笑眯眯,問。
“你應該不會還稀罕他吧?”
梁婉柔嘻嘻笑,妖嬈似蛇精,媚眼如絲地回。
“哎呀~又不是誰都像大老板您這麼英明神勇,窮男人這大街上全都是,我稀罕他做甚?要不是怕影響我在您心中的形象,早八百我就跟他離了~”
志山滿意點頭,又轉頭看傻傻立在那的懦弱男人。
“楊明,你老婆現在被我調教得很好,我們馬上就要出國了,你個廢物應該不會這時候拖著她奔前程吧?”
楊明不想跟老婆離婚。
他眼眶都紅了。
梁婉柔看見他這副模樣,當即嘲諷。
“真是沒出息的臭男人~勸你趕緊簽了,免得等會兒耽誤了我跟大老板的行程。”
楊明不想簽。
看著眼前這個性感妖艷的女人,他又問出那一句:“老婆,你還記得我們說要永遠在一起的約定嗎?”
梁婉柔冷笑一聲:“就你也配和我在一起?!不過是之前我瞎了眼罷了!”
楊明痛苦流淚,不敢看面前無比陌生的人。
“你、你讓我想想……”
梁婉柔卻忽而不屑一笑。
隨便你吧,反正我去了國外,到時候分居兩地時間到了,也還是屬於事實離婚。
勸你別不識好歹,盡早簽了!也好免得我哪天生氣,在老板旁邊吹吹枕頭風,到時候你會遭遇點什麼可就說不定了~
曾經善良的妻子居然也學會威脅人了。
越是對比,楊明心中愈發痛。
梁婉柔和志山最後看了眼這個窮男人,揚長而去。
那份文件夾最後還是被楊明撿起,只是他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成天除了干活就是悶頭喝酒,如是一晃又大半個月過去。
其實里邊的文件夾除了離婚協議書,還有梁婉柔手寫的一封信。
上邊解釋她現在處境的身不由己,又表示正在想方設法搜尋志山的各種犯罪證據,等到搜集到足夠讓他鋃鐺入獄乃至死刑的證據,就立馬檢舉他。
最後,梁婉柔還寫了一句“青青之心,悠悠我心”。
她相信,丈夫看到時會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永遠愛他的。
彼端。
國外,梁婉柔的手機又換了一個,被志山換成新的國際卡。
志山帶梁婉柔認識各種名人,帶她見證上流人士純粹享樂的生活,梁婉柔看得多了,也漸漸陷在這種紙醉金迷中。
在這里,人人都因志山而討好她。
梁婉柔身上的國際范氣質也被一點點養出來。
出門做的是豪華跑車,跟著一群白人性感辣妹在洋人版天上人間會所里玩,抑或出去逛街購物,享受一把“全包場”的快感。
正因這外邊沒人認識她,她的行為也愈加大膽放縱。
某次,還故意把志山喝醉了,到他書房里一陣搜尋。
而這次行為也讓梁婉柔確切拿到了點證據。
但是還不夠。
只有志山更信任她,她才能拿到更致命的東西。
這天,梁婉柔躺在滿是紅酒的泳池浴缸里,突然收到一條信息。
楊明簽下離婚協議書,她變成單身人士了。
志山摟過剛從紅酒酒液里出來,圍著半透明真絲質地浴袍的梁婉柔。
笑眯眯問:“終於甩掉那窩囊廢了,你開心嗎?”
梁婉柔此時已經沉浸在外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富貴生活,再加上聽老板的話已經被養成習慣,當下想也不想就嗲聲嗲氣地回,“開心~”
志山點點頭。
“那我就獎勵你吧。”
說著,便扒拉開女人的浴袍,將浴袍扔掉,按著身上赤裸裸、只有身體飾和幾處紋身的女人干起來。
梁婉柔一邊嗯嗯啊啊應付著發出淫叫,一邊思考要怎麼才能走入志山的內心。
若不能把惡貫滿盈的他送進牢里,就算自己幾個月回國後能和老公在一起,心里也不安生,畢竟他害死的人太多了,肯定不會介意手上再多兩條人命。
國內。
楊明因為“識時務”簽了離婚協議書,原先他所在的志山那家房地產公司又讓他回來工作了。
幾個月不見,同事都說他變黑了。
又說能回來就行。
楊明經過這幾月的在外漂泊,性格也變了一些。
他沉悶不說話,獨來獨往。
每到夜里,他就會翻出妻子寫的那封信,在半昏黃老舊的燈光揣摩每一個字,在老婆寫這封信的時候,心里想著什麼?
揣摩著揣摩著,第一次看到這封信時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又涌出來。
他就知道自己老婆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
冷不丁又想起那日她從豪車上被人摟著走下來,又聯想到最初見到那輛龍紋豪車的情形,當初婉柔便說自己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如今在紅燈區和富人街淫浸那麼久,都能保持內心的一份純然,堪稱是出淤泥而不染。
楊明內心很欣慰。
他相信,待到一年期限滿,自己跟老婆一定能重新回到平凡又幸福美好的生活中。
到時候一起回老家看母親,也好寬慰她的心。
想著,楊明提筆寫下一封信。
告訴病中的母親他和他妻子一切都好。
讓她好好養病;再過幾個月,他們一定回去看他。
寫完家書,楊明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開始發呆,朦朦朧朧中,好似看到廚房里那抹熟悉的倩影在里邊忙活,無論自己下班多晚,她總會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做宵夜。
“咕咕咕…”
肚子突然餓得叫響。
楊明去廚房冰箱拿了點速凍水餃煮來吃。
吃著吃著,忽而潸然淚下。
好想念老婆做的水餃啊,這個太苦澀了,根本不是那個味。
一個月後。
梁婉柔整天沉醉在比“天上人間”那會兒更力度更大的金錢腐蝕,漸漸也習慣了買東西不用自個兒付錢的生活。
時不時還陪志山參加幾個富人晚宴,一邊收集證據,一邊同他喝酒聊天,聽他那些發家史。
當然,大部分時候談話的場合都不是那麼正式。
恰如此刻,男人坐在高貴典雅的沙發上,而梁婉柔則穿著水溶性碎花網紗蕾絲做成的情趣外套,內里真空,下半身一條血紅色丁字褲。
因志山的癖好,她臉上長久帶著濃妝,又因為受外國人這邊的審美影響,妝容愈發火辣性感,殷紅偏黑的唇讓她帶上一點蛇蠍毒婦的風情。
耳朵、脖子、手上、腰間、踝關節,都有華麗奢侈的珠寶裝飾,尤其是她舌頭上的寶石舌釘和肚臍眼上的紅玉臍環,配合著她胸前、手上、背上的彩色紋身,使得她整個人愈發妖艷。
梁婉柔低著頭,極用心地服侍那根入了珠的粗大肉屌。
志山則侃侃而談。
我剛從農村出來闖社會那會兒,可不像是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一樣有這麼好的條件,那時候路都是土的……
我又沒學歷,就給人家洗盤子洗碗什麼的…有次異想天開,想吃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賺大錢,結果就被人轉手賣到了國外,特別苦,但也是那段日子,我認識我的貴人,後來我跟他一起跑出來,才知道他是某個大鱷的繼承人。
碰上對的人後,我就跟在他身邊學習,學成後,他投資我回國開夜總會……
之後又碰上各種各樣的困難,到底還是憑著我專門在會所里養出來的特殊人才全部解決了。
“所以有時候,跟對人很重要,再就是你自個兒要拼。你不拼,別人想拉你一把手都不知道往哪伸。”
梁婉柔聽著,心中感慨良多。
——沒想到大老板還能是從農村里拼出來的……
——確實,方向很重要。
——其實當大老板也挺不容易。
——怎麼我老公他就沒想過要創業呢?
——不,我不應該這樣,怎麼可以把老公和別的男人做對比呢?
——為什麼不行?不都有塊肉嗎。
——唉,如果我老公碰到和志山一樣的情況,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志山是知道自己窮,直接出來混社會就想辦法拼命賺錢了;老公,老公他是按部就班上班的,好像就沒這種自己創業當老板的思維……雖然也和他家人患重病有關系,但沒闖就是沒闖。)
梁婉柔就這樣一天一天的聽著老板各種敢闖敢拼的事跡,內心逐漸被影響。
白天的時候,她就跟外國名媛去銷金窟享樂;夜晚則回豪華別莊,等著被志山傳喚,伺候他。
當然,各種搜集也是不落下的。
——老公還是重要的。
但不可避免的,她還是受到了那些事跡的影響,伺候志山的時候越來越用心。
而得到的各種獎賞也越來越豐厚。
這天,志山說要給她加淫紋。
到了地方,梁婉柔發現這里和國內不同,是一家相當專業的大醫院,紋身只不過是里邊的一小項業務而已。
她聯想到來國外後加的那些洋人妞,個個都是胸挺、屁股翹,而且一個比一個大,原本她在國內是能稱得上是大胸的,都被對比得嬌小了。
梁婉柔皺眉,覺得這樣不行。
她的外國女性朋友跟她說了,男人都是見色起意的,倘若他對你起衝動的時間、次數越來越少,你就該小心了——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不要臉的婊子勾搭了他?
