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斜,聽雨別院里,母女倆被鐵棒連體吊在木架上,渾身精液、尿液、血水,像兩具被玩壞的肉娃娃。
柳長風跪在下面,一口一口舔著滴下來的混合體液,嘴里喃喃:“我是個綠帽廢物……我是個綠帽廢物……”
沈無忌叼著煙,拍了拍他腦袋:
“老東西,明天開始,你就負責每天早上舔干淨我射在你老婆和閨女屄里的精液,干好了,賞你喝一口我的尿。”
柳長風激動得渾身發抖:“謝、謝主人……”
沈無忌抬頭,看向圍牆外隱約露出的私塾女夫子那張震驚又潮紅的臉,笑了笑。
“明天,輪到你了。”
杏花鎮私塾,戌時剛過。
鎮上最清高的女人,三十一歲的女夫子顧清荷,正提著燈籠往聽雨別院走。
她昨夜在牆外偷看了一整夜,回家後把自己的屄摳到腫,今日上課時滿腦子都是那根二十五公分的紫紅大雞巴。
她來投降了。
別院大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
沈無忌只穿一條褻褲,倚在門框上抽煙,胯下那根半硬的巨物把布料頂得老高,像隨時要炸。
顧清荷一見他,腿一軟,燈籠當啷掉地上。
“沈、沈大俠……民婦……民婦是來……”
“來求操的,對吧?”沈無忌一口煙噴在她臉上,伸手就扯開她的衣襟。
啪!啪!兩只又白又挺的奶子彈出來,乳頭硬得跟小石子一樣。
“賤婊子,昨晚偷看爽不爽?回家摳屄摳了幾次?”
“五、五次……”顧清荷羞得滿臉通紅,屄里卻已經濕透。
沈無忌一把揪住她頭發,把她按進門,門在身後“砰”地關死。
院子里,柳如煙母女和柳長風三人正跪成一排。
母女倆昨夜被鐵棒連體操了一宿,此刻屄腫得像兩個發面饅頭,金環上還掛著干涸的精液殼。
柳長風光著身子,脖子上套著狗鏈,舌頭伸得老長,地上滴著一攤他自己射出來的稀精。 沈無忌把顧清荷踢到他們面前。
“介紹一下,這是你們的新姐妹,杏花鎮最裝逼的女夫子。今天開始,她跟你們一樣,是老子胯下的母狗。”
顧清荷嚇得發抖,卻又興奮得直哆嗦。
沈無忌從牆上取下一根燒紅的烙鐵,上面鑄著“沈奴”二字。
“先烙個印,免得你以後裝清高。”
他掀起顧清荷的裙子,露出那口白嫩無毛的處女屄,鐵烙“滋啦”一聲按在左臀上。
“啊啊啊啊啊啊——燙死了——民婦的屁股被烙了——從此是沈大俠的賤奴了——”
一股騷尿直接噴出來,濺了柳長風一臉。
柳長風像瘋狗一樣撲上去狂舔:“好喝……女夫子的尿好香……”
沈無忌把顧清荷按在木架上,四肢大開。
“處女屄也敢來求操?今天給你穿個全套。”
他先拿銀針從她兩片薄薄的陰唇正中刺穿,穿進兩只最大號的金環,環上墜著沉重的銅鈴。
每走一步都會叮鈴鈴狂響,像移動的羞恥鈴。
接著是乳頭,兩只粉嫩的乳頭被拉得老長,粗針嗤啦穿透,掛上帶倒刺的鐵環。
最後是舌頭。
顧清荷嚇哭了:“不要……民婦還要教書……”
“教個屁的書,以後你教的全鎮學生怎麼舔雞巴!”
針尖從舌尖穿出,鮮血滴滴答答,她連話都說不清,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含糊浪叫。 穿完環,沈無忌掏出大雞巴,龜頭直接懟在她新穿環的陰唇上,拿金環當把手,猛地往里一拽。
“噗嗤!”
處女血噴了一地。
“哦吼吼吼吼吼——處女屄被扯環開苞了——女夫子的清白沒了——啊啊啊啊——”
二十五公分的大雞巴一插到底,龜頭直接頂進子宮。
顧清荷疼得翻白眼,屄卻死死夾住那根巨物,淫水像開了閘。
沈無忌操得飛快,胯下撞擊聲啪啪啪響得像放鞭炮。
“叫!叫給全鎮聽!讓你的學生知道他們最尊敬的夫子現在在干什麼!”
“學生們……夫子被大雞巴操爛了……夫子的騷屄好爽……哦齁齁齁齁齁——”
第二天清晨,杏花鎮私塾。
顧清荷穿著她那身最莊重的月白長裙,站在講台上,下面坐著三十多個十到十六歲的少男少女。
她走路時,陰唇上的金環隔著布料叮鈴鈴響,乳環把衣服頂出四個明顯的凸點。
學生們都聽見了,卻沒人敢吭聲,因為講台下,沈無忌大馬金刀坐著,胯下鼓著嚇人的帳篷。 “今日……咳……今日不講《論語》,講……講春宮課。”
顧清荷聲音發顫,掀起裙子,露出昨夜被操得外翻的紅腫騷屄,金環上還掛著干涸的精渣。
“夫子昨夜被沈大俠收為賤奴……今日給大家示范,如何正確伺候男人……”
她跪在講台上,撅起屁股,對著學生們大張雙腿。
沈無忌走過去,當著三十多雙眼睛的面,掏出大雞巴,噗嗤一聲捅進她屄里。
“啊啊啊啊——學生們看好了——夫子被操了——夫子的騷屄被大雞巴填滿了——”
啪啪啪!
