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走廊上。翠翠的臉頰泛著紅暈,眼神閃爍不定。
"什麼事讓我們馬老師這麼不好意思?"我笑著摟住她的肩膀。
翠翠低著頭,聲音很小地說:"今天第一節隨堂測驗,有兩個學生得了'優'。我當時一高興把話說滿了,他們要什麼獎勵都會滿足...本來以為他們會要些文具用品"
她頓了頓,聲音變得更小了:"沒想到他們說想...想和我上床。"
聽到這話,我心里不由得一震。表面上故作沉吟,心里卻在暗自竊喜。
"張老師也給表現好的學生...那個過"我斟酌著用詞,"再說了,你既然承諾了就要兌現。總不能給學生留下說話不算話的印象吧?"
翠翠抬頭看了我一眼,從我臉上的表情看出了我的真實想法。她羞惱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你就裝吧!"她嗔怪道,轉身就要回教室。 走出去幾步,她又回過頭來,紅著臉補充了一句:"午飯後回宿舍。"
我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裝作若無其事地點點頭:"知道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里已經開始期待中午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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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節課對我來說簡直是煎熬。我不時地看著牆上的鍾,覺得時針走得特別慢。
終於等到午飯時間,我匆忙扒拉了幾口飯,就對還在細嚼慢咽的翠翠說:"我先回宿舍等你,你快點吃。"
翠翠抬起頭,羞惱地瞪了我一眼,卻沒有反駁。
我快步回到宿舍,心情雀躍不已。特意把椅子搬到床邊,調整到一個舒適的觀賞位置。
坐在椅子上,我看著那張熟悉的床鋪,腦海里已經開始想象接下來將要上演的畫面。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卻期待著看到她與別人交媾的場景。
我回想起之前在門外偷看王鵬和翠翠做愛的情形。那時看到她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聽著她發出的呻吟聲,我竟然感到更加興奮,比自己肏翠翠還興奮。
也許這就是支配欲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吧。不僅體現在直接占有上,更體現在能夠決定她如何被享用這件事上,這才是絕對的支配。
這個認知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滿足。我靠在椅背上,耐心等待著這場特別的"演出"。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進屋內,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氣中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舞動,給這個悶熱的午後增添了幾分慵懶。
約莫十分鍾後,門外傳來腳步聲。翠翠推門走了進來,身後果然跟著那兩個男生。正是我之前在教室外偶然聽見對話的那兩個孩子。他們一進門看見我坐在椅子上,原本嬉笑的表情立刻僵住,怯生生地停在門口不敢上前。
"沒事的,進來吧。"翠翠回頭招呼道,伸手牽住兩個男孩的手把他們帶進屋。那個黑壯些的男孩個子差不多到翠翠耳朵的位置,皮膚黝黑,體格結實。另一個白淨瘦小的男孩則只及翠翠胸口,身形纖細,眉眼間帶著幾分女氣。
我朝他們溫和地笑了笑,點了點頭。他們這才稍稍放松了些,但眼神中仍帶著拘謹。畢竟他們都清楚翠翠是我的未婚妻,雖然山里男女關系向來混亂,但他們摸不准我對這種事的態度。
翠翠牽著他們走到床邊,輕聲安撫:"不用在意李老師,我們把衣服脫了就好。"
翠翠開始在床邊寬衣解帶。兩個男孩動作還有些遲疑,反倒是翠翠最先利落地脫下所有衣物。當她轉過身來,發現兩個男孩還愣在那里,便走上前親手幫他們解開褲腰帶。
她的動作很熟練,三兩下就把兩個男孩的褲子連同內褲一齊褪到腳踝。翠翠率先爬上床,午後的日光恰好照在她粉嫩的足弓上,映出淡淡的光澤。
翠翠說到躺下吧,那個黑壯男孩順從地仰面躺下。翠翠正准備俯身為他口交,這時那個白淨男孩已經湊到她身後,開始用舌尖輕輕探索她粉嫩的花瓣。
翠翠不由自主地輕吟一聲,微微偏過頭瞥了他一眼,隨即體貼地將雙腿分得更開些,方便他的動作。翠翠一手握住黑壯男孩的陰莖送往嘴邊。盡管還未正式進入,那根陽物已經全然勃起。雖然不如我的尺寸,但也約有十二三厘米長。形狀頗為獨特,根部纖細,龜頭卻異常飽滿圓潤,比我還要大上不少,狀若狼牙棒一般。翠翠不得不張大嘴才能將它含入口中。
她一邊專注地吞吐著,一邊抬眼看我。那只被她握在手中的陰莖,當真如同一支亟待品味的棒冰。
與此同時,那個白淨男孩正將臉深埋在翠翠的臀瓣間。他用舌巧妙地撥開外層柔嫩的陰唇,深入探尋其中的奧秘。翠翠的身體因這強烈的刺激而不停顫抖,鼻腔中溢出滿足的呻吟。
翠翠的口交服務持續了不到三分鍾,黑壯男孩就先達到了高潮。翠翠毫不猶豫地將精液悉數咽下。
"馬老師,現在可以做愛了嗎?"黑壯男孩撐起身子問道。
翠翠點點頭:"你想怎麼做?"