梁婉柔注意到志山自從來到國外,好像和自己的做愛頻率確實少了不少。
偏偏她的身體已經被之前的高頻性愛喂習慣了,現在便有些不滿足;還有錢,國外各種奢侈品的消費可不是一般的高。
已經好久沒正經上過班的梁婉柔,實在想不到自己要怎麼賺錢才能滿足自己不經意間養出來的越來越大的胃口……
甚至她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搜集志山的犯罪證據了。
但想到老公,她又覺得不能放棄。
“挑一個吧。”
志山道。
梁婉柔有些混亂的思緒瞬間被完全打亂,包括老公在內的那些國內記憶,好像已經漸漸被外國新鮮的空氣衝淡,此刻再去回想,似乎自己想起老公的時候越來越少,最常想起的時候還是志山跟她講自己發家史時。
“我,我……老板你來挑吧,我都行~”
志山便勾選了下腹部魅魔淫紋、穿陰環、穿乳環和面部整容,又問:“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梁婉柔接過冊子,認真詢問旁邊的整容醫師各種問題,少頃,她主動選擇“豐胸、豐臀”項目。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來都來了,不如順便做個大全套。
反正都是要做的,能讓自己變得更美何樂而不為呢?
梁婉柔這般想,下意識忽視掉某些可能性。
有錢的人自然而然就會在某些地方有特權,志山別的不保證,錢是多得數不完的,當下便讓人安排了個vip特快通道,將全套整容項目拉到最近。
志山離開後,梁婉柔開始卸妝。
隨著她那張清麗脫俗的本來樣目露出來,就連主刀醫生都勸她要不要回去好好想想,或者臉就不整了?
畢竟後天人工的總是沒有先天自然。
只見梁婉柔此時脫去身上所有裝飾品,忽略被帶歪的性感妖媚氣質,身上可以說是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嗯,除了已經穿環的兩個地方,並且她的面相也有些和之前變得不一樣了。
如果拿和楊明結婚那天兩人去照相館湊合拍的照片放在一起,就會發現她的眼睛斜度似乎也有微妙改變,相比原先偏杏眼的圓,此時是有些隱約見幾絲狐狸相的魅惑的;再就是她的眼睛,原本是非常清透,黑白分明,如今不知道是經常帶美瞳的原因還是受了別的什麼影響,略微往外發散,相對未被志山改造時渾濁許多。
還有嘴唇,都說性欲旺盛的唇豐,她便是如此,不知不覺中唇厚了一些。
“不需要改,就按勾選的來。”
梁婉柔道。
說完她就閉上眼睛,將這種事交給專業人員了。
醫生見此,也不再多勸說,給她打麻醉針,等藥效發揮確認病人陷入深眠後,便開始作業。
不止一台手術。
前前後後花了大概半個多月的時間。
梁婉柔養好後,認真觀察自己現在的身體。
鏡子里,裸露的美人玉脂冰肌,白得如雪,身上縱是不上一點妝,那骨子里的風騷妖媚也繚繚滲透出來;臉上開了眼角,原本偏杏的眼型變得細長,鵝蛋臉也成瓜子臉,下頜極尖,光看那一整張臉,就讓人覺得是蛇精轉世。
她嘴唇也被填得豐滿,頗有性感之韻。
本就大的乳房變成巨乳,臀部亦是同樣,襯得中間的柳腰越發纖細,胸腰臀比就好似沙漏身材一般驚人。
此外下腹部還添加魅魔淫紋,黑紅交錯的色彩在雪白肌膚上艷麗到刺眼。
兩個被男人吮咬得爛熟的大乳頭,跟葡萄一般硬腫,挺立的中間各自穿了一乳環,此時正戴著一黑一紅寶石乳環;再往下是穿在陰蒂系帶的紫玉陰環,因身體主人張開大腿坐在鏡子前的淫蕩動作顯得越發風騷、魅惑勾人。
梁婉柔對整容成果很滿意。
轉頭又去一整層樓的更衣室去做造型了。
整個明星御用造型團隊都為她服務,而這就是金錢帶來的好處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點。
做好造型,志山約她出來陪飯局。
時隔近一個月,梁婉柔再次從豪華別墅中走出來,忽而發現自己的心好像也隨著“自己選擇身體的改造項目”而改變。
就好像剔去了塵土,現在的自己才是本來的自己一樣。
看著鏡子里,頭發紫紅中夾雜著金銀色挑染,臉上塗滿白色的粉底,眉毛跟著眼睛變得細長,塗滿亮紫色閃粉眼影的眼皮微微向上掀,邊上的紫色長睫毛比天生的更長更卷翹,僅是這眼波一橫一撩,就能勾得男人神魂顛倒,什麼都忘了。
更別說下邊還有厚厚的艷紫色豐唇,整張面孔堪稱狐狸精、妖孽轉世。
梁婉柔此時身上穿著深v露半乳的側開叉包臀裙,由於胸部過大和臀部太挺翹,連上紅下紫中間漸變暈染的深v包臀裙都撐得鼓鼓囊囊。
毫不夸張的講,一眼過去全是胸、大屁股。
志山見到她這打扮眼前也一亮,伸伸手,臉上笑眯眯。
梁婉柔這幾個月以來長期跟在他身邊,對他的肢體語言也熟悉,順從地扭著屁股走貓步,半貼靠在身上,走路時還不停拿胸往他臂上蹭。
志山臉上愈發滿意了。
梁婉柔也因乳環被摩擦帶動乳頭,產生細密的快感,她臉上泛起潮紅,嚶嚀一聲,一臉騷狐狸相。
飯局中,正在賓主盡歡之際,一服務員端東西走過,不小心擦過她放在桌子邊的手。
梁婉柔表情瞬間變了,看了下自己手指甲上精心做好的奢華立體漸變玫瑰缺了一瓣,當即站起來破口大罵:“你個屌子是不是傻?!媽的老娘做了兩個小時的美甲全都被你毀了,你tm拿什麼來賠?!”
說著她嘲諷地從上往下掃了那男服務生一眼,見那人身上連一件名牌貨都沒有,瞬間好似看到了什麼汙穢一樣,偏過頭,“賣了你都賠不起!”
又繼續用曾經在會所里聽到的粗話罵,“就你這種垃圾,恐怕過來端盤子就是人生最巔峰了吧!”
場內,眾人見狀大多搖頭。
原本有看她美貌又妖艷的老板,還想著跟志山討來玩一玩,當下也打消想法。
“你那指甲看起來不是沒事嗎?得饒人處且饒人。”
隔壁桌有和事佬。
梁婉柔臉上表情難看得要死。
“藝術品缺了一道口子還能叫完美無缺嗎?我這麼美,就應該享受全世界最好的!”
呃,這話說得眾人倒是無言以對。
她確實美,跟個妖姬一樣,恐怕妲己也差不多就這樣了。
最後眾人不歡而散。
志山的生意倒沒受啥影響。
當時那桌子人,也就他身份地位最大。
不過他也從中看出梁婉柔確實變得不一樣了——可能有的人有錢就變壞,她是恃美行凶吧。
志山招招手。
梁婉柔頓時收斂凶相,踩著17㎝恨天高,妖嬈無比地走來,聲音嬌嗲嗲。
“老板~”
到了附近的五星豪華酒店,志山脫了褲子,坐沙發上。
他又開始說他那些發家史了。
梁婉柔拉開自己的包臀裙側拉鏈,熟練地撥開自己的內褲,扶著男人的雞巴吞吃進去。
小穴濕潤潤的,顯然不知何時已經發情。
“喔啊~老板你好厲害啊~肏得賤屄特別爽~”
她搖著腰肢,屁股猛扭。
“你現在還想跟你那廢物老公嗎?”
志山忽然停下。
“啊?什麼呀~人家只想要吃有錢男人的大雞巴~”
女聲嬌滴滴。
在長久的浸染之下,梁婉柔早就心志不堅了。
就連搜集志山犯罪證據的要緊事,都在不知哪天徹底斷掉。
“人家現在是單身啦~”
梁婉柔稍微清醒一些,繼續發騷,“一定要說的話,當然是大老板的大雞巴是我老公啦~每天小賤貨的騷逼都要它肏肏才能止癢呢~”
“況且楊明他根本不能帶給我什麼,又不像大老板你一樣敢闖敢拼,真是沒一點用的窮人前夫呢~”
志山抓著她兩瓣騷屁股繼續干。
又道:“這酒店可有針孔攝像頭,你真不怕我錄下來,發給楊明嗎?”
梁婉柔只猶豫了不到1秒,又騷媚地扭屁股按摩小穴中夾著的大雞巴:發就發呀~老板你是不是想聽人家罵他?
