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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解開的心結,婚禮下的愛 (h)

  星語低語,歲月綿長

  時光,這位最偉大的治愈者與見證者,在星語湖畔的魔法塔內外,悄然編織著寧靜的綿長。曾經洶涌的暗流早已沉淀,湖面之下是深厚的、穩固的基底,而湖面之上,倒映著天光雲影,一派平和。

  金黃色的落葉如同倦鳥的羽毛,稀疏地鋪在通往魔法塔的小徑上。塔內的氛圍,卻與窗外的蕭瑟截然相反,充滿了烘焙帶來的、令人心生幸福的暖香。

  廚房里,幽婉正踮著腳尖,試圖夠到櫥櫃頂層的模具。

  她今日穿了一件暖杏色的柔軟長裙,冰藍色的長發用一根簡單的木簪松松挽起,幾縷碎發垂在頸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需要幫忙嗎?”希爾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清晰可辨的笑意。

  她剛結束與一位遠方魔法領主的通訊,身上還帶著書房里淡淡的羊皮紙和墨水氣息。

  幽婉回過頭,臉頰因剛才的用力而泛著健康的紅暈,湛藍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我想用那個星星形狀的模具,上次你做餅干用的那個。”

  希爾薇走上前,輕而易舉地取下了模具,卻沒有立刻遞給幽婉,而是低頭看著她,目光柔和。“想烤餅干?”

  “嗯,”幽婉點頭,帶著一點小小的、近乎雀躍的期待,“你教我的那個配方,我想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做好。”

  希爾薇的心像被羽毛輕輕拂過。她喜歡看到幽婉這樣,帶著明確的目的和小小的自信,去嘗試一件事情,而非最初那種茫然與被動。

  她將模具遞給幽婉,手指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指尖,留下溫暖的觸感。

  “好,我幫你准備材料。”

  接下來的時光,廚房變成了一個充滿甜蜜“混亂”的工坊。面粉像細雪般灑落,金黃的黃油在碗中軟化,砂糖與雞蛋混合出誘人的色澤。

  幽婉顯然還是個新手,動作帶著生澀,偶爾會把面粉弄到台面上,打蛋時也差點把蛋殼掉進碗里。

  但希爾薇始終耐心地在一旁,或是遞上需要的工具,或是在她猶豫時輕聲提醒一句“或許可以再加一點點香草精”,又或是當她手忙腳亂時,適時地伸手穩住她手中的碗。

  她沒有絲毫的不耐,更沒有像過去那樣直接接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然的信任與陪伴式的引導。

  當幽婉終於把攪拌好的面糊小心翼翼地填入星星模具,額角甚至滲出細密的汗珠時,她抬起頭,對著希爾薇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又充滿成就感的燦爛笑容。

  那一刻,希爾薇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個尚未被她的陰影籠罩的、純真嬌俏的小魔女。

  不,甚至比那時更美,因為這笑容里,浸染了歷經風雨後依然選擇相信生活的堅韌,和被她小心翼翼呵護出來的、重新綻放的嬌憨。

  “很棒。”希爾薇由衷地贊美,伸手,用指腹輕輕擦去她額角的汗珠。

  她的動作自然無比,幽婉也習慣性地微微仰頭配合,像一只被順毛的貓咪。

  餅干在烤箱里慢慢膨脹,散發出濃郁的奶香和黃油香氣。等待的時間里,她們並肩坐在廚房的小餐桌旁,喝著花茶。

  窗外是秋日高遠的藍天和偶爾飄落的黃葉,室內是溫暖香甜的氣息和彼此安靜的陪伴。

  幽婉晃動著雙腳,腳鏈上的螢石在裙擺下若隱若現,發出細微柔和的光。

  她忽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對希爾薇說:“上次命緣魔女來信,提到極北之地有一種只在雪夜里開花的‘月光苔蘚’,據說用它泡的茶,能讓人夢見最美的星空。”

  希爾薇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看向幽婉:“你想去看看嗎?”

