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唐家三少爺的生活趣事

第8章 唐宇

  兩具糾纏已久的肉體終於分開,唐鳴天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身是汗的風騷女子,張蓉則脫力的躺在地上,臉上紅暈未退,慵懶的攤開四肢,好一會兒才睜開媚眼,笑罵道:“討厭,人家前面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你這促狹鬼又把什麼鬼東西塞到人家里面,弄得人家里面又癢了起來,又連著要了幾次,現在連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你不是以前總覺得不夠嗎,今天讓你一次補回來啊。”

  “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春藥啊,好象在你自己的東西上也抹了一粒,你可真是個花叢老手。”

  “是春藥,也是毒藥。你高潮後就會吸收入體內,今後你的寶穴可就真正能要了男人的命啦,若是隨隨便便的將陰莖放入你的體內,抽送不了十下,就一命嗚呼啦。”

  “你,你說什麼。”張蓉睜大了眼睛,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可真會開玩笑,說得有模有樣的。”

  唐鳴天也不搭茬,從張蓉頭上拔下一支銀簪,在她下身一抹,然後再放在張蓉眼前。

  只見銀簪已經通體烏黑,張蓉嚇得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究竟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啊,你刻意的勾引青城派的弟子,掌握他們的隱私,又意欲何為?我一上山你就盯上我了吧,今天只是機緣湊巧吧,否則你過兩天也會找機會勾引我吧。”

  “爺,你可真會開玩笑,”張蓉仍是剛才一樣的那句話,不過這次說得又媚又蕩,雙手攀上了唐鳴天的腰間,“奴家只不過是個騷浪的賤貨罷了,沒男人就渾身發癢,所以才會和那麼多青城弟子搞在一起,難不成讓爺吃醋了。爺放心,爺弄得奴家那麼快活,今後奴家就伺候您一人,快給奴家解藥,莫要讓奴家的賤體傷了您。”

  “那你倒不必在意,我剛才擦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解藥,剛才也被我吸收入體內,它也沒別的用處,唯獨能克制你體內的毒罷了。所以你今後就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吧。”

  張蓉聽後不怒反笑,道:“是,有了爺的恩寵賤婢還要別的男人干什麼啊?不過爺最壞了,剛才還騙奴家說喜歡聽奴家和別的男人的丑事,現在又給奴家吃這種藥。”

  唐鳴天笑著說道:“我是喜歡啊,我還喜歡看著別的男人死在你這浪貨的身上。廢話少說,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屬於哪門哪派了吧。”

  張蓉一臉犯難的說:“奴家還有一事……”

  “是你體內原來叫人下的毒吧,我早察覺出來了,不過是些微末伎倆。待這次我事了之後,回家替你仔細的醫治,放心,難不倒我的。”

  “爺這麼精通毒藥,爺是……”

  “你不是早就在疑心我了嗎?我姓唐,真實姓名叫唐鳴天。”

  “原來爺是唐家堡的人,我這回可算是找對人啦。小女子從小父母雙亡。是個叫天龍教的組織收留了我,不過我十二歲那年就被送到了青城,他們為了控制我,每年中秋就給我服食一種藥,既是上一年的解藥,又是下一年的毒藥。他們叫我盡量掌握青城的秘密,我一個女人,又不是衛正豪的心腹,所以就只有…”

  “就只有以色誘,沒想到一來二去就愛上了這種滋味。”

  “爺,”張蓉嬌呼一聲撲進了唐鳴天的懷里。

  “爺這回上青城是為了王天寶一事吧,據說他已到了青城,我也奉命查了好久,卻怎麼也查不到线索。”

  唐鳴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道:“天龍教被中原武林稱為魔教,神秘無比,據聞總教在西域,想不到已將手伸進蜀中了。你在教中職司如何?”

  “天龍教在蜀中分教只是專用做打探消息的,如有什麼大舉動就會直接從總部調人,小女子在蜀中分教的任務就是監視青城派的一舉一動,只和一人單线聯系,至於蜀中分教究竟有多少人,由誰主管小女子一概不知。”

  “魔教的組織倒也嚴密,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去找你,要是沒事你就每天這個時間到這兒來和我會面,要是我不在就乖乖的等我一個時辰,知道了嗎?”說著狠狠的捏了捏張蓉結實的屁股。

  張蓉浪笑著穿衣,道:“是,爺,只是爺可不要經常讓賤婢空等啊,否則奴家一時忍耐不住,青城豈不是要多了好幾個鬼魂?”