好喲,騷貨繼續講給你聽……他呀,雞巴不大,活又一般,根本不能肏爽我,而且他還窮!
窮就是原罪啊,人家這麼美的臉蛋跟漂亮的身材,怎麼能因為一個窮酸男人枯萎掉呢~
志山一聽,覺得自己的改造是ok的,當即不再多問,凶猛狂操。
“喔喔喔——!”
“好棒好棒~大雞巴要肏死騷逼了~~”
梁婉柔淫浪地吐出舌頭,身上的項鏈珠寶跟隨她在空中狂亂扭動,仿佛是真刮了龍卷風一般。
尤其是她現在陰蒂帶跟乳頭那都穿了環,一丁點刺激都會瞬間放大,爽得她下身濕得一塌糊塗,順著大腿根流到玫紅色網眼絲襪上,愈顯妖艷下賤。
“呃喔喔——好爽好舒服!!”
“嗯啊~騷逼要被大雞巴干穿了喔~”
翌日清晨。
梁婉柔一個人來到大海邊,坐石頭上想了好久好久。
中午時,她從貝殼形珠寶手提包里掏出一個藍色的U盤,右手向後一仰,狠狠拋出去——再見吧,過去!
她實在放不下現在每日花銷起碼十幾萬美金,紙醉金迷的上流人士生活了。
至於那個破舊灰敗又空間狹窄的9-102囚籠……
就讓楊明自個兒待去吧!
梁婉柔心緒震動,全身顫抖,又隨著海潮聲漸漸平息。
她離開後,有人專門向志山匯報。
志山不冷不熱應了一聲,也不知後續是有什麼打算。
國內,楊明將“妻子會帶回‘天上人間’會所大老板犯罪證據”的消息告訴101戶主,她和c市某夜場的幕後人有點親戚關系。
那人考慮到一來梁婉柔上次在會所幫了王薇,再加上如果志山真倒台,那c市里大大小小的勢力肯定能得到一次洗牌,想到其中的風險和遠超出其的利益,最終表示如果梁婉柔真能帶回來關鍵性犯罪證據,到時候他們也不是不能合作一把。
楊明得到回應,一邊上班,領工資賺錢給母親所在的那家醫院,一邊思念妻子,只盼她安好無虞地快快早回。
梁婉柔沉浸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樂不思蜀。
她越是享受,越是通透曉暢——人就是要活在享受里!
雪茄名酒、珠寶華服、天堂般性欲享受,全都讓她過往被社會規訓苦苦壓抑的享受欲徹底釋放出來。
什麼老公,什麼雞巴,都比不上錢來得有用!
有了錢,要什麼沒有?
梁婉柔享受地品了一口紅酒,順手拍下照片,引來朋友圈諸人艷羨。
這讓她心里愈爽了。
尤其是當志山明確表示要給她送一處天價房產,並專門為她買來一枚上邊鑲著超大鑽的鑽戒時,梁婉柔心里無比蕩漾,曾經自己的老公楊明許下來的空諾言,而今由另一個男人幫她實現。
這一瞬間,梁婉柔覺得如夢似幻。
原來白馬王子真的存在!
不是前夫!!
梁婉柔內心深受震撼,感動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愛你~志山!”
所愛的對象得到轉移,梁婉柔心里原剩下的一點小糾結徹底釋然,消散成空。
她無比確信,自己愛上了志山,愛他提供的紙醉金迷生活。
曾經的恨全轉為愛意。
梁婉柔甚至覺得,無論是志山在國內還是國外的會所,雖然里邊可能會有些不是那麼美好的東西,但他的心是好的呀~能提供性轉化為金錢的平台,志山簡直是天使!
——至此,賢良的妻子徹底惡墮。
拿到房產證、鑽戒那天,梁婉柔懇求志山給自己一個婚禮,媚眼微朦,“就當是為了彌補我當初缺失的遺憾吧,而且也能有個儀式,讓我從此徹底變成你最妖艷的拜金情婦,變成一個與過去完全不同、完全割舍掉往昔,徹徹底底變成你希望成為的那種女人~”
“好不好嘛?大雞巴老公~”
志山點頭同意了。
“好,那就在新買給你的那座話豪華莊園舉辦,到時候你還可以邀請來自己想要邀請的人。”
梁婉柔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想志山作為她的證婚人,到時候在紅毯上或者落滿花瓣的草坪中干自己,多美呀。
兩天後。
一大早梁婉柔就穿著齊b的黑色女仆裙過去進行叫早服務。
志山有裸睡的習慣,此時正赤身裸體地躺在暗金色的奢貴大床上,他所處在的這間房間是主人臥房,極其寬敞亮麗且采光很好,外面露台上還栽著幾叢荊棘玫瑰,從上往下,可見後花園各色鮮花繁茂,連水潭中游的花色錦鯉都顯得歡欣雀躍,像是慶祝別墅新主人的盛大喜事。
梁婉柔此時臉上的妝還沒那麼濃厚,待會兒造型師過來,會在她臉上畫上一個極夸張的鮮艷彩妝,過分性感由水晶蕾絲紗構成的新娘短裙,早就由志山挑好,梁婉柔此刻一邊伸出舌頭,吃主人的雞巴,一邊試圖跟他打探新娘裙到底什麼款式。
“呃,騷貨服侍的真爽!”
志山睜開眼睛,一把將梁婉柔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雞巴磨著她的嫩穴,看她騷得下邊不停流水。
玩了一會兒化妝師來了,梁婉柔終於被放過,她軟著腰肢媚眼如絲地走開這間房間,心想到底是什麼裝備,至於搞得這麼神秘嗎……
梁婉柔接下來開始長達幾個小時的化妝。
不止臉上塗上了京劇表演專門用的高級艷色水彩油,她身上的乳頭、陰部乃至小穴,都被一種又一陣的胭脂水粉撲打塗抹時,直到女性化妝師遞上老總提前挑好的性感妖艷情趣內衣,梁婉柔嚶嚀一聲逃到隔音室,便逐一換上身上一整套的情趣婚紗。
與常規普通人結婚時穿的厚重白婚紗不同,這套情趣婚紗主體為紫色,是夢蝶主題。
梁婉柔將一切服飾換好,站在鏡子面前搔首弄姿,欣賞自己先前那場婚約沒體驗過的奢華昂貴。
鮮艷的深紫色碎染水晶紗,從上到下依次化為她頭上的雙層暗紫色雙層頭紗,被改成紅色公主切的彎曲長發上,一個鑲鑽且豎著立體寶石構成的蝴蝶的金冠戴在她發間,顯得整個人莊重典雅又神秘。
偏她臉上濃妝艷抹,纖長而卷的假睫毛貼她眼皮底,邊上是鎏金閃粉眼影,眼角眉間乃至額頭中心,都有深深淺淺的幽暗紫色和艷麗鮮紅繪成比她裸露在外的前胸玫瑰紋身、後背大片曼珠沙華更妖冶的花朵淫紋。
梁婉柔眨了眨眼,就見鏡子里妖精一樣的女人幽紫美瞳中流轉過一絲光,右臉頰上同樣畫滿花朵紋,唇上則厚厚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紅紫色珠光唇釉,燈光下艷麗而勾人。
耳朵上帶釘且掛著長度及肩的紅碎鑽流蘇,脖子上是華麗浮夸的宴會風v形鑲鑽流蘇項鏈,身上則穿著一件吊帶深v往下開叉到露臍的半透明紫紅水晶網紗新娘裙,肚臍以上有根橫帶阻攔著,上邊掛滿用作裝飾的鏈條,往下彎著懸吊在肚臍眼上,與下邊的紫鑽臍釘遙相輝映。
橫帶的設計,本是避免這領口被梁婉柔胸前過分大的蜜瓜奶撐破走光,穿在她身上卻無端魅惑人。
新娘裙本就薄得透明,左右又開了側縫到腰上,堪堪遮住屁股,而這免脫的設計,同樣是為了方便新郎官將這狐媚子新娘隨時隨地能撩開新娘子裙擺,撥開她裙下隱約可見的艷紅色倒三角小丁字褲,直直將雞巴送到騷逼穴心,也好堵堵她那滿身藏不住的淫!
腰鏈上還掛著紫金蝴蝶流蘇串,下邊是黑紅兩色拼貼的吊帶蕾絲接漁網襪,暴露在外的大腿上還掛著多層媚紫水晶流蘇串純金腿鏈、足背上同樣有幾根串著玉鑽的金鏈圈。
這戴滿珠寶首飾、塗著幽紅艷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18㎝細高跟防水台紅水晶鞋上,華麗又妖騷,讓人愈發想從背後姿勢強奸她,彼時以這婊子身上流露出的妖氣,肯定還會歡暢叫著“大雞巴我還要”!