  她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任何勉強或警惕,只有單純的詢問。

  幽婉迎上她的目光,搖了搖頭,笑容恬靜:“不,只是覺得聽起來很美。而且……”她頓了頓,聲音輕柔卻堅定,“這里的星空,有星語湖倒映,已經足夠美了。我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在這里和你一起看到的夜晚。”

  這不是妥協,也不是畏懼遠行,而是發自內心的選擇。這個塔,這片湖,以及身邊的這個人,構成了她世界的中心,是她心甘情願停泊的港灣。

  希爾薇心中巨震,一股暖流洶涌地衝刷過四肢百骸。她放下茶杯,伸手過去,緊緊握住了幽婉放在桌面上的手。

  千言萬語哽在喉間,最終只化作一句低沉而鄭重的:“好,那我們就不去。我會寫信給命緣,請她有機會帶一些樣品回來給你看看。”

  幽婉反手與她十指相扣,指尖傳遞著彼此的溫度和無需言說的默契。

  “叮——”

  烤箱的計時器響起,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靜謐。幽婉立刻站起身,雀躍地跑去打開烤箱門,帶著厚手套端出那盤金燦燦的、散發著誘人香氣的星星餅干。

  她拿起一塊,小心地吹了吹,遞到希爾薇嘴邊,眼睛亮閃閃地期待著評價。

  希爾薇咬了一小口,酥脆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化開,或許邊緣有一點點烤過頭,但對她而言,這已是世間無上的美味。

  “非常好吃。”她看著幽婉,紫眸中盛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溫柔和愛意,“比我做的好。”

  幽婉開心地笑了起來,自己也拿起一塊,滿足地小口吃著。

  陽光透過窗戶,為她周身鍍上一層毛茸茸的金邊,那嬌小的身影在廚房的暖光里,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仿佛黑暗從未曾真正吞噬過她。

  ……

  第一場雪悄然降臨,將星語湖畔染成一片純淨的銀白。魔法塔內,壁爐里的火焰跳躍著,發出噼啪的輕響,驅散了冬日的嚴寒。

  幽婉裹著一條厚厚的、帶有流蘇的羊毛毯,整個人陷在壁爐旁的巨大扶手椅里,只露出一張白皙的小臉和捧著書本的雙手。

  她正在讀一本關於雪原精靈遷徙史詩的古老詩集,韻律悠揚的詞句在溫暖的空氣中低回。

  希爾薇坐在她旁邊的地毯上,背靠著椅子,長腿隨意曲起,膝上也攤開著一本魔法陣圖鑒。她並非在研讀,只是享受著這份靠近的寧靜。

  她的頭微微後仰,靠在幽婉身側的椅墊上,閉上眼睛,似乎在小憩。

  幽婉讀到一個有趣的段落,下意識地想與希爾薇分享,低下頭,卻看到對方似乎睡著了。

  爐火的光芒在希爾薇輪廓分明的臉上跳躍,平日里那雙深邃銳利的紫眸閉合著,長睫在眼下投下安靜的陰影,讓她看起來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罕見的、毫無防備的柔和。

  幽婉的心瞬間柔軟下來。她放下詩集,動作極輕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身上的羊毛毯分出一大半,輕輕地蓋在了希爾薇的身上。

  毯子落下的瞬間,希爾薇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沒有完全睡著,只是沉浸在一種極度放松的狀態里。

  感受到身上增加的重量和屬於幽婉的、清甜的氣息,她微微側頭,看向上方那張關切的小臉。

  “吵醒你了?”幽婉輕聲問。

  “沒有。”希爾薇的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她伸手,將滑落的毯子邊緣往上拉了拉,連同幽婉一起更緊地裹住,“只是在聽你讀書的聲音。”

  幽婉笑了笑,重新拿起詩集:“那我繼續讀?”

  “好。”

  於是,清朗柔和的誦讀聲再次響起,混合著壁爐火焰的噼啪聲,構成了冬日里最溫暖的樂章。

  希爾薇沒有再閉眼,她保持著仰靠的姿勢,目光落在幽婉被火光映照的側臉上,看著她時而微蹙眉頭思考生僻詞義,時而因為詩句的優美而微微彎起嘴角。

  一種深沉而平實的幸福感,如同爐火般溫暖著希爾薇的四肢百骸。她

  想起了那個曾經只能用暴力和恐懼來捆綁幽婉的自己,與此刻這個能夠安然享受對方讀書聲、被對方細心蓋上毯子的自己,恍如隔世。

  是幽婉,用她的堅韌、她的理解,甚至是她那份在廢墟中重新生長出來的、帶著傷痕卻依然純淨的愛,一點點教會了她,什麼才是真正的擁有——不是禁錮,而是彼此心甘情願的陪伴與交付。

  讀累了,幽婉合上書,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眼角沁出一點生理性的淚花。

  希爾薇坐直身體,轉過身,面向她,伸手輕輕拭去那點淚花。“困了?”

