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深夜的罪與報復的余燼】
“咔噠。”
門一開,姐姐拎著瑜伽包走進來,身上還帶著健身房殘留的淡淡汗香與玫瑰沐浴露味。
我心髒差點從喉嚨里跳出來,連忙正蹲在玄關假裝系鞋帶,。
“小輝,才回來啊?”
她問了一句,然後看見沙發上的媽媽,先是輕輕“咦”了一聲,隨即彎腰把媽媽橫抱起來,動作輕得像抱一只睡著的貓。
“媽媽太累了……”她小聲嘀咕,把媽媽抱進主臥。
我大氣都不敢出,悄悄跟到走廊口偷看。
姐姐把媽媽放在床上,替她解開襯衫紐扣,褪下工裝褲,連帶著那雙已經被我糟蹋得不成樣子的短絲襪一起塞進洗衣籃,最後給媽媽換上絲質的深紫色浴袍睡裙,拉好被子,才輕輕關燈出來。
洗衣機“咚”地一聲啟動,水聲蓋過了我狂跳的心髒。
我長長松了一口氣,衣服被洗掉,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了。
晚上十一點半,我補完白天落下的功課,台燈一關,房間陷入黑暗。
可我根本睡不著。
那根東西硬得發疼,像一根燒紅的鐵棍頂在腹部,龜頭滲出的液體已經把內褲浸出一大片濕痕。
我腦子里全是媽媽的腳:雪白腳心那塊微微凹陷的嫩肉、腳趾蜷起時可愛的弧度、絲襪被剝下時露出的珍珠母般光澤……
我翻來覆去,最後還是爬起來,赤著腳走到陽台。
角落里那個不起眼的立體長箱,我大開蓋子。
空的。
里面只剩一層淡淡的干涸痕跡和一股熟悉的、混著潤滑油與體液的腥甜味。
我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整個人僵在原地。
“屄壁……呢?”
我喃喃自語,心髒往下沉。
忍不住了。
我敲響了姐姐的房門。
門開了,姐姐穿著寬松的真絲吊帶睡裙,長發披散,睡眼惺忪。她一看見我,目光就落在我褲襠那夸張的帳篷上,臉頰瞬間染上緋紅,像是突然回憶起什麼可怕又羞恥的畫面,聲音發顫:
“小輝……這麼晚……怎麼了?”
我紅著臉,聲音小得像蚊子:“姐……那個……屄壁……去哪兒了?”
姐姐愣了兩秒,耳根通紅,咬著唇別過臉:“壞、壞了……你上次用得太暴力了……都被你撐裂了……我今天拿去店里修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愧疚、懊悔、欲火混在一起,燒得我眼眶發熱。
“姐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揉了揉我的頭發:“下次記得輕一點……今天……今天沒有了,你早點睡吧。”
門在她身後輕輕關上。
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經過妹妹房間時,鬼使神差地推開了門。
妹妹睡得像只小豬,側身蜷縮著,被子只蓋到腰間。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屁股,屁眼的位置貼著厚厚的紗布和藥膏,邊緣還泛著淡淡的紅。
我心髒猛地一縮。
昨晚……我真的把她干壞了。
她疼成那樣,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愧疚像潮水一樣淹沒我,我輕輕替她拉好被子,關上門逃走了。
走廊盡頭,是媽媽的房間。
我站在門口,手放在門把上,抖得像篩子。
要去嗎?
不去,我會瘋。
去了,我會下地獄。
欲火最終燒穿了理智。
我推開門。
房間里只開著一盞床頭燈,昏黃的光像一層薄薄的蜜,輕輕灑在床上。空氣中彌漫著媽媽慣用的冷冽香水味,混著她剛洗澡後的淡淡體香,像冰雪覆蓋的玫瑰,刺骨卻又誘人。
媽媽側臥著,深紫色絲質浴袍睡裙松松垮垮地裹著身體,領口大開,一側肩帶滑落到臂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呼吸均勻,睫毛在臉頰投下細碎的陰影,長發散在枕頭上,像一匹黑色的綢緞。那張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臉,此刻安靜得近乎脆弱,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緊閉的眼瞼,一切都帶著熟睡後的柔軟。
我屏住呼吸,跪在床尾,雙手顫抖著掀開被子。
睡裙下擺卷到大腿根,浴袍完全敞開。
媽媽的裸體,一覽無余。
我見過很多次媽媽的裸體,但卻從未像現在這樣,近在咫尺,毫無遮掩,肆無忌憚地欣賞。
她身高一米七八,體型豐滿卻勻稱,皮膚白得晃眼,像上好的瓷器,沒有一絲瑕疵。E杯的乳房飽滿而挺翹,即使側臥也只是微微下垂,乳暈是淺淺的粉色,乳尖小巧地挺立著,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兩顆熟透的櫻桃。腰肢收得極細,腹部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人魚线清晰地延伸到小腹下方。
再往下,是那處最隱秘的部位。
陰阜隆起得飽滿,上面稀疏地長著幾縷修剪整齊的陰毛,像黑色的絲线,襯得皮膚更白。兩片大陰唇豐厚而緊閉,顏色是健康的粉,中間一道細縫微微張開,能看見里面更嫩的粉色黏膜,隱約有晶瑩的水光——或許是睡前沐浴殘留的,或許是夢中無意識的反應。
她的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部雪白細膩,小腿线條流暢,腳踝細得驚人,腳掌柔軟,腳趾修長勻稱,趾甲塗著裸色的指甲油,在燈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我跪在那里,呼吸粗重得像野獸。
這是我媽,高高在上的媽媽,律師界的冰山女神,家中的女王,她從小打我罵我,各種嚴厲的懲罰和鞭撻,但卻也養我護我。我怎麼能……怎麼能用這種肮髒的目光看她?怎麼能對她起這種念頭?