梁婉柔就這樣穿著裸露得跟閨房情趣內衣差不多的性感情趣婚紗走向志山,後者西裝革履,她卻騷得視現場賓客們奸淫的視线為無物。
“梁小姐,你是否願意做您旁邊這位先生的妖艷賤婦,成為他名下情婦中的一員,從此以他的意志為意志,終生侍奉他,愛他、護他,助他解決所有可能遇到的危機?”
司儀cue流程。
梁婉柔滿臉騷媚,眼睛跟鈎子一樣撓在人身上,她笑容滿溢:“我願意~”
司儀又問志山:“那麼您呢,是否允她?”
志山微點頭,態度不冷不熱。
接下來就是戒指。
梁婉柔笑容嫵媚又甜蜜,向在座賓客展示她收到的那枚鴿子蛋鑽戒。
眾人皆驚呼。
她便滿意收回眼神,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一枚更小的鑽戒。
——要為有錢又屌大的大雞巴老公多多著想。
待賓客去了前廳喝酒聊天。
梁婉柔迫不及待地躺在露天草坪上高價奢華的預言詩毯上,她擺出一個妖嬈姿勢,大腿彎曲成M形,吐出戴紅鑽舌釘的騷紅色舌頭,淫蕩地舔嘴角,誘惑道:“來呀~大老板,騷貨的婊子淫蕩逼已經准備好了喲~”
說著她將內褲脫掉,雕花長指甲插進自己的小穴里玩,兩三秒之間,居然就在男人幽暗的注視下,潮噴了!
“呃喔~好爽!”
“操!”
志山見狀不由笑罵,“你個蕩婦是不是又悄悄自己用了什麼藥?媽的,又發騷!”
梁婉柔媚眼半睜,潮紅艷妝臉極度蠱人。
“嗯啊~人家,喔,母狗只是想要老板能玩得更更爽啦~”
志山便喝退一個欲走過來探查的路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拉開褲鏈,壓著梁婉柔把雞巴捅入她濕軟爛熟又不停痙攣絞雞巴的極品名穴里,一下又一下,邊肏邊罵。
“操死你個賤婊子!媽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你這麼騷?剛剛光走路淫水都快流一地了!”
梁婉柔淫蕩地扭腰擺臀迎合雞巴,一邊叫,發騷:“呃啊~反正外邊也沒人認識母狗嘛,只要能伺候您,我什麼都是甘願的~”
志山倒是有些明白她的邏輯。
曾經這人妻偏向的是她老公楊明,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取得一些成效,好在到了國外,這邊的思想腐蝕堪稱無孔不入,白人至上的社會里,她想要向上靠攏也是正常的;之後手術全整容,梁婉柔便開始覺得自己長得美,自然配得上更好的,過往太過窮困潦倒、苦,逮著一個徹底享受到有錢的大好處便再也放不下。
說真的,她能堅持這麼久也出乎志山意料。
好在計劃終究按著他想的那樣走了。
沒了獨立生存能力的女人,又被自己嬌生慣養這麼久,她能離開他才奇怪。
這也算溫水煮青蛙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很好用。
梁婉柔暴露在亮眼的陽光中,被男人干得汁水豐淋,她越叫越大,越叫越媚,最後被嘴巴里、乳房上、穴里都灌著精,她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對當下無比滿足。
休息了一會兒,梁婉柔忽而主動道:“老板~我聽說男人被舔菊花會特別爽,要不我也來伺候您?”
志山愣了下,倏爾淫笑:“好。”
接著又感慨道,“現在的你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變得騷浪下賤的梁婉柔只覺得他是在夸,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騷雞勾唇笑容,真誠道:“都是大老板調教得好~”
“老板,我這就來舔你菊花啦~”
說著她便低頭添上男人肮髒的菊花,帶著紅鑽舌釘的騷舌頭仿佛舔著那些褶皺,甚至還頂著舌尖去戳內里,刺激得志山性致勃勃。
梁婉柔極盡心力地伺候那朵菊花,分明是惡心泛騷臭的屁眼,她卻舔得如痴如醉,下賤得無以形容。
“喔,好棒~大雞巴老公的菊花也是香的!”
她埋下頭繼續吃。
津津有味。
志山在古怪又舒適的快感中發出粗重的喘息,心里閃過一個想法——該把調教好的母狗婊子拉回去溜溜了。
曾經無比忠貞現在卻徹底惡墮的人妻,重新出現在她老公面前,那副場面一定很好玩。
半個月後。
志山帶著徹底墮落、完全忠於他的梁婉柔回國。
此時的梁婉柔已經脫胎換骨,志山便問。
“想不想換個名字?”
梁婉柔塗抹脂粉的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好呀~賤狗求大人賜名~”
機場上,人來人往。
此刻空氣卻仿佛有一瞬停滯。
梁婉柔根本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只用著騷浪又諂媚忠誠的目光,如墮落淫獸般深情看雄獅。
“那就叫梁婉婷吧。”
志山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名,看見旁邊的免稅店有個婷字便便挪來用了,反正女人麼,長的好看、性情溫順、能賣出去就行,有沒有腦子不重要。
“謝大老板賜名~”
梁婉柔,不,現在應該叫梁婉婷了,她視自己為賤婦,志山則是她的天。
兩人不疾不徐離開機場。
待瞧不見人影,機場里的部分人才聚起來嘮嗑。
“…剛剛那女的那小腰兒扭得可真帶勁!”
“一看就是婊子跟嫖客……”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我家那賠錢貨要是跟她學一下,我跟她老媽、老弟就能立刻躺著享清福了……”
“太騷了吧!”
“我剛還以為是島國哪個艷星呢。”
“av女優都沒她會扭!”
“這要是夾腰上,男人豈不是得爽死?”
“…那胸那腿那狐狸精長相,不用說,肯定是去外面整容了,不是真逼!”
“……”
另一邊,梁婉婷不准備回去見父母,直接選擇花錢砸通路,很快就成功把自己身份證上的臉跟名換成另一人。
志山在黑白兩道上都有些關系,對於這種人口數據類型的工作,可以說是熟門熟路,花錢干涉了下,很快梁婉婷便有了一個新身份,連過往二十幾年的生活經歷都填得滿滿當當,就比如說上邊學歷一欄,填的就是國外某所知名高校,整份簡歷都光鮮亮麗得很。
於是,梁婉柔便有了兩份工作。
白天翹著大屁股跟在志山身後,當他的性感秘書——有事幫他干,沒事被他干。
晚上則回到‘天上人間’會所里,一把擠掉患了絕症的鴇母玉姐,成為這家高檔會所的新老鴇,替志山管理黑產,干髒手活。
原本她剛回國那會兒,頭發染的是從外邊帶回來的崇洋媚外拜金享樂等觀念凝聚成的金色大波浪;現如今,在白天公司、晚上會所的連軸轉生活中,直接將頭發燙成了半永久的固定長卷。
上班時為了志山的名聲且掩人耳目,頭發就盤起;下班便全放下,到了會所里變成蛇蠍心腸的惡毒婦。
啊,不,也不對。
“聽說了沒?咱們公司最近新來了個秘書,那身材,跟沙漏差不多,腰臀比絕佳!”
是總裁辦那邊的嗎?我今天恰好也看見了。她好像和高層有一腿,平日上班時都是搭總裁專用電梯上去的,和我們平時上班的時間錯開……
我上樓送文件時還聽到門里邊有女人的叫床聲,聽著就跟發春的貓兒似的,比av女優、妓女還騷!
“她走路時屁股跟奶子都是晃起來的,而且又體量特別大,你們懂吧?就那種洶涌澎湃的大波波!”
“唉,真想當老總啊!每天都有極品送屄肏。”
“那你不該更想當婊子嗎?人家張張腿就能有比我們多兩位數的拿!”
“嘖正經人誰當婊子啊?”
“婊子好肏啊。”
不是,你們不會還想著搞她吧?你們是沒見過那個梁秘書打人時候的樣子,賊惡毒!
她拿文件甩人時,還有咖啡泡得不好被她潑回去的,到現在還住在醫院里養傷呢!
“嘶——還是朵食人花,更帶勁了!”
“我朋友就被她潑了,幸好當時水是溫的,不過這種惡毒女人就沒人能治她嗎?再這樣下去,我看公司里都要有人被她搞得造反起義了。”
“嘖,忍著吧,人家上邊有人~”
“噦你好騷啊。”
“要是老總從國外回來,估計能治治她……”
“奇怪,我怎麼聽有人說已經回來了啊?”
“你確定?”
“呃…可能是我聽錯了……”
“……”
男廁所里,幾個男人邊尿邊嘮。
最旁邊有個沉默不語的人,存在感低得仿佛透明人,忽而被邊上的人瞧見,他一副跟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著,淫聲一笑,“小楊,話說你老婆怎麼最近幾個月都沒來公司給你送愛心便當了?不會是跟別人跑了吧…要我說,這女人都那樣,全都tm是拜金的賤婊子!”
