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蒲早問。
鬼稍稍松開蒲早,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昨晚是昨晚。”蒲早厚起臉皮。
昨晚做狠了,睡前她渾身酸痛地嘟囔這幾天都不做了,現在……
“做一次少一次。”蒲早說。
鬼笑意忽斂,他捧起她的臉用力親了下去。
牙齒叼著軟嫩的唇肉拉扯,舌頭長驅而入在口腔里四處掃蕩,直到蒲早急促喘息著伸手推他才暫時松開。
他左手伸進裙擺扯下蒲早的內褲,右手摟著她的腰單手提抱起她,表情凶巴巴地把她放在廚房的台面上:“那多做幾次。”
蒲早笑了起來。
她點點他圍裙上的米老鼠圖案,湊上前揉捏著他的耳朵:“好凶的米老鼠。你把衣服脫了,只穿圍裙,露出屁股,我就假裝被你嚇到了。”
鬼吃癢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下身向前頂蹭:“再說,就把你脫光了在這里做。”
“不行,對面是人家的兒童房,住著小朋友呢。並且台面這麼硬。”蒲早笑著吻他,手在他下身摸索著解他的褲扣。
除了最初覺察到家里鬧鬼卻看不見鬼影的那兩天,她好像從來也沒怕過他,即使知道了他是鬼,知道他有事瞞著自己,還一次次被他用那來歷不明的符紙借影子去用。
蒲早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白日里,他的面容更加清晰,卻也更顯蒼白。她把唇舌交予他攪弄勾纏,認真偷瞄他的眉眼。
距離太近,連睫根都看得一清二楚。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輕顫,逐漸和她的呼吸擁有了同一節奏。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
鬼睜開眼,露出清澈明亮的雙眸。他托住她的下巴:“偷看。”
“好看。”蒲早用指腹描摹他的五官。
鬼唇角上揚,低頭欲再吻她。
“我好看嗎?”蒲早輕聲問。
“好看。”鬼抬起頭,仔細打量她的臉,再次重復:“最好看。”
蒲早一手握住抵在小腹的肉棒,一手摟住他的脖子。
值,養眼的臉和身材,堪稱完美的性愛,和至少看上去像是發自內心的贊美。
很值。
鬼托住她的屁股抱起她走出廚房。
蒲早趴在他肩上,嗅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右手握住肉棒,用龜頭捻按自己的陰蒂,口中不時發出嗯唔的輕喘。
鬼挺腰一頂。
“啊……”蒲早下身一抖,手隨之一緊,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粗重。
“嗯……”蒲早喘息著夾緊雙腿抵御那一陣過分強烈的酥麻。
鬼扯掉圍裙,彎腰從茶幾下面拿出安全套遞給蒲早。
蒲早抬頭接過安全套,鼻頭蹭過鬼的喉結。
鬼低頭親她的頭發。
蒲早又用鼻子蹭了蹭:“你有沒有發現,陰蒂摸上去除了和……”她搓搓已被腺液打濕的莖身:“很像,和喉結也有點像。”
鬼稍稍挺身,挺胯對著陰蒂的位置輕撞:“陰蒂更軟些。”
“哈啊……”蒲早腰間一顫,微微張開的嘴唇不由含住了面前的喉結。
鬼呼吸變重,他歪頭咬她的耳朵,喉結上下滾動。
“唔……”蒲早伸出舌尖輕舔。
鬼抱起她走到沙發後面,讓她坐在靠背上,扶著陰莖朝著陰蒂的位置連續輕撞。
“唔……唔嗯……不……啊嗯啊啊啊……”強烈的快感讓她松開了含吮著喉結的嘴唇,呻吟聲如斷裂的珠串連綿不斷從口中滾落。
“嗯啊……嗯……不行……太……啊……太刺激了……受不了……”下意識掙扎著想要逃離的屁股倏然一緊,一直未被垂憐的小穴噴涌出大股水液,彰顯自己的存在。
臀肉軟軟落入鬼的手心。蒲早全身顫抖著窩在他懷里,喘息聲急促。
“這麼快。”鬼托緊她的屁股,把漲成了紫紅色的肉棒斜朝上嵌進柔軟的溝壑里來回磨蹭。
青筋虬結的莖身就著溫熱的水液貼著穴口和會陰磨蹭,肉與肉緊挨,體液也混在一起。
“你一直頂那里……當然快,哪有人只對著陰蒂操……呃嗯……好麻……”蒲早大腿又是一緊,身體不受控制地在他懷里抖動著亂蹭,她泄憤似的故意含吮他的喉結:“癢不癢?嗯……”
卡在下身的肉棒上下滑動著頂蹭起來。從陰蒂到肉穴,到下面的會陰,甚至更下方的小口都被熱燙的粗大性器一一碾過。
濕滑的軟肉被碾按熨平,內里蓬勃的欲望卻如荒草般蓬勃再生。
好硬,好燙,好……舒服。
蒲早緊緊摟住他,纏住他,用發燙的指尖和嘴唇觸碰她能碰到的每一處,她自己的身體則如失去了控制的玩具般在他懷里震顫不已。
“啊……啊嗯……”腰身來回扭動,屁股和大腿一次次收緊又放松。
男人的肉棒與女人的陰部激烈磋磨,濺起欲望的火星,逐一把荒草點燃。
火舌舔過草葉,連草根也席卷殆盡,留下一片空洞亟待被填塞。
