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上了初三我們家就搬到了新房。爸爸也差不多那個時間段當上了副校長。家里一下就寬敞了,我也有屬於自己的臥室了,家里裝修一切全是新的,之前的舊家具也都扔掉了,媽媽臥室里也買了梳妝台和很漂亮的大衣櫃,這樣她再也不用擔心那些漂亮的衣服沒地放了,愛美的她有了更強的購衣欲。隨著生活條件日益優越,她改掉了頻繁訂做衣服的毛病,取而代之的是瞞著爸爸偷偷買新衣服。紋眉紋唇紋眼线,隔三差五還去做美容,從美婦完全升級成貴婦。這一年的暑假我家也買了電腦,這相比來說算是比較超前的了。
同學們也開始掀起玩網游風潮,甚至逃課去網吧。畢竟爸爸抓我學習比較緊,我沒有跟風以至於到現在也不會玩當年流行的紅警半條命傳奇勁舞團,也是因為家里有電腦的原因,所以網吧對我並不是那麼神秘和吸引力。在家可以聽聽歌上上網。但年輕人感興趣的總歸會有交點,那就是哇嘎。赤裸裸的劇情讓我走進了一個新的世界,那些知識和玩法簡直刷新我的三觀,我像是從古代來得人一樣,不禁感慨,原來魚水之歡還可以這樣。
經過對日韓生理教育片的研究學習,我也掌握了打飛機的技能並樂此不疲。奇怪的是這操作像雙刃劍,你越用!它越來!頻繁的自瀆卻召喚來了跑馬。睡的深的時候一覺到天亮發現內褲里是干涸的泛著晶瑩光澤的精斑,睡的淺的時候會驚醒馬上起身用手死死掐住老二但每次都為時已晚,只能去廁所用衛生紙擦拭一下後又去睡了。當時夏天我穿的短褲里面常常都是精跡斑斑的內褲,我一低頭能明顯聞到身上一股刺鼻的類似消毒水的味道。因此自己也感到很困擾,因為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是媽媽一周一次幫助換洗,不到時候我就只能風干那襠部的尷尬。這終究不是一個辦法,最後媽媽也受不了了,忍那麼久的她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周末,媽媽在忙著洗衣服,也趁著家里只有我們倆,她情緒突然暴躁地嚷了起來,說我太邋遢了內褲弄的什麼呀洗都洗不出來了,以後內褲讓我自己洗。這突兀的示威是有些裝蒜的成分,但也只能如此化解尷尬地要求我從此自力更生。雖然這看上去是一次嚴厲的訓斥,我卻挨得釋然,對於我來說也是期待這樣的改變,再也不會在母親那里暴露自己的丑態了。 從那刻起,媽媽不過問我的貼身衣物了,但我卻更關心媽媽的貼身衣物。
家里的電腦爸爸媽媽會用來玩qq游戲里的斗地主,所以我不會太張揚地用它來下動作片,也只能是小心翼翼地搜一些圖片和小說。在看一些戀物小說時偶然發現了綠母這個名詞,里面的內容也是讓我熱血澎湃,原來有那麼多人有同樣的心態,我也是變向的安慰自己,我很正常我不算異類,理所當然的開始慢慢探進媽媽的臥室。
媽媽臥室里的衣櫃是我青春的小小天堂,她的各種襯衣短袖T恤裙子款式都很洋氣,但我更感興趣的是被她掛在最右邊貼近櫃壁的衣撐,上面掛著至少七八件胸罩,顏色有綠的紅的黑的白的肉色的,真的是無比艷麗的風景,我發現媽媽比我初一時年長兩歲但穿衣視感更挺拔了,原來是這些胸罩更昂貴,里面的海綿內襯更厚實。當然興趣決定我的細心,她的胸罩要比以前多了好多,而且還在不時地添加自己喜歡的,有時候甚至能多達十幾件,盡管如此,我還是對它們時刻觀察,什麼顏色款式了如指掌。媽媽除了有些購衣狂和愛美制約她勤儉,但還是很會持家的。畢竟媽媽是個美人,爸爸從年輕就很寵愛她,對於她的小毛病也就妥協了,媽媽烹飪、女工、為人處世都很利索,把家里也是收拾的干淨整潔。每天早上起來總要拖地,這時我會看到她俯身的領口里那白皙的兩坨乳肉緊緊的夾出一道黑线,隨著她拖地的動作搖搖欲墜。當看到束縛那飽滿肉球的布料是陌生的顏色,我就知道了她又新買了內衣。接下來我就會留心,在她新內衣換洗的周期後偷感十足地打開媽媽的衣櫃,把它拿出來好好端詳一番。