  唐鳴天笑道:“小蕩婦,我還真是引火燒身啊……”

  第二天唐鳴天仍是早早的來到青城後山練武場附近,他原以為衛紅衣今天一定會來找他,沒想到左轉右轉怎麼也等不到她火紅的身影,過了兩個時辰後唐鳴天到昨天那片隱秘的樹叢中等張蓉,居然也是人影不見,唐鳴天不由有些詫異,心頭暗罵:這個小娼婦,看我怎麼教訓她。

  唐鳴天正要轉身離去,卻有感覺一人正急速朝此處奔來,唐鳴天輕身一縱,躲入樹叢之中。

  不一會兒,一點紅衣躍入眼簾,然後就看見衛紅衣艷若桃李的面龐,她一邊向這兒疾行一邊左顧右盼,來到此處後不由呆呆的停止了腳步,道:“昨天就是到這回頭的,看來他今天已練完功回去了。說著便轉身准備離去。”

  唐鳴天趁她轉身的時候,在地上采了一朵花兒,用暗器手法衝她背後縱去。

  衛紅衣感覺背後風聲來襲,不由拔出身佩的短劍,回身一著風擺柳向暗器掃去。

  待她看清飛來的不過是一朵花兒時已收式不住,將花兒擊碎,花瓣片片飛舞間唐鳴天已現身在她面前。

  “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干什麼?還用花暗算人家。”雖然語帶責備,但她的口氣中分明帶著喜悅,臉上也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

  “花怎能暗算人呢,我不過是好心送你花兒,你卻把它給弄壞了。看來你對我不太滿意啊,好啦,我今天功也練完了,該回去啦。”說完唐鳴天作勢要走。

  “呀,你別生氣啊,人家是因為家里來了客人,要陪陪他們,不得已才來晚的。”衛紅衣急著解釋。

  “是嗎?”聽到在這個時候她家里來了客人,唐鳴天頓生警覺,一邊和衛紅衣在山道上漫步一邊問道:“是什麼人面子這麼大,還要大小姐親自相陪啊?”

  “是我父親的一個結拜兄弟,叫什麼兩枚腰孫又童的,煩死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得空溜出來的。”

  “是嗎?那你可不應該啦,那個孫又童說不定是來給你說媒的呢,你也不聽聽,將來的夫婿是何方人士?”

  “去你的,”衛紅衣一口啐道:“誰象你那麼無聊,一天到晚就想著那個什麼什麼的,他來是和我爹說現在外面對我們青城派的謠言很多,要我爹小心的。我也不懂,只聽了大概。”

  唐鳴天笑著說:“我一天到晚就想著那個什麼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啊?”

  衛紅衣一下漲紅了臉,說:“自然是些怎麼欺負人的壞心思。”

  “既然我一心都是欺負人的壞心思,你怎麼還來找我啊,你是喜歡被人欺負呢,還是想學怎麼欺負人啊?”

  “你,你討厭,”衛紅衣說完一對粉拳就捶在唐鳴天寬闊的肩膀上。

  唐鳴天任由她打了十幾下,才猛的將她拖入自己的懷里,一面朝她的耳朵里吹著熱氣,一面說:“打夠了嗎?這下解氣了吧。”說著,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衛紅衣身子如遭電擊一般的抖動了一下,便渾身乏力的軟倒在唐鳴天的懷里,任由唐鳴天的雙手在她處子的身上肆意的輕薄。

  唐鳴天溫柔的含了衛紅衣的耳垂一會兒後,不知不覺開始改用牙齒輕輕的噬咬,手也沿著衛紅衣纖細的柔腰向上移動,終於隔著肚兜將她的乳房盈盈一握。

  “不要。”衛紅衣似乎有些抗拒,原本緊抱唐鳴天的雙手變成掙扎著要推開他的懷抱,而頭也向後揚起。

  唐鳴天只得戀戀不舍暫時松開對她玉乳的攻擊,一手扶住衛紅衣的面龐,深情的說:“紅衣,我愛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時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

  衛紅衣害羞的想扭過頭去,卻被唐鳴天的手緊緊的拉住,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唐鳴天的嘴唇慢慢的印上自己的嘴唇,四片嘴唇開始只是輕擦了幾下,癢癢麻麻的感覺很快就讓衛紅衣放棄了抵抗,開啟紅唇與唐鳴天深深的吻在一處。