"老師您躺下吧。"男孩說道。
翠翠順從地平躺下來,主動張開雙腿。男孩立刻迫不及待地攀上她的身體,扶著再度硬挺的陰莖,對准濕潤的穴口一插到底。
翠翠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嘆息。男孩雙手撐在她身側,開始快速地擺動腰肢。
在他們交合的過程中,翠翠的手指輕柔地撫上男孩的面龐,伴著聲聲嬌喘問道:"你經常做這事嗎?"
"俺常在家和媽媽做。"黑壯男孩如實回答。
翠翠聞言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調侃的笑意,仿佛在說:"和你一個德行。"緊接著她便放任自己縱情呻吟起來,那聲音比先前更要放蕩幾分,似是刻意叫給我聽。
這時,那個白淨男孩也湊了上來,將自己小巧的陰莖送到翠翠嘴邊。翠翠伸手替他剝開包皮,露出粉嫩可愛的龜頭,然後將這小巧的陽物納入口中,認真地侍奉起來。
然而或許是翠翠的花徑太過銷魂,黑壯男孩僅僅抽送了數分鍾便再度射精。他難為情地將陰莖抽出,囁嚅道:"對不起,馬老師。我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和媽媽做的時候都能堅持十幾分鍾的。實在是因為您太迷人了,我沒能把持住。"
翠翠吐出白淨男孩的陰莖,安慰道:"沒關系,多做幾次就好了。"
"真的嗎?老師。"男孩驚喜地問道。
見翠翠頷首確認,他立刻綻開笑容。
翠翠朝他招招手:"來,我再幫你舔舔。"
男孩聽話地挪到翠翠頭側。而此時,白淨男孩則占據了翠翠雙腿間的位置,將那根僅有四五厘米長的細小陰莖送入仍在流淌精液的蜜穴。但由於太過短小,在抽插過程中屢次滑脫,不得不停頓下來重新對准入口。
因為身材矮小,男孩的頭部剛好夠到翠翠的胸脯。他一面努力挺動著下身,一面貪婪地吮吸著翠翠挺立的乳頭。
白淨男孩倒是頗有耐力。在此期間,黑壯男孩已在翠翠口中射出第三發。而這個白淨男孩卻仍在翠翠體內不懈耕耘。又過了四五分鍾,他終於也迎來了高潮。
事後,兩個男孩在原地休息。見狀,我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方才觀摩這場淫戲早已讓我下體脹痛難忍,是時候親自上場了。
我脫衣上床的動靜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兩個男孩慌忙向旁挪動,為我騰出空間。
翠翠見我上來,立刻順從地將雙腿張得更開,仿佛在無聲地邀請:"快來瞧瞧,我這里被人灌了多少。"
我扶著堅硬如鐵的陰莖,瞄准那片仍在汩汩流淌精液的沼澤,毫不猶豫地直搗黃龍。
翠翠發出一聲響亮而滿足的呻吟。我俯身與她忘情地擁吻,下身則以驚人的速度不斷衝擊著她的最深處。
也許是受到先前那場淫戲的刺激,這次我並未持續太久。約莫十分鍾左右,便在陣陣酥麻中釋出了熾熱的精華。而在我身下的翠翠,亦在這場酣暢淋漓的交媾中攀上了情欲的頂峰。
完事後我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指針顯示離午休結束只剩不到十分鍾。“快穿衣服,准備下午上課了。”我一邊拿衣服一邊催促道。
兩個男孩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向我們道別後匆匆離去。翠翠還在擦拭不斷從腿間溢出的精液,剛要提起內褲卻被我攔住了。
“下午就這麼空著,”我貼近她耳邊低語,“坐在講台上時把腿張開些,讓底下的男孩子都看清楚。”