趁著媽媽早上出門買菜的空暇,我就會偷偷溜進她的臥室打開她的衣櫃,這成了家常便飯,幾乎一周一次都是在周末不上學的時候才能實現,我也完全依賴去做這些,完全戒不掉了。青春旺盛的精力和超出常人的性欲讓我轉輾難耐,只有媽媽的衣櫃才是我唯一能夠宣泄自己情緒的地方,讓我更好的去安心學習。
又是一個周日,媽媽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收拾完衛生就去買菜了。我睡醒發現家里沒人躁動的情緒一下起來了。之所以習慣選擇媽媽去市場買菜的這個時間段,是因為時間寬裕,而且她不會突然回家,孬好都要在市場逛一遍才確定要采購什麼。無數次的衣櫃游戲也快要變得無聊,所以我會加點伎倆讓這過程提高自己的興奮點。我溜進媽媽的臥室,打開她的衣櫃然後會不慌不忙地閉上眼去摸索,從她一件件的衣裙中摸過,最後定位到那再熟悉不過的最右邊衣撐上。之所以閉眼是享受那類似開盲盒的刺激,把手探進去摸到那一件件的細長背帶,小小掛扣,柔軟罩杯。當要把它們從衣撐上拿下來時我會特別仔細的觀察它們之前的擺位方向以便放回去時不會被它們的主人發現異樣。一旦它們被扔到床上,我就會粗暴地把它們胡亂揉成一團,貼到臉上猛吸那上面的味道。那是一種奇怪的味道,淡淡的香味中還有種塑料的糊味。總之是讓人興奮的味道就對了。這些五顏六色布料中有肉色的光面罩杯,兩件斑點白底罩杯,大紅牡丹圖案罩杯,金色雙層紗罩杯,同款帆布圖案橙色罩杯和綠色罩杯,黑色蝶戀花圖案罩杯再加上之前過度樓時就開始穿的那三件紫荊花圖案的罩杯,不過純棉薄罩杯的那些在媽媽這里已經退出了歷史舞台。看多了影片和小說,它們的劇情像是一種慫恿,讓我更大尺度的去享用更小程度的自責。我會從衣櫃里挑出來媽媽的那件黑色低胸短袖,因為它絲滑的材質在媽媽身上顯得格外性感,薄薄的布料雖不透明但毫無支撐力,上身後會被媽媽前胸高高的頂起,蒙遮乳峰的布料總是泛著光澤。我把這件短袖平鋪到床上,然後把那十來件胸罩的罩杯對罩杯上下疊摞起來,最上面當然是我最愛的那件白色紫荊花圖案的,宛然像一座雄偉的建築,我把它們小心翼翼地從那件黑色短袖下襟放進去,擺放到對應乳房的位置,這樣一個模型就成型了。把臉貼在床上,沿著床面看過去,摞起來的罩杯真的把那件短袖撐起來了,我迫不及待地趴了上去,把臉埋進我塑造的乳溝里,左右磨蹭兩個罩杯,失去理智般的喘著粗氣用牙撕咬那隔著短袖布料的海綿罩杯。不同以往搬家前的操作了,我不滿足於起飛,貪婪讓我享受落地。但營造的場景和打飛機總有些不搭,我就會早早用衛生紙把老二纏繞包裹起來,再穿上內褲,這樣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爬到短袖的上面,讓前胸位置對准自己的胯下,勃起的老二直直地交替頂著左右罩杯,然後放到罩杯居中的位置,用力貼近床面上下蠕動,用那想象的乳溝來個乳交,直到床面把老二摩擦到極點射精。里面提前准備好的衛生紙就會兜住稠漿,保護內褲不被沾染。
一頓操作後賢者模式瞬間開啟,多少都有些自責,但也清楚自己明明戒不掉,沒幾天時間又會卷土重來,能確定的是臆想過程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媽媽,想象的對象只是沒有具象形態的異性,我只是借用媽媽的東西作為開發想象力的道具而已,總結這些還能讓我少一些罪惡感。整個初中的生活,我在媽媽的臥室里制造著青春期男孩的秘密。也許後來媽媽有所察覺,雖然我已經很確定自己做的夠謹慎了。