似是被女人傷害的老員工憤世嫉俗。
楊明猛然揮開他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你尿我鞋上了!”
這事到了辦公室還有人嘻嘻哈哈在那笑著說。
楊明心情極差,半點不想理會無關人員。
夜晚,他帶著打印出來的妻子照片入睡,只恨自己不能回到當初——就不該簽那什麼鬼協議!
搞得自己根本見不著老婆,只能想著之前回憶里還沒遇到志山前兩人恩愛的記憶入睡……
而且鬼知道志山那個家伙會搞什麼鬼!
一旦他把婉柔強制扣留在國外那邊,自己豈不是沒轍了?
楊明第一千零七次後悔自己當初的輕率衝動。
徹底見不著婉柔後,每天每夜止不住都在想。
楊明從床上坐起來,將妻子那張結婚時兩人剛拍的清麗照片小心放好,又來到客廳桌子里,提筆寫下一個個字,全都是對妻子的思念。
吾妻:你可安好?
最近我晚上老是睡不著覺,夢中你回國後牽著那個男人的手對我搖頭,我知道這肯定是假的,但,但是心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有些不安。
希望你在那邊一切都好,找不到志山的犯罪證據也沒關系,你安全就好……
王薇她表叔說了,只要你能帶點東西回來,到時候他們都會根據價值將它買來,我想著,這樣也挺好,咱們這次就別再擔風險了,腦子真玩不過那些人……
老婆,你快回來吧,我想吃你包的餃子了……
楊明寫著寫著,眼淚不禁落下來。
他翻出妻子出國前給自己留的那封信,上邊[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幾個字有些許暈染開。
他相信,老婆出國前是愛他的,回國後肯定也是。
那些垃圾同事肯定是瞎說的……
窗外黑暗蔓延。
及至燈紅酒綠。
“天上人間”會所里,新來的老鴇剛到里邊還沒過半個月,就搞得眾妓苦不堪言。
這個叫梁婉婷的蛇蠍毒婦,似乎是專門去和上一任鴇母學過,甚至有些手段使得比玉姐還恨,也就凝凝她們幾個稍微好受些,但也同樣是動輒打罵。
聽說凝凝還和她是同期呢,也不知老板是怎麼想的,明明凝凝更有領導能力啊,現在從外邊亂七八糟調過來一個人,整天臭著一張臉,逼著我們接客接客……
這到底我們是豬玀,還是那群嫖客是豬玀啊?媽的成天又打又罵的,要不是沒找好東家,我早就滾開這里了!
“噓,小聲點。”
“等會兒要是被人舉報,你就准備躺床上一個月都下不來床吧!”
“那不是挺好的嗎?”
“好個屁!就算你月經來也照樣接客,更別說只是皮膚上有點傷了!所以最好都小心點……”
“聽有種說法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她這是在拿我們這些妓女訓練她鞭子?”
“也不止,就昨天,她還逼一個女大學生必須接客呢!”
“那是挺造孽的。”
“那女孩好像是被家人賣了,後邊輾轉就到了咱們會所里……”
“她是不是想打我們好過去諂媚老板啊?”
“嗯,有可能,畢竟她現在好像除了錢跟性啥都不管了。”
更衣室外,某個大包房。
梁婉婷正在訓話。
主要是向其他妓女講授自己脫胎換骨的新人生。
只要你們好好接客,你們肯定也能變得和我現在一樣好,穿金戴銀噴香水,不過是最最底層的甚至都稱不上是滿足。
身為妓女,你們必須要時時刻刻記住,嫖客就是上帝!只要錢給夠,你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聽清楚,立刻不打折扣地執行!
只有這樣,你們才能有回頭客……人家上你,那是看得起你!別扭扭捏捏的,沒一點婊子樣!
塗著深紫近黑色口紅,上身立領加只有兩塊布斜斜包胸、下半身旗袍高開叉到腰部 僅胯部有幾根交叉黑繩固定的女人,手上拿著一根煙斗,不時吸一口,又繼續訓話。
她臉上的假睫毛長到夸張,眼皮上塗著紫色珠光粉眼影,臉頰抹出高潮紅暈,耳釘耳環串著長長的紫流蘇,頭上盤著中古式發髻,紫色珠紅寶石構成的步搖在腦後晃晃悠悠,胸前則落著一縷紅發,搭著她身上的紫色旗袍,以及她胸口露出的紫紅雙色玫瑰花紋身,整個人又紅又紫的,艷俗極了。
“聽懂了嗎?!”
她喝問。
對面十來個衣著樣式各有不同的妓女,便齊聲回應“懂了懂了”。
梁婉婷便挑人出來抽查。
思想有問題的,立馬加以改造。
至於衣著、不會化妝、床技不高超……總之都通通回去練,但必須得保證每天的接客量,絕對不能讓她少掙錢才行。
“你,給我留下!”
被點名的小女生抖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其他妓女松了口氣趕緊離開。
“你給我重復一下我剛剛說的那些。”
梁婉婷皺著眉頭盯眼前這個放不開的女生。
小女生顫聲重復。
梁婉婷從她扭捏的狀態中看到自己剛來會所時的影子。
“啪!”
一耳光甩過去,她像是在罵眼前的這個女生,又像是衝破時空枷鎖呵斥當時的自己,草擬麻痹的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當婊子啊?!
人家會所買你下來是過來享受的嗎?
活都不干整天淨在那瞎想!就算垃圾父母不要你了又能咋的!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心態放開了,好好接納男人挨他們的操……
媽的一張膜跟要了你老命似的,人家男人還有賣屌的呢,你他媽賣個屄怎麼了?!都是活著誰比誰高貴不成?
一大通話說下來,已經“啪啪啪”扇了好幾巴掌。
女生的臉已經腫起來。
“現在可以去接客了嗎?”梁婉婷停下來問。
小女生嗚嗚咽咽的哭得好不可憐。
顯然是被打痛了。
但這人,擰巴的狀態還是沒有改善!
梁婉婷看到她搖頭,就好像看到最初不懂得變通的自己,氣得不行。
索性大力抓她去懲戒室。
一進來就有狗腿子諂媚笑著遞過來皮鞭。
梁婉柔掃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種見風使舵的人。
要不是自己一來就抽了他幾鞭子,這會兒這垃圾還敢頂著那張“我是前輩你得聽我的”臉。
就同當初被老鴇鞭打一樣,此刻她成了老鴇同樣也在揮鞭子。
破空聲持續響起。
伴著女聲的慘叫哀嚎和她的訓誡。
貧窮就是原罪,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
我曾經貧窮過,也知道沒錢就是沒尊嚴,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掙錢的機會放在你眼前,為什麼不好好抓住它?
人家大老板是多好的人啊,還給你提供場所,免得你真被奸殺了還不成……
貧窮就是恥辱,窮人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有錢!
你現在別別扭扭的,連客都不願意接,還想搞傷恩客,你這樣…你這樣怎麼能掙大錢?
享受我現在擁有的奢侈生活?
……
我曾經也和你一樣,但光是想法沒個屁用!尤其是之前我那窮老公,干啥啥不行!
你現在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氣……我當初也是被老鴇跟老板這麼調教過來的,我最懂你們心里想的是什麼!
不管想啥活著不想啥,起碼得有錢,人才能活下來!
梁婉婷說著又展示自己身上的珠寶項鏈等首飾,挨個兒把它們對應的價碼說出來。
見那奄奄一息的女生終於眼色變了,便笑了。
“放心吧,咱當婊子的不丟人,沒錢才丟人呢!”
小女生含淚點頭。
“我接…”
梁婉婷取得戰果,隨口交代路過的某個妓女送她回屋養傷,還特意說了每天都要思想教育一遍,免得人又擰巴了。
說完,她轉身扭起自己的名牌珠寶包。
甩身走人。
離開會所後,梁婉婷來到房地產公司,值班的前台見她濃妝艷抹的,身上妖里妖氣,穿得簡直跟個妓女一樣,便想攔。
梁婉婷“啪嗒”一下打開小姑娘的手,眼睛跟評價貨物優良一樣盯她看了眼,要是這樣姿色的在她們會所能賣幾個錢,答案是賣不了幾個錢。
旗袍變作性感情趣服的妖嬈女人,便“嗤”一聲,也不跟她說話,直接就踩著18㎝夜店防水台高跟鞋,趾高氣昂地走了。
——還是去見老板更重要!
有幾個男職工趕著進來,只見到那扭著的大屁股,下一秒又消失不見。
“哇~這就是那什麼性感秘書吧?身材可真好你說是不是?”