  幽婉揉了揉眼睛,像只饜足的小貓,聲音帶著鼻音:“有點。這本書的精靈語發音有點難。”

  “那就不讀了。”希爾薇接過她手中的書,放在一旁,然後很自然地向她張開手臂,“過來?”

  幽婉沒有絲毫猶豫,從寬大的扶手椅上滑下來,像一只歸巢的雛鳥,精准地投入希爾薇的懷抱,在她腿間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窩好,臉頰貼著她溫暖柔軟的腹部,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希爾薇的手臂環抱住她嬌小的身體,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感受著她均勻的呼吸和透過衣料傳來的溫熱。羊毛毯將兩人緊緊包裹,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寒冷與紛擾。

  窗外的雪依舊靜靜飄落,覆蓋了萬物,也仿佛覆蓋了所有過去的傷痛。

  壁爐里的火焰持續燃燒,光影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搖曳,將她們的影子投在牆上,親密無間,如同一體。

  “希爾薇。”幽婉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嗯?”

  “明天,我們堆雪人好不好?”

  “好。”

  希爾薇毫不猶豫地答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她的長發。

  “堆一個和你一樣可愛的。”

  幽婉在她懷里輕輕笑了起來,身體微微顫動。

  沒有更多的話語,她們就這樣相擁在爐火前,聽著雪落的聲音,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恨意早已在無數個這樣的瞬間里被消磨殆盡,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習慣、依賴和一種經過烈火淬煉後、更加堅韌純粹的愛意。

  ……

  冬雪消融,星語湖畔的泥土變得濕潤柔軟,嫩綠的草芽頂破土層,星星點點的野花點綴其間,空氣中彌漫著萬物復蘇的清新氣息。

  魔法塔頂層的露台花園,經過一冬的休憩,也開始煥發生機。

  希爾薇挽起袖子,正在整理著花圃里的土壤,准備播種新的花種。她的動作不算嫻熟,但很認真,裙擺沾上了些許泥點也毫不在意。

  幽婉則坐在旁邊的白色雕花鐵藝秋千上,這是希爾薇前段時間特意為她安置的。

  秋千輕輕搖晃,她手里拿著一把小巧的銀剪刀,正在修剪幾支剛從湖邊采來的、帶著露水的紫色鳶尾花,准備插入桌上的水晶瓶中。

  陽光暖融融地灑在身上,春風帶著湖水的濕潤和花草的清香拂過面頰。

  “這里種‘月光鈴蘭’好嗎?”希爾薇指著花圃的一角,征詢幽婉的意見,“它們喜歡半陰的環境,晚上會發光,像星星落在草地上。”

  幽婉停下手中的動作,望過去,想象著那片區域在夏夜發出柔和微光的景象,眼中充滿了期待:“好呀,一定很美。”

  她們開始一起規劃這個小花園,哪里種喜陽的玫瑰,哪里種耐陰的蕨類,哪里又可以留出一小塊地方,擺放上舒適的椅子和茶幾,方便夏日乘涼觀星。

  這些關於未來的、具體而微的規劃,充滿了平凡生活的煙火氣,卻也蘊含著對共同歲月最美好的期許。

  修剪好花枝,幽婉從秋千上跳下來,拿著水晶瓶走到希爾薇身邊,將插好的花束展示給她看:“好看嗎?”

  紫色的鳶尾姿態優雅,與水藍色的水晶瓶相得益彰。

  “很美。”希爾薇看著她,目光柔和,“和你一樣。”

  幽婉抿唇一笑,將花瓶放在旁邊的小桌上,然後蹲下身,看著希爾薇忙碌。

  她伸出手,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濕潤的土壤,感受著生命的氣息。

  “希爾薇。”她忽然輕聲喚道。

  “嗯?”希爾薇停下動作,看向她。

  幽婉抬起頭,湛藍色的眼眸在春日陽光下清澈得像星語湖的湖水,里面倒映著希爾薇的身影,也盛滿了某種沉淀已久的、鄭重的情緒。

  “我不恨你了。”她平靜地說,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希爾薇耳中,如同最終落定的音符。

  希爾薇的身體微微一僵,握著花鏟的手指收緊,心髒在瞬間停止了跳動,隨即又更加劇烈地鼓動起來。

  她看著幽婉,紫眸中情緒翻涌,有震驚,有釋然,有巨大的狂喜,還有一絲如釋重負的哽咽。

  這句話,她等了太久,也從未敢真正奢求。它不代表原諒所有過往的傷害,那些傷痕或許會永遠存在,如同皮膚下的印記。

  但它意味著,那些黑暗的過去,真正地、徹底地翻篇了。恨意不再是她們之間任何行為的底色。

  幽婉伸出手,覆蓋在希爾薇沾著泥土的手背上,她的手掌溫暖而柔軟。“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用你的方式彌補,學習如何真正去愛。”

