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提示音響起。是視頻通話。朱莉婭匆忙披上浴袍。

　　「嗨，媽媽！」

　　「嗨，科爾！今天在哪兒？」

　　 「里約。」

　　「里約熱內盧？」

　　「對。」

　　「要出差幾天？」

　　「六天。其實不是出差。」

　　「哦？」

　　朱莉婭暗自揣測是什麼風把科爾吹到遙遠的巴西。他右耳後別著一枝野薰衣草，她決定不追問，讓科爾自己說。她轉移話題：「你爸呢？」

　　「他又出差了。一周。」

　　「那只有我們母子倆了。」

　　 她又繼續說道：「海灘上那些巴西美女向你投懷送抱，你應付得來嗎？」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悵然：「要是我能應付就好了。」

　　他們一家都是書蟲。科爾注意到了：「你旁邊放著本書，在讀什麼？」

　　「《情事終結》。格雷厄姆- 格林寫的。」他眼中掠過失落，隨即用苦澀的微笑掩飾：「哦？」

　　「不過我還沒讀過。」

　　她凝視著他，緩緩交叉雙腿：「你覺得我該讀嗎？」

　　他未作回答，轉移話題：「我在讀奧爾德斯- 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經典之作，快讀完了。等我回城就能借給你。」「好啊。」

　　「媽媽今天過得怎麼樣？」

　　「今早本想去游泳，可惜沒成行。」

　　 「為什麼？」

　　她靦腆道：「說來有點難為情……」

　　短暫沉默。

　　她又接著說：「自從你給我買泳衣後，我長胖了些。現在穿起來顯得很夸張，你懂的。」

　　「哦？這麼快就顯了？」

　　「是啊。」

　　「能讓我看看嗎？」

　　「什麼？」

　　「讓我看看？」

　　她似乎在猶豫。

　　「給我看看。」

　　她起身走向攝像頭外側。科爾始料未及——難道她被自己的冒昧惹惱了？「媽，你要去哪兒？」

　　「去換泳衣給你看。」

　　「媽，我們不需要泳衣。」

　　「什麼？」

　　「真的不需要。」

　　 朱莉婭重新坐下，有些恍惚地消化著科爾的話。兩人沉默片刻。

　　朱莉婭內心掙扎。在洞穴的幽暗空間里，夢幻般的氛圍讓一切都顯得精致而美妙。夢境里可以無拘無束。而此刻明亮的客廳里，現實如利刃般刺眼——光线毫無遮掩，棱角尖銳刺人。

　　科爾懷疑自己是否有些魯莽，甚至失了分寸。或許走得太遠了。他的母親絕非供人觀賞的玩偶。漫長的沉默後，她緩緩挺直腰背。雙腿依然交疊。

　　右手沿著睡袍上擺緩緩上移。輕柔而遲緩地，她將衣襟向後撥開，右乳逐漸展露。緊繃的乳頭被布料勾住，劃過肌膚時留下褶皺。隨即徹底暴露在視线中。她聽見自己發出低吟，那枚完美的粉色乳頭已然堅挺。

　　為何要向他展露胸脯？他本想確認的是她私處的狀態啊。他會作何感想？羞恥感如潮水般涌來。唉，若像粗俗的暴露狂般掀起長袍露臀未免太過淫蕩。她自我辯解：不如直接脫去長袍。暴露更多，卻更顯優雅。畢竟科爾早就見過她的身體。

　　「美極了！」他忍不住低語。

　　她對左側重復相同動作。「完美。」他輕聲贊嘆，這次聲音稍大些。

　　她將衣料推至肩頭，任其滑落腰間堆成一團。她端坐於他面前，將絕美的雙乳展露無遺。這般天造地設的軀體，如今世間已難覓蹤影。他湊近電腦屏幕，輕聲提醒檢查的初衷：「媽媽，讓我來看看你的成長記錄。」

　　他繼續說著，此刻的悸動讓他有些失控，不再那麼注意措辭：「讓我再看你一次。」

　　她猶豫片刻。「看」那里，「再」這幾個字讓她渾身一顫。他要求母親的代價是否太高了？他們不是約定好洞穴里的事就到此為止了嗎？若她應允，這將把邊界推向全新而眩暈的疆域。這一切終將止於何處？但電腦屏幕正釋放著某種攝人心魄的力場，將她牢牢掌控。

　　她自我說服這不過是脫毛流程的一部分——觀察術後狀態，積累能優化後續流程的經驗。她憶起科爾曾提及如何與安東尼婭反復打磨這個過程。

　　但未來呢？科爾會像發型師打理頭發般定期為她脫毛嗎？此事尚未定論。丈夫會作何感想？每次看見她陰阜光潔如新生兒臀部時，他必然察覺。科爾又會如何看待？這個念頭令她心潮澎湃。想象那份期待逐月積蓄，最終在每月脫毛儀式中達到頂點。而她是否該回報科爾？安東尼婭與科爾。如今，朱莉婭與科爾。