翠翠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攥起拳頭捶打我胸口:“你真是不知羞恥!”但她終究還是聽從了我的話,將那條內褲丟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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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時分,我信步走向翠翠的教室。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灑進室內,在她周身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邊。她正低頭批改作業,神情專注,額前幾縷碎發隨風輕揚。這幅畫面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翠翠察覺到我到來,立即起身相迎。她親昵地挽住我的胳膊,仰起泛著紅暈的小臉望向我。
我詢問她下午有沒有給學生看裙底,翠翠說最後一節課是自習,她當時故意將裙擺往上提了提坐在講桌前坐,故意將雙膝微微分開。翠翠說她能清楚地看見台下那些男學生的目光瞬間凝固,有幾個甚至在課桌底下偷偷打飛機。
我光是想象那群半大小子盯著她私密處的灼熱眼神,就讓我下身不由自主地再度硬挺。
翠翠低頭瞥見我褲襠處明顯的隆起,忍不住輕聲嘟囔:“阿明真是個變態,就愛看自己老婆被別人瞧、被別人睡。”
我喘著粗氣從後方環抱住她,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向講桌。單手利落地拉開拉鏈,掏出早已堅硬的陰莖,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擺,就著這個姿勢長驅直入。
翠翠發出一聲綿長而滿足的喟嘆。我俯身貼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我家翠翠不也是個浪貨?底下都濕透了——被一群毛頭小子看得泛濫成災,還好意思說你丈夫?”
話音未落,我已攬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迅猛的抽送。這時王鵬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
“李哥和嫂子正忙著呢?”他斜倚在門框上,目光在我們緊密結合的部位流轉,“本想找你幫忙搬床,既然不得空我還是去找校長吧。”
我一邊維持著律動一邊詢問:“又要搬床?這回是什麼事?”
“張老師心思細膩,會照顧人,”王鵬解釋道,“我想請她搬來我屋里幫忙照料寧寧。”
我嗤笑一聲:“這話你自己信麼?不就是想睡張老師了,何必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王鵬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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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交媾又持續了十余分鍾,直到我將精液注入她體內。翠翠簡單整理了衣裙,任由那些濁白液體在裙擺遮掩下繼續流淌。我們並肩走向食堂,今天是周五,伙食格外豐盛,居然有兩道葷菜。
晚餐時分,眾人圍坐一堂氣氛融洽。吃飯中校長提議:“明天周六,帶你們三位新來的支教老師去山里走走?剛好趕上周邊幾個村子的集市,可以買些山貨帶回城里。”
我們相視而笑,當即拍板定下明日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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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王鵬便迫不及待地拉著張老師往宿舍走去,嘴上說著要回去照料寧寧。我心照不宣地搖頭輕笑,與翠翠和小花一同回了住處。
翠翠一進屋就開始翻箱倒櫃挑選衣裳,念叨著明日要穿得體面些。我倚在門框旁觀,忍不住打趣:“這深山老林的又沒年輕俊俏的後生,你打扮給誰瞧?”
她嬌嗔地瞪我一眼:“給你看總行了吧?” “既是給我看,在屋里穿就是,出門就脫干淨。” “老不正經!”她紅著臉輕斥,“難不成要我赤身裸體出門去?”
