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黃蓉篇)
且說此番襄陽守城,數萬宋兵鏖戰數月,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大破蒙古韃虜,解了圍城之危。
襄陽城內,上至領軍宿將,下至尋常百姓,無不歡欣鼓舞,額手稱慶,震天歡呼之聲,幾乎要將襄陽城都給掀了過來!
為犒勞三軍將士連日的浴血奮戰之功,郭靖、黃蓉夫婦體恤軍情,特下鈞令,城中暫弛宵禁,可痛飲一夜慶功美酒,以聊解連日疲乏。
是夜,襄陽城內大小酒樓飯莊,無不燈火通明,人滿為患。
這些個自屍山血海之中僥幸歸來的虎狼之師,平日里在軍營之中,軍紀森嚴,有諸般禁忌。
此刻終於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機。
他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劃拳行令,呼嘯叫罵,喧囂之聲,直衝雲霄,徹夜不絕。
雖已是二更時分,襄陽城中的綺羅香閣卻忽漸熱絡起來,其中是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處處都充斥著濃烈的酒氣、甜膩的脂粉氣,以及男女媾和之後特有的淫靡氣息。
原道是那些個宴散後的軍士,在酒水催化之下,按捺不住胯下憋悶許久的驢物,也顧不得什麼軍伍體面,三五成群,呼朋引伴,勾肩搭背,直奔這風月之地而來,盡情買一夕繾綣纏綿,以慰藉連日征戰之苦楚,以發泄滿腔奔騰的欲火。
正有一隊約莫七八名宋軍軍士,個個喝得酩酊大醉,腳步虛浮踉蹌,他們互相攙扶拉扯著,口中兀自含糊不清地胡言亂語,唾沫橫飛,不時還爆發出一陣陣狂放大笑,正自一樓大堂搖搖晃晃地沿著樓梯,吵吵嚷嚷地往二樓去了。
綺羅香閣中那些個龜奴鴇母,方才因為大武搗亂的原由,再無一人敢上前稍加搭話,唯恐觸怒了這些剛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醉鬼大爺們。
這伙軍士之中,為首是一個身材魁梧壯碩,滿臉虬髯胡渣之人,他醉眼蒙矓,舌頭打結,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手還在胡亂地揮舞著,口中打著響亮酒嗝,腳下一個不穩,險些便要骨碌碌地滾下樓梯去。
身旁幾個同樣醉醺醺的同伴七手八腳地將他拉扯住,他卻兀自不耐煩地一把將眾人甩開,口中更是罵罵咧咧,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什麼“再來三大碗”、“不醉不歸”的渾話。
剛想抬起昏沉沉的頭顱,晃晃悠悠地再往樓上走,目光不經意間向前一瞥。
前方不遠處,二樓一道半開半掩的雅間木門,“吱呀”一聲輕響,被人自內向外緩緩推開。
緊接著,一個男子當先一步,自那門內探出一個腦袋,正自向外張望。
這虬髯軍士一眼看去,頓覺此人有些眼熟,等那人完全走出來之時,他揉了揉因醉酒而昏花不堪的雙眼,想要再看得分明一些——只見這人身形魁梧,面皮發紅,帶著幾分酒意,眉宇之間能看出幾分英武之氣。
其衣飾雖非華貴,也整潔利落,與他們這些泥猴也似的丘八,自是不可相提並論。
“咦?此人怎的如此眼熟?莫不是那中軍參事黃夫人帳下聽用的……武……武大爺?!”
渾身酒意霎時驚得消散了十之七八,乖乖隆地咚,平日里在軍中人見人怕、鬼見鬼愁,專管他們這些丘八風紀的鐵面判官——武大爺,他……他怎會也出現在這買春的妓院之中?
這位武都統,專司軍紀軍法,但凡有軍士稍有觸犯軍規,言行不檢,落在他手中,輕則一頓殺威棒打得皮開肉綻;重則立時便要綁赴轅門,梟首示眾,以儆效尤!
其手段之酷烈,早已在襄陽守軍之中傳為鬼見愁一般的存在!
正自怔忡未定,便見這武副都統卻立於門口,身形微側,似要讓路等著屋內什麼人。
然而,待得他反手掩上房門,卻並無半個人影進出,這虬髯軍士又揉了揉眼,只道自己酒後眼花,疑心未解。
豈料身旁一名醉得東倒西歪的漢子,卻早已耐不住,扯著破鑼般的嗓門,口無遮攔地嚷嚷開來。
“哎!兀那……兀那不是專管咱們鳥事的武……武大爺麼?!怎地……怎的武大爺您老人家,也……也耐不住寂寞,跑到這勾欄妓院里來……來快活快活了?嘿嘿……小的們……小的們給武大爺問安了!大爺今晚是點了哪位婊子啊?可否……可否讓小的們也開開眼界?”
這番話自是半字不差地落入大武耳中。
他眼光一掃,認得分明——不遠處那幾個醉眼惺忪的丘八,皆是舊日自家帳中的屬下,這些年來,不知挨過他多少板子。
“嘿嘿……來得早,倒不如來得巧!老子方才還在發愁,師母這般曠古絕今的犬奴獻媚圖,只有我一人能夠獨享,豈非太過暴殄天物了些?!既然這些酒囊飯袋自己撞上門來,那便索性讓他們也好好開開眼界!”
大武攥住從師母玉頸鐵鎖垂下的一段鐵鏈,忽地猛然一抖——只聽“嘩啦啦”一陣脆響,清銳之聲直在樓道中回蕩,久久不散。
他俯下身來,湊在師母那被衣物罩住的頭顱旁,低聲問道。
“師母,這幾個醉醺醺的丘八,雖是些不成器的東西,但說到底也為襄陽城出過幾分死力。弟子斗膽,想請您移步,上前與他們敘上幾句話,略表恩賞,權作犒勞,順便也讓他們瞻仰下師母這犬奴絕妙姿態,如何?”
話畢,只見在那項圈的束縛之下的嬌美肉軀,此刻竟是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亢奮,自骨髓深處轟然炸開,雪肌之下仿佛有熱流奔涌,連那冰冷的玄鐵項圈都似被灼的微微發燙。
讓這些平日里對自己敬若神明的下屬們,親眼看看,他們心目中那智慧超群、凜然不可侵犯的黃夫人,如今卻成了一條搖尾獻媚、淫蕩入骨的牝犬,想到這里,黃蓉只覺臀溝牝戶深處是一陣酥麻難忍!
於是,便是一句柔媚萬分的嚦嚦鶯語,自那頭罩之下,幽幽飄出。
“但憑主人心意……若能博得主人一笑……莫說是讓他們賞眼……蓉奴兒這賤軀丑態……便是主人要蓉奴兒當場……與他們盡數承歡……蓉奴兒也絕不敢有半分違逆……”
“美的你!這幾個精壯漢子恐怕大半年沒日過女人了,到時候還不得把師母你這頭下賤犬奴給操了暈過去,恐怕屆時,我這自家徒兒都趕不上一口熱乎!”