　　她緩緩起身，端莊地將浴袍前襟攥在腰間。

　　「別吊我胃口。讓我看看。我迷戀你的唇瓣。」

　　「唇瓣」二字再度引來陣陣戰栗。他愈發放肆了。她痛苦地緩慢拉開浴袍，終於揭開了秘境。

　　新生的叢林間，外陰唇厚實腫脹地張開，柔嫩的內唇向外凸起。他從未見過她如此鮮艷的模樣。他驚呆了。那道從恥丘深處延伸的羞澀青春裂痕去哪了？媽媽長大了。徹底綻放了。「媽媽，你看起來不一樣了。」

　　「很高興你注意到我的新發型。」「是的，很漂亮。但我指的是你的……你變得如此……如此……豐盈飽滿。」

　　她低頭審視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般景象連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下意識用無力的雙手遮掩著那份悸動。

　　「媽媽，別在意。大自然自有其規律，你也沒辦法。順其自然就好。」

　　道德負擔稍減，她放松些許：「但願別真要' 順其自然' ……」

　　輕笑。冰層已然融開。

　　「我以前從沒這樣過。」

　　 他哄著她說：「我知道。媽，沒事的。」

　　她試探性地將無力的手移向胯下。是在猶豫是否暴露自己，還是在戲弄他？

　　她抽回手。他驚嘆於她體毛的生長速度——仿佛就在昨天，他還幫她剃過毛。

　　「媽，能讓我看看你其他部位嗎？」「其他部位？」

　　「嗯。」

　　「你是說……」

　　「嗯。」

　　「我有點猶豫。那些部位跟脫毛無關。母親不該讓兒子看這些地方。雖然你以前見過，但還是……」

　　他們凝視著彼此的眼睛，相隔五千七百英里的海洋，卻又眼對眼，仿佛在尋找自己。她俯身用兩根手指撥開陰唇，露出挺立的陰蒂，它從柔嫩的包皮下探出頭來，那層薄膜向來守護著它的秘密與私密，尤其要躲避兒子渴求的目光。

　　「你看見了嗎？」這問話令他血脈賁張。她是在問他能否看見她最女性化的部位。最深處的部位。最私密的部位。最隱秘的部位。最禁忌的部位。

　　「天啊，當然能！」他咬緊牙關低吟。

　　***

　　 被此刻熾熱的興奮感吞噬，她已非昔日模樣，厲聲命令：「對你媽媽說些下流話！」

　　「什麼？」

　　「說！」

　　「怎麼說？」

　　她引導兒子開口：「你喜歡媽媽的小穴哪里？」

　　 他配合著應和：「首先，全部。你裂縫間珊瑚般的嫩肉，在禁忌欲望中閃著濕潤的光。它從你淫靡腫脹的唇瓣間若隱若現。更深處的珊瑚色內瓣，覆蓋著你滾燙小穴的肉褶。」

　　短暫停頓。

　　「一縷溫熱黏膩的欲液正滲下，潤濕你禁忌的後庭。你這個發情的無恥蕩婦，正哀求兒子用肉棒貫穿你。倘若爸爸此刻也在場，他會如何看待你——他的妻子，我的母親，竟如此淫蕩地向兒子飢渴的視线敞開自己？」短暫停頓。

　　他決定加碼，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現在轉身。背對著電腦屏幕。站起來。分開雙腿。保持雙腿筆直。彎腰到極限。你以前是芭蕾舞演員，你做得到。右手抓住左腳踝。鎖定這個淫蕩的姿勢，讓你的色兒子盡情欣賞。」

　　 短暫停頓。

　　「看！你那油亮緊繃的O 形肉環正挺立著，任你兒子盡情觀賞。若鄰居們——尤其是總盯著你風韻的奧利里先生，還有你教會的朋友們——看見你這般風光，會作何感想？」

　　短暫停頓。

　　「爸爸以前干過你那里嗎？」

　　「沒有。」

　　「為何不？這般浪費大自然賜予男人的恩賜，何等輕浮。」

　　嗚咽著，仿佛重溫那段經歷：「太緊了。好痛。」

　　「肛門今天不爽啊？」

　　 又繼續發出指令：「現在，把腿分得更開些。但腿要保持筆直鎖緊。我要確認一下。用手掰開你的臀瓣。我很樂意親自操作，但手頭有點忙。」

　　短暫停頓。

　　「再張開些。往屏幕邊挪近點。」

　　一聲男性的喘息。

　　「多美妙的屁眼啊。等我回城後得好好研究研究。我們終將有所突破。你覺得爸爸若見我在此處肏你，會作何感想？我定要讓母親成為名副其實的完美妻子。母親您意下如何？可願如此？或許該邀父親共赴這開天辟地的盛典？他定會欣然赴約吧？至親之愛由此圓滿，豈不恰如其分？」