說笑間我幫她挑選衣物,最後選定一套格子JK裙,配上潔淨的白襯衣。
翠翠換上後在我面前輕盈轉身。裙擺飛揚間,我想起一個玩法,我跟翠翠說讓她明天真空上陣,胸罩和內褲都別穿,翠翠紅著臉糾結了一會最終同意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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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我們早早洗漱歇息。
次日清晨,我在翠翠和小花交替的口交侍奉中蘇醒。梳洗妥當後前往食堂,秦大爺和校長一見翠翠這身裝扮,目光霎時膠著在她身上難以移開。注視著他們驚艷的神情,一股難言的得意在我胸中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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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過後我們踏上行程。校園里留守的有張老師、秦大爺以及尚在康復的寧寧。
王鵬臨行前掏出一疊鈔票詢問物價。校長盯著那厚厚一沓紙幣咋舌:“這麼多錢?怕是把整個集市盤下來都綽綽有余。”
晨光熹微中,一行人踏著山間小徑徐徐前行。路旁的野草還掛著晶瑩的露珠,在林間篩落的陽光中閃爍如鑽石。翠翠走在我身側,裙擺在行走間不時揚起,泄露些許春光。她顯然也察覺到了這點,雙頰緋紅,卻並未出手遮擋。
行至半途,翠翠忽然駐足,指向不遠處:“你們瞧!”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蜿蜒的山道上已然匯聚了不少趕集的村民。婦女們背著竹簍,漢子們扛著山貨,說說笑笑地向同一個方向行進。
校長指著前方轉過山坳處告訴我們:“集市中心就在那片平壩上,熱鬧的很。”
遠遠地便能聽見集市傳來的喧嘩聲。各色攤位陸續搭建,炊煙裊裊升起,空氣中開始彌散食物香料混雜的濃郁氣息。
這個位於群山懷抱中的集市,即將成為今日故事的舞台。
山間的集市比想象中的還要熱鬧許多。青石板路兩旁密密麻麻擺滿了攤位,吆喝聲、討價還價聲、雞鴨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生動的市井畫卷。
校長走在最前面,時不時就有熟人和他打招呼。“劉校長,今天帶老師們來逛集市啊?”一個賣山貨的中年漢子熱情地問候。
“是啊,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山里的特產。”校長笑著回應,順手拿起一串野生菌菇對我們講解,“這可是只有在雨季才能采到的好東西。”
但我們三個年輕人的出現顯然更引人注目。尤其是翠翠,她那身JK制服在穿著朴素的村民中顯得格外醒目。裙擺下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在人群中格外顯眼,所到之處總能引起一陣騷動。
男人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逡巡。那些眼神里摻雜著好奇、驚嘆,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有幾個年輕小伙子看得目不轉睛,差點把手里的貨物摔在地上。
“這幾個就是新來的支教老師吧?”人群中傳來議論聲,“聽說都是從大城市來的......”
翠翠似乎對這些目光渾然不覺,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她興致勃勃地在一個個攤位前駐足,時而蹲下仔細觀察那些手工編織的竹器。
當地蹲下時,裙擺自然向上收起,露出了更多雪白的大腿。當她分腿蹲在地上的時候,裙底的春光幾乎是一覽無余。
有一次她在一位老漢的攤位前蹲下,兩條腿自然而然地分開。那位老漢本來正在整理貨物,一抬頭恰好看清她雙腿間的秘密。老漢整個人都怔住了,手里的活兒都停了下來。
“這個多少錢?”我拿起一件竹編工藝品問道。 老漢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呆呆地望著翠翠的裙底。
直到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猛然回過神,慌慌張張地報了個價格。
王鵬則一如既往地大手大腳。他看到喜歡的就買,不一會兒手上就提滿了大包小包。
“你買這麼多干什麼?”我忍不住問他。 “帶給家里人。”王鵬笑道,“這些東西在城市里可見不著。”
我們在集市里轉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在一間破舊的土房前停下腳步。房子外牆已經斑駁脫落,門上掛著一塊簡陋的木牌,上面只有一個歪歪扭扭的“人”字。
“這是什麼店?”我好奇地問校長。 “這不是寫著嗎?”校長指了指木牌,“買賣人口的。”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在現代社會還會有這樣明目張膽的人口交易。
“有興趣看看嗎?”校長問道。 我們不約而同地點頭。
校長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領著我們走進屋內。昏暗的光线下,一個干瘦的老頭迎了上來。