  兩舌糾纏,美妙的感覺讓她馴服的閉上眼睛,體味著快感。

  深深一吻後,兩人都覺得體溫的快速上升,唐鳴天不由分說的又狠狠的吻住了衛紅衣,這回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凶狠,令她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一手再次攀上了聖女峰,大力的搓揉著。

  衛紅衣這次再沒有反抗,只是鼻中的喘息聲沈了許多,也急促了許多。

  唐鳴天正待采取下一步行動時,突然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猛的松開衛紅衣,回身看去,雖什麼也看不見,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樹叢的深處有兩個人,而且一個已身帶殺機。

  衛紅衣仍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看著唐鳴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唐鳴天想開口發問時,樹林里發出哈哈的一聲笑。

  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一邊走出來,一邊嘴里打著哈哈道:“好啊,紅衣侄女啊,我說你怎麼說話間就人影不見啦。原來到這里來私會情郎啦。”

  衛紅衣的臉一下漲得通紅,低頭喃喃道:“叔叔你、你怎麼能跟蹤我呢。”

  那人又笑道:“哪啊,我只是隨便逛逛,湊巧來這兒的,對了,你父親不見了你,正到處找你呢,我看你先跟我回去,你們年輕人有的是時間,你這樣溜出來,可別惹惱了父親。”

  衛紅衣聽見父親兩字就象老鼠碰見貓一樣,只得乖乖的嗯了一聲,拉了拉唐鳴天的手,算是告別,便跟隨那人離開了。

  那人走走了幾步後突然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那個躲在林子里的人身上的殺氣才消失了,然後人也悄悄的由林子的另一端離開了。

  雖然唐鳴天已經過數次生死關頭,但這一次卻最令他難忘,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剛才林子的人和他一樣,是一個暗器高手,甚至是絕頂高手!

  只有一個暗器高手才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內給自己帶來如此的威脅,雖然自己已轉身並做好了躲閃和回擊的准備,但那時對手在暗處,仍占據了巨大的優勢,更何況還有那個自稱是衛紅衣叔叔的人可以從中協助。

  這次他們沒有出手唯一的理由就兩人尚沒有擺好最佳的合擊位置,事實上,一旦動手,雖然對手在暗,但身處一起,如果自己使用毒砂之類的暗器,他們也難保沒有損傷。

  但最令唐鳴天心疑的是,那個使暗器的對手究竟是不是唐家的人,因為唐鳴天實在想不出哪里還會有如此的暗器高手,而一旦他真是出自唐家的話,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動此殺機,還有他們又怎麼會無巧不巧的來到這兒呢?

  唐鳴天的心中正上下翻騰,忽然發覺有一人正偷偷的欺近這里。

  連忙飛身上了一棵大樹。

  等了一會兒,一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這片叢林中的空地——原來是玉女劍張蓉。

  唐鳴天這才放心的縱下樹來,罵道:“小賤貨,怎麼現在才來,作死去啦。”

  張蓉回身看見唐鳴天後,居然大喜過望,一下撲進了他的懷里,叫道:“你沒事就好,我替你擔心死了。”

  唐鳴天聽了她的話,臉色猛然一變,“你擔心什麼,剛才來的那兩個人你認識?”

  “我的直屬上司叫孫又童,他是衛正豪的結拜兄弟。他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唐鳴天一腳踢飛了出去,還不等她起身,唐鳴天的腳已踩在了她的胸口上,罵道:“娼婦,居然是你告訴他們我要來這兒的,你對你的天龍教倒是忠心耿耿嗎!”

  “沒有,我沒有,我哪敢啊。”張蓉急急辯駁道。

  “那是怎麼回事?”

  “孫又童和我接頭後,就直接去找衛正豪,讓我把最近這里的情況告訴一個他帶的人。”

  “那人什麼模樣?”

  “二十來歲,不高,但樣子挺帥的,他的右眉上有一粒綠豆大小的痣。”

  “哦,說下去。”唐鳴天面上不露聲色,心里明白這一定是他的大哥唐宇,這次來一定是對付自己,掃除他唐家接班人的障礙。

  可是,他又怎麼和天龍教的人混在一起,難道大伯已經投靠了天龍教?