小穴開始不斷收縮,翕張的穴口徒勞地想要含住貼蹭著它碾過的肉莖,想要把它吞吃入腹,讓它把那欲燒欲烈的坑洞填滿。
蒲早渾身發燙,呻吟聲也濕熱不堪:“啊……嗯……哈嗯……啊啊啊……嗚嗯……”破碎的音節和口水一起從嘴唇與鬼皮膚之間的緊密縫隙間滑落。
分散的火焰快速蔓延,終於,轟的一聲,火連成一片。
“啊……”蒲早大聲呻吟,下身觸電般連續抖動,大腿內側的肌肉抽筋般痙攣不止。
“嗯……啊嗯……唔……”呻吟聲還未止歇又變成了帶著急促喘息的長吟短嘆。
鬼撕開安全套,濕滑的薄膜剛貼上龜頭,他便急不可耐地向潺潺流水的小穴里深入。
肉棒把小穴撐開,推擠著往里插入,緊箍著肉棒的穴口把未及展開的安全套一點點磨蹭著推開,直到那層透明的薄膜覆蓋至陰莖下端。
“哈啊……”蒲早微微仰頭,喉中溢出長長的嘆息。
下身猛然狠撞,肉棒齊根頂入。
“啊……”嘆息的尾音隨之高高揚起。
兩人喘息著抱緊對方。
操弄隨即開始。
蒲早屁股支在沙發靠背上,全身被撞得搖搖晃晃。在肉棒猛送淺抽的激烈晃蕩里,她感覺屁股下面已經濕了一片。
濕痕會很快干掉,大抵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然後等哪天他走了,離開這所房子,只留她一次次路過這張沙發。
眼睛看不到的痕跡,腦子要用多久才能忘記?
心里一酸。蒲早把臉貼近他。
鬼低頭用力親吻她,他捧著她的臉仔細看著她,在身體的劇烈碰撞里眼睛不眨地看著她。
蒲早彎起嘴角。至少這一刻,他的眼里,也許還有心里,都只有她。
她脫掉衣服,扯開他的衣扣,把在衣服下面顫晃亂跳的胸乳赤裸裸放出來,貼緊他的胸膛。
鬼一手緊握著她的屁股,一手抓揉著她的乳房,腰胯打樁般與穴肉糾纏抽插。
“啊……啊啊啊啊……屁股……嗯啊啊啊……好硌……啊啊……”短短幾個字蒲早說得斷斷續續,被肉棒衝撞、被快感困住的她要用漫長的音節才能表達出簡短的含義。
鬼聞言把她抱起,一邊走動一邊抽送著來到沙發正面,他彎腰把她放低,抱著她讓她翻身趴下。
肉棒在小穴里生生轉了個圈。
“啊……哈嗯……”蒲早小腹抽動,屁股不受控制地上下搖擺了幾次,強烈的酸麻感才稍稍停歇。
猛烈的抽插再次開始。
後入的姿勢更加方便快速的插入。宮頸處的小口早已被操得濕軟,粗大的肉棒在滑膩緊窒的小穴里衝撞,碾過肉口,頂進窄小的子宮。
啪啪啪啪啪啪。響亮的拍打聲充斥寬敞的客廳。
屁股不再被沙發靠背硌著,取而代之被男人的腰跨撞擊拍打,被大手抓揉成更加紅艷肥美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呻吟聲和拍打聲重疊應和。
蒲早的身體越發軟下去,腰越凹越低,上身已完全趴在沙發上,腿也因無法支撐塌軟成跪伏的姿勢,只有高高揚起的屁股如盛放的紅白花朵,在急速的大力撞擊中,激起層層的肉浪,沉甸甸起伏搖晃。
而花朵下方,看不太清的小小肉口里,夾著一根粗長凶悍的碩大性器,肆意抽插出入。
連續高潮了三次,鬼終於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蒲早全身脫力,感覺自己已經骨酥肉軟。她被鬼抱著翻轉過來,躺在沙發上。濕啞的輕哼好似小貓小狗的輕叫。
鬼覆在她身上,摸著她的臉親了又親。
“嗯……”蒲早眼神迷離,輕聲喘息:“啊……等……啊……”
鬼分開她的腿又進入了她的身體,剛剛恢復的些許力氣瞬間消弭在重新激蕩起的快感里。
“唔……不做了……啊……等會……啊嗯……啊啊……還有事……”
“說了多做幾次。”鬼壓著她大力衝撞。
“嗯唔……誰說了,我只說……啊……”
“你同意了。”鬼躬身親吻她的乳房。
蒲早抓著他的頭發垂眼看他。
看他舔吮她的乳肉,嘬吸她的奶頭,看他細細親吻她的身體,然後把臉貼在她的胸前。
明明他們是在做愛,明明下身的激烈操弄仍未止歇,他貼近她時的眼睛里,更多的卻不是欲念,而像是……眷戀。
他那樣眷戀著她的身體。
明知道這可能只是鬼對於活人溫暖肉身的眷戀,蒲早的心還是無可控制地軟了下去。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好我同意……啊……我同意了,我們多做幾次……”
兩個小時後。
“嗚……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馬上。”鬼抽出大半,又猛地夯入。
“啊……”蒲早全身劇烈顫抖,酥軟的雙手緊緊摳住鬼的皮膚,又無力地滑落下去:“你騙人……嗯……剛才就這麼說……啊啊啊……你快點……嗯快點……快點射出來……我不做了……”
“做完這次,明天再做。”
“嗚……不要……不做了……明天也不做……哈啊……不跟你做了……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