　　短暫停頓。

　　「等你稍作休息，我們再來場三人行。人數正好夠玩。你的陰戶、後穴和嘴。我的肉棒和嘴。爸爸的肉棒和嘴。想想那些令人眩暈的組合與排列。媽媽，你想讓我們怎麼取悅你？我個人就想認真地用狗爬式操你，同時讓你把爸爸那根尊貴的肉棒吮吸得干干淨淨。你願意嗎？在被侍奉的同時侍奉他人。我樂意在父親侍奉你時分身兩處。或許你吮盡我雞巴的精髓，我舔舐你甜美的媽媽小穴，父親則努力操弄你的屁眼？你將成為忙碌的蕩婦，所有通道都嗡嗡作響，不是嗎？」

　　朱莉婭沉默不語。太多信息需要消化。她以一種扭曲的迷戀和厭惡感欣賞著兒子的創意獨白——這種反常反應連她自己都始料未及。對於他提及父親的言論，她不知該作何感想。但她並不介意。反正她早已准許他盡情說髒話。

　　她卻若無其事地問道：「最近臀部有點發福。我的臀部還迷人嗎？」

　　「媽，你的臀部美極了。修長又富有曲线。和那些充斥大眾媒體的塑料泡泡臀截然不同。如果你此刻在我面前，我會蹭你直到你分崩離析倒下。」

　　 短暫的停頓。

　　「現在轉過身來，面對你深愛的兒子。讓那對迷人的小奶子晃出來搖晃吧。」

　　又一次停頓。

　　他驚嘆於她豐滿雙乳的優雅。這根本不像五十歲母親的胸脯，那份誘人的重量仿佛在抗拒歲月侵蝕。乳白色的肌膚下隱約透出細膩的淺藍色血管。

　　「用右手攥住左乳。撫弄它如同掌中玉米餅。拽扯乳尖扭曲其美。用力些。哦，對！」短暫停頓。

　　「美極了。現在換左手撫弄右乳。」

　　***

　　「你該放松些。」

　　「我正打算呢。」科爾褪去T 恤，隨即褪下短褲。他決定稍加挑逗母親以示回報。

　　仿佛為接下來的網絡攝像頭互動調整舒適姿勢，他站起身，將勃起的陽具正對鏡頭。它在特寫鏡頭下上下跳動。他扭動擺弄著姿勢，讓母親能從每個角度欣賞。他記不清上次如此堅挺是什麼時候了，大概是在山洞里吧。每條血管都在跳動，皮膚緊繃得發疼，從未向後延伸得這麼遠。

　　她目睹這一切卻沉默不語。山洞里的溫馨記憶重新浮現。

　　他隨意晃動勃起的陽具。站起身時，他將陰莖朝向鏡頭方向，一邊折疊衣物，整理散落的靠墊和電腦。隨後他走開拿啤酒，又昂首闊步返回，挺立的陽具在鏡頭前上下跳動。

　　他俯身輕撫陰莖根部上方，明知她在注視著；這動作近乎是為她而自慰。最後他懶洋洋地坐在攝像頭前的椅子上，陰莖依然昂揚挺立。

　　科爾：「這本該讓你放松。可你看起來並不自在。」

　　「初次裸露時我總是這樣。即便獨處時也是。赤裸的原始感總會讓我有些興奮。」「哦？」

　　「過會兒就好了。」

　　科爾：「現在就放松……」

　　他邀約道：「你來指揮。」

　　「咦？怎麼指揮？」「你告訴我該做什麼，我就照做。想象我的雙手是你延伸的手臂。想象人工智能機械臂正聽從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女主人指令。」

　　「輕輕捏住自己。撫摸自己。感受全身。看著皮膚隨著勃起而延展。看著龜頭越來越大。那些最初興奮的滴落。還有睾丸收緊的狀態。」短暫停頓。

　　「用一只手捧住睾丸，像捧珍寶般。松開。看它們如何再度松弛，垂落搖晃。然後再度緊繃。」短暫停頓。

　　「用指尖輕撥它們前後搖曳，愛撫般地輕撫，仿佛搖鈴般微微擺動。慢動作。不必急。」

　　 短暫停頓。

　　用整只手掌包裹住它。握緊。感受它的粗壯與硬挺。量度它的尺寸。每隔幾秒輕輕擠壓一下。

　　短暫停頓。

　　用拇指和食指環繞陰莖。緊握龜頭下方。你的粗度相當不錯，對吧？

　　 短暫停頓。

　　「用食指輕觸龜頭。挑逗更多液體滲出。在濕潤中滾動指尖。將濕潤輕輕抹開，覆蓋整個龜頭。」

　　她一邊指導，一邊示范動作。他痴迷於她每個動作中起伏的雙峰，那波浪般的弧度，那堅挺的乳尖。如同他的陰莖，它們似乎也擁有自己的生命。

　　「將勃起的陰莖直立，與腹部呈九十度角。手指環繞握住。開始撫弄。然後，緩緩上下抽動。上下。上下。上下。你自己的體液會讓你變得濕滑。吐一滴唾液。抹在龜頭上。倒不是需要額外潤滑。這只是玩玩而已。」短暫停頓。