大武聞言,頓時冷聲笑道。
今晚師母的痴媚性子已經被徹底激了出來,只怕心底早已瘙癢難耐,搞不好真會在這醃臢之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與這幾個粗漢宿嫖群交!
於是,手中那根鐵鏈毫不客氣地向前狠狠一拽,勒得身後那具豐腴嬌軀劇烈一顫,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挺直了腰杆,昂首闊步,徑直朝著樓梯口那群醉酒軍士們,不疾不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而緊隨其後——那被錦袍蒙頭、鐵鎖頸箍的黃蓉,保持著四肢伏地的犬爬姿態,在嘩楞楞…嘩楞楞…的鐵鏈刮擦聲中,豐腴雪臀如兩團顫巍巍的玉脂,隨著爬行而妖嬈地左右晃蕩,劃出勾魂攝魄的浪蕩弧线,就這樣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犬,順從地跟隨著自家徒兒的腳步,也向著那群丘八們緩緩爬去……
“真是……武大爺!”
樓梯口那七八名喧囂鼓噪的軍士,被廊中傳來的哐哐鐵鏈聲響一激,紛紛望去,當眾人看清來者面貌時,洶涌翻騰的酒意,霎時間被驅散了大半。
先前那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狂放之態,駭得消失無蹤,幾個平日里與大武還算有些交情的軍士,此刻強自打起精神,臉上竭力擠出幾分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諂媚笑容,口中更是結結巴巴,便要上前參見這位平日里在軍中積威甚重的武副都統。
“武都統……您怎的在這……小的們……酒後……昏了頭……所以……才來這里……看在襄陽大捷……便饒過……小的們了……”
大武見他們這副魂不附體的可笑模樣,只是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權作是打了個招呼。
他那雙閃爍著凶光的眼眸,此刻帶著一種貓拿耗子般的戲謔,緩緩掃過眾人那一張張早已嚇得煞白的臉龐,這才接口說道。
“諸位兄弟莫驚,今夜襄陽大捷,黃夫人已親下鈞令,三軍將士皆可放開心意,縱情享樂!只要不鬧出殺人、放火這等醃臢事,便是捅破了天,也絕不追究!否則,我武某人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來這尋快活,不是?”
“對……好不容易打了次勝仗……”
“黃夫人真是英明啊……”
“那是……黃夫人還最體恤我等將士了……”
一眾軍士頓時長舒了口氣,七嘴八舌地奉承起來。
這群粗鄙丘八哪里知道,他們口中那位英明至極的黃夫人,此刻就近在咫尺!
而且,此刻正赤裸著大半個身子,僅著一件半透薄紗褻衣和一條小小綢褲,如同母狗一般被馴服,四肢著地,趴跪在側!
眾人之中,唯獨站在最前的虬髯軍士臉色凝重,因為他所處的樓梯拐角視线最為開闊,如今看得更加分明——這武副都統手中正攥著一條粗黑鐵鏈,鏈子另一頭,赫然緊鎖在一截白皙纖細的女子脖頸上,而那女子真真如同一條母狗般,乖乖的趴跪在地!
原來方才,這武都統推門那一瞬,那抹刺眼的雪白臀浪,原來不是自己眼花!
此刻近在眼前,他看的是清楚無比,忽然,一個荒唐又駭人的念頭從腦子里冒了出來——
這武都統……莫非豢養一條專供淫樂的人形母犬?
“凌都頭,眼珠子往哪兒鑽呢?莫非瞧上了武某人身後這條母狗麼??”
大武自然是察覺到了那虬髯軍士眼中的驚駭之色,端方面容愈顯得意之色。
“武都統……這女人是……”
凌都頭猛地回神,慌忙移開視线,聲音發顫,眼角余光卻忍不住又瞟向那片晃眼的雪白皮肉。
“凌都頭,我看你不只是黃湯灌得多了,眼睛也瞎了嗎?這不過是一條欠操的淫蕩母狗罷了!今夜此犬也不知犯了什麼毛病,渾身燥熱難耐,騷水流了一地,武某人有所不忍,便牽著她出來涼快涼快。”
大武聞言,放聲大笑,說道。罷了,他便將自己那寬厚身板,徹底向著一旁完全挪開,再無半分遮擋。
於是,先前被他魁梧的身形所半掩住的景色,此刻終於完全暴露在了一眾軍士視线里,那是一具頭戴錦袍、玉頸佩鎖、四肢著地的人形母犬!
七八雙眼睛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不過是短短的一刹那,不約而同地瞬間爆發出了毫不掩飾的極度色欲光芒!
“凌都頭,方才玩笑一場,莫要介意,這確實一條由一位絕色女子扮演的母犬罷了,既然諸位都瞧見了,武某人也並非什麼吝嗇小人,便與各位共賞此等絕色,以助酒興,以慶襄陽大捷,亦算我等袍澤一場的福分!”
大武得意至極,扯了扯手中的鐵鏈,續言說道。
“賤奴母狗!杵在後面發什麼愣!給老子再往前爬幾步,把你的騷屁股蛋子給兄弟們亮亮清楚了!”
“嗯~”
一聲嬌膩悶哼從錦袍頭罩下傳出,在鐵鏈的牽扯下,那具雪膩胴體劇烈一顫,果真順從的如同一條家養犬畜,手腳並用地向前爬了幾步。
這一爬,才是真正要了人命!
只見那纖細腰肢刻意地向下塌陷,將那豐腴挺翹的雪臀,高高地撅向了半空!
兩瓣飽滿的臀肉在燈火下散發出驚心動魄的白膩光澤,形成一道淫靡的完美弧线。
更讓人噴血的是,臀縫之間,那條勒進股縫的小小褻褲,因為這刻意的撅臀姿勢,深深陷入臀縫之中,一抹粉嫩肉瓣在緊繃布邊緣若隱若現,眼尖者,甚至能看到其中蘊含的一絲晶瑩水光!
凌都頭也終於徹底回過味來,他見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武都統,此刻一副得意揚揚的滿足表情,一顆賊膽淫心便被放大了何止十倍!
他狠狠舔了舔嘴唇,一雙凶悍的銅鈴牛眼,此刻更是淫光爆射,搖搖晃晃向前踏出一步,對著大武胡亂一抱拳,舌頭打著結,涎著臉道。
“武……武大爺!真……真他娘是我輩……我輩嫖客中的神仙人物啊!嘿嘿……您……您老人家牽著的這條母狗……操!這身段……這皮肉……尤其是這兩瓣大白腚和那流水的騷窟窿……托了武大爺的天大艷福……才能看到這等光著屁股爬的極品貨色……這他娘的……比在城外殺韃子還讓人痛快!哈哈哈!!”
大武聽著凌都頭這番赤裸裸的淫詞浪語,不僅毫無怒意,反而覺得字字句句都搔到了心尖上的癢處!
此刻最大的快感,就是在這群平日里對他畢恭畢敬的下屬面前,盡情展示這件絕世戰利品!
“哈哈哈哈……”
他仰天發出一陣志得意滿的狂笑,隨後用一種極度輕蔑的眼神,掃過那一張張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孔。
“嘿……你這張嘴倒是抹了蜜,此犬雖是本都統胯下專用的禁臠騷貨,不過嘛……今日襄陽大捷,老子高興,就讓你們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土鱉,再開開眼界,好好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人間仙境!”