“劉校長,今天帶客人來了?”老頭咧開嘴,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
“帶他們見見世面。”校長說道。
老頭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我們穿過一道簾子,來到了後面的院子。
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倒吸一口冷氣。
院子里擺放著五個大鐵籠,每個籠子里都關著人。他們有男有女,個個衣衫襤褸,身上沾滿汙垢,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這些都是......”翠翠捂住嘴,聲音有些發抖。
“大部分是欠債不還的,”老頭解釋道,“還有一些是在村里犯了事的,被族里送來抵罪。”
我仔細打量這些被囚禁的人,發現他們大多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
“這些人買去做什麼?”我追問道。
老頭說“干活干苦力的”
我又問到“就只有干苦力的?”其實我心里這時候在想人口販賣不都是買賣年輕人嗎
老頭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我們跟上。
他推開另一扇門,一股酸臭撲鼻而來。
房間里靠牆放著一個更大的籠子。在籠子的角落里,蜷縮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子。看見我們進來,她驚恐地往角落里縮了縮身子。
老頭抓住拴在籠外的一條狗鏈,猛地一拽。女子猝不及防地被拖到籠子中央,痛苦地蜷縮著身體。
“這個種就是專門訓練來做性奴的,”老頭說著又拉了拉鏈子,“二十出頭,原先是地主家的千金。家里遭人陷害,一家老少都被毒死,只有她僥幸逃過一劫。後來不知道怎麼輾轉到了我這里。”
老頭上下打量著女子的身體:“還是個雛兒呢,檢查過。你看這身段,這對奶子,這個大屁股,既能生養又能干活。要是誠心要,六百塊帶走。”
這個價格讓我們大吃一驚。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只需要六百塊錢。
老頭似乎對我們的反應很滿意。他繼續引領我們向內室走去。
這里放置著兩個不同大小的籠子。大籠子里關著一個年輕健壯的男子。他光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肉賁張,充滿了原始的力量感。
“這倆是父女,”老頭介紹說,“男的為了給妻子治病借了高利貸,結果人財兩空,最後被債主抓來賣給了我。”
老頭轉向我們說:“這兩必須打包一起買。雖說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值錢,但要是不買下她,你也別指望能讓這個壯漢子乖乖聽話。”
“三千五百塊,”老頭報出價格,看到我們驚訝的表情又解釋說:“你看看這身板,這肌肉,絕對是干活的好手。我都餓了他們三天了,你看這精氣神還這麼足。而且這個壯漢會武術當時抓他打傷了七八個人呐!本來想要四千的,看在你們必須把這個賠錢貨也捎上的份上,給你們優惠了。”
我看了眼身邊的王鵬。他立刻會意,開始數錢包里的現金。
“老板,我這里總共四千塊錢,”王鵬說道,“想把這倆個人加上哪屋的女人都買下行不行?”
老頭的眼睛一亮:“成交!”
籠門打開的刹那,那個高大的壯漢首先走了出來。當他完全站直時,我們才發現他竟然超過一米九的高度,寬闊的肩膀和堅實的胸膛宛若一座鐵塔。他那古銅色的肌膚下,肌肉线條分明,八塊腹肌整齊排列,猶如雕琢過的石板。
壯漢徑直走到王鵬面前,噗通一聲跪下,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老爺是我們的再生父母......”他哽咽著說道,“今後必定誓死效忠......”
小女孩也跟著父親跪下,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
王鵬連忙將他們扶起,指了指我說:“這位才是你們的恩人,是他要買你們。”
那對父女立即轉向我,又開始下跪感謝。
“不必這樣,”我說道,“既然買了你們,自然會善待。”
壯漢感激涕零,連連稱是。
這時,王鵬已經把那一大麻袋采購的物品遞給了他。令人吃驚的是,那麼沉重的一袋東西,壯漢只用單手一提,輕輕松松就甩到了肩上。然後用另一只手抱起女兒。
我們帶著這三個新買的奴隸開始返程。王鵬牽著拴在那個年輕女子脖子上的狗鏈,我和翠翠並肩而行,身後跟著那個健碩的壯漢和他懷中的小女孩。
路上校長在嘟囔又多了三張嘴吃飯,我則在想當時想讓王鵬花錢把所有人都救出來,結果他說這次來山里就帶了那些現金,因為他以為山溝溝里用不到就沒多帶,我只能作罷想以後找方法再說
太陽已經高懸頭頂。這個看似普通的山區集市,隱藏著太多超出我們想象的陰暗面。
回學校的山路上,樹影婆娑。我放緩步子,等著王鵬牽著喬玲跟上來。那根狗鏈在王鵬手中繃得筆直,喬玲被迫踉蹌著往前走,破布下的身子瑟瑟發抖。
“這姑娘,你打算怎麼安置?”我瞟了眼喬玲蒼白的側臉,“真要當性奴養著?”
王鵬扯了扯鏈子,喬玲被迫踉蹌兩步,險些摔倒。
“當然,”王鵬嘴角浮現一抹陰冷的笑意,“不只是性奴,還得當丫鬟使喚。”
他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那父女倆,你有什麼打算?”