  她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我也看到了你的痛苦,你的掙扎,和你為我做出的改變。”

  她微微用力,握緊希爾薇的手:“現在的日子,很好。我很喜歡……喜歡和你一起做飯,喜歡靠在你看書的椅子邊,喜歡在爐火前聽你說話,也喜歡像現在這樣,和你一起規劃我們的花園。”

  她的嘴角揚起一個溫柔而確定的弧度:“所以,我不恨你了。我想和你,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希爾薇的視线瞬間模糊了。她反手緊緊握住幽婉的手,仿佛握住的是她整個世界失而復得的光明。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最終,她只是低下頭,將額頭輕輕抵在幽婉的額頭上,閉上眼,感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徹底的平靜與接納。

  溫熱的液體終於無法抑制地滑落,滴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也滴在新生般的泥土里。

  幽婉沒有躲開,也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春風依舊溫柔地吹拂著,帶來遠方的花香和湖水的潮汐聲。

  露台花園里,新翻的土壤等待著孕育生命,水晶瓶中的鳶尾靜靜綻放,秋千在風中微微晃動。

  她們就這樣,在春日暖陽下,額頭相抵,雙手緊握,將所有洶涌的情感都沉淀在這無言的靜謐之中。

  過去的枷鎖徹底粉碎,未來的道路清晰而溫暖。

  恨意消散,愛意永存。

  這,便是她們的故事的終點,也是她們共同的生命,一個新的、充滿無限可能的起點。

  ……

  決定結婚這件事,發生得極其自然,如同星語湖畔的四季更迭,悄無聲息卻又順理成章。

  那只是一個尋常的傍晚,她們剛一起嘗試了某種來自東方的新食譜,味道算不上完美,但過程充滿了笑聲和手忙腳亂的樂趣。

  收拾完廚房,兩人並肩站在窗邊,看著湖面倒映的最後一抹霞光。

  幽婉的頭輕輕靠在希爾薇肩上,忽然輕聲說:“希爾薇,我們結婚吧。”

  沒有隆重的求婚儀式,沒有閃爍的戒指,甚至沒有刻意營造的氛圍。就像在說“明天我們烤餅干吧”一樣平常。

  希爾薇怔了一下,側過頭,看著幽婉被暮色柔和的側臉,紫眸中先是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隨即,如同被點燃的星藻,漾開層層疊疊的、溫柔而璀璨的光暈。

  她低頭,額頭抵著幽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堅定無比:“好。”

  這就是她們的全部“籌備”了。

  婚禮當天,陽光如同往常一樣,透過塔樓的窗戶,喚醒了相擁而眠的兩人。

  沒有盛大的賓客,沒有繁瑣的禮儀,甚至沒有特意更換的華麗禮服。

  幽婉穿上了一條她喜歡的、材質柔軟的嶄新淺藍色長裙,裙擺繡著細碎的、如同星光般的銀色紋路。希爾薇則是一身簡潔的深紫色便裙,襯得她膚色愈發白皙。

  她們牽著手,走到星語湖邊,走到那片承載了她們太多記憶的草地上。

  湖水蔚藍,倒映著白雲悠悠。

  希爾薇面向幽婉,執起她的雙手。

  她的目光是如此專注,仿佛要將眼前的人刻入靈魂深處。

  “幽婉,”

  她的聲音在清晨的微風中顯得格外清晰而鄭重,“我曾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以黑暗和囚禁玷汙了你的光芒。我無法抹去過去,但在此,以我的靈魂、我的生命,以及我們所共享的這片星空起誓——”

  她微微收緊手指,眼中是毫無保留的愛與虔誠。

  “從此刻直至永恒,我將是你的守護者,而非囚籠。是你的歸處,而非枷鎖。我尊重你的意志,珍視你的笑容,守護你的自由。我的生命、我的魔力、我的一切,都將與你共享,直至群星隕落,時空終結。

  這不是華麗的辭藻,而是她用漫長歲月和無數努力證明,並且將繼續恪守的承諾。

  幽婉仰頭看著她,湛藍色的眼眸中氤氳著水汽,卻帶著無比明亮的光芒。

  她輕輕回握希爾薇的手,聲音柔和而堅定:

  “希爾薇,我知曉你的過去,也見證你的改變。我接納你的全部,包括那些傷痕與淚水。在此,以我重獲的光明與自由起誓——”

  她的嘴角揚起溫柔而幸福的弧度。

  “我願將我的未來,與你緊密相連。我信任你的守護,依賴你的溫暖,深愛著此刻以及未來的每一個你。無論順境逆境,無論時光如何流轉,我將與你並肩,直至永恒。”

  沒有神父見證,沒有親友祝福,只有風吹過草地的簌簌聲,湖面蕩漾的漣漪,以及彼此眼中最真實的倒影。

  希爾薇從懷中取出兩枚戒指。它們並非珍貴的魔法寶石,而是用星語湖畔一種特有的、會隨著月光變換微弱光澤的“夜光石”打磨而成,造型簡潔,內圈鐫刻著彼此名字的古老魔文。

  她將稍小的一枚,小心翼翼地戴在幽婉左手的無名指上。

  冰涼的觸感之後,是石頭上傳來的、與希爾薇魔力同源的淡淡暖意。

  幽婉拿起另一枚,同樣認真地、緩緩地推入希爾薇的指根。

  戒指戴上的瞬間,仿佛有無形的紐帶徹底收緊,將她們的靈魂更緊密地聯結在一起。

  一種難以言喻的圓滿感和安寧,同時涌上心頭。

  希爾薇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新娘。

  這個吻,不再是充滿掠奪的占有,也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而是帶著誓言落定的莊重、塵埃落定的平靜,以及漫溢而出的、深沉的愛意。

  陽光為她們鍍上金邊,星語湖無聲地記錄下這永恒的瞬間。

  婚禮的“儀式”結束後,她們回到了塔內。

  沒有熱鬧的宴席,午餐是她們一起動手制作的——簡單的烤魚(來自湖中的饋贈)、新鮮蔬菜沙拉,以及早上剛烤好的、帶著焦香的面包。還有那盤必不可少的、形狀不那麼完美的星星餅干。

  她們坐在廚房的小餐桌旁,像過去無數個日子一樣,分享著食物。

  “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了。”希爾薇切開面包,忽然說道,語氣里帶著一種新奇而滿足的感嘆。

  幽婉正在給沙拉調味,聞言抬起頭,對她眨了眨眼:“你也是我的妻子了。”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俏皮,臉頰卻微微泛紅。

  這個認知讓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食物香氣和一種名為“家”的、實實在在的幸福味道。

  下午,她們窩在書房共享的軟榻上。幽婉靠著希爾薇,翻閱著一本關於植物圖鑒的書,希爾薇則處理著一些簡單的信件。

  偶爾交流幾句關於某種植物的特性,或者分享信中提到的一件趣事。

  平淡,卻充滿了溫暖的日常感。婚姻,對於她們而言,並非生活的突變,而是為這早已深入骨髓的陪伴,加上了一個最鄭重的名分,讓這份安寧的未來,變得更加清晰和篤定。

  ……

  夜幕低垂,星語湖倒映著漫天星辰,魔法塔內溫暖而靜謐。

  白日的誓言猶在耳邊回蕩,手指上那圈微涼的夜光石戒指,此刻卻仿佛帶著灼人的溫度,提醒著她們關系嶄新的開始。

  臥室里,只點亮了幾盞懸浮的、光线柔和的魔法燈盞,如同將星光引入了室內。

  幽婉站在床畔,暖杏色的長裙在朦朧光线下勾勒出她嬌小柔美的曲线。她微微低著頭,冰藍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部分側臉,但通紅的耳尖卻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期待。

  盡管早已有過無數次的親密,但今夜,作為“妻子”的身份,讓一切似乎都帶上了不同的意義。

  希爾薇走近她,步伐很輕,生怕驚擾了這神聖的時刻。

  她沒有急於觸碰,只是停在她面前,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中如同最醇厚的紫水晶,里面翻涌著深沉的愛意與幾乎要滿溢出來的珍惜。

  “幽婉。”她低聲喚道,聲音因克制而顯得有些沙啞。

  幽婉聞聲抬起頭,湛藍色的眼眸中水光瀲灩,帶著全然的信賴和一絲屬於新娘的羞澀。

  她看著希爾薇,看著這個曾經是她噩夢、如今卻是她歸宿的女人,主動伸出了手,輕輕握住了希爾薇的手。

  指尖微涼,卻在接觸的瞬間,傳遞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這個小小的動作,徹底擊潰了希爾薇最後的克制。她俯下身,不再是額頭相抵,而是直接吻上了那兩片她渴望已久的唇瓣。