話音未落,他眼中凶光暴射!手中那根緊攥的黝黑鐵鏈猛地向前一拽!
“呃啊~!”
只聽錦袍頭罩下,黃蓉猝然發出一聲異樣嬌顫的短促呻吟。
本就屈辱匍匐在冰冷石板上的雪白嬌軀,在這股蠻橫巨力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撲跌而去,頸間沉重的精鐵項圈與鐵鏈“嗆啷啷”劇烈撞擊,勒得她玉頸泛紅,幾乎窒息!
“騷貨母狗!給老子立刻調轉狗頭!把你那專門挨肏的大屁股蛋子高高撅起來!亮給眾家兄弟們看個仔仔細細,明明白白!讓他們也好好品鑒品鑒,什麼叫真正的人間第一騷臀!”
黃蓉在那密不透風的錦袍頭罩之下,聽聞這孽徒竟發出如此喪心病狂的指令,要她當著這許多丘八之面,做出這等難堪的奇恥行為,那顆早已沉淪到無邊欲海深處的芳心,又一次被一股更為強烈的病態興奮狠狠擊中,嬌軀篩糠似地劇抖,幾欲當場暈厥。
然而此刻,她早已身不由己。那蝕骨銷魂的欲焰,早將殘存的理智焚作飛灰,只余下對更深沉淪的極致渴求!
喉間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嗚咽嬌啼,竟真的在那冰冷鐵鏈的牽引下,轉動起曼妙身軀,將自己那高聳挺翹的雪白玉臀,正正地朝向了樓梯口那群早已是呼吸急促如喘牛的丘八軍士們!
且細看那兩瓣誘人癲狂的玉臀——
其形之豐隆飽滿,遠勝中秋懸於中天的滿月清輝!
更猶如西王母蟠桃園中,吸盡萬年日月精華、熟透欲滴的仙桃極品!
那等飽脹肥腴的弧度,仿佛指尖稍一觸碰,那吹彈可破的雪膩肌膚便會應聲綻裂,噴涌出甘美黏稠的花汁瓊漿!
其色之瑩潔膩滑,絕非塵世脂粉堆砌的庸脂俗粉可比,當真是溫軟如脂,滑不留手。
縱使取昆侖絕頂萬年玄冰玉髓精心雕琢,亦難及這活色生香的天然尤物半分!
雪股之上,隱隱然有幽光流轉,仿佛內里蘊著無盡春潮,正自無聲蒸騰著勾魂奪魄的淫靡氣息,惹得那群軍士個個鋼槍聳立,喉結滾動,粗重的喘息幾乎要將這片閣樓給徹底點燃!
樓梯口一片死寂!仿佛連氣息都凝固了!
緊接著,轟然爆發出山崩海嘯般的粗喘!
八道貪婪如餓狼的目光,死死釘在那高高撅起、弧度驚心動魄的雪白豐臀之上!
吞咽口水的咕嚕聲密如驟雨,有人甚至失魂般向前推搡擁擠,只想將那渾圓翹挺的尤物看得更真切些,嗅得再近些!
“嚯——!這大肉腚子……他娘的是天上神仙揉出來的月盤?圓得晃眼,翹得要命,看得老子牙根都癢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什麼月盤?別給老子拽文!這分明是西域汗血寶馬群里最肥美母駒的尻子!瞧那圓滾滾的浪肉……駕起來怕不是要飛升!”
“操!老子行伍半生,踏遍南北勾欄,操過的粉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何曾撞見過這等……這等吸精奪魄的妖精大腚!若教她這白生生的白肉磨盤坐上一坐……嘶——!”
眾軍士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叫嚷不休,一句句粗鄙下流的汙言穢語,烙燙在這位女諸葛耳膜之上!
極度的羞恥感,混合著體內翻江倒海的欲焰,激得她渾身篩糠般劇顫,玉股酥軟得幾乎化成一灘春水,全靠脖頸間那冰冷鐵鏈死死吊著,才勉強維持住這屈辱萬分的跪趴姿勢!
然而,這幫人哪里能夠想得到,此刻在他們眼中這個比尋常娼妓還要放蕩千倍的母畜,正就是那位被襄陽軍民奉若神明、敬若仙姝的女諸葛——黃蓉!!
“武大爺,恕小的眼拙,敢問一句,這綺羅香樓何時竟尋到了這樣一位絕品尤物?!”
一個膽子稍大的軍士,咽了口唾沫,強壓著心頭的燥熱,顫聲問道。
大武聞聽此言,他故作隨意地一擺手中那根兀自連著玉頸之上鐵項圈的冰冷鐵鏈,拖長了語調,嘿然冷笑道。
“這個嘛……呵……不過是本都統幾年前,在南陽降伏的一條下賤母狗罷了!這女人仗著往日身份,在我府中驕縱跋扈,竟連上下尊卑都忘了!故而今日特意將她牽來這醃臢地方,讓她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奴顏婢膝,什麼叫便器賤奴的本分!”
凌都頭一聽此言,眼中羨慕之色幾乎要噴出火來,心頭一橫,搓著那雙因興奮而微微汗濕的大手,腰彎得更低,臉上堆滿諂媚的涎笑,進言道。
“雖是……是都統大人您的私藏禁臠……小的斗膽……有一個豬狗不如的非分之請,憋在心里,想說又……又怕汙了您的尊耳……”
大武見他小心翼翼的諂媚嘴臉,心中更是樂開了花,只覺這般將這些平日里也算是有些頭臉的軍中同僚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有趣無比,他故作大度地一揮手,嘿嘿笑道。
“哦?你有何想法啊?但說無妨!你我皆是自家兄弟,些許小事,又何須這般客套見外?講!”
這凌都頭得了應允,膽氣陡壯,他涎著臉又向前湊近一步,壓低聲音,急聲道。
“武大爺!這……這騷浪母狗的兩瓣大屁股……實在是……實在是饞死個人了!又圓又翹,白得晃眼!只……只是那塊礙事的布料,擋了視线!小的斗膽……斗膽想請行個方便……可否……把那層薄布……給……給剝了去?也好讓小的們……開開這潑天的眼界,把這絕世騷腚的每一寸妙處,都……都瞧個仔細通透?!”
大武聽聞這凌都頭提出的請求竟是這般大膽,非但沒有半分不悅之色,反而發出一陣狂笑,他目光掃射在那群眼大如牛,期待至極的丘八們,大笑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諸位兄弟對這賤畜的騷肉大屁股這般好奇,本都統今日便大發慈悲,做一回那普度眾生的活菩薩,都睜大你們的狗眼,給老子瞧好了。莫要眨眼,免得錯過這千載難逢的……無上光景!”
