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天在學校里的乖乖女,詩雨晚上在家里的表現可謂是放蕩至極。
現在的她往自己的腿上套上了白絲,上身穿著校服,躺在父母的床上,將爸爸的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下,讓爸爸的肉棒進入她的淫穴時能夠更加順暢。
淫穴里就像有火在燒,把她的理智都燒沒了。
爸爸的肉棒在她的淫穴里飛快的抽插,詩雨女兒的小手緊緊抓住爸爸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她被操干的浪叫著:
“哦~爸爸~父親大人的大雞巴在狠狠的干著騷女兒的淫穴~騷女兒被操的好爽啊~”
她伸出舌頭,雙手摟住爸爸的脖子,用舌頭舔著爸爸的嘴和下巴,小小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爸爸將小詩雨翻過身來,讓她撅起屁股,抓著她的頭發開始後入她的淫穴。
詩雨女兒的頭發被爸爸抓著,淫穴被肉棒狠狠的操弄,她的腳趾扣緊,淫蕩的身體渴望爸爸更激烈更過分的玩弄她。
爸爸的手有節奏的打著她的屁股,被春藥控制的大腦把痛感扭曲成快感,她用力叫著:
“爸爸~再用力一點!狠狠的打我!被爸爸操好舒服,被爸爸打也好舒服!爸爸再過分一點!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玩弄我吧!”
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詩雨女兒的屁股上,把她打趴在床上,她又搖晃著屁股把淫穴對准男人的肉棒套弄進去。
男人索性不動了,他停了下來,詩雨女兒察覺到男人停了下來,她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讓男人的肉棒繼續在自己的淫穴里抽插。
龜頭刮過她的肉壁,細密的褶皺舒展開來,她主動用力夾住男人的肉棒,貪婪的渴求男人對她的侵犯。
男人將詩雨抱起來,讓她分開的雙腿對著臥室里的梳妝鏡,
詩雨的雙腿搭在男人的雙臂上,淫穴里插著爸爸的肉棒,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痴笑:
“爸爸,詩雨女兒的小逼好不好看~”
“當然好看,女兒的小逼最好看了~”
詩雨的雙手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男人的肉棒不急不緩的在她的肉穴里抽插,過了片刻,詩雨忽然委屈起來,她眼圈紅紅的說:
“爸爸不愛我了,都不肯用力干我了。爸爸這麼快就對女兒的小逼厭煩了嗎。”
男人受不了詩雨的委屈,他將詩雨按在梳妝台上,又開始一輪快速的抽插。
詩雨的臉被男人按住仍舊痴痴的笑著:
“我就知道爸爸還是愛我的,干我還是會用很大力氣的。”
她又把自己的屁股掰開,痴笑著問身後正在操干她的男人:
“爸爸,屁股也好想被操啊~你要是有兩個雞巴多好,那樣就可以一起操我的騷逼和屁眼了~爸爸你再長個雞巴吧。”
再長個雞巴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依舊滿足了詩雨的要求。
他把一根雪白的假尾巴插進了詩雨的屁眼里。
電動開關打開,詩雨屁眼里的假雞巴就和他的真雞巴一起開始玩弄詩雨的身體。
假雞巴在詩雨的後庭里高頻振動,真雞巴在詩雨的淫穴里快速抽插,雙穴一起被滿足的快感讓詩雨女兒爽到慢慢翻起了白眼。
淫穴快速收縮,一股淫精從詩雨的深處噴出,澆灌在男人的龜頭上,男人不得不緊急停止動作,防止被詩雨的淫穴夾得射出來。
他停了停,想要等詩雨的高潮過去了再繼續操她,然而詩雨的雙腿無力,從梳妝台上滑落到了他的胯下。
後庭里的假雞巴還在高頻振動,詩雨側躺在地上,雙眼迷離的享受來自後庭的歡愉,她的手伸向爸爸的肉棒,抱著爸爸的腿用手指捏了捏爸爸的卵蛋,又用舌頭去舔,一臉饜足的說:
“爸爸的雞巴好棒,干的詩雨女兒爽死了~”
男人把詩雨抱起來扔到床上,從她的後庭里把假雞巴拔出來,粗暴的插進她的淫穴里,又開始操弄她的後庭。
詩雨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溫順的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下狠狠的操弄,小逼里的假雞巴也振動很快,她痴笑著挑釁男人:
“爸爸你的大雞巴還沒有假雞巴干我干的狠呢~爸爸你不會是不行了吧~”
被女兒小瞧讓男人憤怒,他用上了十足的力氣對著詩雨女兒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肉棒在詩雨女兒的後庭里開始暴插起來。
“小母狗!現在說你老子我的大雞巴有沒有假雞巴厲害!”
“爸爸的大雞巴厲害!爸爸的大雞巴最厲害了!爸爸的大雞巴干的詩雨嗷嗷叫!汪!汪汪汪!爸爸的大雞巴把詩雨干成小母狗了!”
滿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後,她又扭頭對男人說:
“爸爸你不會相信了吧~我騙你的~”
男人受不了了,他將詩雨翻過身來,把詩雨淫穴里的假雞巴扯出來,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去,飛快的對著詩雨的淫穴狠狠的撞擊,用力捏著詩雨的臉蛋,凶狠的發問:
“小騷貨!現在是哪根雞巴干你更爽!”
詩雨抱緊了男人,乳頭貼緊男人的身體,雙腿死死盤住男人的腰,把自己掛在男人身上,一臉的痴笑:
“當然是爸爸的大雞巴干的詩雨女兒更爽了啊~爸爸的大雞巴是最厲害的~”
說著,她的身體劇烈抖動,男人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但這次他可不打算放過詩雨了。
他將詩雨抵在牆上,絲毫不管詩雨高潮時的淫叫,粗大的肉棒繼續在她的淫穴里飛快抽插,龜頭一下下狠狠撞擊她盛開的花心,頂著她的子宮口繼續往里插。
“小母狗!還敢不敢戲弄你老子了!”
詩雨忽然含住他的乳頭,用力嘬了一口,痴笑的臉上帶著挑釁:
“敢啊~難道爸爸還能干死我啊~”
“操!你這個騷貨!”
男人用力抓住詩雨女兒的大腿,雙手用力分開,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詩雨的子宮口,詩雨死倔死倔的仰起自己的臉,明明已經被男人操的高潮不止,渾身酥軟,卻依舊嘴硬:
“有本事你就干到我服氣!我看看是你先干死我還是我先累死你!”