　　「加大力度抽動。上下。接著，手掌緊扣根部，保持位置，稍加扼壓。哦，你筆直挺立，宛若尖塔。微微顫動，滲出更多液體，水珠沿著陰莖滑落。不會太久。繼續抽動。」

　　她忽然起身上前，拿了條椅子靠近屏幕。她坐於其上，雙腿分開，雙手緩緩向下捏住兩片濕漉漉的唇瓣，分開。向他展示粉紅嬌嫩的內部褶皺。

　　「現在，右手握住根部。龜頭向前，進入你的母親。左手裹住棒身，想象那是我的陰道在裹挾著你……」

　　他的身體開始抽搐。他呻吟著。精液噴涌而出，筆直向上。接著第二股噴射得更高，墜落時正中電腦屏幕。攝像頭前濺起一團黏液。又有一兩股追隨其後，落回他掌心。他終於停了下來。

　　朱莉婭仿佛被兒子的精液射入了陰道，她下意識起身去洗手間取了塊濕毛巾。她回來擦去屏幕上的黏液，阻止它流淌下來。科爾帶著無聲的愉悅注視著母親。

　　她輕輕笑了。

　　「哦，我真是糊塗！」

　　 「媽，這可是頂級虛擬現實。很震撼吧？」

　　咯咯笑聲與哄堂大笑。母子倆在笑意中扭動著倒在地毯上。

　　***

　　「咱們就聊聊天吧。」

　　「好啊。」

　　「聊天時我做點正經事可以嗎？」「當然可以。」

　　經歷了這一切，科爾好奇母親會施展什麼妙計。她究竟要變出什麼花樣？

　　母親坐在沙發上面對電腦屏幕，雙腿大張，赤裸的腳掌平貼在茶幾上。這般姿態堪稱最撩人的畫面，卻又莫名性感。

　　科爾忍不住欣賞起母親的雙腿。倒不是沒見過她的腿，但從未見過她以這種正面坐姿呈現——至少沒見過她如此安靜地坐著。這個姿勢透著質朴、坦率而真實的氣質。一雙飽滿緊致的奶油白大腿舒展著，更光滑的內側大腿逐漸收窄，延伸至與軀干交匯處。小腿线條完美流暢，隨著她挪動雙腿，小腿上的細小肌肉微微起伏。

　　片刻停頓。

　　她將細小的刷尖蘸入指甲油瓶，細致地塗抹一粒腳趾甲，欣賞著自己的微型藝術創作，隨即轉向下一根。

　　母子閒聊著瑣碎話題。無甚特別。平淡無奇，與先前露骨的汙言穢語形成鮮明對比——那些話語讓他們得以暴露某些情感，卻又未真正暴露。

　　科爾享受著觀看母親一絲不苟的動作。當她描繪小腳趾時，胯部微微顫動。動作稍大時，陰唇微微張開，透過稀疏的陰毛，一抹亮粉色在光线下掠過。朱莉婭不時抬頭瞥見科爾銳利的目光在她腳趾甲與私處間游移。或許他回城時能幫她塗指甲油？或許能打理她所有虛榮的儀容需求？兒子讓母親煥發光彩，這個過程讓母子雙方都感到愉悅。這便是更大的美好。

　　她幾乎完成了。她審視著每枚腳趾甲，仿佛沉醉於自己的藝術創作，繼而凝視著這片粉色盛宴的整體效果。科爾跟著她的視线移動，隨後微微抬眼。朱莉婭扭動腳趾，挪動雙腿，擺出各種姿勢檢查作品，仔細端詳著塗裝效果。科爾追隨著她的每個動作，不時抬頭張望。

　　片刻停頓。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是科爾的。來自辦公室。魔咒就此破除。

　　接聽前他說道：「媽，下周我就回城……」

　　腦海中浮現漫長午後漸入夜色的愜意場景，時光仿佛可隨意調度：「嗯……」

　　 她凝視著遠方。下周，她定會把下體交給他，讓他給她脫毛，再次變得光滑細嫩。然後，無需多言，她空虛的內部將被他填滿，而這一次她要用小穴盛滿他的種子，看著那粘稠濃密的粘液在她的生殖通道里涌動，滴出……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