大武那雙眸子閃爍著邪火,重新落回到師母那具兀自劇烈顫抖著的曼妙玉體之上,緩緩蹲下身子,頭顱悄悄貼到那被錦袍所遮掩的耳廓旁,用只有他兩人才能聽見的密傳嗓音,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師母……您可都聽真了?這些與你我一同為襄陽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可是對您的嫩穴可是極為感興趣呢!您可願稍稍再委屈一下,讓他們這些粗鄙的丘八,細細瞻仰一番,以慰其平日苦戰之功,嗯?”
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是一陣痙攣般的劇烈顫抖!
那一方小小的錦袍頭罩之下,黃蓉那張早已被濃郁的紅潮浸透的絕世仙容之上,此刻定然是羞憤欲死崩壞神情,喉間發出一聲幾不可聞嗚咽,似是徹底放棄了抗拒!
“嗯……啊……任憑主人隨意隨意決斷,蓉奴……奴兒不敢不從……”
聽著這如同天籟般的馴服言語,大武只覺自己那壓抑了許久的齷齪夙願,終於達成,臉上那抹猙獰入骨的邪惡笑容愈發燦爛,眼中迸射一抹陰森凶光!
隨即,一雙大手如同鐵鉗般猛地探出,死死扣住了那兩瓣因狗趴撅臀姿態而緊繃到極致的豐隆玉臀!
“諸位!瞧好了!”
大武獰笑一聲,突然猛地探出大手,快如閃電,一把便已抓住了那件緊緊繃束在翹臀之上的綾羅褻褲,五指如鈎,筋肉僨張,猛地向下一撕——
“刺啦——!”
一聲衣物撕裂之聲在樓道之中炸響!
隨著大武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猛然一發狠力,黃蓉身下那一件雪白褻褲,被自那臀縫之間連根扯斷,瞬間撕成了數片破碎布條!
登時,那兩瓣再無寸縷遮擋的豐腴白臀,如同硬生生從九霄雲端扯落凡塵的瑤池仙桃,帶著驚心動魄的飽滿彈性,伴隨著淫靡的啵的一聲輕顫,彈跳暴露在渾濁汙穢的空氣之中!
隨著嬌軀極度羞恥和無法抑制的亢奮而引發的劇烈顫抖,這兩團沉甸甸的雪白臀浪,更是如同熟透的肉凍般癲狂地上下彈顫,左右甩動!
那兩瓣渾圓飽滿的臀肉互相拍打擠壓,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下流“啪啪”聲!
此刻,這位名動江湖的女諸葛黃蓉,正屈辱萬分地維持著四肢著地、玉臀高撅的下賤姿勢,青石板硌著柔軟的膝彎,那片往日里被層層玄裝嚴密守護,連自家丈夫郭靖也需在閨闈中,方能一窺的玉門禁地。
此刻是門戶大開,毫無遮攔,赤裸裸地向著這群粗鄙下賤的軍漢們,展露著內里那足以令鬼神癲狂的絕世風光!
饒是這些在煙花柳巷里閱女無數的老行伍們,此刻也如同被扼住了喉嚨,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心頭仿佛有千萬頭野馬在瘋狂踐踏奔騰,只能在神魂顛倒的內心深處,不約而同生出了一個極度單純的念頭——
好嫩的屄!
只見那本應嬌羞緊閉、粉嫩如含苞桃花瓣的牝戶花唇,此刻竟已是水光淋漓、嬌艷欲滴!
其色澤比那熟爛的胭脂還要紅艷飽滿!
兩片肥厚濕潤的肉唇如同吸飽了雨露的爛熟花瓣,濕滑淫液糊滿了整個恥丘,在燭光下反射著黏膩淫靡的光澤!
更令人血脈僨張的是,那一點平日里深藏花蕊、嬌羞怯怯的嫣紅豆蔻——此刻仿佛被周圍無數道淫邪貪婪的目光所燙熟,正不知羞恥地硬生生探出了顯眼至極的勃挺凸起!
如同蚌殼中被迫吐露的粉嫩肉珠,在濕淋淋的花瓣拱衛下,晶亮無比地顫動著,絲絲縷縷黏稠滑膩的蜜汁,正從那不斷翕張收縮的穴口深處汩汩涌出,沿著顫抖花唇蜿蜒流下,滴落在石板上!
這——便是那名震江湖,令無數英雄豪傑魂牽夢縈、求之不得的“女諸葛”黃蓉,最終淪落在這最肮髒汙穢之地,以最下賤屈辱的母狗姿態,毫不設防,任人觀瞻的絕世淫洞!
此情此景,端的是:
紅塵第一戶,玉門桃花洞!
蚌珠吐艷紅,蜜泉涌春流!
九竅玲瓏智,盡化牝中羞!
昔日擒龍計,今朝侍陽謀!
這般絕艷畫面,直看得這群丘八們目眥欲裂,喉頭發干,褲襠里那話兒,已是硬如燒紅的鐵棒,幾乎要將褲布戳穿!
恨不得立刻化身成發情的配種雄驢,猛撲上去,將整張臉都埋進那肥碩雪白的臀浪之間,肆意舔舐啃咬!
“武大爺……”
片刻的死寂之後,令人窒息的沉悶氛圍,終於被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所打破,是那凌都頭一聲啞喝。
豈料,還沒等他說罷,其余幾名軍漢已然熱烈議論起來!
“老子……老子入伍吃糧十好幾年,睡過的婊子,加起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還從沒見過這等絕品貨色啊!嘖嘖嘖!快看!快看那兩片騷唇兒,還在那兒一縮一縮、一嘬一嘬地動呢!”
“操!這騷窟窿里流出來的水,味兒都跟別的娘們不一樣!又腥又臊!依我看,這娘皮定是個久經戰陣的絕頂高手,不知已被多少男人干得熟透了,肏得爛熟了!”
“看見沒?!看看那屄的顏色!這他娘的是被多少根驢大行貨,里里外外操磨過,才能養出來的極品騷洞?!再看那兩片騷唇,又厚又肥,像剛出鍋的肉饅頭,軟得能掐出水!!”
一段又一段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狠狠潑灑在那具劇烈顫抖,光著大屁股的雪白玉體之上,將這位女諸葛曾經所有的冷艷智計踐踏粉碎!
而大武則是滿意地聽著這群丘八對於自己這位冷傲師母的言語羞辱,臉上充滿了施虐快感的笑容猙獰綻放,又是一條折辱毒計應運而生!
“諸位弟兄,今天武某人高興,再賞你們開一開眼……都給老子看仔細了!看看這條下賤的母狗,是怎麼騷浪發情,當眾噴水!”
“唰!”
話音未落,在一眾軍士好奇目光下,大武左足猛然抬起!
硬底軍靴裹挾著一股惡風,狠狠蹬踏在師母平坦柔滑的小腹之上,足尖落處,一股陰狠歹毒的霸道暗勁自涌泉穴洶涌貫入!
若是以往,以黃蓉一身渾厚精純的功力,大武這點招數自是傷不了她半分,奈何此刻全身玄功自鎖,與尋常嬌弱婦人無異,如何能擋這猝不及防的陰毒襲擊!
“呃嗚……嗯嗯——!!”
一聲淒楚悶哼從頭罩下擠出,雪白嬌軀如遭雷殛,猛然向上弓起!