  這是一個真正的、屬於新婚之夜的吻。

  開始時極盡溫柔,如同蝴蝶棲息在花瓣上,輕吮慢舔,帶著無盡的憐愛與試探。希爾薇的舌細細描摹著幽婉優美的唇形,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栗。

  幽婉閉著眼,長睫如蝶翼般輕顫,生澀卻真誠地回應著。

  她微微張開檀口,允許了更深入的探索。

  得到許可的希爾薇,呼吸瞬間粗重起來。吻變得深入而纏綿帶著不容忽視的熱度。

  她的舌靈巧地滑入,邀請著幽婉的小舌共舞,貪婪地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混合著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空氣中彌漫著情動的聲音——濕濡的接吻聲、逐漸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幽婉偶爾抑制不住溢出的、細弱貓吟般的嗚咽。

  這個漫長的、幾乎令人窒息的深吻,直到幽婉渾身發軟,幾乎完全靠在希爾薇懷里才結束。

  她的臉頰緋紅,眼眸迷離,唇瓣被吻得微微紅腫,泛著水潤的光澤,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

  “希....希爾薇.....…”她軟軟地喚著,聲音里帶著勾人心魄的媚意。

  希爾薇紫眸幽深,里面燃燒著清晰的火焰。她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回應的。

  她打橫抱起幽婉嬌小輕盈的身體,如同捧著一件稀世珍寶,輕輕放在鋪著柔軟絨毯的大床上。

  魔法燈盞的光线曖昧地流淌在幽婉身上。

  希

  爾薇跪在床邊,目光虔誠地凝視著她的新娘。

  “今晚,讓我好好服侍你,我的夫人。”她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帶著不容置疑的承諾。

  她俯下身,從幽婉光潔的額頭開始,落下細密的吻,依次經過她輕顫的眼瞼、挺翹的鼻尖、再次短暫停留的唇瓣,然後一路向下,滑過優美的頸項、精致的鎖骨.....…

  她的動作緩慢而充滿儀式感,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朝拜。每一個吻都帶著灼熱的溫度,點燃了幽婉體內的火種。

  當那濕熱的唇舌終於來到幽婉胸前柔軟的起伏時,幽婉忍不住弓起了身子,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希爾薇熟練地解開她長裙的系帶,讓那白皙嬌嫩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也暴露在她熾熱的目光下。

  她含住一側挺立的蓓蕾,用舌尖靈活地挑逗、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研磨,帶來一陣陣混合著微痛與極致快感的電流。

  “啊...…別.……”幽婉無助地搖著頭,手指插入希爾薇濃密的黑發中,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按向自己。

  希爾薇置若罔聞,她的唇舌在幽婉胸前的柔軟上流連忘返,留下濕潤的痕跡和曖昧的紅痕。

  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閒著,順著幽婉纖細的腰肢向下滑去,撫過平坦的小腹,最終抵達那最隱秘的核心地帶。

  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希爾薇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顆已然挺立、微微顫抖的珍珠,隔著布料輕輕按壓、揉弄。

  “嗯啊——!”

  更加尖銳的快感襲來,幽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細弱的呻吟變得支離破碎。

  希爾薇感受著指尖的濕潤和身下人兒的顫栗,紫眸中的欲望更深。她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靈活的手指勾住那最後一層屏障的邊緣,緩緩將它褪下。

  幽婉完全赤裸地呈現在她眼前,在柔和的光线下,肌膚白皙得仿佛發光,嬌小的身體因為情動而泛著淡淡的粉色,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誘人采擷。

  希爾薇的呼吸一滯,目光灼熱地落在幽婉雙腿之間那已然泥濘、微微翕張的粉色花徑上。

  她低下頭,沒有任何猶豫,將臉埋入了那神秘的幽谷。

  “不.……希爾薇……那里……髒……”幽婉驚喘一聲,下意識地想並攏雙腿,卻被希爾薇溫柔而堅定地阻止。

  “不,你很干淨,很美..…..…”希爾薇的聲音因為埋首其間而顯得有些模糊,但其中的虔誠與渴望卻無比清晰。

  她伸出舌尖,如同品嘗最甘美的蜜糖,精准地找到了那顆腫脹敏感的珍珠,開始用各種方式舔弄、吮吸。

  時而快速振動,時而用力吸吮,時而又用舌面溫柔地撫過整個敏感地帶。

  “啊啊——!不行……太……太過了……”從未有過的、被如此細致“侍奉”的感覺,讓幽婉徹底迷失。

  強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理智,她仰著頭,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线,發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