有人拍了下後進來的楊明。
楊明根本沒瞧見什麼,只看到一點姹紫嫣紅的媚俗的紫裙擺,便搖頭說自己沒看見不予評價。
“可惜呀,說沒你沒這眼福咯。”
男同事聳聳肩。
倒是另一邊,曾經被楊明帶過一段日子實習生的某個正式男職員工,他看了下楊明,想著從人事部門那邊得知的某個極相似名字,糾結了半秒,到底還是選擇什麼都沒有說。
樓上,梁婉婷乘坐電梯直上31樓。
志山此時正在網上開會議。
梁婉婷想進去,被志山的男助理攔下。
“小姐,您…”
話音未落,鑲滿華珠寶飾的名牌包包就如一個錘子般甩過去,助理猝不及防閃身一躲,反倒腳下一滑摔了個大馬趴。
那姿勢很奇葩,而且他身上的褲縫還一下子破開了。
梁婉婷“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少頃才止聲,刻薄道,“行了,好狗不擋道,快點閃開吧,人家還有個大生意要和你們老板談呢~”
她聲音嬌嗲,騷得酥人骨頭。
然而越顯那字眼髒汙。
男助理出糗,又聯想到最近遭受到的各種待遇,當即忍不住諷刺:“我是狗你是什麼?不也還是老總的狗嗎?!”
“哈哈~”
梁婉婷嬌聲笑。
只是這聲音搭著她臉上濃妝艷抹的紫黑調妝容,以及身上極其省布料的性感穿著,便有些格格不入。
她騷媚地眨眨眼,跟個狐狸精一樣舔了舔自己的純,“我呀~當然是老板的母狗咯~”
男助理眼睛愕然瞪大。
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她是寡廉鮮恥,羞恥心都被狗吃了嗎?!
男助理心里不住辱罵,偏偏走近他把他當狗一樣的女人扭著大屁股,抬起18㎝紅色高跟鞋跨過他,只見腿間只有一根細細的紅絲帶,上邊還穿著個珠子深陷蚌肉——“轟!”
男助理瞬間只覺得五雷轟頂,胯下卻腫起,鼻血都飆出來了。
“真、真是不要臉!”
然而原地已經無人,就算他心里莫名其妙生出相被紅色恨天高狠狠踩的欲望也沒用了。
無論公司閒聊群里對這個性感秘書是欲望還是嫉妒抑或敢怒不敢言,這些皆不會影響到她推開總裁辦公室大門,走進去……
開始發騷。
“啊~老板,來玩人家呀~”
“快來嘛~人家剛剛把一個少女勸去賣逼了喲~您不獎勵獎勵人家嘛?”
梁婉婷對著志山搔首弄姿,又是wink,又是拋媚眼,又是送飛吻,又是伸舌頭的……光是臉上的騷相,就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血脈賁張,雞巴狂硬,恨不得立馬干死這個騷貨!
再加上,她還衝著男人解開脖子上的立領、胸前交握的布條,胯部和腰兩側的黑繩也被她抽掉。
轉眼間,本就偏向情趣服的衣服就成了布片裙。
塗著濃艷妝容,長睫毛、紫眼影、媚狐眼,紫舌釘、黑乳環、紅臍釘、鑽戒陰環,以及胸前、背後、左手上的彩色紋身,乃至頭上、耳朵、脖子、腰間、手臂、腿腳間都有流蘇樣式的珠寶鏈環。
她身上珠光寶氣,散發著華美、淫蕩低俗又下賤的氣質。
梁婉婷扯掉丁字褲,屁股翹得高高,對准不遠處的志山,騷媚地用紫色長指甲自慰,一股股淫汁流出,拉絲,看上去騷透了。
“嗯啊~大雞巴哥哥快來肏騷逼婊子呀~”
她的手插在騷紅色的穴肉,攪得辦公室里都是一股淫蕩的風騷味。
甚至見志山坐那不動如山,還抽出淫濕手指在股溝里滑動,曖昧地點了點自己的後穴,“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喲~~”
這個樣子的她,淫賤至極。
志山“啪”地關上筆記本電腦,便走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亮出一根粗硬的大雞巴。
“騷逼,快滾過來。”
梁婉婷便流著口水爬過去,嫻熟無比地把那根雞巴吞吃進喉管里。
她賣力吞吐幾下才抽出來,而後轉身背過去翹著屁股,騷媚地邀請道:“母狗求大雞巴給騷逼騷穴開苞~”
志山見她菊色鮮亮干淨,便挺槍干入。
“呃呃啊!!好棒喔~”
梁婉婷手指抓著自己奶頭上的乳環玩,只覺得現在這種日子真是爽呆了。
“幸好老板您當初願意把我要過來,否則呃~騷逼這會兒還要當廢物老公的免費性奴隸保姆呢~”
志山便笑:“覺得過去的自己很糟糕?”
梁婉婷肯定地點頭:“嗯,越調教會所里那些婊子,越明白——您~您是救我脫大苦大難苦海的恩人,過去視錢財如糞土的我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幸、幸好您還願意調教我~”
志山聞言也頗有滿足感,接著猛干起來。
其間還有意無意地問。
“想不想更多雞巴操你?”
梁婉婷一臉淫蕩地表示:“人家最喜歡的就是大老板您的雞巴~”
“當然,要是有更多雞巴呃,一定會更爽吧~”
志山心里便有了點底,繼續抽插。
……
同一時間,楊明一邊工作,一邊還在思念自己的老婆。
如此,下班回家兩點一线。
幾天後,公司里的傳聞愈演愈烈。
很多人都見過那個騷婊子一樣的性感秘書。
就好像,只有沉浸在埋頭苦干工作和思念老婆的楊明沒見過。
這天,他騎電動車回家。
彼時逛完街、去酒店做愛完的梁婉婷和志山正下樓。
等到楊明騎車路過豪華酒店時,不經意一瞥,就發現被志山摟在臂彎里笑得花枝亂顫,還在扭腰擺臀的性感尤物……
居然是自己老婆!
只見此時她肩膀和手上外披著一條頗有貴婦氣質的白色皮草,身上是一條深v直露到肚臍眼的性感晚禮服,晚禮服材質半透明,在她妖嬈走動間,黑色網紗上繡著小玫瑰的情趣漁網衣緊緊裹在她胸上,勒得乳肉都暴露出來。
楊明甚至覺得,若不是她腰上有那只礙眼的手,恐怕這件晚禮裙就會從中間一分為二,暴露出她整個性感得恍如沙漏般身材的雪白酮體。
路邊有人緊盯過來。
顯然,在乎妻子衣著打扮的人不只有自己。
楊明的視线掃過妻子時隔幾月好久沒見的臉,發現她臉型眼型嘴唇乃至她的胸部跟臀部都變了。
如果不是裸露的後背上有大片彼岸花紋身,胸前也有熟悉的雙色玫瑰圍繞那顆發紅發紫的痣,他甚至不敢認,這人真是他妻子。
“老婆!”
楊明跑過去,眼眶通紅。
他視线貪婪地掃過對面女人身體的每一處,每每看到紫黑唇、夸張長濃睫毛、亮金屬色紫閃粉眼影,以及她耳朵上的四個紅耳釘和紅寶石珠鏈串、血紅色碎鑽流蘇項鏈、梅子色臍環以及背上披著的金色大波浪,和腳下踩著的18㎝金屬光面夜店防水台高跟鞋上的的珠寶碎鑽……
看到這麼多珠寶,他心里忽然又不確定了。
“你,你還記得你給我的信嗎?”
梁婉婷抬手撩了下頭發,隨即那手又如蛇一般往志山身上纏,眼睛都不帶搭理前夫一下。
“什麼呀,我都不認識你就亂叫~”
她眼里滿是嫌惡。
碰上窮人,真是件晦氣事。
楊明不可置信:“老婆你是失憶了嗎?我是你老公啊!”
志山這時出口:“你跟你老婆早就離婚了。”
楊明苦笑。
仍舊苦苦喚著:“老婆老婆你看看我啊,或者,婉柔?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
梁婉婷眉頭皺緊,似乎是煩急。
丟下一句,“我的名字是梁婉婷~不是什麼婉柔,你認錯人了,趕緊滾去精神病院看腦科吧!”
說完,便一臉甜蜜地靠著志山,將他的手從腰間放到奶子上,扭著屁股,騷浪妖嬈地走了。
志山帶著梁婉婷上了他那輛龍紋限量款豪車。
梁婉婷一副怕窮親戚纏上來的表情,擺擺手,催促司機,“快點開走~”
“免得被纏上了。”
楊明此時踉踉蹌蹌跟過來,拍打著車窗。
汽車突然開走,他跌在地上。
下一秒又爬起來,不停地跑著追豪車,似乎是心神過於震蕩連自己旁邊聽著的電動車都忘了。
車子內,梁婉婷譏諷道。
“我就知道這些窮人上不了台面,他這是想扒上來要我的錢吧!”
志山聞言心里十分復雜。
當初那個坐在二手破車上也能笑著說富人沒什麼了不起,她老公更厲害的賢良人妻徹底死去了……
也好,到這里,自己對梁婉柔的改造計劃也宣告結束,往後只有拜金惡毒婊——梁婉婷!