這番激烈掙扎,頓時引得胸前那兩團豐腴圓潤的懸垂奶峰,如熟透的瓜果般驚心動魄地搖顫起來,晃得人眼暈心跳!
然而更令黃幫主感到羞憤欲死的是,那道陰毒暗勁方一入體,便精准無比地衝撞在下腹丹田氣海之間,狠狠震蕩那飽脹充盈的尿脬!
霎時,一股酸脹無比的強烈尿意瞬間襲來!
“不……不可……我……我堂堂丐幫幫主……豈能……豈能如路邊野狗一般……當眾便溺……”
內心絕望叫喊無聲回蕩,昔日智計無雙、清冷自持的女諸葛,此刻腦海中只剩一片被強烈生理需求而踐踏殆盡的羞恥狼藉。
“哼!師母倒是好忍性!”
大武見自己這位的師母竟還在強撐,眼底閃過一抹殘忍光芒,右手拇指與中指悄然相扣,正是往昔師母手把手教授的桃花島絕學——彈指神通。
“嗤——!!”
隨著一聲破空輕響,指勁自指尖激射而出,正正釘在那奮力閉合的嬌嫩尿道口之上!
黃蓉只覺下腹深處那飽脹欲裂的尿脬驟然一松,一股滾燙灼人的液體洪流,再也無法抑制。
“啊——!嗚……!要尿了……”
一聲短促哀鳴猛地從頭罩下衝出!
只見那隱藏在黑布頭罩下的螓首猛地向後一仰!
修長雪頸繃緊如弓弦,檀口不受控制地大大張開,一段滑膩粉嫩的香舌,竟如痴傻般直直吐露出來。
嗤啦——!!
一道渾濁激烈的淡黃水箭,從那嬌嫩玉蚌幽谷之中,激射而出!其勢之急,其勁之猛,似可破石開山。
嘩啦啦——!噗噗噗!
那水箭初時筆直勁疾,竟噴出三尺有余,澆濺在青石板地面上,水花四散飛射,如同天女潑灑的滾泉,點點晶瑩反射著周圍燭火幽光,蒸騰出一股微腥微臊的熱氣。
“嗬!!”
圍觀軍士中有人倒抽一口涼氣,更多人則是眼睛瞪得溜圓,貪婪地盯著由急變緩的淡黃色溪流。
只見那道水箭最終化作淅淅瀝瀝的渾濁水簾,從那光潔無毛的恥丘玉阜之間淋漓淌下。
溫熱尿液順著雪白大腿內側蜿蜒蛇行,所過之處,留下道道濕滑晶亮的痕跡,最終在腳下匯聚成一小灘汙濁水窪。
此刻若能掀開頭罩,必能看到那昔日靈動慧黠的鳳眸,此刻只露出大片眼白,瞳孔止不住往上顫翻著,這位號稱江湖第一美女的黃蓉女俠,已是神魂離位,只剩徹底崩壞的痴媚淫態!
短暫的死寂之後,周圍頓時爆發出哄堂的大笑聲和肆無忌憚的議論。
“我的親娘咧!這騷貨……尿得可真夠勁兒!看那尿箭噴的,比俺們營里新打的壓水井還猛!”
“武都統真是好手段!將這頭母狗訓得是真服帖!這騷勁兒,怕是窯子里的頭牌都比不了!”
“嘖嘖嘖!瞧瞧這對大奶子一甩一甩的,果真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還有這光溜溜的白腚,尿完了還一抽一抽的…嘿嘿,夠味!夠浪!”
在場軍士毫無懸念的認定,這女子不過是這位武都統私藏的一頭品相極佳的淫蕩牝獸。
至於黃蓉?
丐幫幫主?
那等智計雙絕的絕美佳人,此刻必定還在郭府中運籌帷幄,智忖如何追擊那北退蒙古殘兵,怎可能與眼前這被當眾一瀉千里,爽得翻白眼,吐舌頭的下賤母狗,扯的上半點關系?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幾息,但對黃蓉而言不啻於幾個時辰,待到那徹底崩壞的艷紅尿道滴落下最一縷殘汁時,幾人的議論終於稍稍平息。
方才被打斷的凌都頭排眾而出,朝大武抱拳躬身,姿態雖恭,目光在那仍在微微痙攣的雪白胴體上掃了一圈。
“今日得見武都統手段,馴得此等絕色尤物,小的們實在大開眼界!這當眾便溺的奇景,此生更是頭一遭得見!武大爺神威,佩服,佩服!”
這番話說得恭敬,字里行間卻全是下流淫猥。言罷,話鋒陡然一轉,毫不掩飾地盯住那被迫高撅、圓隆如月、白膩勝脂的光滑雪臀,喉結滾動。
“只是……小的斗膽,尚有一個不情之請!這母狗的腚溝子……實在是太過肥膩誘人!影影綽綽,瞧不真切!都統能否發發慈悲,將這兩邊腚肉再掰開些?也好讓弟兄們……看個分明!看個痛快!”
大武聞言,心中登時騰起一股邪火,暗暗罵這姓凌的千百遍,方才看了師母挺著大屁股,敞著嬌嫩牝戶噴尿撒歡已是天大的恩典,竟還貪心不足?
目光掃過四周,只見這群軍漢個個鼻息粗重,滿心期待地盯著自己,就等他點頭允准,好將那絕世名器最隱秘的溝壑一覽無余!
“哼!一群貪得無厭的醃臢潑才!看了師母的尿穴已是祖墳冒煙……若是你們得寸進尺,開口就要輪流糟蹋了師母,老子難道也要依了不成?”
大武冷哼一聲,手腕猛地一抖,勒緊掌中鎖鏈,就待不理這些欲壑難填的糙漢,拖拽著這具赤裸淌尿的絕世美肉,正要兀自離開這汙穢之地——
“各位軍爺……”
一個帶著奇異媚意的悠揚女聲,如同鬼魅般幽幽響起!
大武聞言,腳步猛地一縮,勒緊鐵鏈的手頓在半空,只見那伏跪在地、螓首低垂的玉人,喉間滾動,微顫的嗓音清晰傳遍在場眾人的耳中。
“奴……奴家……這就掰開奴家……這欠操的肥爛大屁股……好讓軍爺們……看看清楚呀~”
嘶啦——!
話音未落,她猛地抬起了那本應持打狗棒、挽寶雕弓的——十根纖纖玉指!
這雙曾令江湖群雄贊嘆、曾為夫君郭靖素手調羹,書寫鈞令的柔軟玉手,毫不猶豫地握向了自己高高撅起的兩團豐腴雪丘!
撲哧!
十根晶瑩如玉,染著薄薄蔻丹的指尖,深深陷入那肥膩如酪的白膩臀肉之中!
觸感極富衝擊力的溫軟肉浪,被指力壓得深深凹陷,指縫間擠出更多飽滿欲滴的滾燙軟脂!
“呃啊……!”
頭罩下發出一聲短促的羞鳴,緊接著,那十根仙指——狠狠地向左右兩側撕掰開來!
只聽“啵”的一聲異常沉悶的異響,這顆熟爛仙桃在眾目睽睽之下,徹底地分成了兩瓣!