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淫水濺得前排學生滿臉都是。
男生們全硬了,女生們嚇得哭,又忍不住夾緊腿。
沈無忌操得興起,抓住顧清荷的頭發,把她按到第一排一個十五歲小書童面前。
“張嘴,給夫子示范深喉。”
小書童嚇得發抖,卻被顧清荷一把扯開褲子,含住那根青澀的小雞巴狂吸。
“咕啾……咕啾……學生的小雞巴好可愛……夫子幫你開苞……”
不到十秒,小書童就射了,滿嘴精液的顧清荷仰頭展示給全班:“看見了嗎?這就是……這就是男人射精的樣子……”
講台上的春宮課剛進行到第三輪,顧清荷已經被操得翻白眼,舌環上的鈴鐺叮鈴亂響,口水、精液、淫水順著下巴滴到講台上,積了一小灘。
沈無忌抽出還在跳動的大雞巴,龜頭“啵”地一聲帶出一大股白濁。
他拍拍顧清荷的臉:“賤婊子,趴好了,夫子今天要給學生們當活黑板。” 兩個壯漢學生被點名,把顧清荷抬起來,四肢大開釘在黑板上。
她的手腕腳踝被鐵鏈鎖死,屁股對著全班,紅腫的騷屄和屁眼正對著“之乎者也”四個大字。
金環被拉到極限,陰唇像兩片爛肉掛在外面,隨著呼吸一抖一抖。
沈無忌拿粉筆在顧清荷的奶子上寫下今天的新課標題:
《如何正確使用母狗教師的三個洞》 “第一排,上來操夫子的屄;第二排,操屁眼;第三排,操嘴。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射完的站一邊擼第二發。”
三十多個半大少年哪里見過這陣仗,眼睛都紅了,褲子一脫,雞巴長短不一全硬得發紫。
第一個衝上來的是班里最壯的十六歲少年王大牛,雞巴雖沒沈無忌粗,卻黑得發亮。
他抓住顧清荷陰唇上的金環當把手,撲哧一聲整根捅進。
“哦吼吼吼——夫子的屄好緊——夫子我操死你了——”
“啊啊啊啊啊——學生的大雞巴——夫子的處女屄被學生操了——好爽好爽——”
啪啪啪!撞得黑板咣咣響,粉筆灰簌簌往下掉。
不到三十秒,王大牛就射了,滾燙的童子精咕嘟咕嘟全灌進子宮。
第二個、第三個……輪流上,顧清荷的屄很快就被操得合不攏,精液像開了閘的河,順著大腿往下淌,把黑板下的地面衝出一條白濁的小溪。
男生排隊操夫子,十幾個十到十五歲的女學生被沈無忌趕到另一邊空地上。
柳青青穿著私塾制服,裙子卻短得連屁股都蓋不住,陰唇上的金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沈無忌吹了聲口哨:“小騷貨們,脫光,趴成一圈,屁股對著中間,開始互舔比賽!誰先讓旁邊的人噴,誰就贏。老子贏的人今晚可以睡主人的大床,輸的人……嘿嘿,喝全班男生的尿!” 女孩子們嚇得哭,卻不敢不聽,嘩啦啦把衣服脫了,跪成一個圓圈,頭埋進旁邊人的屄里。
“嗚嗚……青青的屄好香……”
“啊啊啊——不要舔那里——舌頭伸進去了——”
柳青青最熟練,舌頭靈活得像條小蛇,一下子就鑽進同桌小丫頭粉嫩的處女屄里,卷著陰蒂狂吸。
不到半分鍾,對面那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就尖叫著噴了,一股透明的潮吹直射柳青青臉上。
“青青贏了——青青是天生的賤奴——”
柳青青得意地舔掉臉上的水,屁股高高撅起,金環晃得叮叮當當。
最後一項:給柳長風的“綠帽畢業禮”。
沈無忌把柳長風拖到教室中央,按著他的頭跪在顧清荷被操得外翻的騷屄下面。
“老東西,張嘴,接好了。”
三十個剛射完的少年排成一排,雞巴對准柳長風的嘴,齊刷刷開始撒尿。
嘩啦啦——
熱騰騰的童子尿像黃色的瀑布,全灌進柳長風嘴里。
他咕嘟咕嘟狂吞,喝不完的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到地上。
“嗚嗚……好喝……學生們的尿好濃……老奴是天生的尿壺……”
喝到第二十個的時候,柳長風突然渾身抽搐,褲襠里射出一股稀精,竟然被自己的綠帽羞恥感刺激得高潮了。
全班爆笑。
日頭西斜,私塾里精液、尿液、淫水、血漬混成一片,空氣里全是腥臊味。
顧清荷還掛在黑板上,屄里、屁眼里、嘴里全是白濁,舌環上的鈴鐺被精液糊住,不響了。
沈無忌拍拍手:“今天就到這兒。明天開始,全鎮私塾正式改名‘杏花淫塾’,課程只有兩門:舔雞巴和被操。家長要是不同意……”
他看向角落里幾個瑟瑟發抖的家長,笑了笑:“就把你們的老婆女兒也送來陪讀。” 他牽著柳青青的陰環,踩著地上一灘灘精液往外走。
身後,柳如煙和顧清荷被學生們抬下來,像兩塊破布一樣扔進尿水坑里。
柳長風爬在後面,一口一口舔著地上的混合液體,嘴里還在念:“謝主人……謝主人賞尿……” 沈無忌抬頭,看向鎮口新掛起的牌子——
“杏花淫塾招生:不論男女,不限年齡,包教包會,包操到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