……
楊明徹底萎靡了。
隔壁101戶主問他他老婆進度,他也一句話不說,每天就是不停喝酒喝酒,恨不得直接醉死在夢里。
一星期後。
快遞員敲開這間滿是酒臭熏天的房間。
“先生,您的快遞。”
楊明喝得爛醉如泥,抓過快遞盒子,便又進去。
直到半夜反胃去廁所狂吐,他突然發現自己最近根本沒有買東西,哪來的快遞?!
拆了包裹就發現是一張碟片,上邊還印著他老婆的照片,從清麗到現在。
人妻的惡墮(出國後)。
畫面中,楊明看到自己的老婆一頭血紅色的及腰長卷發,臉上底妝白得如吸血鬼,唇上厚厚塗著重紅發黑的細閃唇釉,眼睛里戴著酒紅色美瞳,上邊的假睫毛細長冷冽,像是一柄柄帶著利刃的劍,旁邊的金紅色亮眼影,更是加重了這種距離感。
身上的裙子是半透明網紗包住緞面的布料,深v露腰包臀的款式。
因為網紗包著布料的原因,妻子胸前波濤海浪的巨乳和豐臀處最顯鮮亮,而腰上堆積褶皺多些,顯得暗,也因此,整件裙子極富流暢的豐富的顏色變化,在紅與黑中顯出極致的性感。
她細白的腿上包著漁網襪,腳趾甲和手指甲都塗著豬肝色的暗紅色指甲油,腳下踩著黑色耀金的高跟鞋,腳踝上還帶著金絲晶腳鏈。
脖子上則是一條圍繞了兩圈的金絲鏈,上邊串著珍珠,最長的那條隱在雪白綿軟的兩團渾圓中。
耳朵邊上則是金紅交錯排列的四顆耳釘,耳垂下刮著兩條細長的紅水晶串。
楊明滿心晦澀地看著畫面中,自己的老婆挽著別的男人的手,臉上露出騷媚且討好的笑。
視頻中,志山帶著梁婉柔去逛國際商貿城,每每梁婉柔露出一點心動的跡象,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道,“把這些全包起來。”
隨著裙子越來越多,梁婉柔臉上的笑也越發甜蜜。
她依偎在男人懷里,不止一次做出形如主動親吻他臉頰、送上香吻、用巨大的一手抓不滿的大奶子蹭男人身體的動作,志山臉上露出笑容,顯然是很滿意別人的妻子對他這麼依從。
他們倆摟摟抱抱,都沒仔細看路過的人。
這時一個推著小車送鮮蒸蛋糕的服務員走過,不小心刮過兩個滿身珠寶華服的人。
視頻內,他們突然就吵起來。
只見梁婉柔以一副楊明極其陌生的高傲表情,指著那服務員破口大罵:“你是不長眼睛嗎?!沒看到我和老板正站在這邊嗎?!媽的,這身衣服這下都染上窮酸人的臭氣了!”
志山在旁邊也道:“這身血紅酒杯款高級定制,可是我們找xxx定制的,光是上邊的網紗,就算買了你都賠不起!”
服務員委屈:“我剛剛都說讓一讓了啊。”
喊了好幾遍的呢。
最後,還是蛋糕店那邊的經理擦著滿頭大汗跑出來解決。
而後時間轉到屋子里。
蛋糕店緊急做出一個有一人高的超大奶油蛋糕暫時賠禮道歉,後續再根據志山那邊法務協商,總之那名小店員肯定是工作不保了。
楊明想到自己的工作也曾這樣被人一言定丟過,不由暗自神傷:“…老婆怎麼會這麼對一個人呢?她以前是一個最善良的人了。”
甚至有時休息日還會拉自己去孤兒院做義工。
畫面中,又一閃。
只見梁婉柔突然跳掉身上裙子,露出身上穿的兩個乳環,她伸手抓來大把奶油,就要往自己身上抹。
志山突然出現,她又看著志山媚眼如絲地將手指上的奶油一一舔干淨,那樣子,分明比狐狸還勾人。
“大雞巴哥哥,讓騷逼來伺候你吧~”說著她便跪下來用牙齒脫去志山的褲子和內褲,粗大的雞巴打在她濃妝艷抹的臉上,她騷媚地笑了一下,從旁邊大蛋糕上邊挖來奶油,塗抹在志山的雞巴上,如騷狐狸一般舔干淨肉棒。
她吃的津津有味,水聲都收錄進來。
楊明看著,人都傻掉了。
志山這時招手叫人遞了個攝像頭,隨即便向屏幕外的人打招呼。
“楊明,你老婆已經徹底臣服於我了,我也知道你們之前有過的那個尋找我犯罪證據的計劃,嗯,當你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她早就將一切告訴我了,下面,就讓我們一起向你展示你的老婆騷起來有多淫蕩下賤吧。”
視頻中畫面一閃,只見梁婉柔一臉甜蜜地吃雞巴,甚至還主動將志山的雞巴吞得更深,賣力吞吐間,很快就肏進了喉管里。
志山按著梁婉柔那張騷媚的濃妝小臉,仿佛在飛機杯一樣用力猛干。
梁婉柔眼前漸漸翻起白眼,做出嘔吐的動作。
楊明坐在沙發上,看見碟片里的這一幕,雙手都用力攥緊,那個畜牲!
他會害死婉柔的!
終於,在屏幕外人的揪心下,志山的雞巴拔出來了。
梁婉柔卻咳了兩下立刻張開嘴巴,無比淫賤地吐出帶著紅寶石舌釘的騷舌頭。
“大雞巴~大雞巴,快快射進來吧,騷逼母狗就是你的精液盆~”
志山擼了兩下射出來。
屏幕外,楊明就見自己曾經無比純潔的老婆主動配合著扭腰擺胯,像個婊子一樣去接空中射過來的濃白精漿。
…太騷了,太騷了,這真的是自己老婆嗎?
畫面中,一男一女仍舊持續。
梁婉柔突然對著鏡頭張開大腿,只見她被肏得騷紅凸起的陰蒂旁邊,居然有一個鑽戒陰環,“老公,你看,你以前連許諾都不敢給我的鑽戒和婚禮,志山他都給我了,我給你展示一下我被他肏的小穴吧。”
她拉開被淫水淋得濕漉漉的小陰唇,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插進去攪了攪,一股水液驟然噴出來,“啊~老公,楊明,你看我的騷逼已經離不開大雞巴老公了,所以你就自己一個人吧。”
“反正像你這樣的窮人,能夠看看av擼下雞巴已經夠抬舉你了。”
“至於女人,你根本不配娶老婆啊!”
“連老婆的性欲都滿足不了,工作也動不動搞砸,現在你連自己老婆都賠出去,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屌絲!”
梁婉柔說完,甩掉手機。
畫面一閃,只見更高更遠的視角里,她跪下來舔志山的志山的菊花,臉上居然還露出十分沉迷的表情。
志山被她刺激得激奮勃起道:“別舔了,快吧你兩個騷逼全部露出來。”
梁婉柔便調整了下姿勢,手扶地面,穿著丁字褲的大屁股高高抬起,還騷浪地扭了扭。
志山受不了了,插入她的屁眼里狂奸。
刹那間,整個屋子都是淫浪到極點的叫床聲。
“啊啊啊——好棒好棒!!”
“大雞巴好厲害!肏得騷貨要爽死啦~”
“喔~好開心好舒服~騷逼就是有錢大老板的精盆子,騷逼就是拜金婊呀,要好多好多錢才能干人家,才不要那個又窮雞巴又短小陽痿的前老公……啊啊!!好喜歡~大雞巴!干死騷貨吧~~”
現實中,楊明猛然拔掉電源线,瞬時整個世界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空白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死一般沉寂。
楊明雙眼猩紅,眼圈里都是徹夜未眠熬出來的紅血絲。
曾經純真、無比厭惡拜金婊的老婆變成她最討厭的那一類人,楊明心里的百般滋味已經分不出其中到底具體有什麼情緒,他眼下全是青黑,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一直堅信永不會倒的脊梁。
更更可怕的是,當他腦子里空白時,間或會閃過那個在他記憶里變得越來越淫蕩的妻子。
曾經滿滿都是痛苦。
如今再回憶,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老婆每次換新衣服回來被肏時,是不是她臉上也露出這麼騷的表情?
為什麼,明明該痛苦、屈辱,可痛苦屈辱悲哀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好美。
當神志再次清醒,楊明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
他居然又打開了那個碟片,一邊看一邊自慰,直到射出來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楊明心里當下是徹底理不清自己心里的亂麻了。
——他並沒意識到,在志山一次又一次調教妻子並讓她回家跟自己見面時,那種仿佛毒素般的汙染也擴散到了自己身上。
就跟狗一樣,搖鈴鐺多了每次都送飯過來吃,久而久之,狗也以為鈴鐺等於飯了。
而他每次看到被別人干完後、被珠寶華服裝飾得越來越美的妻子,何嘗又不是一種潛移默化的馴化?