下賤,畜生,賤狗,狗一樣的東西.......
這是媽媽對我日常的稱呼,想到這里,某種情緒像野火一樣燒得我理智全無。
媽媽那麼美。
我想狠狠地操她,占有她,玩弄她的屁眼,玩弄她的子宮,把她壓在身下操到哭,讓她那張冷臉染上情欲的潮紅,讓她用那雙厭惡的眼睛看著我崩潰,讓她知道,她兒子比她口中的,更下賤,更變態,更畜生。
自暴自棄的墮落感,和肆虐的報復快感,像毒藥一樣滲進血液。
我低頭,雙手捧起媽媽的雙腳。
沒有絲襪的阻隔,皮膚直接貼著掌心,溫熱、細膩、帶著熟睡後的微微潮意。
腳掌柔軟得不可思議,腳心那塊嫩肉像一團剛化開的奶油,微微凹陷,我用拇指輕輕按壓,能感覺到下面細小的血管在跳動。
我把鼻尖貼上去,深深吸了一口。
全是媽媽的味道。
干淨、微甜、帶著一點點成熟女性的麝香,像冰雪里埋藏的火焰,冷冽卻灼熱。
我張嘴,舌尖輕輕掃過她左腳腳心最柔軟的那塊嫩肉。
咸的,帶著一點點汗味,卻又甜得發膩。
舌尖順著腳弓的弧度一路往上,舔過腳背凸起的青色血管,再滑進趾縫。
媽媽的腳趾無意識地蜷了一下,蹭過我的舌尖,像在夢里踩到什麼柔軟的東西。
我渾身一個激靈,胯下的巨物硬得發疼,龜頭直接頂破內褲,滲出大滴透明的液體。
我含住她的大腳趾,舌頭在趾肚上打圈,吮吸,像在品嘗最珍貴的糖果。另一只腳的腳趾也依次被我舔過,從大腳趾到小腳趾,每一根都舔得濕亮,趾縫里殘留的沐浴露香味被我舔干淨,換上我的口水。
我抬頭,看媽媽的臉。
她依舊睡得沉穩,睫毛都沒顫一下。
心里那股報復的快感更濃了。
你不是高高在上嗎?
你不是厭惡男人嗎?
你不是把我當狗一樣踩嗎?
現在,你任我玩弄啊,媽媽!
我徹底失控了。
把媽媽的雙腳並攏,腳心相對,夾住我早已硬得發紫的巨物。
皮膚與皮膚的直接摩擦,比任何絲襪都更要命。
龜頭被兩塊溫熱的腳心完全包裹,像插進一個柔軟的肉套,腳心那塊嫩肉陷下去,緊緊吸住龜頭,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她腳底的溫度變化。
柱身被腳趾夾住,腳趾靈活地蜷曲,像無數只小手在擼動。媽媽的腳趾修長有力,無意識地動著,時而夾緊,時而放松,像在夢里踩著什麼柔軟的東西。
我腰部往前送。
每一次抽送,龜頭都會從她腳趾縫里鑽出來,頂端沾著晶亮的液體,再退回去,頂進腳心最柔軟的那塊嫩肉,發出輕微的“滋滋”水聲。
我低頭看著結合處:三十厘米的巨物,青筋暴起,柱身在媽媽雪白的腳底進進出出,龜頭每次頂到她腳心最深處,都會擠出一大滴透明的液體,把她雪白的腳背塗得晶亮。
心里翻江倒海。
罪惡、恐懼、快感、報復,交織在一起。
我怕她醒來,發現我這個變態兒子對她做這種事,會怎麼看我?會打死我嗎?會徹底厭惡我嗎?
可我又希望她醒來。
希望她用那雙冷冽的眼睛看著我,看著我用她的腳擼管,看著我射在她腳上,看著我崩潰。
這樣。
我們就扯平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徹底瘋了。
腰部瘋狂挺動,胯部撞擊她的腳底,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龜頭每次頂到她腳心最深處,都像頂進一個溫熱的肉洞,腳心嫩肉被頂得變形,又彈回來,吸得我頭皮發麻。
快感堆積到頂點。
我像下午那樣死死頂進她兩腳腳心最柔軟的那塊嫩肉。
射了。
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噴射,射得極高,落在媽媽的小腿上、膝蓋上、大腿根,甚至飛到她睡裙的裙擺,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滑進更深處,混進她陰阜的細縫里。
她的雙腳被射得一片狼藉,白濁順著腳弓往下淌,在腳踝匯成小溪,又滴到床單上。腳趾縫里全是黏稠的精液,腳心那塊嫩肉被射得滿滿當當,像被灌滿的奶油。
我渾身抽搐,射了足足二十五秒,才癱軟下來。
媽媽依舊睡得死沉。
和下午一模一樣,但是這次我面對的是媽媽的裸體,而這次,我沒有清理。
我只是給媽媽蓋好被子,把浴袍睡裙的裙擺拉下來,蓋住那些罪證。
然後,像個做賊的小偷,悄悄退出了房間。
關門那一刻,我背靠著牆,腿軟得站不住。
心髒狂跳,害怕得要死,害怕媽媽發現了我該怎麼辦?
可胸口,卻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報復快感。
像是,終於把那層高不可攀的冰山,嚴厲的母親,不容他人辯駁的獨裁女王,玷汙了一點點。
我回到自己房間,把門反鎖,倒在床上。
胯下的東西還在微微跳動,像在回味媽媽腳心的溫度。
我閉上眼,腦子里全是她熟睡時安靜的臉,和腳上那些未干的白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