那本是隱藏於腿心深處的羞澀一线天,被硬生生地向兩側徹底剝開,那片象征著雌性最私密羞痕,於在眾目睽睽之下逐漸綻放……
而就在被徹底掰開的一刻,而當那七八雙早已餓狼般的貪婪目光,便迫不及待的穿透那兩片向兩側怒然綻放的嬌嫩花唇,進一步向內里的桃花源最深之處探尋窺視而去!
那是一個深不見底、不斷微微蠕動吸吮的無底淫靡肉窟!
其內壁之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千百道細密柔嫩的橫陳嬌嫩肉褶。
每一道褶皺都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曖昧水光,每一寸軟肉都浸潤著奇異蘭麝之馥郁濃香的滾燙愛液。
而在那層層疊疊的嬌嫩肉褶掩映之下,更深之處,在那最幽暗所在,隱約可見一處狀若含苞待放的暗紅蓮蕊,其色澤比之外面那些怒放的花唇更為嬌艷殷紅——
那便是能令任何男子一旦探入其中,便會銷魂蝕骨的花心孕宮!
此刻,秘宮深處正不受控制的痙攣,一張一翕之間,不住地泌出更為黏稠晶瑩的甘泉玉液。
泉液汩汩,仿佛在無聲地訴說這具騷浪肉軀無邊無際的火熱渴求,期盼著一杆無堅不摧的滾燙巨屌,能狠狠地盡根沒入其中,將其徹底填滿、搗爛、貫穿、征服!
這般近乎剖腹探珠的獵奇畫面,這般將女性最為神聖的玄牝之門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面前,直教人淫念百轉千回,招子一動不動,似乎要將這活色生香的畫面,永遠烙印在自己的魂魄深處,日夜回味!
正當樓梯口那一眾軍士被眼前這已然徹底洞開、任人窺探的玉戶激得血脈僨張,異變陡生——
“那……那是什麼?!”
其中一位年輕軍士最為眼尖,不由得駭然後退半步,抬起那因恐懼而微微有些顫抖的手臂,直指那高高撅起的雪白玉臀之間,口中發出一聲的怪叫,而眾人聞其聲,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順著此人所指的方向看去!
大武見這群沒見過世面的丘八,一個個如白日見鬼了一般,心中本是不由得暗自好笑。
然則,當他察覺到眾軍士幾乎要將眼珠子都從眼眶中瞪出來的夸張表情,絕非偽裝,心頭也不由得咯噔一下,陡然生出一絲疑竇。
他眉頭微蹙,目光隨之緩緩下移,落向了自己那位正以犬奴之姿匍匐在地,翹著大屁股,掰開肉穴的淫蕩師母……
一看之下,那張本是掛著猙獰邪魅笑容的臉龐,也不由得為之陡然凝固,雙目圓睜,瞳孔急縮,幾乎不敢相信此刻所見!
一道道充滿了震驚的貪婪目光聚焦之下,位於怒放玉戶牝門正上方,不過寸許之地,一枚原先緊閉幽潛的後庭菊蕾,此刻竟是正發生著令人心驚膽寒的詭異變化!
只見那原本緊緊收束的嬌嫩菊褶,此刻竟似活物般,不受控地一圈圈向外蠕動舒張!
那原先不過針鼻兒大小的暗色後庭,似被某種無形巨物從內里強行撐開,迅速張開成拳頭大小,原本深褐緊致的肛周嫩肉,竟因這詭異的擴張而充血腫脹,漫上一層妖艷欲滴的玫紅色澤!
這詭異淫靡的變化,不過發生在短短數息之間,卻已讓所有觀者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
“呃……嗚嗯——!”
伴隨著跪伏在地的雪白胴體一陣劇烈到近乎抽搐的動靜,臀心深處那已被擴張到匪夷所思地步的粉嫩後庭花蕊,又是猛地一陣劇烈吞吐蠕動!
那是一抹妖異刺目的翠綠!正從那不斷收縮翕張的屁眼庭穴深處,緩緩頂了出來!
“這……這是何物?!”
大武已是喉嚨發干,目眥欲裂!
難道說,在自己這位師母來這綺羅香閣前,這翠綠異物便已被她藏入肛穴之中?
可方才他分明以指深探過這處幽深屁洞,除了緊熱肉褶,其中空空如也!
然而未等他想明白其中緣由,只聽得又是一陣異響!
“撲哧…啵唧…!”
一連串如同排泄的黏膩水響,自那被大大掰開的臀溝深處猛然迸發!終於,在那粉嫩菊穴被撐開成一個令人心膽俱裂的渾圓孔洞之際——
“啵——!”
一聲異常悶響炸開!
一顆大如鴿子蛋、通體渾圓的翠色玉石,裹挾著絲絲縷縷晶瑩黏液,猛地從那已然脫力的屁眼門戶之中,滑脫而出!
啪嗒!
翠綠玉珠直直墜下,卻並未落地!原來其上方,赫然牽連著一根浸得濕亮的猩紅絲繩!
此刻,這顆剛剛才從堂堂丐幫幫主夫人、昔日桃花島千金的肛穴之中排泄而出的翠玉奇珍,就著一根濡濕紅繩,孤零零地懸垂在那雙篩糠般顫抖的雪白玉腿之間,在耀眼燈火下,反射著妖異淫褻的冷光!
刹那間,整個樓道死寂一片!
無論是親手炮制這出淫戲的大武,還是這群粗鄙軍漢,此刻無不瞠目結舌,喉頭滾動,連呼吸都徹底停滯!
眼前這一幕,早已超出了他們對痴媚二字的想象!
然而,這屁眼排珠的不世奇觀,只是剛剛拉開序幕!
撲哧…噗…噗噗噗…!
未等眾人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味兒,一連串更加密集黏膩的淫穢水響,再次從那高撅的雪白臀峰深處炸開,伴隨著的,還有頭罩下泄出的“嗯啊……呃嗚……”的軟糯顫音。
隨著每一記令人心驚肉跳的“撲哧”聲響——
噗嚕!
噗嚕嚕…!
一顆!又一顆!與那翠綠玉石大小相仿,色澤卻各異的渾圓玉珠,裹挾著晶亮黏液,接連不斷地從那被撐得圓張粉嫩後庭花中——排泄而出!
不多不少,一共整整七顆!每一顆都光華流轉、晶瑩剔透,表面隱約可見被特意打磨出細密螺紋,在火光下泛著滑膩膩的淫光!
這七枚彩珠,與最先一樣,皆被一根浸滿腸液的猩紅蠶絲繩牢牢串聯,珠與珠之間,精心打著一個個小巧的繩結,既能確保深藏腸道時,珠珠緊貼肉壁、首尾呼應,給予這賤貨母狗的賤腸連綿不絕的頂弄刺激,又能在取出之時,如同拽動一串淫穢念珠,讓這些內藏珍寶,次第滾出,一顆不漏!