  手指緊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腳趾也難耐地蜷縮起來,腳鏈上的螢石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閃爍著凌亂的光芒。

  希爾薇沉浸在這份“服侍”中,她貪婪地汲取著幽婉動情的蜜液,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次痙攣和緊縮。

  她知道幽婉所有的敏感點,此刻更是毫無保留地運用著自己的技巧,誓要將她的新娘推向情欲的巔峰。

  在希爾薇執著而熟練的口交刺激下,幽婉很快就到達了一次劇烈的高潮。

  她的身體猛地繃緊,隨後如同離水的魚兒般劇烈顫抖起來,花徑深處噴涌出大量的愛液,全部被希爾薇接納。

  高潮的余韻中,幽婉眼神渙散,渾身酥軟,仿佛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希爾薇抬起頭,唇邊還沾染著晶瑩的液體,她看著幽婉失神迷醉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滿足感和愛意。

  她湊上前,再次吻住幽婉的唇,將屬於她的味道與她分享。

  這個吻帶著情欲的咸腥,卻更顯得親密無間。

  “現在......輪到我了,好嗎?”希爾薇在幽婉耳邊低語,引導著她微微起身。

  幽婉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回神,看著希爾薇眼中壓抑的欲望,以及那早已挺立、尺寸驚人的昂揚肉棒,臉上剛褪去的紅潮再次涌上。

  但她沒有退縮,眼中反而閃過一絲羞澀卻堅定的光芒。

  她學著希爾薇的樣子,跪坐在她身前,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地握住了那滾燙的巨物。

  感受到掌心的灼熱和脈搏的跳動,幽婉的心跳更快了。

  她抬起頭,看了希爾薇一眼,然後鼓起勇氣,低下頭,張開小巧的唇瓣,將那碩大的頂端納入其中。

  對於她嬌小的口腔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挑戰。

  她只能含入前端一部分,但她的努力和生澀,卻比任何技巧都更讓希爾薇動容。

  希爾薇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手指插入幽婉冰藍色的發絲間,輕輕撫摸著,既是鼓勵,也是克制著自己不要失控。

  “慢一點..……對……就是這樣……”她沙啞地指導著,感受著那濕熱緊致的包裹和幽婉小舌笨拙卻努力的舔舐。

  幽婉努力地吞吐著,模仿著希爾薇曾經對她做過的動作,時而用舌尖劃過頂端的鈴口,時而嘗試著深入一些。

  她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偶爾會碰到牙齒,但那份全心全意的奉獻和取悅,卻讓希爾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靈震撼與生理快感。

  最終,在幽婉的努力下,希爾薇低吼著在她口中釋放了自己。

  濃稠的精華充滿了幽婉的口腔,她微微蹙眉,卻還是努力吞咽了下去,嘴角溢出一點白濁。

  希爾薇心疼地幫她擦去,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謝謝.....…我的幽婉...…”她的聲音充滿了感動和濃得化不開的愛意。

  親密並未就此結束。

  短暫的溫存後,情欲再次點燃。

  希爾薇將幽婉輕柔地放倒在床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趴伏下去。這個姿勢能讓進入得更深,也更能刺激到幽婉體內的敏感點。

  她從身後環抱住幽婉嬌小的身體,灼熱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背,唇在她後頸和肩胛骨上落下細密的吻。

  幽婉順從地趴著,翹起白皙圓潤的臀瓣,將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向身後的愛人敞開。這是一種全然的信賴與交付。

  希爾薇扶著自己再次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堅挺灼熱的欲望,抵在幽婉早已濕潤泥濘的入口。

  那里因為之前的兩次高潮而變得異常柔軟和濕熱,輕而易舉地便接納了前端的進入。

  但希爾薇並沒有急於深入,她只是停留在入口,輕輕磨蹭著,感受著那緊致濕熱的包裹和幽婉細微的顫抖。

  “可以嗎,幽婉?”她再次確認,即使在最情動的時刻,她也未曾忘記尊重她的妻子。

  “嗯......可以......”幽婉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發出細弱卻清晰的允許,“全部...…給你...…”

  這句話如同最後的催化劑。

  希爾薇腰部緩緩用力,那粗長的肉刃開始一寸寸地擠開緊致濕滑的甬道,向最深處推進。

  “啊.……慢、慢點....…”過於充實的飽脹感讓幽婉忍不住求饒,內部被撐開到極致,每一寸褶皺仿佛都被熨平,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的形狀和脈絡。