久而久之,妻子越騷越美的公式,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刻進他腦子里。
而現在這碟片,便是又一劑強刺激劑!
楊明自慰完,因為看了不知多少遍妻子被內射時候的畫面,那些繚繞耳邊不散的話也漸漸侵入他內心。
當他收拾好自己的狀態,重新走出家門時,他知道,妻子被別人干時說得對,她那麼美,就應該享受最好的東西,而自己滿足不了她的性欲,也給不了她想要的錢,自己就是個徹徹底底的loser,根本配不上她!
第二天。
楊明來到公司,恰好看見前妻穿著深v露胸短吊帶裙,踩著恨天高,妖嬈多姿地路過。
楊明卑微地低下頭,連一眼都不敢多看。
自己只會破壞她現在的美……
梁婉婷余光瞥見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幸好,這種下等人已經滾出了自己的世界!
半個月後。
志山突然跟梁婉婷說,“婉婷,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才能解決。”
梁婉婷聯想到當初在國外婚禮上說的承諾,便表示:“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去幫你做。畢竟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嘛~”
志山便讓梁婉婷陪他出席一個酒會。
“只要能讓那些大客戶們開心,我之前留下的那些犯罪證據就能全部被解決了。”
梁婉婷媚笑:“好呀~”
剛好現在的性愛她已經有些膩味了呢。
志山便安排酒局。
兩天後。
梁婉婷換上一身紅色的半透明紗裙,跟著志山來到豪華別墅的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央。
大廳里,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年紀有大有小,看到梁婉婷驚人的沙漏型身材,還有她那副艷妓一樣的打扮,登時都笑了。
“不錯,志山你很不錯啊。”
“是叫梁婉婷是吧?婉婷你這副身材真是絕了,長得真漂亮啊。”
梁婉婷也跟著志山對大佬們說客氣話。
“我還有很多要向您幾位學的呢。”
男人們相識一笑。
態度都很好,“好說好說,像婉婷你這麼美的女孩,肯定腦子特別聰明,聰明人學東西起來一向是最快的了!”
幾人坐下來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氣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
曖昧的燈光中,梁婉婷被不止一雙眼睛盯著,這里有好幾個人,只有她一個女的。
不過來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備,此刻也沒什麼好怯場。
志山遞了個眼神過去。
梁婉婷接收到,便站起來,嫵媚笑,“我給老師們表演個舞蹈助助興吧。”
眾人色咪咪的看她,都說好。
梁婉柔此時身上穿著紅紗舞裙,來到旁邊的一個小舞台就繞著一根鋼管挑起了舞,眾人看她在鋼管如一只蝴蝶般輕盈飄舞,都欣賞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那分片舞裙在半空中飄揚,露出下面僅著金色身體鏈的性感酮體時,所有人都站起來,熱烈鼓掌。
“太厲害了,婉婷你表演得真不錯!”
“果然不愧是國外回來的名牌大學生,就是厲害啊!”
梁婉婷笑吟吟:“為了歡迎各位,其實我今天還准備了另一小段舞蹈,接下來就讓我獻丑了。”
她便在眾人面前跳去來,腰肢扭著,媚眼如絲地開始脫衣服,一片又一片紗落下,到最後她身上只剩身體鏈。
只見燈火通明的大廳里,她臉上帶金色流蘇面簾,內里妝容妖冶,紅唇豐潤艷麗,耳朵上除了釘扣還帶著金珠流蘇串,脖子上亦是同樣,脖子最中間有根金紅色的鏈子拉下來,在她胸前分成好幾串,這些金鏈串著寶石,一部分交匯於她的乳環上,一部分則繞到背後修飾那漂亮得好似展翅欲飛的蝴蝶骨。
她手臂上也有金色流蘇臂環,腿上亦如此,多條金鏈在她身體條條相連,在燈光下閃著華麗的金澤。
以身體為中軸,從上到下固定的中心點分別時項鏈、乳環、肚臍眼、陰環。
伸出舌頭,張開大腿,展示舌釘與陰環。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直說:“好一個異域美人!”
梁婉婷狐媚一笑,就近來到一個男人面前,熱情如水地幫他脫褲子,給他口交。
被她服侍的男人滿足地發出喟嘆。
“世間再也沒有比這剛享受的事了,真美啊!”
梁婉婷低下頭,賣力地吞吐雞巴。
其他客人見這淫靡景象,內心色欲起,當即個個都按耐不住了。
“婉婷啊,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就是啊,我們這些老頭也需要你這個好孩子的孝順啊……”
“我拿你手幫我手淫吧。”
梁婉婷有無不可,全都聽他們的。
這時中途離開的志山回來了,端來一壺溫水,要梁婉婷含著給客人們最佳的體驗。
男人們便都笑。
“好,志山你有心了。”
梁婉婷便含溫水吃進去,很快嘴里的雞巴便射了,一根又一根。
她也漸漸變得淫浪起來。
“啊啊~大雞巴老公們,快肏肏騷逼,母狗的兩個騷逼都特別好干!”
志山也在旁邊豎起大拇指表示親身體驗過。
於是梁婉婷的姿勢又變了,她被人抬到一張桌子上,嘴巴里、小穴里、菊花,乃至兩只手、腳跟乳頭全部都在雞巴的奸淫中。
“喔喔喔——好爽好爽騷逼要噴了呃呃啊!”
她本就因為會所藥物身體敏感,當下更是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被男人淫弄,那灼熱的大雞巴,簡直把她的心燙得都化了。
梁婉婷不停淫叫,浪得志山都咋舌。
“哦哦騷逼要被干死啦~快射進婊子的子宮里吧!呃啊,好棒好棒~肚子里好多精液……”
瘋狂的性交持續了一輪又一輪,到最後,連志山都加入進來了。
梁婉婷的身體上糊滿了白糊糊的精液,還在騷浪地伸出舌頭舔頭發上滴落下來的精液。
她雙眼失神,爽得已經接近脫水狀態,卻還是道。
“大雞巴哥哥,再誰給我吧!騷逼好喜歡好舒服哦~騷婊子要給你們生小母狗!”
這時最後一個客人被她的穴夾得雞巴抖了抖。
待流出尿來,才知道不是精液。
梁婉婷卻無所謂。
“啊啊~好呀好呀,大老公們好厲害~”
“尿,尿給騷逼婊子吧~”
“母狗什麼都要……”
這一場瘋狂的淫亂群交下來,眾人關系都好了不少,幾個客人離開前,都拍了拍志山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表示。
“放心吧,小伙子,動你的事就是動我們的事!”
“以前的都是小事情,很快就能幫你搞定好。”
“到時候婉婷可別忘了我們啊。”
幾天後,梁婉婷去總裁辦公室找志山,就發現人事部門遞過來的一張辭職信。
原來,昨天楊明已經辭職回鄉下老家了。
梁婉婷媚眼如絲地舔了舔唇,決定徹底斷掉自己和這個鄉下泥腿子的關聯。
她去銀行卡去了一筆錢,存進某個不記名卡里。
“司機,送我去鄉下。”
志山派來的司機一如既往的沉默,確定好位置便出發了。
畢竟梁婉婷現在可不得了,老總都得仰賴她呢。
xx村。
“有一個好漂亮好漂亮的姐姐過來了!”
“對,她超漂亮的,皮膚白白……”
“可是六嬸說她會吃小孩,還專門讓那些村里有女孩子的人家小心點。”
“二狗還被她說雞巴大以後肯定有出戲了呢。”
“二狗媽媽說漂亮姐姐是狐狸精。”
“狐狸精是什麼?”
“大人說話好奇怪……”
“我也不懂……”
梁婉婷在村里迫不及待想她快點離開這個純朴村子的人的引導下,老到了村尾一家黃泥土屋。
一靠近,就聽見猛烈咳嗽聲。
“咳咳…阿明,你告訴媽,到底是怎麼了?你媳婦怎麼沒跟你回來……”
“嘭!”
大門猛地被人從外面踢開。
梁婉婷叼著根煙,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
“都這麼久了你個老不死的還活著呢?”
“行了,就當是打發乞丐吧。”
她伸手扔下一張銀行卡,“密碼888,記住了,以後再也不要說認識我,我嫌晦氣!”
說完便離去。
對於這種鄉村野地,她真是多待一秒都擔心自己會被窮人的酸臭汙染上。
“阿明,她誰啊?”
被氣暈的老婦在兒子的拍背下漸漸緩過來。
楊明腦海里瞬間閃過妻子的魅影,苦澀地低下頭,“那是梁婉柔。”
“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老人反應好久才反應過來,喃喃道:“她啊…怎麼變成這樣了?”
楊明暗自流淚。
“媽,咱們去醫院治病吧。”
“往後就當您兒子從沒結過婚……”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