此刻,這串剛從黃蓉腸穴深處分娩出的七彩玉珠,“啪嗒”、“啪嗒”地垂落,懸吊在那雙因極致羞恥而劇烈戰栗的雪白玉腿之間,滴滴答答地淌落著不知名的黏液…
然而,那猩紅絲繩的末端依舊繃得筆直如弦,深深勒嵌在那還在微微翕張的粉嫩菊蕾深處,顯然,那幽深火熱的腸道盡頭,尚有更令人驚駭的重寶,未曾完全排出!
此刻,這昔日高貴無雙的女諸葛黃蓉,已被折騰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兩瓣如凝脂堆雪、欺霜賽雪的肥白臀丘之上,此刻布滿了細密油亮的汗珠,仿佛僅僅是排出那七顆彩珠,就已榨干了全身最後一絲氣力!!
“嗯哼……呃啊……”
一聲聲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嬌媚呻吟,斷斷續續地從頭罩下逸出。
面罩內,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嬌靨早已是紅潮洶涌,貝齒死死咬住自己豐潤的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她正努力調動著體內殘存的微末內力,甚至不知羞恥的將腸壁催逼更多的汁液,試圖潤滑那卡在腸頭處的……
但這最後一顆!實在是太大了!
果然,這最後一顆玉珠,遠比先前七顆粗碩滾圓許多,此刻它如同一個頑劣的石胎,死死嵌在她那緊窄滾燙的肛腸末端,任憑如何暗中運勁,如何收縮嬌嫩的屁眼嘬吸,如何用腸液澆灌……
每一次奮力催逼,都只換來那後庭花一陣徒勞的劇烈抽搐!
只見那被撐得薄如蟬翼的菊蕾,先是艱難地張開一個令人心顫的孔洞,勉強吐露出那渾圓巨物的一絲漆黑邊角……
下一刻,卻又因力竭猛地收縮回去,將這碩大孽障重新吞進那深不見底的滾燙腸穴深處!
這般屢試屢敗的滑稽動作,直看得一眾丘八軍漢們目瞪口呆,涎水直流!
“不……不行……絕不能放棄……因此而掃了興致……”
昔日運籌帷幄的女諸葛,竟被一顆玉珠折騰的欲罷不能,骨子里生來那份執著堅韌,讓心底發出了下賤的嘶喊,被徹底扭曲成病態的執念,全當作取悅這群貪婪屬下的無上動力,此時非要將那孽障徹底從屁穴排泄而出!
大武只眼見師母那具雪白嬌嫩的玉體,不斷地劇烈顫抖,香汗淋漓,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媚呻吟,終於是徹底回過味來,他掃了一眼眾人,冷笑說道。
“哈哈哈……諸位弟兄,倒是讓爾等看笑話了!看來武某人這條母狗,當真是中看不中用了!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利索!也罷,也罷!春宵苦短,為免良辰虛度,誤了你我兄弟接下來的正經事,武某人今日便只好紆尊降貴,親自動手,助這賤婢一臂之力了!”
大武這番話,倒不是因為怕師母這嬌嫩後庭給撐得徹底崩裂受傷,而是盤算著另一番更為齷齪不堪的念頭——
這騷貨師母的後庭穴眼,內里必然是緊窄滾燙得超乎想象!
里面層層疊疊的嫩肉裹上來,簡直要人命,若是任她自己亂擠亂掙,把這天生名器般的賤爛屁眼給撐松了,日後老子還怎麼享受這銷魂蝕骨的妙處?
一念及此,再不遲疑,便欲伸出大手,親自幫助師母將那最後一枚玉珠取將出來,豈料,他那雙手尚未觸及那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
“——孽徒!休要壞我雅性!”
一聲清洌嬌叱,毫無半分征兆地在大武腦海深處炸響開來!
他頓覺眼前霎時間金星亂冒,天旋地轉,耳中更是轟鳴不絕,如萬千鑼鼓齊鳴。
手臂僵硬懸在半空之中,周身上下的氣血經脈被徹底鎖死,莫說是動一動手指頭,便是連眼珠子也難以轉動分毫!
這便是名動江湖的女諸葛黃蓉!縱是虎落平陽,自封武功,一聲輕叱,亦有封魂定魄之威!瞬間便將這孽徒動彈不得!
當然,這具被後庭異物催逼得汁水淋漓的嬌軀,這場為滿堂看客精心准備的淫戲,還遠未到終場之時……
先前是被當眾掰開臀瓣,露出最羞恥的女性私處,而後又逼迫著如同賤畜當眾排泄,最後主動擠出後庭腸道深藏的玉珠,這連番淫虐表演,早已將她體內潛伏的欲火催發成焚身熔岩!
而此刻,在驟然爆發的怒意刺激下,匍匐在地的雪白肉軀,猛地繃緊到了極限!
“啊啊……啊……”
一聲撕心呻吟,猛地衝破頭罩束縛!眼見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如弓弦般反折繃緊,兩瓣肥白豐隆的玉臀,向著斜後方死命地一挺!一撅!一送!
“呃……噢噢噢——!!”
只見那被錦袍嚴密遮掩的頭顱,猛地向後,以一種詭異至極的姿態,狠狠仰起!
在這一刹那,平日里清澈如秋水的冷清鳳目,縱然被錦袍所阻,亦可以想見,定然是已然徹底翻了上去,只余下一片不見半分瞳眸的慘白!
撲哧——!啵!
雪白臀心處,最後一枚玉珠猛地頂開層層嫩肉,周遭那圈已經幾乎完全透明的粉紅肛膜劇烈翻卷,如同一朵淫靡到極致的肉花絢麗綻放!
噗——!!!
一聲比先前那幾顆玉珠脫體而出時的沉悶聲響,從那止不住地瘋狂收縮的後庭深處悍然傳了出來!
終於……終於……那折磨了這位女諸葛許久,也帶給她無邊羞辱與奇異快感的最後一顆孽障,總算是……徹底排出來了!!
咚——啪嗒!
一個顆嬰兒頭顱般大小的玄色玉石球體,剛一脫離那嫩紅肛周,便重重地砸落在了地板之上,發出當的一聲巨響!
繼而,又骨碌碌地滾動了幾下,方才堪堪停住,其上沾染的那些滑膩液體,在搖曳燭光之下,反射出暗沉詭異的光澤!
而緊緊追隨在這顆分量駭人的玉石之後,先前那七顆玉珠在繩帶的牽引下,發出“叮叮當當”、“噼里啪啦”的聲響,此刻便如一串被自活人腹中活生生掏將出來的鮮熱內髒,正散發著一股股聞之欲狂的詭異幽香!
那廂的大武身形僵直如鐵,動彈不得分毫,此刻,隨著師母強行排出最後一顆玉珠後,也隨之悄然松解了開來,重新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
他的目光便一眨不眨地,盯住了師母那被擴張到了極限的後庭菊蕾,此刻被撐裂成了一個無法閉合的恐怖肉洞!
洞口邊緣的嫩肉翻卷撕裂,滲出絲絲血珠,內里那本該粉嫩的腸壁,此刻呈現出一種被過度擴張後的淤血紅腫,甚至能看到最深處里的微弱抽搐!