  張蓉當然不知他心中的這麼多念頭,接著說道:“我沒說了兩句,那人就打斷我,問我風妙郎的事情,我不敢多說,只說了你和小師妹在後山比輕功的事,這是青城人皆盡知的,我不敢不說。至於我們倆的事,我只說我勾引過你,你也似乎有意思,只是未得其便。”

  “後來,孫又童出來說小師妹不見了,兩人商量了一下,就往後山來了。我覺得那人似乎要針對你,所以也跟來了,只是不敢跟得太近。”

  “很好,你做的不錯。看來,我剛才錯怪你了。”唐鳴天說著把張蓉拉了起來。

  張蓉順勢乖巧的倒進唐鳴天的懷里,撒嬌道:“人家剛才被你踢得好痛啊,你幫人家揉一揉嘛。”

  “哪里痛啊?”

  “就是這嘛。”張蓉一面扭動著身體,一面拉著唐鳴天的手伸向她的下體。

  唐鳴天心里突然閃現出一個大膽的計劃,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對付唐宇和孫又童了,而對付這兩個人的唯一優勢就是他們還不知道張蓉已經反戈了,所以,不如……而此時張蓉的口里的熱氣已不斷的呼在他的耳朵上,嘴里喃喃道:“爺,就把你的寶貝賞給賤貨吧,賤貨下面癢死啦。”

  唐鳴天猛的將張蓉推倒在地:“好啊,不過要來就得快點,爺現在就賞給你。”說著,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張蓉也急不可耐的褪下衣物,張開雙腿,露出中間那個紅彤彤的陰戶,淫水已開始滲出來,還擺出一付騷浪的摸樣等著挨操。

  唐鳴天也不做前戲,只一下就把就把碩大的陽具插進了張蓉的陰戶中,饒是張蓉騷浪無比,閱男無數,也不禁覺得下身一陣疼痛,叫道:“啊……爺……疼啊……”

  唐鳴天罵道:“騷貨,剛才騷得要命,給你了又叫疼。”就只將陽具放在陰戶中不抽動,伸手在她的奶子上捏了幾下。

  張蓉立即輕哼了幾聲,騷穴里又流出一些浪水:“我…不疼了,還有些癢…爺,求你開始操賤貨吧……”

  “果然是個欠操的騷貨。”唐鳴天低吼一聲運起的陽具就向前猛衝,象要用那那堅挺如鐵的陽具狠狠地打穿、打透張蓉的陰道。

  張蓉魂飛魄散,兩只快活的腳後跟使勁地擂唐鳴天的脊梁骨,“哦……喔…爺……厲害……厲害啊!”她摟著唐鳴天的脖子,沒命似的親唐鳴天:“哦……爺……我美死了……小淫婦……舒服啊……”

  “你等著,還有更美的事兒……”說罷,唐鳴天更加咬牙切齒地操她,越操越狂野,越操頻率越快……樹叢里充斥著清脆的身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皮肉摩擦聲、粗重如牛的大口喘氣聲,和張蓉時而喜悅時而痛楚的婉轉啼叫聲。

  “喔……爺……喔……喔……好棒喲……真是……太舒服了……我……操死我吧……真是……過……癮……好舒服啊……來……來……喔……喔……再用力啊……喔……唔……唔……好棒……唔……爺……啊……啊……好……好舒服…繼……續……來……啊……”

  張蓉在一陣浪叫後,雙手沒命似的緊抱著唐鳴天,唐鳴天感到她的臀部向上挺著不動,陰道壁緊箍著陽具。

  唐鳴天耳邊不斷響著她垂死般的呻吟尖叫,緊接著就有一股熱燙燙的陰精噴灑在龜頭上,同時感覺到她的花心一收一放,撞擊著龜頭的最敏感處。

  在這樣的剌激下,唐鳴天也感到精關有些松了,但他並不加控制,反而用力急速的抽插了幾下,終於低吼一聲,將陣陣濃漿噴射進了張蓉的陰道深處。

  張蓉受到這滾燙的陽精的刺激,不由得又陪著高叫幾聲,泄出了一股陰精。

  高潮過後,正躺在地上體味著高潮余韻的張蓉卻被唐鳴天一把拖了起來,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張蓉聽後,立即又來了精神:“是,我現在就回去,今天晚上三更,我一定到十三師弟的房間,到時賤婢再好好的伺候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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