之所以這樣猜測是因為有一天中午睡醒該去上學了,我出門之前去廚房里拿了一個苹果,就在那時突然發現廚房里倒置剩菜剩飯的垃圾桶里有一抹肉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很喜歡的媽媽那件肉色光面罩杯的胸罩,很驚訝媽媽怎麼會突然丟掉,瞬間我的心跳加速,因為這是媽媽不要的東西了,如果我拿走就會成為我自己的了,不會再有偷感不用再去歸還,真正的屬於自己。還好垃圾桶內的垃圾袋是剛換的,里面只有一些生菜葉子,那件胸罩在最上面還沒有被弄髒。我腦速飛快旋轉,想到假裝幫忙把垃圾袋扔到樓下,接下來里面的寶貝就歸我了,我按耐住內心的激動問媽媽用幫忙扔垃圾袋嗎,聽完一直懶惰從不愛幫忙的我這麼一說,她眼神瞬間充滿狐疑而且很干脆的拒絕,這讓我很意外,她的神情真的像是發現了什麼,我當時超級失望,又去廚房轉了一圈,對著垃圾桶依依不舍,如果我直接把胸罩從垃圾桶里拿出來帶走呢,也不行!畢竟垃圾袋是剛換的,媽媽還會往里面扔東西,她會很明顯的察覺里面醒目的胸罩不見了,爸爸在學校,家里只有我們倆,沒懸念會猜到是我拿走的。我當時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忍痛割愛,垂頭喪氣的走出家門。這雖然對自己很殘酷,但縝密的思維還算不枉自己一世英名,但沒久我才知道自己這種做法真的多余,媽媽應該早就開始懷疑我了。暑假里我總算可以不用忙學習了,難得放松的假期我都是天天和小伙伴們粘在一起,他們中有同班同學,有老鄉家的孩子,隔三差五就會被我領到家里來一起看電視或者玩電腦游戲。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有沒有看到她的背心,我聽到有些納悶,媽媽東西找不到了干嘛問我,她天天在家里收拾家務,東西放哪自己應該比我還清楚,再說是一件背心,我怎麼會知道,作為禮貌我還是問了她是什麼樣的,她說是白色的,我說沒見,她又略顯尷尬的補充了一句告訴我是她的一件胸罩,聽完我瞬間頭皮發麻,既然問我,那這是懷疑我會知道,或者說是我會動她的胸罩。不管怎樣,我真的是沒見也就不會心虛,但更觸動我的是這里面的隱藏的信息。家里只要我不拿就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答案只有一個,媽媽的胸罩被別人偷走了。想到這里,我有種很特別的感覺,又氣憤又興奮。暑假里來家里玩的小伙伴們那麼多,大家都差不多大,青春期的他們和我一樣也對異性充滿向往,何況是別人的媽媽。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們中的哪一個但確定的是我很嫉妒他,他收獲別人媽媽的胸罩就不會有任何罪惡感相反更是一種快感,原本連自己兒子都經不起的誘惑,對於外人是多麼大的吸引力。這種快感是我向往而又從未體驗過的,想象著媽媽丟失的胸罩會在別人手里遭受怎樣的蹂躪,我嫉妒和羨慕幾乎到了極點,報復心理驅使我計劃著去他們每一個人的家里,偷走女主人的內衣,但這怎麼能夠平衡呢,他們中任何一個母親都不及我媽媽的美貌,她們長的又老又丑,真的就是一個母親的定位完全沒有讓人浮想翩翩的異性魅力,我真的覺得太吃虧了,也受了教訓。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會隨意帶人去家里玩了。媽媽把穿舊的內衣像是刻意躲避我一樣偷偷處理,我最喜歡的那三件紫荊花圖案胸罩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突然不見了,如果當時看到它們被丟掉的現場,我說什麼也要拿回來好好收藏。就算媽媽再怎麼提防也阻止不了我溜進她的臥室,打開她的衣櫃。就這樣媽媽的衣櫃游戲一直陪伴到我上了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