然而,就在大武和這群軍漢驚駭的目光注視下——
那徹底撕裂翻卷的暗紅肉洞,竟如同活物般開始劇烈蠕動,內里更有神光蘊現,無數粉嫩新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深處翻涌而出,撕裂的傷口飛快收攏彌合,淤血迅速褪去,猙獰洞口竟在幾個急促呼吸間急劇收縮!
噗啾…滋滋…
伴隨著一陣淫靡的吮吸收縮聲,被蹂躪得破敗不堪的菊蕾,竟如神跡般重新聚攏,粉潤褶皺紋路層層疊疊地重新浮現,如同含苞待放的嫩花骨朵,原本被撐得透明的肛膜恢復了彈性,緊緊閉合,只留下中心一點濕潤誘人的細小凹陷!
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讓這群軍漢看得是眼珠子幾乎要瞪出血來!這條母狗究竟是什麼神仙人物?竟有如此驚人的恢復力?!
大武僅是微微一凜,他早知師母的功力深不可測,在這天地間,除卻恩師郭靖和那神雕俠侶,恐怕再難有人匹敵,其內力精妙已臻至化境,能隨心駕馭髒腑肌理,眼前這等異象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地上那幾顆兀自沾染著濕亮黏膩的玉珠時,心中那點剛按下的波瀾瞬間化作滔天巨浪——一、二……八!
不多不少,恰恰八顆!
那珠玉之數,竟與此刻環伺在側的八名兄弟分毫不差!!
莫非……莫非師母她老人家,已踏破武學樊籠,臻至那傳說中“天人交感、未卜先知”的陸地神仙之化境?!
早已算定了今夜此地,這八位軍中漢子命中有此艷遇,注定要親眼目睹她這犬奴排珠獻寶的淫靡奇觀?!
念及此,一股透骨的寒意“噌”地從大武背脊直躥而上,瞬間便游走四肢百骸,激得他渾身汗毛倒豎,不由自主地狠狠打了個冷戰。
憶起往日軍帳之中,這位師母端得是端莊敦肅,城府幽深!
縱使他大武偶有賊膽包天、暗中褻玩的僥幸得手,但更多時候,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若被她那雙洞徹人心的鳳眸,瞥見自己肚腸里那些下流醃臢的勾當,動輒便是軍棍皮開肉綻的酷刑加身!
大武強提了提已幾乎停滯的心跳,狠狠咽了口唾沫,這才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將目光投向那依舊頭罩錦袍如母犬般匍匐顫抖的白膩嬌軀,喉嚨發干,聲音低啞。
“師……師母……您老人家當真是算無遺策…神機妙算……這……這八枚珠子……您的意思……莫非是……是要……分……分給這些弟兄們……每人……賞玩……一枚?”
這話問得他心頭七上八下,忐忑猶如擂鼓,生怕觸怒了師母那深不可測的威嚴,然而那厚重錦袍頭罩之下,竟傳來一聲嬌膩入骨、媚意橫生的嚶嚀軟語,令人骨頭都要酥了去。
“唔嗯……好主人……恕罪……蓉奴兒方才……失態犯賤……一時忘形……衝撞了主人……求主人重重責罰……這八顆珠兒……便請主人……自行處置賞給……”
大武瞬間僵在原地,此刻,眼前這方才令他敬畏恐懼的女諸葛,此刻竟又變回了一條搖尾乞憐的下賤母狗?!
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這千嬌百媚的師母狠狠壓在地上,用一根粗壯的男根抵死肏干!
他要將這具顛倒眾生的絕艷肉體徹底征服,用滾燙陽精將她里里外外都灌的滿滿當當!
更要肏得她魂飛魄散,將她送上欲仙欲死的癲狂之境!
讓她徹徹底底地嘗一嘗,自己這位好徒兒胯下那根孽屌的凶悍神威!
他強壓著幾乎要衝破天靈蓋的暴虐淫欲,深吸一口氣,對著那群喘息粗重的丘八手下,猛地提高了聲調,故作豪邁地喝道。
“諸位弟兄!今日襄陽大捷,全賴爾等浴血奮戰,立下潑天功勞!這八枚……咳,這八枚寶貝,正是武某人的一點心意!權當犒賞諸位此番血戰之功!”
“今夜時辰尚早,正是尋歡作樂的好光景!春宵一刻值千金!爾等拿了這寶貝,速去尋幾個身段妖嬈的粉頭浪貨,給我狠狠地肏!狠狠地泄一瀉火!將這連日征戰的疲乏,都給老子射到九霄雲外去!”
話說到此,大武臉上那豪氣干雲的笑容陡然一收,眼中寒光如電,森然掃過眾人,一股陰冷殺意無聲彌漫。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爾等今夜縱情快活,老子不管!但誰若得意忘形,失了身份分寸!買酒欠賬,玩婊子賴錢!甚至仗著酒勁鬧事……”
大武忽然一抬腳,猛地的踩在師母那仍然高高翹起的肥美巨臀之上,陰惻惻的說道。
“那便是玷汙了我等敬愛又加的黃夫人清譽!讓她老人家蒙羞!讓天下豪傑恥笑!若真有此等不長眼的畜生……休怪老子軍法無情,定叫他項上人頭落地!”
這番話,他說得是義正詞嚴,冠冕堂皇,仿佛皆是為了那位執襄陽軍務的英明黃夫人的顏面。
然而,配合著他此刻腳下那頭項拴鐵鏈、如母狗般匍匐在地的正主兒,這番訓誡便顯得荒誕絕倫到了極致!
罷了,只見大武緊緊攥握著鐵鏈的大手,猛地一抖一拽,將那鐵鏈繃得筆直,口中一聲低沉叱喝。
“別發騷了!賤貨母狗!跟老子走吧!”
隨著一聲急厲催促令下,那匍匐在地的赤裸嬌軀在鐵鏈的牽引之下,自喉間深處,發出一聲柔軟呻吟。
隨即,她便如同一條卑微雌伏的母犬一般,隨之緩緩往前爬去……
這八名軍士兀自保持著先前那副目瞪口呆的滑稽姿態,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喉頭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似乎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記。
直到那一人一犬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後,又足足過了良久良久……
其中一個軍士的身體才猛地打了個哆嗦,仿佛大夢初醒。
那雙極盡睜大的瞳孔,在無意識地接觸到地面上那些兀自閃爍著妖異光澤的玉珠之時,瞬間燃起了貪婪火焰!
“珠……珠子!沾染了仙氣……不……是騷氣的……寶貝玉珠啊!!”
他怪叫一聲,手腳並用,不顧體面地,向著那一串玉石寶貝猛撲了過去!
“我的!這顆紅的是我的!”
“給老子留一顆綠的!誰敢跟老子搶,老子捅了他!”
“他奶奶的,別推我!那顆最大的黑色的……是老子的!”
一個個口中發出野獸般的怪叫,推搡著,撕打著,哪顧得什麼往日的同袍之誼,瘋狂地哄搶起地上沾染著黃幫主屁穴腸汁的寶貝兒,其狀之不堪,比之那街頭巷尾爭搶食物的乞丐還要丑陋千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