“小姑娘嘛...”我摩挲著下巴,“尋個時機收了。至於那漢子,留著干活護院,護咱們周全。”
王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手又從路邊摘了片葉子,在手里捻著。
“這山里,有山里的規矩。”我望向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峰,“既然買下來了,就該物盡其用。”
王鵬聞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用力一拽鏈子,喬玲吃痛,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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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校已是晌午。秦大爺正在廚房忙活,見我們帶了三個陌生人回來,也只是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又自顧自添柴火去了。
“燒水,給他們洗洗。”我對秦大爺說道。
孫壯帶著女兒先進了浴室。那間臨時改建的淋浴間很快蒸騰起一片水汽。透過磨砂玻璃,隱約能看見他魁梧的身形。
王鵬則牽著喬玲去了另一間屋子。不多時,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間或夾雜著王鵬不耐煩的呵斥:“站穩了!這點水都怕?”
浴室里,熱水衝刷著喬玲身上的汙泥。她閉著眼,任憑水流打在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洗澡水。
洗淨後的喬玲,果真有幾分大小姐的模樣。一頭烏黑的長發散開來,幾乎遮住了半個脊背。水滴順著發梢滑落,在她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王鵬找了件自己的舊襯衫和長褲給喬玲換上。寬大的衣服罩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反倒顯出幾分楚楚可憐。
孫壯也梳洗完畢。他剃掉了雜亂的長須,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那雙眼睛深邃而有神,讓人想起山里的鷹。
他女兒孫琦也洗干淨了臉蛋,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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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眾人在食堂圍坐一桌。孫壯顯然是餓極了,端起碗就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吃,”翠翠輕聲勸道,“沒人跟你搶。”
孫壯這才意識到失態,窘迫地放慢了動作。
席間,我們得知了這個壯漢名叫孫壯,女兒七歲,叫孫琦。而被王鵬牽著的女子,名叫喬玲,今年二十一歲。
喬玲一直沉默不語。她低垂著眼瞼,機械地咀嚼著嘴里的食物,仿佛吞咽的不是米飯,而是無盡的苦澀。
“既然是買下來的,總要有個稱呼。”我放下碗筷,環顧眾人,“日後見了我,就叫李老爺。見了王鵬,叫王老爺。至於翠翠...”
我頓了頓:“直接叫夫人便可。”
王鵬滿口應承:“放心吧,保管教得妥妥帖帖。”
孫壯和孫琦也連連點頭
說罷,他便牽著喬玲往宿舍走去,臨走還不忘提醒校長:“床的事...”
“記著呢,”校長揮揮手,“這就差人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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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孫壯二話不說就開始清掃院落。他揮舞著鋤頭的樣子,像極了古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將士。
“這身手...”王鵬贊嘆道,“怕是尋常三五個人近不了身。”
我點點頭:“留著做個護衛,倒也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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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我站在院里,看著孫壯忙碌的身影。他已經將操場的雜草清除得一干二淨,這會兒正用石碾子壓實地面。
翠翠端著茶水走過來,挨著我坐下。
“這下可好,”她輕聲笑道,“咱們倒成了封建地主了。”
我接過茶杯,抿了一口。
“孫琦這孩子,”我若有所思,“倒是機靈懂事。”
翠翠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只見孫琦正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擦拭窗櫺。
“可不是?”翠翠莞爾,“這下小花可有伴了。”
話音剛落,就見小花端著盆水走過來,一臉警惕地瞪著孫琦。
“以後端茶倒水、洗衣掃地這些活計,”我朝孫琦招招手,“都由你來負責。”
孫琦怯生生地點點頭,小手絞著衣角。
“去吧,”我對孫琦說道,“先把夫人的衣裳漿洗了。”
“是,老爺。”孫琦脆生生地應道,邁著小腿跑開了。
翠翠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這丫頭,看著就是個伶俐的...”
話音未落,就聽見王鵬屋里傳來一聲驚呼,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
我與翠翠對視一眼,雙雙起身朝那邊走去。
推開門的刹那,我們看到喬玲跌倒在地,破碎的瓷片散落一地。王鵬站在一旁,面色陰沉。
“連個杯子都端不穩...”王鵬冷冷地說道。
喬玲瑟縮著身子,淚水無聲滑落。
“行了,”我擺擺手,“日子還長,總有適應的時日。”
暮色四合,山里的夜總是來得早些。屋檐下掛著的燈籠已經點亮,橘黃的光暈在山風中搖曳。
這片遠離現代文明的土地,自有它的生存法則。而我們這些外來者,也在不知不覺中被這里的規則同化,成為了其中一環。
夜深了,月光如水銀般傾瀉而下,將整個山村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清輝之中。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更顯得這夜深沉而又靜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