  希爾薇依言放慢了速度,極盡耐心地開拓著,直到頂端觸碰到了一處異常柔軟、微微凹陷的所在。

  那是幽婉的嬌小子宮口。

  希爾薇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那深處的悸動和吸附力。她知道接下來會帶來極強的刺激,無論是對於幽婉還是對於她自己。

  “幽婉....…可能會有點..…難受...…”她提前預警,聲音因極力克制而緊繃。

  “沒……沒關系……”幽婉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充滿了信任,“我想....…要你.....…全部……”

  得到允許的希爾薇,不再猶豫。

  她腰身猛地一沉,伴隨著一聲滿足的喟嘆和幽婉陡然拔高的、帶著痛楚與極致快感的尖叫,那碩大的龜頭完整地、強行地擠開了那窄小的宮口,深深埋入了幽婉最神聖、最柔軟的子宮深處。

  徹底的內射感讓幽婉瞬間失神,仿佛靈魂都被頂出了體外。

  子宮被完全填滿,甚至能感受到那龜頭的形狀,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輕微痛楚和極致占有的快感席卷了她。

  希爾薇也開始動作起來。這個姿勢使得每一次進入都又深又重,龜頭次次都精准地撞開宮口,摩擦著子宮內壁最嬌嫩的軟肉。

  強烈的刺激讓幽婉泣不成聲,呻吟聲支離破碎,帶著哭音,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內壁劇烈地痙攣收縮,緊緊包裹、吮吸著體內的巨物,仿佛要將它徹底融化。

  “希爾薇...啊.…太深了.…子宮……要被你......頂穿了...…”她無意識地哭喊著,話語淫靡而直白,卻更激起了希爾薇的占有欲和愛憐。

  “感受到了嗎....…幽婉..……”希爾薇在她耳邊喘息著,動作凶猛而纏綿,“你里面......好熱.….…好緊.……在吸著我.……全部……都給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前方,找到那顆腫脹的珍珠,熟練地揉按刺激,將幽婉的情欲推向更高的巔峰。

  在雙重刺激下,幽婉很快迎來了又一次更猛烈的高潮。子宮劇烈地收縮,如同有生命般緊緊箍住深入其中的龜頭,花徑內愛液奔涌。

  這極致的絞緊也讓希爾薇達到了極限。

  她低吼一聲,將幽婉的身體更緊地壓向自己,滾燙的精華在子宮深處激烈地爆發,一波接一波,仿佛無窮無盡。

  高潮的余韻漫長而猛烈。兩人緊緊相擁,身體都因極致的快感而微微顫抖,沉浸在靈肉結合的極致歡愉與滿足中。

  許久,希爾薇才緩緩退出,帶出些許混合的濁液。她沒有離開,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癱軟如泥的幽婉輕輕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然後緊緊擁入懷中。

  幽婉渾身酥軟,連指尖都動彈不得,只能將滾燙的臉頰埋在希爾薇汗濕的頸窩,細細地喘息著。

  她能感受到體內深處,似乎還殘留著被徹底填滿、甚至微微鼓脹的錯覺,以及那灼熱精華流淌的觸感。

  希爾薇拉過柔軟的絨被,蓋住彼此赤裸的身體。她一下下輕撫著幽婉汗濕的脊背,如同安撫受驚的小動物,唇瓣不時落在她的發頂和額角。

  “疼嗎?”她低聲問,語氣里帶著事後的溫存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幽婉在她懷里輕輕搖頭,聲音細弱卻帶著滿足:“不疼.……只是……感覺整個人……都被你填滿了……”

  這句話讓希爾薇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她收緊了手臂,將嬌小的妻子更密實地圈在懷中。

  “睡吧,我的夫人。”希爾薇的聲音帶著餐足的慵懶和無比的安心,“晚安。”

  “晚安….…我的……希爾薇……”幽婉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濃密的睫毛如同累極的蝶翼,緩緩闔上。在高潮的余韻和令人安心的懷抱中,她很快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希爾薇卻沒有立刻入睡。她借著朦朧的魔法燈光,凝視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顏,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和眼角未干的淚痕,心中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和寧靜所充斥。

  她們的手指上,那對夜光石戒指在黑暗中散發著柔和而恒久的微光,如同她們此刻緊密相連的命運。

  窗外,星語湖靜謐無聲,萬千星辰默默守護著塔內相擁而眠的一對愛人。

  恨意遠去,愛意永存,在這片星光下,她們終於找到了彼此真正的歸宿……

  (完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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